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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這喝了點酒話就多了,你們要買些什麼東西,我去吩咐手給你們準備起來。”
黃哥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笑呵呵地說道。
“倒是沒什麼特別重要的,就是”
老胡將黃哥拉到一邊說話。我回頭看著貓仔說道:“玄風門果然在這裡,等安頓好之後,你我分頭行事,在這坊市中找一找他們,應該會有所發現。”
“放心,老弟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保證給你辦成了。不過這佣金,你看看是不是給一些。”
黃哥搓了搓手指,老胡立刻會意地從口袋裡摸出一疊錢,放在了黃哥的手上後說道:“放心,老弟不會不懂行情的。”
黃哥一笑,隨後說:“住處我幫你們安排,放心吧。跟著我走就行。”
靠近坊市北邊的一幢房子內,上也是三層,這裡的房子基本上都是按照房間來算,也就是和賓館是一個樣子,房間寬大的價錢就高,房間比較小的價錢就便宜。
“你們就住在這裡,有事兒就讓老胡來告訴我。能幫忙的我肯定會幫忙。”
黃哥說完後轉身朝外走。
一個大房間,我們三個住,地方還是比較寬敞的。坐後老胡說道:“剛剛姓黃的告訴我,最近風聲都比較緊,有好幾波想進坊市的客人都被攔來了。現在坊市雖然是照常開門但是門可羅雀。不過商家也不急,玄風門財大氣粗,所有商家的錢都補上了,因此,天山教和玄風門這一次都有利可圖。”輸入字幕址:hiyaПgeo看新章
“我一會兒準備和貓仔出去探聽虛實,要是能夠找到玄風門,就先動手救人,如果聽見了比較大的動靜老胡你就先自己躲起來,或者逃出坊市不用考慮我們的安危。”
說完我帶著貓仔就出了門,巨大的木頭房子內還是很暖和的,但是外面就是冰天雪地,寒風一陣陣地往臉上吹,有些刺痛的感覺。
貓仔朝左邊走,我則順著冰湖往右行,果然是一片蕭條的樣子。沒看見什麼人影,街面上開著幾家小鋪子,門口掛著燈,要是還亮著說明還在營業。
走了一百多米,也沒看見和玄風門有關係的影子,難道玄風門不在這湖邊的房子裡住著
正巧身邊一家小酒館門口的燈還亮著,我順勢走了進去,酒館裡客人很少,地方也不大,木頭的桌椅,酒館老闆坐在吧檯後面,翹著腿,靠著木頭櫥窗,嘴裡叼著一根菸。
“哎呦,我這剛要打烊沒想到就有客人進來了啊,要喝什麼酒啊”
老闆笑著問道。
我走到吧檯前。低著頭說:“隨便,高粱也行。”
“行啊。”他打了一角高粱端到了我的面前,撐著手打量我,過了一會兒後說道:“你看起來不像是常客啊,這禁令已經頒佈了,咋進來的呀”
我立刻警惕起來,小酒館這種地方是打探消息的好場所,但是你要是嘴上把不住門,那你自己的那點事兒也能都說出去了。
“家裡有點關係,就留幾天。”
我簡單地說道。
老闆笑了笑也沒說話,繼續抽菸,在吧檯後面放著一個很小的電視機,xinhao不太好,所以畫面有一些糊,不過用來打發時間也是足夠了。
“我說,這好端端的為什麼要頒佈禁令”我抿了一口高粱後問道,“聽說有玄門的人來了坊市,是不是真的”
老闆點了點頭道:“是,玄風門的,昨天還有門弟子來我這裡聊天,來的人可不少呢。”
“是嗎我這打小時候起就特別崇拜玄門正宗的大俠,也不知道這些玄門的大俠都是什麼來頭,我能不能去見一見。”
我旁敲側擊,打聽這方面的事情。
