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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如只當沒聽懂王卓語句中的潛臺詞,身為一個美女,她當然也從小就鍛煉出了裝聾作啞的本領,而且深諳此道。
鞏固合作關係之類的話,純屬扯淡,王卓曖昧的表情像是看透了她的衣服一樣,**裸的毫不掩飾他的蓬勃**。
楊如的心臟不爭氣的劇烈跳動起來,卻故作平靜的說道:“合作的事,不是我表叔在和你談麼?我早就不關心這件事了,今天來找你主要是想問問,生命方舟在其它國家和地區的代理權還有嗎?”
“怎麼,你有興趣?”王卓僥有興致的問道。
“當然有啊。”楊如哂笑:“你這個問題可真夠新鮮的,這種賺錢的機會,誰會沒興趣呢?”
“那這麼說,你現在已經對生命方舟非常瞭解了吧。“王卓輕鬆的倚坐在沙發靠背上,說道:“代理權當然是有的,但是我不想給你。”
楊如一挑眉毛:“為什麼,你認為我的辦事能力不如曲靜幽?”
“那倒不是。”王卓呵呵一笑:“因為她未婚,而你是嫁了人的。”
楊如頓時一愣,旋即就明白了其中的涵義,不可思議而又哭笑不得的問道:“我沒有猜錯吧,你居然和她有一腿?”
“這是你自己猜的,我可沒承認。”王卓一臉的不正經。
這不就是默認了麼?!楊如沒好氣的看了看他,八卦之心難以遏制:“說說,你是怎麼上到她的?”
王卓翻了個白眼:“你說話真粗俗,什麼叫上,你怎麼不說騎?”
楊如頓時啞口無言,看來和王卓扯這方面的話題只能是自己吃虧,要說騎的話,自己可不就是被他騎過一回麼!
要不怎麼說在性的方面女人總是處於弱勢呢,這是在造物的時候由器官的形態就分配好了的,天生地給,誰也改變不了。而且也許是巧合也許是得天獨厚,男人可以享用的部位一個、兩個、三個甚至四個,女人卻沒有那麼多可供之處選擇。
當然了,如果算上手指頭和腳趾,那女人肯定在數量上完勝,可要是比起質量的話,真是拍馬難及!
所以這個“騎”字王卓使用的非常微妙,-‘‘‘‘,‘‘‘‘‘‘‘‘‘‘‘‘‘‘‘‘‘‘‘‘‘‘‘‘‘‘‘‘‘‘‘‘‘‘‘’111‘‘1-11一I正中楊如的軟肋,屈辱和羞恥的情緒}上,同時那一次所體味到的強烈刺激也紛繁湧重新回溯到了身體裡,像什麼腎上腺素、荷爾蒙之類的統統上升,腿心處不知不覺就溼了。
“齷齪!”她冷冷的點評了一句。
“鞋子舒不舒服,只有腳知道。”王卓促狹的笑道:“那天你舒不舒服,也只有你知道吧。”
舒服你妹!楊如很想狠狠一句罵回去,皮笑肉不笑的問道:“我送你的鶯鶯燕燕呢?她們報北影的事都上娛樂新聞了,史上最美雙胞胎嘛,你已經享用過了吧,滋味怎麼樣?”
“你還有心思操心她們?”王卓抬手指指她,懶洋洋的說道:“先操心你自己吧,把我大老遠的叫來就為了說這些廢話,你做好不讓我自來一趟的心理準備了嗎?”
楊如再一次領教了王卓的桀驁,只好痛快的說出自己的主要目的:“我想要一個生命方舟的大區代理,不知道可不可以?”
“短期內肯定不行。”王卓也不廢話,直言不諱道:“生命方舟的一項原材料貨源不足,目前只能把產品提供給國內和美國市場,而且只能滿足高端客戶群體。如果你能等等的話,這件事倒也可以商量。”
這個回答不算商業機密,但卻是當下的實情,楊如微微點頭,雖然有些失望,但對王卓的回答還是比較滿意的。
“滿意了麼?過來這邊坐,讓我好好看看你。”王卓向她微笑招手。
楊如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開什麼玩笑,坐過去豈不是給你動手動腳?
“你今天的這身衣服不錯,很有明星範兒。”見她不肯起身,王卓一邊沒營養的誇讚著,一邊走過去貼身坐下,吸了吸鼻子:“好香,你用的是不是飄柔洗髮水?”
楊如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寶潔確實是全球最大的日用品供應商,但是飄柔只不過是這家公司的一款大眾化廉價產品罷了,自己怎麼會用那種沒檔次的東西?土包子果然是土包子,太沒見識了!
王卓眨眨眼睛:“不是嗎?那讓我猜猜看,難道是Kilian去年春季發佈的那款限量版印度蘭?”
所謂限量版,其實不過是奢侈品的一種噱頭而已,因為市場狹窄價格昂貴,所以銷量也非常有限,既然冠以限量的頭銜甚至進行編號能彰顯尊貴不凡,那麼何樂而不為呢?
楊如的眼睛立刻就圓了,有沒有這麼神?
這位居然能聞得出香水的名字和出處,吹牛的吧!
