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鏡,也是人身上常見的標誌性符號之一,就像牛仔褲、連衣裙、吊帶衫、絲襪、高跟鞋一樣,也起著功能和裝飾的雙重作用。
為什麼眼鏡會讓人產生性方面的聯想呢,這其中的原因可就複雜了,歸納起來也許要用數千上萬字來詳細敘述,不符合本書的宗旨。
所以紅腸在這裡只用一句話來高度概括一一看到安琪變身眼鏡娘之後,又用粗紫的球杆在臉畔滑來滑去的,王卓立刻產生了非常具有深度的聯想,然後他就尷尬的撐起帳篷了!
如果把坐懷不亂的古人柳下惠對女人的免疫力定為一百,那麼王卓平時就只有五十,當他受到誘惑的時候,這個數值就會直線下降到二十五,如果有合適的環境氣氛烘托,再加上一些細節上的刺激,他的免疫力就超限趨近於零了!
其實安綺姐妹身上的誘惑元素是挺駁雜的,屬於雜而不精的類型,比如她們的職業是教練而不是教師,關係是姐妹卻近似度不高,身上穿的也是制服但不屬於常見的YY服裝範疇……而且她們還是前警花和前女學生,這些雜七雜八的元素綜合在一起,就像一鍋東北爛燉,雖然味美可口,卻降低了檔次,反不如單獨幾道精緻小菜吃著可口了。
但這副眼鏡那麼隨便一戴,情況立刻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眼鏡娘”的元素瞬間壓倒了一切,其它統統變成浮雲,激起了王卓蟄伏許多的征服**!
男人是肉食動物,天生就為了獵取和征服而存在,社會、道德、法律磨平的他們的稜角,閹割了他們的本性,但骨子裡的衝動尤在,所以王卓的本能在這一瞬間篡取了他身體的一點點支配權,有個部位不安分的甦醒了!
要命的是,這一幕居然恰好被安綺看到了,她不動聲色的多瞟了兩眼,不知在想些什麼。
“南山彌陀佛、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無量天尊喝甲醇、上帝保佑耶和華……”
王卓默唸著歪經,力爭在安琪讓出球權之前把不安分的中腿安撫下去,此時他反倒希望安琪能多堅持一會兒,哪怕多得一些分數也無所謂。”噠!”
一聲失杆的顫音,四周頓時晌起一片惋惜之聲,安琪居然在這時失誤了,沒有擊中白球上的準確位置。
在專業比賽中,這屬於最嚴重的失誤之一,就算在民間高手之中,這種情況也是不常出現的,好在安琪的運氣不錯,白球斜斜的滾動出去,恰巧擦到了目標球,避免了規則的扣分懲罰。
王卓盡力做出從容的樣子,卻不得不偷偷的把屁股撅起一些,這樣才能讓前側的帳篷不那麼突兀。他故意把雙手微攏在身前,將帳篷擋在了雙手下方的陰影處。
安綺險些笑出聲來,這一刻的心思完全落在了那塊帳篷上,她覺得這實在太惡搞了,打比賽還能分出心思去想女人,什麼樣的大腦構造才能做出這種事?
“啪!”
王卓一杆打進一顆紅球,然後做了個難度較大的斯諾克就把球權還給了安琪,他估計這個球夠安琪研究一陣子的,而且打進的希望還很渺茫,足夠給他爭取收帳篷的時間了!
果不出他所料,安琪繞著球桌轉了兩圈之後,陷入了思考,他連忙趁這個工夫繼續唸經。
眼鏡娘用薄薄的嘴唇輕咬著指甲,思考的樣子更加迷人,可惜王卓現在一看到條狀物體出現在女人嘴邊就思維跑偏,他只看了一眼便連稱罪過,面壁恩過去了!
三分鐘後,安琪結束了長考,取來一根架杆在桌上比劃,王卓也終於把250安撫了下來,一身輕鬆的站起來,觀看臺上的局勢。
“啪。”
輕巧的撞擊聲打破了安靜,安琪用白球衝開了三顆聚在一起的紅球,其中受力最大的一顆滾出後撞在了另一顆紅球上,把力量傳遞了出去,使那顆紅球蝸行了近二十釐米,落進了中袋。
“好球!”
“還真是敢想敢幹Ⅱ吼這球難度太大了!”
“就算換丁俊暉來,也不過如此吧?”
“反正我是打不進,這球絕了!“在一片讚歎聲中,安琪乘勝追擊,如行雲流水般的又打進了六個球,這才在遠擊一顆紅球的時候出現了一點偏差,讓王卓有了翻盤的機會。
“可惜了,畢竟還是年輕啊,不夠穩定。”
“這球不好打,沒進也在情理之中。”
“剛才應該做斯諾克才對,你們覺得暱?”
