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出院了。
迎接她的不是王卓,也沒有甘霖或付欣然等熟人,而是鋪天蓋地的媒體和如潮的掌聲。
原因無它,她是第一例被發現的瘋蚊病患者,而且還以頑強的生命力堅持到了新藥研製成功,並且最終生存了下來。
鏡頭中的安琪戴著口罩、帽子、墨鏡,全身包裹的密不通風,和半個月前出院的姐姐安綺比起來,她雖然不是第一例痊癒者,卻是第一例患者和第一位接受新藥治療的人。
她的痊癒出院,有著太多重要的意義,衛生部甚至就此事召開了一場別開生面的新聞發佈會,發言人在會上聲情並茂的宣佈,這是生命的奇蹟!
一月三十一日,非洲某國被世界衛生組織宣佈,該國近日以來的死亡人數呈下降趨勢。
好消息麼?不是,其實是這個國家赤貧到底,壓根就沒錢控制疫情,人口已經死得差不多了。
如果像安琪那樣,及時發現,並且用世界上較為先進的手段去控制病情,在不使用王氏新藥的前提下也能活一兩個月,但在很多貧困地區,僅發病後的幾天裡,持續的高燒就能要了病人的命。
幸福的新聞播報每天都在關注這場嚴重的疫情,它一邊幸福的向世界宣佈,國內的藥品供應充足,疫情已經得到了完全的控制,邊遠地區也馬上就會獲得藥品供應;一邊向國人展示世界其它國家的煉獄場景,上大家高呼祖國萬歲,為自己能出生在這個國家而感動流淚。
二月一日,全球直接或間接死於瘋蚊病的人數,突破二百萬。
王卓是在一家三星級酒店的豪華客房中看到這條新聞的,其時他正壓在一具柔軟的身體上,暢快聳動。
好久不見的俏寡婦依然充滿了迷人的風情,她高舉雙腿架在王卓的肩上,雙臂大張,兩手緊攥著床單,在電視機聲音的掩蓋下,輾轉嬌吟。
她輕咬著下唇,美眸微閉,臉頰上泛著動情的紅霞,線條柔和的鼻尖上泛著細密的汗珠,胸前雪山隨著節奏而劇烈的搖動著,盪漾著誘人的波紋。
但王卓的好心情卻隨著這條新聞而飄到爪哇國去了,他又動作了一會兒,第一次在激情中有了疲軟的趨勢,不由得愣了一下,抽身坐了起來。
“怎麼了?”
阮明清詫異的靠坐過來,見王卓面露尷尬之色,又瞥見他有些疲軟的部位,也是有些詫異。
“是不是最近工作太累了?”她立刻收起詫異的表情,輕聲開起了玩笑:“還是昨晚和哪個小女朋友玩的太過火,累著了?”
王卓訕然撓頭,剛想解釋,阮明清卻附在他耳邊輕笑道:“你坐好,我幫你充充電。”
充電?怎麼充?王卓疑惑了一下便明白了,乾笑點頭,挪坐到了床頭,將兩個沙發墊塞在背後。
電視新聞中還在播報著世界各國的死亡人數,王卓一邊看新聞,一邊體味著少婦的柔情服伺,聯繫起她”充電”的說法,王卓有種她的的紅唇香舌就是插座,而自己的中腿就是插頭的感覺。
他無聲而笑,這種取電的方式還真是特別,虧她想得出來。
充電的效果是非常明顯的,王卓很快就恢復了能量滿格的狀態,阮明清滿意的笑了笑,見他表情舒服,目光中蘊含著鼓勵,便繼續埋頭工作。
王卓拉開薄毯蓋在她的身上,雙手伸下去,託著她飽滿柔軟的雙峰輕輕揉動,滑軟細膩的手感令他愛不釋手。
溫香在懷,快感如潮,他的思緒卻不由自主的飄開。
最近這段時間過得太輕鬆了,外面的世界卻在夭翻地覆,還死了這麼多人,他有些惆悵的在想,自己是不是浪費了寶貴的時間,早就應該去研究一種讓新藥更容易普及的方法。
半個月前,身在京城的阮明清打來電話,她不小心感染了瘋蚊病,剛剛確診。
如果在國外,這將是非常恐怖的事情,但對中國人來說,尤其還是一個身在首都的、親屬中有華科院院長的人來說,這只是一場虛驚而已。
由於病情發現的早,又及時的確診並獲得了治療,她只是住了三天的院,輸液了五次,就恢復了健康,那個時候她甚至不知道這種新藥是王卓研製出來的。
讓瘋蚊病患者痊癒出院,目前在全世界只有中國能做到,連美國和日本的醫院都已經人滿為患了,中國人能體會到這種優越感的時候還真不多!
