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得傷人!”見師尊似乎認得那女子,嶽橫刀自然不會有任何猶豫,即刻祭出金霸仙刀,一刀劈在了兩者之間,不容那幾道虹光繼續追殺。
嶽橫刀畢竟是夏雲傑的大弟子,得到夏雲傑不少親自指點,他又是心志意堅之輩,雖然如今的修為比起水易天這個變態還是遜色了不少,但相對於普通的天仙而言,也算是比較厲害了,這一刀揮出去威力自然巨大。
那幾道虹光雖然也厲害,其中最厲害的一位也不過只是仙氣期的天仙,其餘幾位只是舉霞後期境界,倒是不敢硬闖那一刀,無奈止住腳步道:“我們乃瑤池派弟子,前面那女子乃是我瑤池派叛徒之後,這位道友最好不要插手。”
“多謝前輩出手相攔,恕小倩不能停下來當面道謝。”在那幾個瑤池派弟子無奈止步時,聶小倩卻沒有停下來,繼續往前疾馳。
“聶閣主,無需慌張,有我在,他們傷不了你。”不過聶小倩卻沒飛出多遠,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攔在了一朵祥雲之前,一道似曾相識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了起來。
自從當年賣寶大會上,聶小倩因為堅守原則,沒有得罪夏雲傑後來就被推薦成了副閣主,這些年又得到狄雲起的不少照顧,如今數十年過去,已經升任為萬寶閣后羿界分閣閣主。這些夏雲傑自然都從狄雲起口中得知,所以才叫聶小倩閣主。
“夏界主!”聶小倩抬頭一看,見祥雲之上,正有一人微笑看著她,不是那自稱霍陰界界主,後來曾經攪得后羿界天翻地覆,然後又突然銷聲匿跡的夏雲傑,夏界主,還能是誰?
聶小倩卻是不知道,夏雲傑便是如今在三千界如日中天的巫咸門掌教。
“正是我,聶閣主別來無恙啊?”夏雲傑笑道。
“對不起,夏界主,我得先走了。”聶小倩卻又哪有功夫跟夏雲傑閒扯這些,說著便想走。
只是卻被一股力量給束縛著,急得她都出了一身冷汗。
“聶閣主,無需害怕,有我家夫君在此,沒人敢傷害你的。”楊肖玫卻笑吟吟地伸手將聶小倩給拉到了祥雲上來。
“夏界主,那是崑崙界瑤池派的人,勢力龐大無比。你們還是……”聶小倩不禁著急萬分道。
“呵呵,聶閣主還是像以前那樣善良。”夏雲傑微笑著說了一句,然後露出一絲疑惑好奇之色道:“你不是一直在後羿界嗎?今日怎麼跑到祖界來了,並且還跟瑤池派的人起了衝突,成了他們的叛徒之後?”
“滾!”聶小倩還沒回答,天空中卻響起了嶽橫刀霸氣的聲音,卻是在聶小倩與夏雲傑說話之際,那邊嶽橫刀已經跟瑤池派的門人起了衝突,一刀舉起,對著他們便是劈了過去,再也不像之前一樣,只是橫刀攔住他們。
那幾個追殺聶小倩的,最厲害的也不過只是仙氣期天仙,其他的都只是舉霞後期境界修士,又哪裡擋得住嶽橫刀含怒一刀。
頓時間法寶盡數被劈落,甚至有一位舉霞後期的修士,直接被劈掉了一條胳膊。
“你死定了!”那幾人見嶽橫刀如此厲害,不禁嚇了一大跳,紛紛急退,急退時還不忘面色猙獰地衝嶽橫刀威脅。
嶽橫刀卻只是哈哈一笑,收了金霸仙刀,落回了祥雲。瑤池派是比凌霄教還要強大的教派,在掌教師尊沒有明確表態之前,嶽橫刀也不敢隨便殺人。否則刀既出鞘,又哪有這麼容易就入鞘?
“多謝前輩救命之恩,不過他們是瑤池派的人,後面那車鑾裡,便有瑤池派的掌教,您剛才傷了他們的人,他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前輩還有夏界主,你們還是快走吧。”見嶽橫刀一刀便殺退那幾人,聶小倩雖然大為吃驚與他強大的實力,但瑤池派畢竟太強大了,聶小倩卻不認為他能跟瑤池派抗衡,朝著嶽橫刀深深鞠了一躬,目露一絲決然之色道。
“聶閣主不必害怕,有我師尊在,就算他們是瑤池派的人也不能把你怎麼樣?”嶽橫刀說道。
“前輩的師尊?”聶小倩本是充滿決然之色的美眸中燃起了一絲希望,目光朝水易天、敖天他們望去。
嶽橫刀都這麼厲害,他的師尊自然更厲害,若他也肯出手幫忙,她自然便多了一絲生還的希望。
“聶閣主,我就是橫刀口中的師尊。”夏雲傑見聶小倩朝水易天、敖天他們望去,只好笑著道明身份道。
“你?”聶小倩聞言那對美眸一下子瞪得老大老大,幾乎能跟水易天那對天生的大眼睛相比。
嶽橫刀剛才那一刀揮出,明顯帶著天仙之威,若夏雲傑是他的師尊,豈不是也是天仙了?而且還是比他還要厲害的天仙!這讓聶小倩根本沒辦法相信。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竟然敢管我瑤池派的事情?敢傷我瑤池派的人?”就在聶小倩瞪大眼睛,一臉不敢置信之際,有一高大男子騎著一頭避水金晴獸,腳踏雲霧而來,威風凜凜,居高臨下地指著夏雲傑等人問道。
這人卻是有著仙露後期的境界,算起來已經是跟當年的敖天一樣修為,確實有著驕傲的資本。
“是你們,夏賊!水易天!”那高大男子聲音剛落,夏雲傑這邊還沒人回答之際,有一尖銳帶著刻骨仇恨的聲音突然從一架車鑾中響了起來。
緊跟著,一個女子從那車鑾中衝了出來,目光充滿仇恨地望著夏雲傑和水易天,不是別人正是黑水界域周家的周青蓮,水易天的初戀情人。
當年夏雲傑因為顧及到水易天的感受,放了她一馬。
“怎麼,青蓮你認識他們?”一個玉樹臨風的英俊白衣男子從車鑾中走了出來,站在了周青蓮身邊,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夏雲傑等人,開口問道。
“就是他們害死了我的全家!少門主,請你一定要替我報仇!”周青蓮指著夏雲傑等人,眼淚說流便流了出來,梨花帶雨,格外的淒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