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湊在一起一副‘好兄弟’模樣的朝天血魔,玉獨秀心中忽然間升起一種怪異感覺。
正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句話果真是沒有錯的,這朝天血魔劍走偏鋒,倆個傢伙走的都是極端之路,這兩個極品卻是湊到一起了,真是難得。
看著那朝天與血魔,再看看臉紅脖子粗的扶搖,玉獨秀輕輕一嘆:“行了,都少說兩句,咱們走吧,那乾天大婚已經開始,咱們別走的太晚”。
說著,玉獨秀正要離去,卻是忽然間感覺太平道觀上空一陣神光劃過,居然毫無顧忌的在太平道觀上方飛了過去。
看著那遠去的先天不滅靈光,朝天與血魔俱都是升起了一種怪異的感覺,那血魔眼中點點流光閃爍:“這是誰啊,居然不給妙秀道兄面子,這是明顯的再打臉啊,此風卻是不可長”。
朝天露出看好戲的表情:“之前還說這些傢伙識趣,卻不曾想轉眼間就挑釁上門了”。
扶搖捧著香爐,看著那朝天與血魔:“這傢伙挑釁妙秀道兄,就是不給我等面子,萬萬不可輕易放過他,非要給他點厲害嚐嚐不可”。
說著話,卻見那扶搖已經將香爐捧在手中,瞬間化為先天不滅靈光沖天而起,向著那流光追了過去。
那血魔看著扶搖遠去,頓時眼睛一亮,猛地拍了拍雙手:“是極是極,扶搖道兄說得對,這傢伙膽敢挑釁上門,卻是不能輕易放過這傢伙,非要給其一個刮落嚐嚐,叫其知曉妙秀道兄的厲害不可”。
說著卻見那血魔瞬間化為流光沖天而起。轉瞬間不見了蹤跡,已經瞬間遠去。
那朝天看著血魔與扶搖急匆匆離去,卻是有些摸不著頭腦:“用得著這般獻殷勤嗎?”。
玉獨秀緩緩站起身,看著那遠去的三道流光,卻是苦笑道:“這兩個傢伙,獻殷勤是假。想著辦法與我化解因果是真,不就是與我有因果嗎?用得著這麼迫不及待的償還嗎?再說了,就算是將這傢伙胖揍一段,也還不清因果”。
那朝天聞言頓時眼睛一亮,卻是猛地拍了拍雙手:“那兩個傢伙說的不錯,此人膽敢在道觀上空飛過,卻是不將道兄放在眼中,非要給其一個刮落嚐嚐不可”。
說著那朝天不給玉獨秀說話的時間,瞬間駕馭著雲頭沖天而起。轉瞬間不見了蹤跡。
看著那朝天離去,玉獨秀哭笑不得,這些傢伙不就是欠自己幾個因果嗎?怎麼那血魔是這幅德行,扶搖、朝天也是這幅德行。
看著那遠去的流光,玉獨秀瞬間化為虹光沖天而起,轉瞬間不見了蹤跡。
此時此刻,中域突然風雲動盪,一股強悍無匹的能量風暴席捲周邊天地。卷的天地間能量混亂不堪,無數的修士強者紛紛投來注視的目光。
待見到這戰場之後。眾位大能卻是紛紛驚呼出聲:“不會吧,這朝天、血魔、扶搖這三個傢伙怎麼攪和在一起了?”。
“真是怪了,這三個傢伙居然湊到一起了,而且還在群毆一個人,那個被朝天、血魔、扶搖群毆的人是誰?”。
“朝天、血魔依舊是沒有節操,居然還是那般不要臉。居然三個打一個”有修士嗤之以鼻。
“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扶搖、朝天、血魔攪和在一起了”一個修士面色凝重道。
此時此刻,無數的諸天大能向著中域趕來,正好遇見了這駭人的一幕,卻是心中紛紛暗自驚異。不知道這三個老傢伙老禍害怎麼湊合到一起了。
“朝天血魔這兩個敗類湊合在一起,我人族將永無寧日”一位準仙咬牙切齒的看著那能量捲動不停的風暴,那風暴中心朝天、血魔出手不斷,打的正嗨,不斷將一個看不出形態的修士給轟爆,不待那修士肉身重組,已經再次將其給轟爆了,扶搖可能是拉不下面皮,只是在一邊觀戰。
