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皓軒既然能進來,那說明他在外面的保鏢和崗哨全部被放倒了,這份實力著實讓他心驚。
但是山熊是什麼人?黑社會大佬,雞頭幫老大,從十幾歲的時候開始打拼,一人一刀硬是殺出了名頭,這輩子經歷過多少風浪,他豈會怕葉皓軒區區一人?
“你是山熊?”葉皓軒問。
“不錯,我正是山熊。”
葉皓軒點點頭,從懷中取出一份厚厚的檔案袋直接丟了過來說:“這些東西,你應該看看。”
山熊打開檔案袋,拿出一疊厚厚的照片和資料,看了幾眼,他眼皮一跳,心中暗驚不已。
資料上詳細的記著他這些年來的罪證,一眼看下去,簡直能用觸目驚心來形容。
販毒、綁票、走私、軍火,隨便一樣都能讓他的腦袋搬家幾次。
山熊是高智商人才,可惜沒能走正途,他這些年來與警方周旋,雖然惡行累累,但警方卻是沒能抓住他一點犯罪的證據。
所以警方知道他的罪行,但苦於沒有證據,不能對他下手,他這些年來做來越發越來小心,蠻以為就算是國家派下特殊部門的人也查不到他的罪證。
沒想到,葉皓軒竟然將他這些年來所犯下的罪行查得一清二楚,他心中閃過一絲不詳的感覺,明顯的覺得,葉皓軒怕是沒有象表面看起來的那麼簡單。
山熊將檔案袋收了起來,不動聲色的笑道:“葉醫生果真不是一般人,我這些年做的事情這麼隱秘,都能被你查得到。”
事到如今,他也沒有必要在死不承認了,因為這樣根本沒有一點意義,只要葉皓軒將這些交給警方,稍稍一查,便能驗證真偽。
“舉頭三尺有神明。”葉皓軒淡淡的說“出來混的,遲早要還的。”
“葉醫生,我突然很欣賞你,你不是一般人,如果你我能夠成為朋友,這清源,遲早會成為我的天下。”山熊呵呵笑道。
葉皓軒搖搖頭道:“我想你弄錯了,第一,我不屑去混黑,第二,如果我要想去走你這條路,就算沒有你,我一樣能將清源掌控在手中。”
“葉醫生,談個條件,要怎麼樣你才能放過我,只要你開出條件,不管多少錢,我都能滿足你,而且李俊可以任你處置。”山熊笑道。
“舅舅……你不能這樣,你要救我……”李俊大驚,他沒想到在危險的關頭,他的舅舅竟然這樣把他出賣了。
葉皓軒不為所動,他冷冷一笑道:“你傷了我的女人,你說我會放過你嗎?想我饒你也簡單。”他向一邊的魚缸一指道“跳進魚缸裡遊個泳,我可以放過你。”
山熊心中一沉,這葉皓軒根本沒有打算放過他。
他在客廳裡放著一個巨大的魚缸,魚缸足足有十幾個平方大小,裡面養著近百條食人魚。
這些食人魚來自南美洲亞馬遜河,極為兇殘,平時有些不開眼的人都會被丟入魚缸中,山熊算過時間,一個人從丟到魚缸裡到變成白骨,只不過是十幾分鐘的事情。
“葉醫生,你在開玩笑。”山熊訕訕的笑道,負在身後的右手中已經多了一把銀亮的手槍。
“我沒有開玩笑,如果你不下去,我就把你丟下去。”葉皓軒說著向前走了一步。
“去死。”山熊突然右手一舉,一槍打了出去。
砰……
槍聲響了,山熊自信自己的槍法,而且葉皓軒距離他又極近,這一槍打下去,絕對中葉皓軒的胸口。
然而下一刻,讓山熊不敢相信的事情發生了,他這一槍是對準葉皓軒的胸口開的,距離極近,葉皓軒必中無疑。
但幾乎是在與槍響的同時,葉皓軒的身形一晃,那子彈莫名其妙的打偏了,子彈從葉皓軒左肩兩公分處飄過,而葉皓軒身形一晃,繼續向前走。
他的身體一直是呈直線向前走的,只是子彈為何打偏,那只有鬼知道了。
山熊雙目猛然一睜,他舉起手槍,呯呯呯數槍打了出去。
但是每一槍都詭異的偏移葉皓軒身體兩寸,擦著他的衣服過去,葉皓軒的身形飄乎不定,片刻便到來了他的跟前。
山熊的手槍中發了咔咔的空響,他的子彈已經打光了,而一個彈夾打完,子彈竟然連葉皓軒的衣角也沒有碰到一下。
“這……這不可能。”山熊踉蹌後退,驚駭的看著葉皓軒,就象是見鬼了一樣。
葉皓軒一腳踹出,山熊一聲慘叫,被他踹到魚缸的邊緣處,葉皓軒順手抓住了他的衣領。
“不……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給錢你,我有很多少,都給你。”
山熊肝膽欲裂,在葉皓軒的跟前,他沒有一點要反抗的念頭。
“帶著你的錢,去陰間花。”葉皓軒冷冷一笑,一把提起山熊,丟到了魚缸中。
密密麻麻的食人魚快速的遊動,爭先恐後的撲到山熊的身上,水中的山熊無法呼救,他死命的掙扎,純淨的魚缸中冒出大團大團的血花,魚缸瞬間被染紅。
掙扎了一陣,山熊便沒有了聲息,一近百條食人魚張著尖利的利齒,片刻山熊的身上便露出了森森白骨。
不可一世的山熊,黑社會大佬,就這樣葬身魚腹之下,正如他之前說的,出來混的,遲早要還的。
解決了山熊,葉皓軒轉身冷冷的向李俊一掃。
親眼目睹了舅舅的慘狀,李俊砰的一聲跪倒在葉皓軒的跟前,顫抖著哀求道:“饒了我,我不敢了,我以後真的不敢了。”
他的雙腿間一片水漬,顯然是失禁了。
“如果你傷的是我,我也不至於會要了你的命,可是你傷害了我的女人,還是兩個,你說你想怎麼樣死?”
“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你饒了我,我以後做你的狗……”李俊涕淚交零,他拼命的向葉皓軒磕頭求饒。
葉皓軒漸漸的走近他。
“不……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李俊連滾帶爬的後退。
葉皓軒一步上前,緊緊的抓住了李俊的衣領,讓他無法在後退,“如果就這樣將你殺了,太便宜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