“你想見玄風門的”
老闆將菸頭掐滅在菸灰缸中,似乎是對我有所防備,我倒是大大方方地點點頭道:“是啊,要是能拜拜山門,靠上一兩個玄風門的大哥,以後混江湖也方便不是。”
“呵呵,你是見不到咯。”
老闆擺了擺手說道。
“為什麼已經走了嗎”
“走倒是沒走,只是一般我們是見不到他們的,他們不住在我們這一帶。我一個在天山教裡當差的老鄉說,他們住的房子和我們這些木頭房子不同,好像是天山教特別照顧安排的隱蔽之處。不過說來也奇怪,上次來喝酒的幾個玄風門的道長喝多了之後就開始胡咧咧,說自己真是倒黴,被人追殺。我當時就覺得好笑,誰敢追殺玄風門的人就當是一個笑話了,不過那次之後這玄風門的人就沒再出現過。”
老闆笑著搖搖頭道。
“沒再出現過”
我覺得這事情裡面肯定還有蹊蹺,但是卻說不上來,站起身來說道:“那還是算了吧,我看我是沒那個福分了,這是酒錢。”
轉身欲走,身後小酒館的老闆卻笑呵呵地開口道:“小兄弟啊,心思別太活,要不然容易惹禍上身。”
我卻沒說話,徑直走出了房子,和貓仔匯合之後,它那邊果然也什麼發現都沒有,如果按照老闆的說法這些玄風門的人不是住在這附近的木頭房子裡,那會在什麼地方
返回了住處,老胡見我們空手而歸倒也不奇怪。
“天山教做事情一向嚴謹,這一次你們什麼發現都沒有倒是不奇怪,很有可能天山教還有其他的地方藏人,我們多留幾天,想辦法把前後的情況都給摸摸清。對了,有些事兒還要和你們說。今天我讓姓黃的去準備要買的東西,都是一些妖獸的皮。明天我們可以藉著這個幌子進入坊市內看一看。玄風門的人是無法離開這個坊市的,所以,一旦離開這個坊市就代表了他們不再受到坊市的照顧和保護,因此,我想如果他們不在外圍的這些房子內,就一定是躲在了坊市內部,明天進入坊市應該會有一些發現。”
老胡的分析和我所想的還是相當吻合,夜深了,熄滅了房間裡的燈,在木頭的房間地上鋪著三張榻榻米,我靠在窗戶邊上向外看,寒風吹動之,亂雪紛飛之中,東北的老林子卻顯得尤其安靜。
明明有風聲在耳邊“呼呼”地吹,可是這種感覺卻好似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來。
“真是安靜啊。”
我閉上了眼睛。
而此時,小酒館的老闆熄滅了門口的燈,將門板給合上,轉身走進了酒館中,順著酒館一直往走,有一條幽深的道路,越走越長,到了最底部的房間中放著一張靈符,他拿起靈符低聲說道:“今日晚間,有人來打聽玄風門的事情,被我搪塞過去了。”
“做的好,可知道對方的身份嗎”
靈符中傳出一個沉穩的男聲。
“不知,不過我觀其氣度如龍,身體內靈力起伏不定,應該是位絕世高手,但是究竟是誰卻還不清楚,我懷疑,可能是妖脈或者獵妖人中的高手。”
酒館老闆立刻回答。
“你繼續觀察,如果還有發現就立刻報告,好處少不了你的。”
“是。”
老闆點頭稱是,整個坊市的真面目還未見到,天山教是什麼來頭也不清楚,玄風門抓走丫丫的目的,獵妖人被襲擊,阿呆到底為何追殺玄風門眾人的目的也都不清楚。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如同亂麻一般,看不清也道不明,有很多事情是說不通的。
“今夜,還真是不太平啊。”
貓仔幽幽地說了一聲。
而與此同時,這一寒夜之中,獵妖人村落的衝突還未平息,佘元和阿蒙之間誰殺了柳相如老天王,眼看就要出分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