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推快結束啦,召喚一下各種票,各種催,各種賞,同時在這裡對編輯大大和各位喜歡上一張封面的書友說抱歉,原來用真人照片做封面是違規的,汗顏!
公器的力量,往往是沒有接觸過的普通人無法想像的。
就拿蔣功國來說吧,他只是個比較吃得開的小警司而已,副科級職稱,在江洲多如牛毛。
但就是這麼個副科級,還不是實職,卻也花了他十多萬的關係費才搞到手,如果沒有用處的話,他吃飽了撐的扔錢玩?
王卓走後,他立刻就動用了自己在警務系統的關係網,先是通過王卓奧迪車上的臨時牌照號碼查出了王卓的身份,然後又調取了全市酒店的住宿登記記錄,查到了王卓下榻的地方。
再遠程觀看一下酒店的監控錄像,他人都沒動地方,就知道了王卓的一切動向。
看到了沒有,就是這麼簡單!
正所謂不是猛龍不過江,蔣功國雖然查到了王卓的表面身份和所在的地方,但王卓的有恃無恐也讓他產生了深深的敬畏,他沒有貿然採取什麼行動,而是繼續深挖對手的身份,再做打算。
可是他只挖了一分鐘就挖不動了,暫住人口管理處的朋友聽說了他要查詢的人名和身份證號,直接就在電話裡叫出來了,哥們兒,這是搞死惠海的那個王卓啊,你查他幹嘛?
其實王卓在暫住人口管理處根本沒有存檔,凡事都有例外,他入學後本來應該把戶口遷到學校,不過卻沒那麼做,當然就更沒辦暫住證那種鬼東西了,但人的名樹的影,蔣功國這種普通幹警也許一輩子都接觸不到王卓,管理處卻是要和方方面面的人打交道的,知道王卓這個系統內掛了號的人物真不稀奇。
蔣功國一聽就傻眼了,放下電話後,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轉了半小時,才開始急病亂投醫,打電話動用所有的關係,想辦法自救。
一番折騰後,還真就給他找到了,原來他的領導和原鑫宇是警校的同班同學,對原局長上位的過程知之甚詳,聽說手下的得力干將闖下了這麼大的禍事,他就是有心不管都不行一一萬一捅開了,雙開了小蔣還是小事,火是會燒到自己身上的!
這不是明哲保身的時候,幫小蔣就是幫自己!沈副局長嘆著氣,給原鑫宇打去了電話。
這就是原鑫宇出現在這裡的原因了,他打過王卓的手機,可是一直沒有開機,又不敢上樓去敲門,就只好在酒店的大堂內乖乖等著了。
遇到這種破事,原鑫宇其實是不想來的,但沈星來在警校的時候救過他一次,不然他早就被學校開除了,這份人情已經擱置二十多年了,這次老同學真開口求上門了,他想不幫都不行。
蔣功國信誓旦旦的拍胸口保證,昨晚的事完全是一邊倒的,他只求拿回自己和朋友的證件和手機、DV,其它怎麼部好說,任打任罵,磕頭道歉都行。
他倒是想表現的硬氣一些暱,可是他敢嗎,難道不打算繼續穿這身作威作福的蛤蟆皮了?
像是完全沒有感覺到王卓的冷淡一樣,原鑫宇熱情的笑道:“王卓,來來來,先到這邊坐坐。給小蔣一個說話的機會,你看成不?”
王卓掃視了他們三人一眼,淡淡說道:
“行,我聽聽他怎麼說。”
四人來到酒店的大堂沙發上重新坐了下來,從坐姿就能看出姿態的差距,王卓的屁股是坐在沙發最受力的後端,身體後仰在靠背上,非常放鬆,這就是明顯的高姿態了,原鑫宇和沈星來則是正襟危坐,至於蔣功國,他只敢在沙發上搭坐一個邊,把姿態放的極低,生怕引起王卓的任何不滿。
二郎腿一翹,王卓向沈星來的方向一揚下巴,問原鑫宇道:“原局,這位是?”
“沈星來。晉江分局的副局長,分管治安的。”原鑫宇陪笑介紹道:”我們兩個是警校的同學,二十多年的老交情了。’
“哦。”王卓恍然,怪不得老原會趟這池渾水,原來是有拒絕不了的關係。
同學情誼這種東西,你說它沒有,那就稀薄的像外太空的空氣,你說它有,那有時候真比親兄弟還要親,聽原鑫宇這麼一介紹,王卓對他的不滿也就降低了很多。
不過他卻不打算和這個姓沈的握手或客氣什麼一一能和你坐下談話已經是給姓原的面子了,給蔣功國出面說項的人,想必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咳。”沈星來見王卓神態倨儆,完全沒有和自己握手的意思,也不敢表現出不滿的態度,清了清嗓子,頗為尷尬的開口說道:“王總,昨晚的事實在很抱歉,小蔣向我彙報之後,我已經狠狠的批評過他了。”批評管什麼用。”王卓打斷他的話,不屑笑道:“你以為我會讓他繼續穿這身綠皮?”
