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比如為了女媧宮殘圖,有時候稍微委屈一下自己,跟有夫之婦虛與委蛇也是沒辦法之舉,你說是不是我的乖徒弟?對了,雲傑,你們兩個究竟是誰主動的?還有,跟王母那個,你修為有沒有更進一步?”
“師父!”遇到這樣的為老不尊,又特別愛八卦的師父,夏雲傑還能怎麼辦呢?只好直接再次隔絕了跟巫咸之間的聯繫。
“哈哈!”這次巫咸並沒有惱火,而是無比暢快地大笑起來,笑聲在不死神山裡迴盪著,久久不曾消失。
隔絕與巫咸之間的聯繫,夏雲傑頓時感到耳根子清淨,目光從遠處的瀑布回到了手中的兩張女媧宮殘圖上。
兩張女媧宮殘圖不僅景緻與他之前得到的三張女媧宮殘圖不同,而且連材質,氣息波動都完全不一樣。
“女媧宮殘圖總共有八張,如今我已經有了五張,佔了一半還多,不知道把這五張湊在一起,是否能找到一點線索。”摩挲著手中的兩張新女媧宮殘圖,夏雲傑心頭突然一動,手中又多了三張女媧宮殘圖。
將五張女媧宮殘圖鋪張在露臺上,夏雲傑判斷了一下,然後將它們一一拼湊在一起。
當把它們拼湊在一起,夏雲傑正想著仔細看看圖中景緻時,突然有紅黃白黑青五道光彩從圖中亮起,又有五縷相對應的紅黃白黑青五縷靈氣從圖中逸出,在圖的上方纏繞融合,竟然漸漸地化為了一縷至純至剛的先天陽氣。
“金木水火土,陰陽生五行,五行孕育陰陽,這是先天陽氣!”夏雲傑震驚得連呼吸都屏住了,他做夢也沒想到五張殘圖拼在一起竟然會有這般神奇的變化。
好一會兒,回過神來的夏雲傑急忙伸手抓住了那縷先天陽氣,運轉功法試圖煉化它。
先天陽氣何等珍貴,他自然不可能任由它散去。
夏雲傑抓住那縷先天陽氣,一運轉功法煉化時,突然腦海裡出現了一座巨大如天的宮殿,兩位身穿宮裝的女子正盤坐宮殿中,閉目修煉。
夏雲傑心神劇顫,身子都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因為那是兩張讓他每日都魂牽夢繞的熟悉臉龐!那是刻到他骨子裡,他靈魂裡的兩張熟悉臉龐!
冥冥中,杜海瓊和沈麗緹似乎也感應到了什麼,突然張開了眼睛。
“海瓊,你感覺到了嗎?”沈麗緹顫抖著聲音問道,淚水在眼眶裡打滾。
“我感覺到了,是他!是他!”杜海瓊哽咽道,淚水悄然劃過她無比滑嫩的臉龐。
腦海裡的景象很快就消失了,但夏雲傑感應到了一縷若有若無氣息穿越了無垠的空間,時斷時續地與他聯繫在了一起。
夏雲傑再也顧不得他那個為老不尊師父的嘴巴有多麼的八卦,急忙進入了不死戒中,他現在急需要一個生活了無數年的長輩幫忙解開這個疑惑。
“咦,你怎麼進來了?哈哈,肯定是藏不住心中的竊喜,想找為師分享一下對吧?來來,快跟為師說說看,你是怎麼跟王母娘娘勾搭上的?”見夏雲傑突然打開隔絕進來,巫咸先是一陣驚訝意外,緊跟著立馬一臉驚喜曖昧道。
“師父,王母娘娘的事情,你想知道沒問題,我可以滿足你的八卦之心,不過你現在必須先幫我一件事情。”夏雲傑說道。
“老天,你真的給玉帝帶了綠帽子!好好,我的乖徒弟,你這麼優秀,別說一件事,一百件事情為師也要盡全力幫忙啊。快說,快說。”巫咸見夏雲傑這麼說,得意自豪得差點就要揚天長嘯。
夏雲傑這時心繫兩女的事情,也懶得跟巫咸解釋自己只是在精神上與王母娘娘有過一段纏綿,只能算是給玉帝帶了小半頂綠帽子,聞言指了指已經完全收斂起五道光彩和氣息的女媧宮殘圖,把剛才的事情詳詳細細地跟巫咸述說了一遍。
巫咸知道此事非同小可,聞言後馬上沉默了下去,整座不死神山都籠罩著一抹凝重的氣氛。
“你得到的五張女媧宮殘圖剛好是金木水火土屬性的殘圖這是毫無疑問的。五行與陰陽本就是互相孕育生長,金木水火土孕育出一縷至純的先天陽氣也是正常,畢竟這是女媧娘娘留下的圖,絕不可能是普通之物,真要尋齊,湊成一件先天甚至混沌至寶都有可能。但為何你一煉化先天陽氣,就能感應到沈麗緹和杜海瓊兩個女娃呢?除非她們身上也有女媧宮殘圖,這也不對。若這樣可以感應,為何你不會感應到燃燈老兒呢?應該都能感應到才對啊!”巫咸層層剖析,卻又迷霧團團。
見巫咸提到燃燈老兒,夏雲傑一陣惡寒,他可不想感應到那個老頭!
“沈麗緹和杜海瓊身上不會有女媧宮殘圖。”夏雲傑很肯定地說道。
沈麗緹和杜海瓊都是地球上的現代普通女人,她們身上絕對不可能有女媧宮殘圖,這點夏雲傑十分肯定。
“那就更奇怪了,她們若沒有女媧宮殘圖,沒道理,你一煉化五張女媧宮殘圖產生的一縷先天陽氣就能感應到她們。”巫咸越發疑惑不解。
“師父的意思是,她們身上肯定有女媧宮殘圖,否則絕對不會發生這類事情?”夏雲傑問道。
“那是肯定的,雖然暫時為師還沒去深究為何你只感應到她們而沒感應到燃燈,但有一點是肯定的,這件事因女媧宮殘圖而起,那究其原因也必然要落在女媧宮殘圖之上。”巫咸很肯定地說道。
“但弟子與她們二人很早就認識了。她們只是兩個普通的女孩子,而且那時弟子已經有了一定修為,她們身上若有女媧宮殘圖,弟子應該會有所察覺。”夏雲傑見巫咸這麼說,倒不敢再那麼肯定,而是把事情拿出來分析給巫咸聽。
“這就奇怪了。”巫咸陷入了沉默。
許久,突然巫咸大呼一聲道:“為師想到了。”
“師父想到了什麼?”夏雲傑心頭不禁一陣狂跳。
“你我都進入了一個誤區,不,恐怕所有人都進入了一個誤區。都以為女媧宮殘圖是一張圖,是一件實物,而沒想到另外一個可能。女媧宮殘圖就像血脈傳承一樣,在人的身上傳承著。”巫咸說道。
“這可以嗎?”夏雲傑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