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電話另外一邊的林建業聽出葉皓軒語氣的異樣。(百度搜索更新最快最穩定)
“謝心傑,美顏國際老總蕭海媚的丈夫。”
林建業一怔,當下便即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他說道:“五分鐘後我給你電話。”
“謝了。”葉皓軒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林建業是清源市衙內圈中頂尖的存在,人脈不是別人能夠想象得出來的,不到五分鐘,他的電話便即打了過來。
“浣沙洗浴中心,三樓六號包房,他現在就在那裡,我恰好也離那裡不遠,一會兒就過去。”林建業說道。
葉皓軒猶豫了一下說道:“能幫我請個律師嗎?”
“沒問題,一會兒見。”林建業掛斷了電話。
叫了一輛的士,片刻便即趕到了浣沙洗浴中心,幾乎是與林大少一同到來,而他的身後還跟著一名胖胖的眼鏡男,顯然是他找來的律師。
林建業說道:“這是我們公司的法律顧問,嚴律師,皓軒,有什麼事儘管說。”
伸出手與嚴律師握了一下手,葉皓軒說道:“我需要一份離婚協議,男方淨身出戶……”
浣沙洗浴中心三樓某包房中,謝心傑伏在**上,享受著身後年輕女孩的按摩。
今天所點的鐘是一個尤物,謝心傑本來就是**之徒,他時不時的要轉過身去想佔下便宜,但因之前被葉皓軒一頓猛揍,一不小心便扯動了身上的傷,弄得眥牙裂嘴的。
而正在此時包房的門轟的一聲被人踹開,接著幾個人從裡面走了進來。
那位按摩的小姐一怔,然後默不做聲的退到了一邊,對於這種情況,在洗浴中心是經常見到的,客人的恩怨,她還是不摻合的好。
林建業向著那小姐揮揮手說道:“跟你們老總已經打過招呼了,去。”
那小姐點點頭,然後便走了出去,順勢將門帶上。
“你們是什麼人,你們要幹什麼。”謝心傑大驚,此時他的臉上被葉皓軒揍得青一塊紫一塊的,現在露出一幅驚恐的模樣,更是顯得滲人的慌。
葉皓軒抓起謝心傑身後的浴巾,猛的提起,重重的甩向一邊。
謝心傑一聲慘叫,整個人滾落在地上,順勢還帶倒了許多東西。
“又是你……你到底想幹什麼。”謝心傑被摔得七葷八素,他驚恐的看著葉皓軒,這貨是連東方大少都敢揍的狠角色,他可招惹不起。
葉皓軒一言不發,將他整個人提起來,丟到桌子旁邊,然後拿出兩張紙,啪一聲拍到桌子上。
“看一下這兩份協議,然後簽了。”葉皓軒淡淡的說道。
“我不籤……”一眼瞥見兩張協議上大大的離婚協議書,謝心傑眼皮一跳,登時明白了怎麼回事。
他心中暗罵,蕭海媚這個賤女人,竟然敢找人威脅我。
“你確定不籤?”一邊的林建業邪邪的一笑,順手從身後抽出來一把匕首,丟在桌子上喝道:“要麼簽了,要麼把你廢了,你看著辦。”
“你……”謝心傑明顯的雙腿一夾,一陣寒意從後心處湧來。
他目光看向協議,寥寥數行,他的神色不由得大變,特麼的,那賤女人竟然要自己淨身出戶。
他喝道:“離婚可以,你們對蕭海媚那賤女人說,就按照我之前說的,不然的話,我不可能離婚,這份協議,我是不會籤的。”
“是嗎?”葉皓軒突然冷冷的一笑,拿過桌子上的匕首,然後在手中挽出一個漂亮的刀花,最終重重的向前一擲。
噗的一聲,匕首穿牆而去,僅餘一個刀柄在外面。
這一手把林大業驚得目瞪口呆,要知道這牆壁是鋼筋混疑土造成的,葉皓軒竟然能將匕首刺入這麼深,這該要多大的手勁。
謝心傑一個激靈,但他突然來了底氣,他喝道:“我就是不籤,你們能把我怎麼樣,有本事,殺了我。”
葉皓突然冷冷的一笑說道:“殺了你?怕髒了我的手,我有一千種方法讓你生不如死。”
說著葉皓從懷中取出針袋,從針袋中抽出大大小小十幾極銀針來。
“你想幹什麼。”看到這些銀行,謝心傑大驚,本能的要的反抗。
一邊的林建業猛的一腳踹出,謝心傑當下便老老實實的躺在地上。
葉皓軒帶著冷笑說道:“看過風聲嗎?如果看過,那你應該知道那裡面的針刑是怎麼一回事。”
林建業一怔,頗有興趣的說道:“難道那裡面的針刑是真的,真的能讓人痛不欲生?”
葉皓軒笑道:“當然是真的。那是我國一種殘酷的私刑,即用細針將有毒和強腐蝕,強刺激性的藥劑插入人體內,從而腐蝕內部皮肉,疼痛劇烈,痛不欲生!”
葉皓軒緩緩的拿起一根針說道:“現在我手裡沒有那種藥水,不過我有另外一種方法,能用針法將人身體上的痛感提升數十倍,甚至碰一下都會痛不欲生,你要不要試試?”
“你在騙鬼呢,就這幾根細針,我就不信了能把我怎麼樣。”謝心傑強自鎮定道。
“那就試試。”葉皓軒一聲冷笑,下手似電,片刻便將這十幾根銀針全部刺在謝心傑的身上。
一時間,謝心傑只覺得周身上下有一絲麻癢,但除此之外,並未有其他的異樣,他冷笑道:“紮了又能怎麼樣。”
“是嗎?”葉皓軒冷冷的一笑,隨手取過一張協議來,捲成筒狀,然後輕輕的擊在謝心傑的身上。
謝心傑雙眼猛的一瞪,接著一聲慘叫,身體就象是遭到電擊一般猛的倦了起來,然後重重的倒在地上。
剛才葉皓軒只是用紙輕輕的一擊,但他感覺象是被木棍重擊一般的疼痛。
“原來是真的。”林建業也輕輕的在謝心傑的身上敲了幾下。
又是一陣鬼哭狼叫聲傳來,謝心傑腦門上的汗一滴一滴的落了下來,葉皓軒說的果然沒錯,此時他的痛覺被擴大了數十倍,輕輕的一碰,便讓他痛不欲生。
葉皓軒將他身上的銀針拔了下來,淡然說道:“你這痛覺,可以說普天之下,除了我之外,無人能解,就算是你找在好的醫院也無濟於事,你不信,大可以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