安琪收杆後原地站了片刻,才微微扁了扁嘴,向休息椅走去。
擦肩而過時,王卓向她微笑道:“這球不怪你,是桌子的毛病。”
“我知道。”安琪淡定點頭。
她本以為王卓是在讚賞她,所以並沒有領情,表現出了不成不淡的態度,沒想到王卓卻又說道:”但你要是能把桌子的因素也考慮在內,這球就有希望打進了。”
安琪訝然,輕哼了一聲走回休息椅。
重新上場的王卓大顯神威,打了四十分之後做了個斯諾克給安琪,安琪解局未果,把球權拱手讓了回來,他又打了三十分後再次做斯諾克,如是三次後,一杆清掉了最後的幾個球,贏得了這場賭局。
這樣一來大家部看出來了,王卓的勝利並非幸運所致,他的實力確實勝出安琪一籌,至於安綺和劉洋河麼,只是人家隨便熱身的對手罷了。
“我不服,再來!”
連輸了兩局,安琪的性子終於被激出來了,她取出錢包數了一千塊錢拍在桌上,說道:“這局不用大麴出錢了,我自己和你賭!”
“那我貼一千!”劉洋河明知是輸多贏少的局面,但實在輸不起這份面子,也掏出一千塊扔在桌上。
“有沒有跟貼的?”王卓樂呵呵的環顧四周:”沒人跟的話,我就自己跟了啊?”
“我貼你。”
第一個搶著說話的不是別人,竟是安綺,她貼在王卓這邊,輸了的話妹妹贏王卓一千,贏了的話她贏走劉洋河的一千,算來算去,姐妹倆不管輸贏都是保本!
王卓嘿嘿一笑,向眾人問道:“我再貼我自己兩千,誰跟?”
他選擇了貼錢而不是加註,是因為加註的話只能贏安琪一個人的,貼錢卻可以廣泛集資,誰看好安琪勝出都可以出資賭一賭。
果然就有那不信邪的,也許是捧安琪的場,也許是覺得他的好運氣到頭了,或者純粹是“貴在參與”砸出幾個錢玩一玩,很快就有五個人湊出了兩幹塊放在了桌上,王卓也放了兩千塊在上面,安琪贏了這筆錢就歸五人按比例分配,王卓贏的話就自己拿收走。
這樣才有些賭錢的意思嘛。王卓樂呵呵的心想,不過賭資和擲骰子釣金花比較起來還是太低了,看來玩檯球沒前途啊。
他正想嘗試下能不能一杆清檯,以結束今天的檯球之行,開球位的安琪正在瞄準,卻被一個匆匆走來的中年女人叫住了。
只見安琪先是和她低聲交談了幾句,之後凝眉沉吟了片刻,才重重的點了一下頭,像是下了什麼決定一樣。
和安琪交談過後,中年女人的目光從桌上的現金上掃過,看了王卓一眼,表情若有所思。
“對不住啦神父,”安琪走過來,向王卓苦笑說道:“我一會兒有重要的比賽要打,所以不能和你繼續比了。”
王卓早已從她們的唇語中瞭解了來龍去脈,微笑問道:“有人來挑場子?”
“對啊。”安琪聳聳肩:“臺柱前天扭傷了腳,現在還在醫院打石膏呢,矬子裡拔大個兒,只好讓我上了。”
“對手很厲害麼?”王卓隨口問道。
安琪點頭:”趙子俊,聽說過嗎?”
“趙子俊?”王卓凝住目光思考了一下,一拍巴掌說道:“他是不是今年不到二十歲,兩側的額頭有些禿?”
“你認識他?”安琪詫異的問道。
“笊籬嘛,四年前我就認識他了。”王卓哈哈一笑,說道:“聽說這小子去英國做職業球員了,什麼時候又回來了?”
見王卓自承認識趙子俊,那個中年女人苦笑著插話道:“回家過年,順便把以前他輸過球的地方輪番踩一遍。”
“哦?”王卓明白了,這還真符合趙子俊那個較真的個性,用職業水平欺負業務愛好者,這種事想必也只有他那種傢伙做得出來!
“神父,你是怎麼認識他的?”安綺在一旁好奇自勺問道。
“我贏過他的錢。”王卓嘿嘿乾笑道:
“最多的時候累積贏了大概有一千多,後來他的實力突然竄升,我輸了幾次之後發現打不過他,就不和他玩了!”
四周頓時響起一陣鬨堂大笑,連一直繃著臉的劉洋河都忍俊不禁,要知道趙子俊雖然被國家隊開除過,但也拿過中國檯球聯賽的冠軍頭銜,可不是普通菜鳥能比的。
“聽說他現在最好的成績是131分?”王卓看向安琪,揶揄道:“我看還是由我來替你打這場比賽吧,沒準還能再贏他一回。”
安琪瞟了他一眼,不服氣的哼道:“你最好的成績是多少?”
“我的最好威績麼?”王卓神秘的笑了笑,胸有成竹的說道:“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