“呃……“沈星來大為頭疼,心說這姓王的怎麼和秦學一樣黑麵,還真是一點面子都不留啊。
原鑫宇剛想開口關說,王卓抬手止住了他的話,問道:“你們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
原鑫宇不敢隱瞞,如實把情況說了一遍,不過著重強調了一下,蔣功國在查他之前並不知道他的身份,而自己也是因為打不通電話,才貿然來到這裡等在樓下的。
按說他其實應該打通了電話再約王卓見面的,可沈星來覺得時間不等人,萬一王卓已經吩咐了什麼人收拾蔣功國,事情就產生變數了。
聽完原鑫宇的解釋後,王卓微微點頭,轉頭看向蔣功國說道:“蔣功國,我問你。昨晚你查了我的去向,是想找到我搶回東西,再扣我個襲警的帽子嗎?”
蔣功國把表情擠的像苦瓜一樣,一臉愧疚的說道:“不敢,真不敢。我就是想聯繫上您,想辦法要回我們的東西。”
“哦。”王卓淡淡點頭,問道:“你的那兩個同事呢?或許我應該說,同夥?”
蔣功國不敢和他分析字眼,愁眉苦臉道:”他們住院了,小李的鼻樑塌了,大夫說消腫之後才能手術,小張的腿有輕微的骨裂。”
“住院了-”王卓看向原鑫宇,“我是不是應該付些醫藥費。”
三人連連擺手說不用,沈星來已經吃過一個釘子了,便不想多開口,畢竟被一個比自己兒子還小几歲的青年訓斥是非常沒面子的事,他的臉有些掛不住。
原鑫宇清清嗓子瞪了蔣功國一眼,這時候得他自己表明態度了,別人說破嘴都沒用,解鈴還需繫鈴人。
“王先生……”蔣功國忐忑的看看王卓,低聲下氣的說道:“昨晚的事,我們做的大錯特錯了,實在對不起,希望你能原諒。“王卓冷眼看著他,肚子裡不知有多少話想罵他,一時卻又有些氣悶,社會現狀就是如此,冰凍三尺已非一日之寒,自己教訓這一個傢伙頂什麼用?扒了他的綠皮,照樣有別的人渣頂上去,難道還能一個接一個的扒,那還過不過日子了?
想了想,他淡淡的開口了,“想讓我原諒你,那就拿些誠意出來。”
三人頓時大喜過望,王卓這就算是鬆口了,事情還有轉機!
“你這個人,”王卓指指蔣功國的鼻子,冷笑道:“腦子很好使,能想到這種賺錢的路子。本事也不小,我開個沒牌照的汽車,你都能馬上找到我,是不是調用了街道監控?”
“沒,沒用上。”蔣功國不敢撒謊,來時原鑫宇已經警告過了,在王卓面前耍小聰明是要付出代價的。”我記住了你的臨時牌照,找交警的朋友查了你的登記資料。
王卓頗為無語,原來事情的經過比自己料想的還要簡單,通過臨時牌照查一下車主信息,再通過酒店的住宿聯網登記找一下,就追到這來了o看來以後出來開房偷情不能這麼草率了,車輛也要掛到別人的名下,最好再弄一本外籍人士的護照什麼的……“那我說條件吧。”他坐起身說道:“你和那個姓李的,去做三年巡警,我說的是那種在街上用腿走的,開車不行。至於那個姓張的城管,我聽說現在一個正式編制要二十萬?那就讓他做三年臨編,也到馬路上巡邏去,反正一個月八百塊的工資也餓不死他。”
蔣功國苦著臉剛要哀求,王卓冷笑一聲說道:“我這是看在原局長的面子上,才放你一馬。不然的話,敲詐勒索罪的刑罰我想你是懂的。”
沈星來連忙向原鑫宇遞眼色,想讓老同學再幫著關說一二,原鑫宇向他還以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微微聳了聳肩。
他心說這已經是王卓給過面子了,否則的話,闖禍的這三個傢伙別說還能保留這份工作了,看守所和監獄的大門都已經等著他們了!
沒辦法,沈星來只好硬著頭皮問道:“王總,真不能再通融一下了?”
王卓看了他一眼,冷淡的搖搖頭:“沈局,不要讓我質疑你的工作能力好嗎?連這種做出敲詐勒索勾當的警員你都為他們求情,難道不怕以後繼續發生類似的事?”
沈星來被他說的啞口無言,唯有訕然點頭,原鑫宇見事情已經有了結果,忙不迭的感謝王卓,還一邊訓斥蔣功國,讓他以後將功補過,爭取早日獲得王卓的寬大處理。
事已至此,蔣功國只好表示接受,心想等過段時間王卓的氣消了,再想辦法向他求個情,應該就能調回原職了。卻不知王卓存的是拿他殺一儆百的心思,之所以不扒他的皮,就是要讓他整天在街上轉悠,給那些無利不起早、遇事不作為的人們敲晌警鐘。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