王小飛一晚上都沒有睡覺,打坐了一晚上之後,王小飛明顯感覺到自己的精氣神都達到了最佳的狀態。
當天邊的光線射進屋子時,王小飛一眼看去,這才看到了屋子裡面的情況,他所在的這間屋子算是最好的一間,是由竹子隔成的一個小間,剛好能夠接收到陽光的照射。
再看看這屋子裡面的情況時,雖然破敗,卻也收拾得很是整潔。
下了床,王小飛推開竹門出去時,就見到外公正在那裡坐著抽旱菸。
“小飛,怎麼起那麼早?”看到王小飛出來,外公的臉上就露出了笑容。
“不早了啊,這裡的空氣真是清新,感覺很不錯啊。”
“那是,我們這村子裡面其它的都不好,就這空氣好,我們村子裡面上百歲的老人都有好幾個呢。”
說話間,外公道:“我們這裡也沒什麼好吃的,我幫你熬點稀飯去。”
王小飛就看到屋子裡面空空的,再看那做飯的地方,一個灶臺在那裡,擺放了一些鍋碗之類的東西。
“我自己來。”
王小飛與外公一道就在這裡生火做飯起來。
“這米是我們自己種的,在外面可是難得吃到我們這種米喲。”
兩人生火做飯,然後外公又拿出了外婆做的酸菜。
王小飛在監獄裡面參加過監獄裡面組織的廚師培訓,那是監獄中為了犯人能夠在外面找到工作所做的一種培訓,為了學到位,王小飛也很是下了一些功夫,對於做飯菜的事情王小飛就完全沒有任何的問題了,熬稀飯的事情王小飛做起來比外公還來得熟練,看得外公也是讚歎不已。
這米真的不錯,一股清香撲鼻而來,看著就有了食慾。
端著碗出來坐在院子裡面,這時王小飛才算是真實的看到了村子的情況,一眼望去,這村子裡面的綠色植物很多,滿目翠綠,遠處的大山在陽光下閃礫著光芒,耳中傳來的是各種鳥叫的聲音,再看前方地勢底一些的地方時,一條小河正從這裡繞行穿過。
“外公,這裡真是一處世外桃園之地啊!”
看到這情況,王小飛就讚了起來。
“呵呵,我們這裡這環境不錯吧?我就知道你肯定喜歡。”
外公聽到王小飛的讚歎,臉上也是露出了笑容。
“小飛,這麼早就起來了?”舅舅這時從另一個院子裡面走了出來,對著王小飛招呼了起來。
王小飛看到舅舅出來的那個院子比起外公他們這院子也差不了多少,同樣也是一派破敗的景象,與他一起出來的還有著一個女人和兩個孩子。
“舅舅,你也起得早嘛。”
“小虎,這是你小飛弟,還不喊人,你這孩子。”
“采芹,你這孩子,小飛哥來了也不招呼一下。”舅舅對著一男一女兩個其實與王小飛相差也並不是太大的子女就訓斥了起來。
“這就是小飛啊,都長那麼大了!”
那女人滿臉都是笑容看向了王小飛。
王小飛知道這就是大舅媽了,忙站起身道:“舅媽好。”
“呵呵,小飛好,你看我還做了吃的端來呢,沒想到你們都已自己做了在吃了,爸,你也是的,小飛來了就應該到我們家吃嘛。”
“你們自己也難,過你們的日子就行了。”
外公沉聲說了一句。
王小飛向著舅媽和她的兩個孩子看去時,一眼看到的是他們的衣著都很是破舊的情況,心中就明白,大舅家估計也過得並不是很好。
大舅媽到是一個會來事的人,幾句話就把氣氛搞活了,笑道:“聽你大舅說了你們家的變化,你可是能人喲,我們村子如果能夠發展起來,你可就是大家的恩人了。”
說到這裡,指著那看上去壯實憨厚的小夥子道:“小飛,這是你小虎哥,你看看這孩子,站在那裡只會傻笑。”
王小飛就想了起來,這應該是叫陸虎的人是大舅家的大兒子,那女孩子應該就叫陸采芹,是大舅家的女兒,應該比自己小兩歲的樣子,現在也十八歲了吧。
看到兩人都有些好奇又親近的樣子,王小飛就微笑道:“小虎哥好,采芹妹妹好。”
“小飛哥,你好。”
陸采芹有些羞澀地叫了一聲,臉上也有些發紅。
那陸虎嘿嘿一笑道:“小飛好。”
打了招呼之後大家都坐了下來。
大舅媽叫曹金花,這時看向王小飛道:“你大舅昨晚上回來把你們家的事情講了一下,你那酒真的能夠賣那麼多錢?”
外公就沉聲道:“少打聽人家的事情,那是小飛的本事,這不,我專門把小飛喊來,就是想讓他幫我們村子看看能不能發展起來。”
說到這裡,看向王小飛道:“別說那些無用的話,早一天村子有了發展,鄉親們就早一天過上好的生活,我帶你到處去看看,你心裡面也有一個底,我們村子的發展就看你了。”
大舅道:“爸,人家小飛又不是萬能的,你還真以為我們這村子能發展起來了,不說別的,從外面進來走七八個小時的山路就把人擋在了外面。”
“你這小子,你怎麼知道人家小飛沒有辦法?”
眼看著兩人就要鬧起來,王小飛笑道:“外公、大舅,這個村子我的感覺很好,我還真看中了這個村子了,沒有條件也要創造條件把這個村子發展起來。”
外公就高興道:“看看,人家小飛這水平、這覺悟!”
大舅看向王小飛卻是並沒有那不高興的樣子,而是雙眼放光道:“真的要發展?”
“小飛哥,你有辦法把我們的村子發展起來?”采芹這時也是驚喜地看向王小飛。
“我們先看看村子的情況再說吧。”
外公這時急切道:“吃完沒有,吃完的話我陪你到處看看。”
王小飛幾口就把稀飯吃完,擦了一下嘴道:“行,我們走吧。”
“小虎、采芹,你們也陪著小飛到處看看吧,年輕人就應該多來往。”
大舅媽到是一個有眼色的人,叫著自己的兒女跟著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