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見豐含笑突然出現,擋住自己去路,心中頓時一驚,全神戒備。
雖然他知道豐含笑有傷在身,但人的名,樹的影,豐含笑這三個字在黑道上的分量是*他的勢力打出來的,現在他擋住自己,如果想要將自己留下,那即使自己武功高強,也不得不畏他三分。
“不知道公子又有何指教?”心中想著,那人單手一揮,向豐含笑說道。
豐含笑淡笑道:“指教不敢,只是含笑向來心中好奇,既然前輩對那東西這麼迷戀,想來這個在前輩眼中比天下黑道還寶貴的東西一定不會差到哪裡去,所以含笑倒真的想知道前輩所要的到底是什麼,如果含笑感興趣,或許還真會與前輩合作也說不準呢?”
那人聽了臉上浮現一絲異彩,盯著豐含笑道:“公子真想知道?”
豐含笑回道:“非常想知道。”
“其實我要的東西在公子看來也不會是很重要,公子絕對不會對那種東西感興趣,所以我們各求所須不是正好?”
“到底是什麼東西?”豐含笑淡淡的道。
“上古遺寶!”
“上古遺寶?”
豐含笑眉頭一皺,緊盯著他道:“怎麼從來沒聽說過?”
他的雙眼就象是能看穿任何人的心思一般,那人被他雙眼緊盯著,只感覺自己的所有心思都被他看在眼裡一般,頓時一陣慌亂。但他也非常人,只一愣便既回過神來,暗呼好險,整頓心神道:“這個你自然沒聽說過,因為天下間知道這個秘密的人也就只有我與他兩人,或許他也不知道,因為他從小就是在外面長大的,連他父親死的時候都不在身邊。”
“既然你知道這個秘密,為何不去自己取那些寶藏,又要告訴我知道,難道你不怕我殺你奪寶?”豐含笑凝視著他冷聲說道。
“哼!如果老夫能自己取得那些東西,還需要和公子你合作?公子向來只對權勢感興趣,至於錢財,都不過是看做過眼雲煙,哪裡比的上我等俗人,如果有黑道霸主的位子,即使給公子你天下人的財物,你也不會要這些錢財而放棄天下大權。”
“我怎麼幫你?”豐含笑並不是對他口中的那些什麼上古遺寶感興趣,而是想知道自己怎麼幫他,到時候看看所謂的寶藏也未嘗不可,更要命的是這個人的身份完全可以讓他相信他說的話有七分相信,自己要得中國黑道霸主,有他幫忙,或許真的要快上許多。到時候自己也就多點時間去做那些沒有做完的事情了,也不會誤了與眾女的三年之約了。
聽出豐含笑的口氣,那人心中一喜,說道:“其實公子只要幫我從他身上得到一樣東西便可,到時候變亂一生,公子即可將他的勢力剷除,到時候中國黑道也便沒人可以與你為敵的了。”
豐含笑臉上又露出了那迷人的微笑,看著他道:“既然變亂將生,為何你自己不去取那東西?”
“公子相比說笑了,雖然我等可以滅了他的勢力,讓他孤身一人,但天下間能與他匹敵者,至少在我等眼中,僅僅公子你一人。我等又怎麼能敵過他,而從他身上取走東西呢?”
“我也沒把握勝他。”豐含笑淡淡的道。
“所以我會出來助公子一臂之力,老夫雖然不入你等法眼,但到時候卻足夠幫上很大的忙。”
豐含笑點點頭,看著他道:“你去吧!”
那人凝視他半晌,抱拳離去。
看著他迅速消失在自己眼前,豐含笑喃喃道:“上古遺寶?先前出了個軒轅神殿,讓我九死一生,現在這個所謂的上古遺寶說不定也是真的,卻又不知要我豐含笑付出何等代價了?沒想到你的命運是如此可悲!”他這最後一句,又不知道是說誰了,是他自己,或許他人?只有他自己心裡清楚。
懷著心思,豐含笑一路走向了水雲伊父母的家中。到家的時候,他們夫婦兩人正在看電視,見豐含笑回來,馬上站起身招呼,顯得特別親熱,但他們並沒有問他出去這麼久幹什麼去了。
豐含笑心中暗自慶幸他們並沒見自己在珠寶商店發生的事情,陪他們聊了一些之後,便各自回房休息了。
水家父母更是有些高興,畢竟女兒明天就要到了,這叫他們如何不高興激動?都只盼著明日早點到來,也好見見許久不見的女兒。來到水農辛夫婦兩給自己準備的房間,豐含笑橫趟在床上,回想著今天發生的事情,覺得有些無奈,也讓人好奇。他既然來找自己幫忙,僅僅憑他片面之詞自己是不可能相信他的,但真如他說的有上古遺物,那麼他有此心,也並非怪事。
但如果能夠得到中國黑道霸主的地位,相信他也絕對不會放手相送,到時候自己與他斗的兩敗俱傷,他卻正好可以一舉將自己兩人滅了,到時候沒有了自己的小刀門也不會讓他太過於畏懼,黑道霸主的地位也是遲早的事了。
要知道一個擁有敵國財物的人是絕對不會放心別人的,所以他就會想得到強大的勢力,用來保護好自己。所以那人說絕對不敢窺視自己想要的東西絕對非真話,自己與他合作,也不過是互相利用,不得不防著點。
想到這些,豐含笑腦海中又閃現了幾個人的名字。本拉丹,紀雲中,動是自己的合作伙伴,可是誰又能保證他們是絕對的朋友,而不會在某一天成為敵人呢?勢力雖然越來越大,但道上出現的一個個人物也越來越厲害,自己要在世界上走出去,並非當初想象的這麼容易。
想著想著,豐含笑突然翻身而起,抓起身邊的電話給小刀撥打了過去。
“公子,你找我有事?”小刀見豐含笑打來電話,馬上便問了出來。
豐含笑聽他似乎中氣十足,微笑道:“沒幾天不見,沒想到你的傷好的還真不慢。”
小刀聞言呵呵一笑道:“公子帶傷隻身去北方都不畏懼,我小刀身為公子座下兩大戰將之一,自然不能太悠閒了。不過聽說昨天公子被人刺殺,不知道是否真有此事?”
