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賀珍子在為豐含笑擔心著,心底責怪著豐含笑的這種不合理的安排,但她知道,現在既然出現了這種情況,自己在這裡擔心是無用的,耽誤之急,最重要的還是儘快找到豐含笑,希望他能夠沒事才好。
想到這裡,他掏出手機,撥出了豐含笑的電話號碼。一旁的陳可漢見了,心中暗暗搖頭,如果公子的電話能夠打通,那剛剛小刀也就不會將這個讓人擔心的消息告訴自己了。
伊賀珍子聽著電話那頭傳來的那一陣陣盲音,心中就是一陣失落,更加的擔心起來。
“小姐,我現在必須快點趕回YL接應刀哥,如果,如果沒什麼事的話,小姐還是與我一起回去吧,如果公子沒事,那他第一個想到的應該就是單于家,他一定會先回那裡,我們到那裡直接等他就行了。”
伊賀珍子搖頭道:“不行,我要去找他,我有一種預感,他將會很危險,你難道沒看出來嗎?”她突然壓低聲音道:“這個村子的人似乎都不是這麼簡單的,我總感覺這個村子有點古怪,而且含笑既然昨天就叫你通知我今天來這裡,只怕這裡將要發生很重要的事,說不定含笑應該也到了這裡。”
說著,她臉上再也沒有了先前的擔心,而是泛起一種奇怪的微笑,似乎想到了什麼,又或許是對豐含笑的勢力突然很放心吧!
陳可漢眼珠子飛快的掃視了四周一眼,不漏痕跡的將周圍那些村民的動作一切都看在眼裡,心中也是一驚,如果不是伊賀珍子說出來,他到是真的沒注意到這些村民,現在一看,他們果然與自己家鄉的那些村民不同,似乎個個都有著不可揣測的勢力。
“這裡果然不簡單,難怪公子叫我們來這裡,莫不是真的有什麼大事要在這裡發生麼?”
伊賀珍子甜甜一笑,那種成熟迷人的風韻讓陳可漢這個大老粗看了心頭都是一陣猛跳,“該死,公子的女人就是皇妃,是神聖不可侵犯的,我怎麼能有這種念頭?”
陳可漢強自壓下心中的狂跳,只聽伊賀珍子說道:“含笑既然叫我來這裡,一定有他的原因,你回去吧,我在這裡接應他就行了。”
陳可漢聽了一陣為難,沉吟道:“這個這個只怕不好吧,如果伊賀小姐您出了什麼事,公子回來還不將我的皮給剝了?”
伊賀珍子聽了微笑道:“放心吧,難道你認為在中國能夠象他一樣將我打的大敗的人還能有很多麼?”
陳可漢忙笑道:“這個可漢不敢亂說,但憑小姐的勢力,相信應該不會有問題的,只是小姐孤身一人在這裡,可漢不放心!”
伊賀珍子淡笑道:“如果我自己不能保護好自己,那我一定會乖乖的呆在家裡,與眾姐妹們一起好好的呆在家裡,不會讓他有絲毫的擔心的,但只要珍子能夠為他幫上哪怕是一點點的忙,我都會盡力而為,何況珍子保護好自己的這個能力還是有的。你放心回去吧,不要耽誤了他的計劃,到時候我們這邊沒出事,你們卻沒安排好,那可就不好了。”
陳可漢聽了,心中衡量一陣,感覺既然公子早就叫自己如此安排,那他一定對伊賀珍子的勢力很放心了,想到這裡,他只得說道:“既然如此,那伊賀小姐你自己小心一點,如果有了公子的消息,可一定要早點告訴我們知道,也好叫我們放心。”
伊賀珍子聽了點點頭說道:“去吧,如果他當真如你說的那樣先回去了YL,到時候也通知我一聲。”
陳可漢見了,連忙點頭答應下來,然後這才上車,開著那輛越野吉普車揚塵而去。
伊賀珍子看著遠去的車子,嘴角露出一抹微笑,他能夠有這樣的手下,難怪小刀門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讓偌大的中國都沒人敢與之爭鋒了。
似乎是不經意的掃視了周圍一眼,看著這條小公路邊上零星般坐落的小房屋,伊賀珍子不由得皺起了眉頭,看樣子這裡並沒有什麼酒店之類的住宿地方,難道自己一個女人還真的去這小山林中露宿不成?心中正為難著是不是向這附近的村民借宿一晚,這時前面走來了兩個農人。
這是兩個讓伊賀珍子見了心裡一緊的農夫,兩人都是三四十來歲的中年人,臉上帶著純樸的微笑。但在伊賀珍子眼裡,這兩個人並不是農夫,臉上的微笑也並不是表面所現的那樣純樸。看著他兩人走近,她不由得暗自提防,因為她早就感覺到了這兩人的一身武功絕對不簡單!
“小姐一定是來自東方日本伊賀家族的伊賀珍子伊賀小姐吧?”走到她近前,左邊那個看似年紀大一點的中年人微笑這說道。
伊賀珍子雖然早就想到了他們不是一般的人,但是他們卻一口叫出了自己的名字,這的確還是嚇了她一跳,至少在她看來,雖然自己在日本薄有微名,但在中國而言,自己絕對不會有很多人認識,甚至可以說認識自己的僅僅數人而已,他們到底又是什麼人?為什麼一口就叫出了自己的名字?
