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算不用武魂鎧甲,照樣可以將你擊殺!”
說著,他手中金色鋸齒大刀狠狠的向下劈斬而去,和陳楓的拳頭撞擊在了一起。
下面眾人紛紛發出興奮的驚呼:“陳楓要死了!”
“沒錯,陳楓絕對擋不住這一招的!”他們都盼著陳楓輸掉,因為所有人都不想看到這麼一個逆襲強者的存在。
所有人都不想自己的臉被打的啪啪響!
因為,他們之前那麼瞧不起陳楓,而現在,陳楓要打他們的臉了。
還有一個原因則是,他們都壓了羅英哲贏。
但是,讓所有人震驚的一幕出現了,陳楓這一拳,與鋸齒大刀撞擊在一起。
轟的一聲,震天動地般的巨響,震得眾人耳膜都是嗡嗡作響。
然後,他們便看到陳楓那看起來與金色鋸齒大刀相比,不堪一擊的白皙拳頭,撞在金色鋸齒大刀上面。
轟的一下,將那金色鋸齒大刀外面的金色溶液直接轟碎,然後拳頭一往無前,直接打在那金色鋸齒大刀之上。
接著,就將金色鋸齒大刀轟成無數碎片!
眾人臉上露出不敢置信之色,羅英哲也是張大了嘴,滿臉震驚,發出一聲驚呼:“這不可能!”
這句話還沒落下,陳楓嘴角便露出冰冷的笑容:“有什麼不可能的?”
他的拳頭繼續向前,又是狠狠的轟擊在羅英哲的身體之上,轟在那金色武魂鎧甲之上。
羅英哲發出囂張的大笑:“你不可能紅的碎的,你……”
他的話音戛然而止,因為,陳楓的拳頭轟擊在武魂鎧甲上面之後,轟的一聲,金色的衝擊波爆裂開來,那武魂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直接被轟然打成無數碎片,消失的無影無蹤。
然後,眾人便看到,陳楓那白皙的拳頭狠狠的印在了羅英哲的胸膛之上。
這一瞬間,他們感覺時間彷彿變慢了,一幀一幀的定格了。
陳楓的拳頭落於其上,然後羅英哲的胸膛開始塌陷,他的肌肉破碎,他的骨骼化成無數齏粉,他的內臟被轟然擊碎。
而後,時間恢復正常,混的一聲巨響,陳楓拳頭之上,強大無比的力量爆發開來,羅英哲發出一聲淒厲無比的慘叫,狂噴鮮血,直接被打飛出去幾十米。重重地摔落在地什麼!
“怎麼可能?”
眾人紛紛發出不敢置信的驚呼:“怎麼可能?陳楓的實力不是六星武王中期嗎?這一瞬間爆發出來的實力,甚至超越了六星武王巔峰!”
“沒錯,六星武王巔峰級別的羅英哲在陳楓面前,竟然毫無還手之力!”
“一拳被破碎了武器,轟碎了武魂,打碎了身體!”
有人倒吸一口涼氣:“原來,陳楓的真正實力還遠超咱們的想象,不止是六星武王中期,甚至有可能超越六星武王巔峰,他只是現在才表現出來而已!”
他們看向陳楓的目光之中,又驚又駭,感嘆於陳楓如此強大的實力。
而這個時候,躺在地上連連嘔血的羅英哲,也是滿臉不敢置信的看著陳楓。
他似乎明白了什麼,驚呼道:“你上一次都沒有表現出實力,你到底有多強?”
陳楓嘴角露出一抹微笑:“我到底有多強,你就不用管了,你只要知道,今天你命喪於我手就行了!”
“什麼?你要殺我?”羅英哲臉上露出極度不敢置信之色,然後便是發出哈哈大笑,囂張說道:“不,你不敢殺我的!”
“你可知道,我父親乃是朝廷的中郎將,手握百萬大軍,實力強橫,你若敢殺我,我父親絕對饒不了……”
那個‘你’字還沒有說出來,他臉上的神色就變成了就從囂張變成了驚駭無比,因為陳楓刷的一下閃現在他的面前,一伸手,直接捏住了他的喉嚨。
瞬間,他感覺自己呼吸停止,臉脹得通紅。
他眼冒金星,這一瞬間,猛然意識到陳楓不但敢真的殺他,而且現在就是在做殺他的事情。
此時,她眼中方才露出極度恐懼之色,口中艱澀的吐出幾個字:“求求你,不要殺我!”
陳楓冷冷說道:“若是剛才,你只說要擊敗我而不是說要殺我,現在也不會動手殺你,但你既然要殺我,我陳楓又豈是如此心慈手軟之人?”
“殺!”說著,陳楓一聲冷喝。
羅英哲眼中露出極度悔恨之色,他張嘴,似乎想要求饒,但已經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咔的一聲巨響,他的脖子,直接被陳楓擰斷!
現場寂靜無聲。
所有人,不光是陳楓這個擂臺,所有擂臺周圍的所有弟子,目光都是投到這裡,他們看著陳楓,眼中滿滿的都是震驚、不可置信,甚至還有著淡淡的畏懼。
這一瞬間,不少人心中都是升起惶恐之意:“陳楓的實力原來竟是如此那麼如此強大,我之前得罪過他,他會不會報復於我?”
他們心中都是非常的擔心。
而這一場對決,同樣是開始之後,不過十個呼吸便已結束,其他的擂臺甚至還沒有開始。
站在石臺之上的簡明俊看到這一幕,也是微微挑了挑眉頭,心中暗道:“原來我之前還是低估了陳楓的實力,原來陳楓的實力竟然已經無限接近於七星武王了,很強很強!”
陳楓從臺上下來,這個時候,陳子媛卻是沒有任何驚詫,因為在她看來,陳楓能夠戰勝任何人。
她心中有的,只是歡喜,拍著手笑道:“陳楓大哥,你真棒,太厲害了!”
陳楓微笑說道:“還不趕緊收賭債?”
“哦。”陳子媛撓了撓頭,說道:“若不是你提醒,我就差點忘了。”
她笑嘻嘻的轉過身去,將那玉板之上的所有玄黃石一劃拉,便是全部都是滑入自己的袋子之中,笑嘻嘻的說道:“各位,各位,多謝光顧。”
“今日,一共一百一十七位下注之人,共下注一千零七十六塊玄黃石,無一人壓中!”
“對不住啊,各位!這些玄黃石都要歸我了。”
這些話,換做之前,他都說不出口,此時卻已經是格外的流利,沒有絲毫的停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