此時玉獨秀化為虹光,不過幾個呼吸就已經趕了過來,在戰鬥外圍站定,看著那狂亂的風暴,玉獨秀手腕之上一道明晃晃的鋼圈閃爍著金剛不朽的氣機,瞬間鎮住方圓百丈天地元氣,仍憑百丈之外驚濤駭浪,但玉獨秀依舊是毅然不動。
“妙秀,他怎麼也攪和進去了,和這幾個老傢伙湊在一起?”有人疑惑道。
“那朝天因為玉獨秀給其塑造了血肉之軀,有再造之恩,這件事不用多說,那扶搖孩兒被人壞了肉身,有求於妙秀,也是不用多想,關鍵是血魔這人人喊打的傢伙怎麼和妙秀湊合在一起了”一位準仙抓破頭皮也想不出其中的關竅。
那乾天端坐於大殿至高神位之上,一雙眼睛之中真龍紫氣升騰,看著那中域的大戰,眼中點點流光閃爍:“朝天、血魔、扶搖,這三個傢伙無一不是準仙之中最頂尖的存在,距離仙道只有一線之隔,在這大爭之世,隨時都有可能突破最後的關口,證就無上果位”。
想到這裡,那乾天眼中點點神光流轉:“我人族最強、距離仙道最近的幾位強者都已經湊在了妙秀身邊,甚至於在不經意間,形成了一個以妙秀為核心紐帶的聯盟,這妙秀野心不小啊,現在妙秀也是成了招風的靶子,那妙秀周身匯聚著如此多的強者,眾位教祖豈能容得下他,只怕今日過後,這妙秀的處境更加艱難,這妙秀果真是與我一路人,乃是最適合我的盟友,,,,,只要能夠對抗教祖,一統諸天,就算是此瞭冒犯了朕的皇后,朕也可以不追究”。
想到被玉獨秀拱了的溫迎吉,那乾天頓時咬著牙齒,手掌狠狠的攥在身邊的座椅之上,在那座椅之上留下了兩個清晰的手印。
“陛下切莫動怒,今日可是陛下的大喜之日,若是動怒,未免有些不吉”那魏家老祖端坐於乾天對面,與乾天座位等同,這乾天的一舉一動自然是瞞不過魏家老祖的眼睛。
“妙秀此人果真是可怕”良久之後,那乾天方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緩緩的道。
魏家老祖聞言略作沉默,過了許久之後,魏家老祖才緩緩開口道:“說實話,老祖我證道幾十萬載,見過天驕無數,莽荒、人族、四海,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更比一代強,但像是妙秀這般一枝獨秀壓天下,將整個人族、莽荒、四海壓得無聲之人,老祖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果妙秀不可怕,難道還有可怕的人嗎?”。
“那被圍攻的人是誰?”乾天面色凝重道。
魏家老祖輕輕的摸了摸鬍鬚:“此人乃是東海準仙,上古年間在我人族也是有數的天驕,後來證就準仙之後,一心參悟仙道,卻是隱居了東海之地,此人不歸龍王管,不受教祖法詔,也是位英豪,只可惜遇見朝天、血魔這兩個混球,算是倒大黴了,這兩個傢伙劍走偏鋒,最是不要麵皮,才不會顧及什麼高手風範,直接群毆了,不然也不會敗得如此乾脆利落”。
那乾天聞言頓時目光一動:“可能拉攏?”。
魏家老祖聞言看著乾天,過了許久之後才搖了搖頭:“教祖都不能拉攏,陛下比之教祖如何?”。
乾天聞言頓時無語,只是靜靜的看著那戰場,他乾天就算是心比天高,但知曉教祖的威能之後,卻也是心中不免升起了頹廢之心,不然也不會引狼入室,將那莽荒妖神迎了進來,對抗人族眾位教祖。(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