心中想著,伊賀珍子臉色不變,看著他兩人笑道:“你們認識我?”
先前說話的那人聽了點頭道:“伊賀小姐乃日本伊賀家族的俊才高手,又有著日本第一年輕高手之稱,在下等雖然是山野農夫,卻也不敢不認識姑娘了。”
伊賀珍子聽了心中更確定他們的身份,微笑道:“大叔說笑了,珍子只不過是一介女流,今次也是生平第三次踏足中原,在中國認識的人並不多,兩位大叔既然知道珍子的名字,想必是有什麼事要告訴珍子知道的咯?”
那人聽了呵呵笑道:“伊賀小姐人長的漂亮,心思也如此慎密,的確讓人羨慕,難怪現在的青年人都如此崇拜南方公子,看來我們這些中年人也不得不對他另眼相看了。”
伊賀珍子聽了哼道:“兩位只怕是高抬珍子了,含笑能有今日的成就,可不是*任何人施捨得來的,相信就算他現在要將你們軒轅門滅了,你們想要保住千年的傳承,只怕也得盡力才行。”
兩人聽了臉色一變,沒想到伊賀珍子竟然也道出了兩人的身份。身為軒轅門後人,他們一出生就是軒轅門的人,在這個村子裡他們過著與世無爭的生活,軒轅門的龐大他們知道,門中大很多的人都在外面掌事,但他們的任務卻是安穩的住在這個小村子裡,保護這個村子的安全。
早在幾千年前,祖先就跟著軒轅赤帝一同從南荒北上,來到了這個貧瘠的地方,他們的使命不是享受,而是監視這個社會,他們的使命是偉大的。可以說他們從小就只為了軒轅門而生,此時聽伊賀珍子說及侮辱到軒轅門的話來,雖然兩人修養很好,但那種捍衛門中尊嚴的使命讓他們的鮮血沸騰了.
右邊那一直沒說話的人陰著一張臉道:“就憑他?當今天下能與我門主抗衡者,只怕也難找出一個來,他豐含笑是我軒轅門看著長大的孩子,也是當年我們故意讓他成長,否則早在幾年前他、甚至他豐家就已經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如果不是門主仁慈,他還能夠有今日的成就,江湖上還會有當今的公子豐含笑?哼!敢說滅我們軒轅門的話出來,小姑娘只怕太過盲目了吧。最好今後不要讓我聽到同樣的話,否則就算他豐含笑在你身邊,我照樣取你性命。”
感受到這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強大氣勢,就算是伊賀珍子這等青年高手也是心中大驚,她雖然早就看出這兩人不簡單,可是卻萬萬沒想到這村子中隨便走出的兩人之中竟然有如此勢力,她心中早已經暗自衡量過,就算自己能夠敵過他們當中的一人,但想要將兩人全部擊敗,只怕勝負難料。
伊賀珍子笑道:“話雖然不是我所說,但卻從我口中出來,如果兩位想要找含笑洩憤什麼的,珍子是既然已經是他的女人,那我也可以全權處理,你們找我也是一樣。”
她話說的很輕柔,但卻自有一股威嚴,叫那兩人聽了心裡也不得不暗自點頭,不愧為日本公認的第一年輕高手,那種只有高手才能散發出來的殺氣就足夠讓自己兩人心下慎重考慮一下是不是動手。
“哈哈哈哈”
沉吟了一陣,年長的那人笑道:“伊賀小姐說笑了,豐公子乃青年才俊,素來與我家門主交好,更是我們司馬龍主與雷龍主常常掛在嘴邊讚賞的人物,上面知道今天伊賀小姐要來小村,所以叫我兩人拉接應您,叫我們兄弟千萬不能怠慢了伊賀小姐才行。如今天色已晚,如果伊賀小姐不閒棄,不如跟著我兄弟二人一起去給您找個住宿的地方,上面明天自然會下來人帶小姐上去,到時候小姐或許能夠見著豐公子也不一定呢?”說著,一臉神秘的看著伊賀珍子,似乎一點也不怕伊賀珍子不答應下來而讓自己兩人完成不了任務。
伊賀珍子聽了,心下想道:“聽他的口氣,難道含笑也在這裡麼?如果不在,自己卻被他們抓去,那含笑一定會被他們要挾。”
想到這裡,她眼角四下掃過,但見周圍似乎村民又多了一些,看似不經意的卻已經將自己圍在了中間。只怕其中不乏高手,看來今日自己想走也走不了了。但轉眼又想到既然是豐含笑叫手下人帶自己來的,那一定有他的目的,既然已經沒有退路,那自己又有什麼好擔心的?不妨跟著他們去看看,或許真能發現很多事情也說不定。
想到這裡,她早已經放棄了離開的念頭,微笑著回答道:“既然如此,那麻煩兩位帶路了,珍子就只好叨饒一晚,順便明天去見一見傳說中的中國權威的守護者。”兩人見她答應下來,心下也是一鬆,暗道能夠免去一戰也好,不然如果傷到了村中任何一人,都不是他們所願意看到的。
當下,那年紀稍微長一點的中年人禮貌的道:“既然如此,伊賀小姐請跟在下來。”說著,與那同伴一起轉身,走在前面,領著伊賀珍子向著一條小路行去,卻是一點也不怕走在後面的伊賀珍子跑了。又或者是他們對自己村子的勢力很放心,所以一點也不擔心她逃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