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桀!本尊已經很久沒有吃過金仙了,你長得細皮嫩肉的,定是很好吃!”骷髏郡郡城外,馬芫一手伸進夏立的心窩,將他的心臟取了出來,血滴滴的,當著兩軍之面便吃了起來。
“這味道怎麼不對?”轉眼間馬芫便吃了大半個心臟下去,然後突然心生警兆,剛暗道一聲不好,腹內便一陣劇痛起來,如同刀刮一樣。
他手中拿著的夏立竟然被風一吹,化為了虛無,原來夏立會七十二般變化,在馬芫掏他心窩時,便已經變化成了心臟。
“你,你怎麼也會楊戩那賊子的**玄功,莫非你是他的人?”馬芫尖聲叫了起來,整個人因為疼痛忍不住在血雲中翻滾起來,血雲頓時變得洶湧澎湃,在空中翻湧。
“哼,本仙君跟楊戩沒有什麼關係,你還是快快發誓放了本仙君,否則本仙君就在你肚子戳個千瘡百孔。”夏立在馬芫的肚子裡威脅道。
兩軍顯然都沒想到有這個變化,全都看傻了眼,唯有觀天鏡前的三人沒有感到絲毫意外。
“馬芫還是改不了這兇殘的性子。”
“可惜夏立道行終究遠不如馬芫,頂多也就給他吃這麼點苦頭。要是換成楊戩來,直接就能把馬芫的肚子給戳破了!”
“以楊戩如今的實力,又何需施展這種手段,直接用三尖兩刃刀就能殺得馬芫敗退。”
觀天鏡前三人雖然樂得見夏立在馬芫的肚子裡折騰,不過都知道到了馬芫這樣的境界,他早已經把身體修煉得如同法寶一樣,內裡雖然不如外在強大,但也不是夏立能一直折騰的。
果然夏立的威脅之言才剛剛落下沒多久,那馬芫臉上便顯出一抹狠厲之色,突然從血雲上站了起來,那本來伸探在外面的腦後大手倏地縮了回去。
“你跟楊戩那賊子還差遠了!”下一刻馬芫腦後那隻大手又伸了出來,手中多了一顆心臟,那心臟在他手中不停跳動著,在他猛地一抓之下,顯出了夏立的真身來。
“竟然敢算計你馬爺爺!”馬芫一把將夏立給按壓在血雲之上,對著夏立的臉龐就狠狠地甩過去。
“算計你又怎麼樣?有本事你殺了本仙君啊?”夏立一臉桀驁不馴道。
他是九幽素陰女帝的兒子,身上流淌著又是夏雲傑的血液,自然有股子不屈傲氣。
“你竟然還敢威脅本尊!”馬芫抬起腳對著夏立的腦袋臉龐狠狠亂踩,踩得夏立的臉不停變換著形狀,但最終還是能恢復原形。
“好好,**玄功是吧?本尊最討厭的就是這玄功!本尊殺不了你,難道還鎮壓折磨不了你嗎?你放心,本尊會把你放入血池中,讓無盡的厲鬼撕咬你,讓無盡的陰煞鬼火煉化你,讓你生不如死!”馬芫見自己雖然能傷得了夏立,卻殺不了他,心中越發惱火,露著一嘴的獠牙,一邊拿腳對著夏立亂踩,一邊咆哮道。
城牆上的天兵天將這才知道自己的仙君大人修煉的竟然是威震仙界的**玄功,個個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是落了回去。他們都知道任那馬芫再厲害,也取不了仙君的性命。
不過看著仙君在馬芫的腳下被揉虐,天兵天將們自然十分悲憤。
“本尊還要殺進這狗屁的郡城,把他們全都殺光!”馬芫目露兇光道。
“你敢?”夏立怒喝道。
“哈哈,怕了吧!你以為就憑這郡城能擋得住本尊的進攻嗎?”馬芫見夏立怒急攻心,不由得心情大為舒暢。
“你的弟子是我殺的,你的門生建立的山門也都是我橫掃的,有本事你衝著我來!以你的身份去殺這些人算得了什麼英雄?”夏立以前不認為馬芫能攻破天庭花費大量人力物力建造的骷髏郡郡城,但見識過他的手段之後,他很清楚,馬芫絕對有破城的實力。
“哈哈,本尊最喜歡做的就是殺弱者,他們害怕時的眼神多麼讓人興奮,他們的血液因為害怕而沸騰,帶著迷人的濃烈的味道。”馬芫面目猙獰地大笑道。
“馬芫,你究竟想怎麼樣?才肯放過他們!別忘了他們可是天庭的兵將,真要惹怒了玉帝,你也吃不了兜著走。”夏立掙扎著怒瞪道。
“不想怎麼樣?叫聲爺爺給本尊聽聽先,說不定本尊心情一好,收兵回營也不一定!”馬芫蹲下身,用手拍打著夏立的臉龐說道。
當馬芫蹲下身子拍打夏立臉龐的時候,他並沒有注意到遠處空中立著一人。
這人遠遠望著夏立,眼中有晶瑩的淚光在泛動。
“這是我的兒子嗎?這是我和你生的兒子嗎?為什麼你明明知道我來了,卻不告訴我,我在仙界還有一個兒子!”
“夏立,你給他取這個名字是什麼意思?是要他做個頂天立地的男子嗎?”
“你爺爺姓夏!馬芫你要是敢屠城,本仙君發誓,只要你今日不請你們教主誅殺本仙君,無論你逃到哪裡,本仙君總有一日要讓你生不如死!”夏立吼道,青筋根根暴起,雙目赤紅。
“你還敢威脅本尊,你竟然還敢威脅本尊!”馬芫聞言心底升起一絲寒意的同時,更是惱羞成怒,猛地起身,抬起腳對著夏立的腦袋又要猛踩下去。
就在這時,突然間一道翠光從遠處對著馬芫抽了過來。
那翠光乃是一條柳鞭,抽過來時無聲無息,但空間卻被這一鞭給抽的生生分為兩半,如排山倒海般朝兩邊倒卷,捲起陣陣狂風。
狂風颳過大地,飛沙走石,甚至連白骨洞的兵將很多都被這風給颳起到空中,絞為了粉粹,生機被吸取一空。
一股濃濃的危機感襲來,馬芫幾乎想都沒想抓起夏立就往後疾退。
“本尊乃是西方教紫衣使者,白骨洞洞主馬芫,你是何人?竟然敢插手本尊之事!”馬芫一邊疾退一邊怒斥道。
“你在嚇本仙嗎?”夏雲傑冷聲道,目中殺機四射,手中柳鞭不僅沒有收回,反倒去勢更猛。
柳鞭過處,空間紛紛崩坍成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