楊如確信王卓是在“唬爛”,只不過是蒙中的而已,所以故意誘導道:“你怎麼知道不是泰國蘭?”
泰國蘭是這款香水的另一個變種,味道相差無幾,據說只有對香味最敏感的人士才能分辨出來,她想聽聽王卓接下來會怎麼吹牛來自圓其說。
王卓當然不會告訴她,自己是用透視眼捕捉到了空氣中飄散的香味分子,通過它的排列方式而輕易認出來歷,他笑了笑一記馬屁拍了過去:“這還用分辨麼?咱們小如姐怎麼可能用低檔的泰國蘭?”
香味雖然看不見、摸不著,其實卻是一些飄浮在空氣中的分子鏈,人類的嗅覺細胞通過捕捉這些分子鏈,以產生嗅覺反應,據說訓練有素的人可以區別五千種以上的氣味,而狗則達到了二百萬種。
幹穿萬穿,馬屁不穿,楊如雖然明知王卓是有意恭維,但還是感到非常的受用,而且這種誇讚總比“你的小嘴吸的我好爽”要受用多了!
“鼻子這麼靈,你是屬狗的吧?”她向後縮了縮身體,像是要和“狗”保持距離一樣。
狗算什麼?王卓心裡暗自得意,再強悍的警犬也有失誤的時候,而自己的透視眼卻可以捕捉到幾公里以外的飄浮分子,還不會出任何差錯!
“你管我屬不屬狗呢,反正我知道你是屬蛇的就行了。”王卓得意而笑,舉左臂攬住她的香肩,右手向她胸前摸去。
“我要走了。”楊如冷淡說道。
王卓蠻橫笑道:“我會放你走的,但不是現在。”
楊如挺身而起,卻被王卓用胳膊一壓,站起一半又坐了回去。她風眼一翻,冷笑說道:
“你想強.奸我?”
“那你可以去告我,看看法官怎麼說。”
王卓一臉自得之色:“房間是你訂的,我也是你約來的,我一不打你二不罵你,你去告我強.奸,我還告你詐騙呢。”
一邊說,他一邊解開腰帶站了起來,楊如頓時羞急起來,用手背擋著櫻桃小嘴,瞪著他說道:“你想都別想,這不可能!”
此時王卓就站在她身前,兩人腿挨著腿近在咫尺,她坐在沙發裡臉部正好對著王卓的臍下之處,哪裡會不知道王卓想幹什麼?
心裡用流氓、齷齪、混蛋、無恥等詞彙把王卓罵了個遍,孰不知她怨艾、羞惱、抗拒的神態更激發了王卓蓬勃的征服**。
這時,楊如突然明白了自己的矛盾心理,潛意識裡自己是期盼著和這個霸道蠻橫的男人再發生點什麼的,不然今天也不會在離家之前特地沐浴換衣,還用了些平時只在重要場合才使用的心愛香水。
可是這個男人的可惡之處就在於他的癖好,想享受他帶來的那種欲仙欲死的極致快樂,就必須為他做這種羞死人的服務。
楊如其實能理解王卓的心態,因為在他享受的時候,表情中不僅流露出舒爽和愜意,還帶著一些得意和驕傲。她甚至猜測過王卓心裡的想法,千金小姐又如何,還不是乖乖跪在老子胯下為老子襄那話兒?
其實王卓的想法倒沒有這麼齷齪,不過也差不許多了,有了這種猜測,楊如肯定就不甘心被王卓這樣馴狎了,但是她不甘心又怎樣,她欠了王卓的,自然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在我這兒,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王卓從容而笑,輕輕一推便把她操倒在了沙發上,三兩下除去自己礙事的褲子,單腳踩在沙發坐位上,撥開她礙事的手掌,將熱度逼人自勺250向她嘴邊送去。
楊如知道自己是過不了這一關了,不過出於面子上的顧慮又非常不甘心,咬牙發狠道:
“不怕我一口給你閹了,你就試試看!”
這種招數對王卓有效麼?看來是有效的!
王卓錯愕的停下動作,旋即哭笑不得的說道:
“那咱們先說好,鬧著玩可不能摳眼珠子下死手,你要是想磨牙,我一會兒請你啃排骨去,可不帶真咬的啊。”
“怕咬你就趕緊下去。”楊如在他腿上一推。
“我知道你是說著玩的,不會真咬。”王卓嘿嘿一笑,又轉過了話鋒:“咬壞了一會兒你也沒得爽了嘛,乖了,快張嘴。”
“我……”
楊如的這個我字只說了一半,就被王卓給塞住了,變成了一個嗚的聲音。
女人往往就是這樣,心裡其實早就千情萬願了,卻表現的極其抗拒,恨不能和你打上一架,拼個你死我活,像是在反抗強.奸犯一樣,直到她的命門被突然按住的時候,才會乖的像一隻溫順的小綿羊,哪怕被抽上兩鞭子踢上一腳,也只會委屈的咩咩兩聲。
狗急能跳牆,兔子急了也會咬人,但是王卓卻知道楊如只是說說而已,不可能真的咬上一口,透視眼不是擺設,楊如心裡是怎麼想的,他看得清楚著暱!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