豐含笑聽了呵呵一笑道:“無稽之談,刺殺還談不上,只不過小玩了一場,你我都是明白人,又何必多說呢?”小刀聽了也只得呵呵一笑,不再說這個。
“如果傷好的差不多了,你就將事情交給王京處理,帶著空閒著的鎮元齋和安迪過來北方看看。”豐含笑過了一陣方才說道。
小刀一聽,感覺有些突然,馬上問道:“公子你是說北方很好玩了?”
豐含笑點頭微笑道:“的確如此,我還只來了幾天,這裡就發生這麼多事,我想過不了幾天,天下都要亂了,你如果不來,不是錯過了這麼好的機會?”
小刀聽的興趣大增,馬上說道:“不錯,機會難得,我知道怎麼安排,最多三天,我們便能過來,到時候再與你聯繫。”
豐含笑聽了卻是搖頭道:“沒有必要如此著急,現在還不是很穩定,你可以等一個星期過來也不遲,我可不想外面得到了,家裡去失去了,江山易奪難守,我們可不能犯了這種低級錯誤,你的傷雖然可以確定好了幾分,但來了這裡就必須有最好的狀態才行,在家裡好好調理,到時候我自有安排。”
似乎豐含笑的每一句話對小刀門的人來說都如同聖旨,即使小刀也不列外,此時聽豐含笑這麼說,雖然小刀很想現在就去北方,但想到其中的關鍵,便不再多說,低頭沉吟半晌之後才道:“公子教訓的是,我最多怎麼去做。”
豐含笑聽出他語氣中的那種隔閡,心中也不免微微心疼,畢竟自己不能讓他完全忘記自己的身份,不能讓他將自己視為那種可以無話不談的朋友。想到這裡,他突然又想起一事,當下道:“對了,在過來之前,如果將事情都安排好了,不妨去上海看看,看看我讓羅風做的事他都做好了沒有,如果有什麼地方他沒辦好的,你過去了可以幫他,同時也可以去看看你姐姐。我不希望這個計劃出任何失誤,知道嗎?”
小刀堅定的道:“我也一樣,就算讓我放棄小刀門,我也絕對不能讓這個計劃失敗,這已經是我們最後的希望。”
豐含笑沒有怪他,畢竟自己也是如此,如果有人現在拿小刀門的勢力與他換回肖凌鳳的生命,他絕對回毫不猶豫的答應。兩人再說了一些才掛斷電話。
“你又要出去辦事了?”張佳佳的聲音此時顯得未嘗的溫柔,她從被子裡伸出那白嫩的手臂,纏上小刀的脖子。
小刀眉頭微微一皺,但馬上又換上一副微笑的樣子,轉過頭來看著她道:“沒有,我還可以再多呆幾天的。”
“可是你的傷並沒有好,過幾天也不能完全好啊,到底是什麼事,難道就不能讓別人去做麼?”張佳佳輕輕撫摸著小刀肩頭那已經好了三四成的傷口擔心的說道。
小刀見了,握著她的小手,嘿嘿一笑道:“難道我剛剛的表現還象是一個受傷的人嗎?如果你還不放心,我便證實給你看。”他說著,也不待張佳佳回答,馬上便將她壓在了身下,繼續那未完成的強大工程,同時也向她證明自己並沒有受傷。
原來在回來CS之後的第一個晚上,張佳佳在小刀的房間照顧他的時候,由於給他上藥時伏下身子,讓小刀見著了她那潔白的胸膛的一部分,這讓他這個已經二十多歲的陽剛男人頓時一陣心跳,眼睛都看的直了。
後來張佳佳發現異狀,見他緊盯著自己的胸脯,頓時滿面通紅,嬌羞的嗔怪道:“沒,沒見過麼?都趟在床上不能動了還,還這麼色!”
小刀似乎是情犢大開,聽了馬上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雙手也攀上了聖女峰,口中低吟道:“受傷之後如果痛的厲害,這就是最好的麻醉yao了。”於是二人便在那病床上都告別了自己的童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