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實在是讓蘇辰雨沒想到,蔣家的大女婿和二女婿如此的不受蔣爸爸和蔣媽媽的歡迎,甚至於,看樣子連蔣文娟和蔣文媛都對自己的男人頗多怨言。
所以啊,蘇辰雨實在是想不明白,如果所有人對這兩位都如此的不待見,那麼蔣大姐和蔣二姐又是為何如此下嫁兩人的呢?反正,在蘇辰雨的眼裡,蔣文娟和蔣文媛嫁給這兩個男人,確實算得上是“下嫁”,很簡單,無論是家世背景和相貌來說,蔣大姐和將二姐確實甩這兩位n條街。
其實啊,蘇辰雨不知道,年輕人有一種錯誤叫做“任性”,而往往很多人卻將“任性”當成自己的“青春”——呵呵。
在飯桌上,蔣爸爸跟蘇辰雨是頻頻舉杯,至於大女婿和二女婿還是如此的不受歡迎,只不過大家想起來會捎帶著客氣一下罷了。
本來呢,蔣爸爸和蔣媽媽就對大女婿和二女婿不滿,現在有了蘇辰雨這個三女婿的對比,握了個大草,就更加不滿了——凡事啊,就怕比較,沒有比較就沒有傷害啊。
看看自己的三女婿無論是相貌、身高、談吐、內涵,還是家世背景,絕對是可以瞬間秒掉這些渣渣的存在啊。
別的不說,就自己現在落戶京城的大房子是三女婿送的,車子也是三女婿送的,而且據說文麗那丫頭跟人家合夥開公司也是三女婿在背後鼎力支持的——絕對的“金龜婿”啊。再看看大女婿和二女婿,呵呵,這些年淨是老兩口心疼兩個女兒不斷地貼補對方了,要不然,就更呵呵了。
毫無疑問,蘇辰雨成了蔣爸爸和蔣媽媽心裡的好女婿,更是個值得將女兒託付的好男人,至少表面上看來是這樣的——至於事實上,也算是個“好女婿”吧。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蘇辰雨跟蔣爸爸兩人喝的都不少了,就連大女婿和二女婿也有些微微的醉意,至於其他人,也吃的相當盡興,馬思蓴那丫頭更是不斷地拍著自己圓鼓鼓的小肚子——似乎有些貪食了。
“伯父,伯母,我爸爸媽媽他們大約明天晚上能到,所以看看你們後天有沒有時間,來見一面。”
看到大家都已經停住了筷子,於是蘇辰雨冷不丁地放出了這麼個消息,倒是把所有人都驚了一下。
“小蘇,你爸爸媽媽明天晚上就到啊?”一聽蘇辰雨這麼說,抱著馬思蓴的蔣媽媽趕緊問道:“我們要不要去接一下?”
接過蔣媽媽的話,蔣爸爸也趕緊說道:“是啊,親家來了,我們要不要去接一下?”
搖了搖頭,蘇辰雨笑著說道:“伯父,伯母,不用,不用,有專門的工作人員接待他們,你們不用擔心了。那你們後天有時間麼?”
聽了蘇辰雨的話,蔣爸爸和蔣媽媽也知道蘇家的家世背景肯定不簡單,也不再糾結此事,而是趕緊笑著說道:“有時間,當然有時間,什麼時候見面,在什麼地方?”
“後天早上吧,在釣魚臺國賓館,到時候我來接你們吧!”
以為自己聽錯了呢,蔣媽媽和蔣媽媽都有些不確定地問道:“在哪裡見面?”
其他人也都以為自己聽錯了呢,紛紛盯著蘇辰雨,看這傢伙怎麼回答,畢竟那個地方在普通老百姓的認知裡絕對是高高在上的存在。
看到大家都在看著自己,蘇辰雨感覺到有些莫名其妙,於是環視了一圈之後說道:“釣魚臺國賓館,怎麼了?”
我去,還怎麼了?所有人都彷彿見鬼一般地盯著蘇辰雨,都在猜測這傢伙的家世背景到底有多牛逼?每次都給大家一個大大的驚嚇。就連蔣文麗也有些驚訝,雖然他知道自己男人的家世背景很是龐大,但是沒想到會龐大到這種地步啊。要知道,那個地方是什麼人想去就去的麼?絕對的非富即貴,而且絕對都是大富大貴。(這裡情節需要,有故意誇大某國賓館的成分。)
“沒什麼,沒什麼?”
一看蘇辰雨不以為然的樣子,所有人就更確信這傢伙的家世背景相當的不簡單,這時候,蔣爸爸和蔣媽媽都有些擔心——跟這樣的人家做親家真的好麼?會不會被人家看不起啊?
蔣文娟夫妻倆和蔣文媛夫妻倆也都有些懵逼的看著蘇辰雨,對於他們來說,釣魚臺國賓館那可是出現在新聞聯播裡國家領導人招待外賓的地方啊。
“小姨夫,釣魚臺是釣魚的地方麼?我也想去!”忽然,蔣媽媽懷裡的馬思蓴一見大家都不說話了,奶聲奶氣地說道:“我最喜歡釣魚了。”
聽到馬思蓴這麼說,蔣文娟趕緊本著臉訓斥小丫頭道:“思蓴,不準搗亂,那地方是小孩子能去的麼?”