直到她前天來到江洲,和王卓見面後才得知這一消息,小男人的“救世主”身份頓時威了俏寡婦最有效的催.情劑,兩人前天溫存了一個下午,今天又約到了這裡。
說起來,現在對於國內的很多人來說,瘋蚊病已經不可怕了,不過是一場必須輸液才能治療的感冒罷了,只是費用略高一些而已。而在其它國家它還是一種絕症,用一千多塊錢治好絕症,真不貴。
阮明清之所以被感染,正是這個原因,因為瘋蚊病不可怕了,她就跑去健身房健身,這樣才被傳染上的。所以王卓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救過她一命,因為要是沒有王氏新藥的話,也許她還不會感染到病毒暱。
正胡思亂想著,手機響了,他拿起一看,居然是一個久違的號碼,秦思晴打來的。
身下的阮明清揚臉看了看他,眼角微微露出笑意,抓起被子向上蓋了蓋,繼續用舌尖撩動著他的敏感之處,這確實是最能讓男人感到自豪的服務,一邊享受美女的溫柔,一邊打電話,還有什麼能比這更讓男人驕傲呢?
王卓讓手機響了一會兒,等思緒從和秦思晴上一次尷尬的負距離接觸中收回之後,才按下了接聽。
那次他本打算挑逗一下這個千金大小姐,佔些便宜溫存溫存也就算了,沒想到最後卻是她突破了尺度,結果還出了個意外,弄得她嘴裡和臉上到處都是濁白的星星點點,實在是做的有些過火……“王卓,我爸讓我通知你,晚上過來吃飯,六點五十分開飯,不要遲到!”
少女的聲音中聽不出任何異樣,好像和王卓之間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但王卓卻知道她是刻意這麼做的,而且做到這一點並不輕鬆。
可不是麼,換成哪個女孩剛剛終結了初吻就被“扣爆”加“顏色”了,然後還能像沒事人一樣?從那次之後,她再也沒給王卓打過電話,偶爾在網上短暫的交流幾句,也是連聲再見都不說就失蹤了!
秦思晴的話語中,明顯帶著通知到了之後就掛電話的意思,但王卓卻不打算這麼快就結束通話,他笑呵呵的問道:“怎麼突然邀請我吃飯,有什麼好事嗎?”
秦恩晴被他的笑聲勾起了那天的懊惱回憶,頓時就失去了從容,沒好氣的說道:“那我就不知道了,你猜暱?”
“我猜是好事,”王卓嘿嘿笑道:“他是六點半到家吧?那我早點去,咱倆先聊一會兒。”
“隨便你幾點來,我晚上有事不在家。”
秦思晴說完就掛了電話,她真是有些怕了這個冤家,以他的膽大包天,市委書.記家恐怕也沒有什麼震懾力,可不能給他動手動腳的機會!
等王卓放下電話,阮明清才抬起頭來,笑盈盈的問道:“是秦學的女兒打來的?”
“沒錯。”王卓聳肩道:“命令我今晚去陪她老爸吃飯,我只好勉為其難的去一趟了。”
阮明清笑了笑,現在剛是中午,在晚飯之前,還有大把的時間可以揮霍。她眨了眨明亮清澈的眼睛,笑問道:“你和秦大小姐的關係,好像有些曖昧?”
王卓自然是矢口否認了:“你別亂猜,她小丫頭片子一個,性子傲,還有逆反心理。我剛才就是逗逗她而已。”
“真的麼?”阮明清用指尖在他的髮菜中輕輕划著圈圈:“連秦學的女兒你都敢逗著玩,還真讓我感到很意外呢。”
王卓乾笑一聲,做出急色的樣子,催促道:”別聊這些沒營養的話題了,快辦正事。”
一邊說,他一邊挺了挺腰,將驕傲之處向佳人的紅唇湊了湊。
卻不料阮明清向他拋了個媚眼,一甩秀髮剛做出低頭的姿勢,卻咯咯一笑,向一旁躺了過去。
“敢耍我……”王卓哼哼著迅速坐起,欺身過去,見她媚眼如絲的平躺著,波浪般的秀髮在腦後攤開,嘴角還勾起一抹頑皮的笑容,雙腿交結著糾纏扭動,哪還不知道她在期待著什麼?
“就耍你,你能把我怎麼樣?”女人吃吃笑著,驕傲的揚了揚下巴。
“你要幹什麼?不行!”
“快拿走,我不陪你玩了!”
“別捏我的鼻子,唔……”
同一時間,某個偏遠縣城的醫院中,有一位大個子的女孩已經持續三天高燒不退,得不到救治的她想打一個電話向親人或朋友求助,當地卻偏巧在這個時候無法與外界通訊,就連平時一言方便快捷的網絡也不知為何,竟然不能使用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