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僅僅才是一個開始。
戰皇強者的自爆加上重裝戰兵的強悍戰鬥力,赤/裸/裸的屠殺開始了。
外面的人就見到重裝戰兵如入無人之境,不斷砍殺巨頭強者,一位位巨頭強者掉落下來,鮮血染紅了大地。
幾個衝鋒後,上百位巨頭強者死傷三分之一多,剩下的也是疲於應付,那些配合他們的半步巨頭死傷慘重。
當十萬戰皇強者自爆的七七八八後,兩大勢力剩下來的人屈指可數,幾乎全部身上帶傷。
林飛的身邊的巨頭強者,清一色的帶著黑色面具,看不見面容,一聲令下後,全部殺了上去,殺入慌亂的人群中。
這些戴面具的巨頭強者一殺進去,如猛虎殺入羊群,無懼對方的攻擊,攻擊大開大合,展現出可怕的一面。
“死!”
一位巨頭後期的強者眼睜睜被對方几個人圍殺,屍體從天空上掉下來,快要陷入無盡黑暗的時候,還無法想通,為什麼他們如此生猛。
事實上,林飛這些巨頭強者都異常的生猛,這可是重金打造的,絕對是聖界有史以來最生猛的巨頭強者。
“該死的,我的戰甲防不住對方的攻擊!”
“我的也破了!”
“完了!”
臉戴面具,手上清一色的神兵利刃,一上來就破開他們引以為豪的戰甲防禦,血肉之軀變得不堪一擊,一位位巨頭強者隕落下來。
圓臺上。林飛冷冷一笑,“這就是圍攻的下場!”
整個進攻時間不到半個時辰。兩個勢力聯手直接被林飛徹底擊潰,除了聊聊一些逃走之外。其餘全都死在這片範圍內。
“馬上收集巨頭屍體!”
林飛準備改造了。
簡單的改造,並不是什麼麻煩的事情,無非是消耗一些能量單位
“想不到封印世界的帝天,身邊人的實力這般強橫,巨頭後期強者的防禦能這麼輕易破開!”炎子生驚歎道。
做為聖界頂級五大勢力,整個聖界的事情都知道,封印世界的崛起也是知道的,這小子在聖界鬧出不少的事情,儼然是聖界的一位新貴。
“看來這位帝天。可比想象中的神秘多了,宗家的那位自爆巨頭,怕是出自帝天之手了!”白浪笑呵呵的,“能讓手下用上最慘烈的自爆招數,不簡單啊!”
“這種做法不可缺啊!”一直唱對頭的萬鐵軍,也正是之前皮膚黝黑的傢伙,“一上來自爆,固然殺了對方措手不及,可生死戰場上。並不止他們兩個勢力!”
“帝天這小子魯莽了!”黑水界的羅行,罩在巨大的斗篷裡,看不出太大的情緒變化。
生死戰場上,能讓他們感興趣的東西很少。
林飛一上來就讓戰皇自爆。無疑吸引了大家的目光,在五大頂級勢力眼中,這種能讓戰皇強者自爆的方式王很是讓人心動
“又是自爆!”
幽冥子坐在貴賓樓的專屬院子裡。看到了來自封印世界的自爆,第一時間想起十年前的事情。正是因為宗家強者的自爆,使得他們元氣大傷。不得不丟下天荒界。
“難道是封印世界的帝天和天荒界的宗家有聯繫?”
幽冥子臉色陰沉下來。
當年的事,幽冥子一直沒想通,可在剛才瞬間明悟過來,宗家肯定和封印世界的帝天有聯繫。
“如果是真的話,幽冥宮和封印世界不死不休!”
好幾個大人物都看著這一幕若有所思。
歸元宗,咒宮等等都產生了別樣的想法,這在聖界絕對是獨樹一幟的事情,可惜一直沒人能弄明白,至於控制他們自爆,那是需要何等的強大能力。
十萬戰皇強者自爆,絕對是驚人的一幕,大家第一次見識到封印世界那位新貴的可怕之處。
這還是十萬戰皇強者,若是掌握上萬的半步巨頭自爆,巨頭強者上來就是要死翹翹的,別提交手了。
“父親,我們還是對帝天的認識太低了,天荒界的事肯定和他有關係!”咒雷張大著嘴,一時間沒消化。
做為封印世界無敵宮的合作伙伴,咒歡當初吃過自爆的虧,馬上意識到這其中的聯繫。
“還好,我們一直和帝天保持良好的合作關係!”咒歡長長吐出一口氣,“看來,我們咒宮需要和帝天那小子再加強一下聯繫!”
咒歡一開始的話,不是沒打帝天的主意,後來隨著時間推移,漸漸改變了想法,心裡暗自慶幸沒有背後動手。
“加強聯繫?”咒雷不解,一時間沒明白過來。
咒歡笑而不語,旋即眉頭微微皺起,“一上來就自爆,帝天到底想幹什麼,這還是有幾十個勢力呢?”
這個想法不止咒歡一個人冒出來,基本上在場的大人物都有這個想法
十萬戰皇強者自爆後,林飛手上就剩下四萬多的重裝戰兵,外加上一百多的巨頭強者。
“嘿嘿,這個時候那些人估計都盯上我了!”
從暴露出自爆後,林飛沒怎麼怕過,十年前的事情被人懷疑上,他也沒什麼好擔心的,十年的時間,足以將手上的實力提升到一個極為可怕的程度。
滅殺了兩個勢力的圍殺後,林飛沒有繼續出擊,而是盤坐在圓臺上,巨頭和半步巨頭的屍體都搬了過來。
只要身軀完整的,林飛都不放過,這可是自己的立身之本啊。
沒人知道放在圓臺周圍的屍體有什麼作用
生死空間的爭奪戰,還在激烈的進行中。
整個生死空間內,爆發出一陣陣的能量波動,形成一個個的死亡區域,八十九個勢力一個時辰後,剩下七十一個。
兩個時辰後,剩下五十個。
這個時候,競爭越來越激烈,誰都想留到最後三十三個候選資格里面。
林飛這一塊區域,也成了重點攻擊對象。
在大家認為林飛魯莽亂來,將會失去資格的時候,震撼的一幕再次出現了,有一個強大的勢力盯上了林飛。
這個勢力一上來,火力全開,擁有七十位巨頭後期強者,進攻能力非常可怕,猶如一柄鋒利的刀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