“沒事,沒事,大姐,本來就是要邀請大家一起去的。”示意蔣文娟不需要發這麼大的火,蘇辰雨笑著說道:“思蓴,釣魚臺可不是釣魚的地方,是吃好東西的地方,想不想去?”
一聽蘇辰雨說有好東西吃,小丫頭的眼裡都要放出來精光了,趕緊點著頭說道:“想,想,太好了,太好了。”
“哈哈!”
小丫頭的“吃貨樣”把大家都逗樂了,屋裡的氣氛又變得輕鬆起來,很多人的心裡都多了一份火熱和期待——那個地方,畢竟是出現在新聞聯播裡的存在啊。
家宴結束之後,蔣媽媽帶著三個女兒在廚房裡收拾“殘局”,而蔣爸爸則跟三個女婿在客廳裡聊天、看電視,其實主要是在跟蘇辰雨聊天,至於大女婿和二女婿——呵呵。
廚房裡,蔣媽媽跟蔣文娟、蔣文媛在不斷地追問著蔣文麗,毫無疑問,他們還在議論蘇辰雨這傢伙——畢竟實在是太驚人了。
“小妹,小蘇的家裡到底是幹什麼的啊?連釣魚臺國賓館都說去就去?”蔣文媛不斷地追問著蔣文麗:“難道是當大官的?”
搖了搖頭,蔣文麗雖然知道的不是太多,但是也知道蘇辰雨不是官宦之家,不過她倒是知道田筱璐的父親是很大的官。於是,蔣文麗想了想之後說道:“不是的,他家是經商的,不過生意做得非常大罷了。”
“有多大?”蔣文娟一邊刷著碗筷,一邊盯著蔣文麗問道:“跟蘇寧集團一樣大啊?”
不得不說,蔣文娟還真是有些“神預測”的本領,居然一說就一個準,但是很不幸的是,蔣文麗並沒有給出肯定的答案——她也不知道。
看著搖著頭的蔣文麗,蔣文娟不無擔心地問道:“媽,你說小蘇的家世背景這麼大,咱們……”
蔣媽媽自然知道大女兒話裡的意思,點了點頭,說道:“明天看吧,誰讓文麗這丫頭喜歡人家呢,連身子都給人家了。這笨丫頭,真是氣死我了。”
聽了蔣媽媽的話,蔣文娟和蔣文媛都有些驚訝地看著蔣文麗,驚呼道:“啊!”
被大姐和二姐這麼看著,蔣文麗還有些不好意思的臉紅起來,於是埋頭於“刷碗事業”。
“小妹,你怎麼這麼傻啊?還沒結婚就把身子給男人,你是不是傻啊。”蔣文娟扔下碗筷,教育自己的小妹道:“傻丫頭,你說你啊,哎……”
接著蔣大姐的話,蔣二姐也“教育”起了蔣文麗說道:“大姐說的是啊,你這個傻丫頭,這麼早就把身子交給男人,真是傻。”
“行了,行了,你們倆就別說了。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啊?不過看小蘇的家教,他的父母應該是很有素養的人。”止住了大女兒和二女兒的“教育課”,蔣媽媽對蔣文麗說道:“不過,你這丫頭也收斂一點,那事也不能做的那麼頻繁啊?再說,多了對男人也不好啊!”
“哪有啊?”聽到自己老媽果不其然地給自己來了一通“教育課”,蔣文麗臉紅著不好意地說道:“都是他主動要求的,而且他跟爺爺修煉過內功,所以那事厲害的很。”
“性”和“床事”在什麼時候都是最吸引人的話題,果不其然,聽蔣文麗這麼一說,蔣文娟和蔣文媛都目不轉睛地看著她。毫無疑問,不經意間,蔣文麗又爆出一個大料——自己男人做羞羞的事的能力很是強大。
看著蔣文麗,蔣二姐看著她問道:“小妹,你家那位真的那麼強啊?”
“嗯!”臉紅地低著頭,蔣文麗如蚊聲一般地說道:“反正每次都是我受不了了,他還像個野牛一般在我身上那個……。”
“額……”
這下子,蔣文娟和蔣文媛的臉刷地一下子就紅了,因為兩人很自然地就腦補了一下自己小妹說這話的場面——焉能有不臉紅之理。再加上自己家那位的表現,蔣文娟和蔣文媛就只能表示——呵呵了!
“三個死丫頭都說什麼呢?不知羞。”聽到三個女兒的話越說也離譜,蔣媽媽也有些臉紅地訓斥道:“好了,好了,趕緊收拾完出去吧。”
當蔣媽媽和蔣文麗三姐妹出來之後,就看見蔣爸爸和三個女婿玩起了撲克牌,似乎還挺投入,於是都一邊看著電視,一邊坐起了“圍觀群眾”。
一直玩到很晚,大家才各自回房間休息,因為房子夠大,房間夠多,所以蔣文娟和蔣文媛兩對夫妻都住在家裡。很快,蔣文娟和蔣文媛就知道了蔣文麗所言非虛了,因為夜裡上洗手間路過蔣文麗房間的時候,就聽到裡面傳出來的愉悅的求饒聲、呻吟聲和喘息聲。
於是,蔣文娟和蔣文媛都臉紅地暗啐了一聲:“還真是頭‘野牛’,這丫頭也不知羞。”
特別是蔣文娟聽著裡面的靡靡之音,再想起下午的旖旎之事,紅著臉、心慌慌地趕緊跑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