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一路走出校門,四女一直沒有停過對豐含笑的思想道德教育工作,讓豐含笑一直都不能抬頭做人,還要保證今後不亂對女生放電,就是女生對自己放電,也不能被電到。
豐含笑只有連連點頭,表示一切聽從黨的安排,尊重人民的決定。至於偶爾的**,那是一定會有的,不然這個社會怎麼會平衡?走出校門,豐含笑突然抬頭道:“靈兒,爺爺在家裡嗎?”
韓靈一陣不解,但還是點了點頭道:“回來了啊,什麼事啊?”幾女也豎著耳朵想聽聽是什麼事。
豐含笑輕笑一聲道:“當然是去看看爺爺啊,我把他的寶貝孫女拐跑了,怎麼也得跟爺爺說一聲啊,你們說是不是?”見其他三女都偷偷笑著自己,韓靈紅著臉嗔道:“誰被你拐跑了?死相。”
豐含笑嘿嘿一笑,像著伊雅道:“雅兒,你和兩位姐姐先回去啊,告訴媽媽就說我晚上不回來了。”
韓靈聽的大羞,狠狠的擰了豐含笑一把,卻是被幾女笑的抬不起頭來了。伊雅雖然有些不高興,但是還是說道:“恩,你去吧,我會同媽媽說的。”
肖凌鳳這個時候同秦豔幾乎是同時開口道:“你自己要小心點,見了韓爺爺要有禮貌啊,不然你就沒有了美人兒了。”兩說說著,相對一笑。她們兩人畢竟大些,所以才這麼說,好讓豐含笑別這麼吊兒郎當的樣子被韓爺爺看不起了。
豐含笑點點頭道:“你們放心吧,為了將來的性福,怎麼得過了這一關了。”他故意將那個性字說的很長音,讓幾女聽的面紅耳赤。特別是肖凌鳳了,雖然被豐含笑佔盡了便宜,可是還一直沒有跨過那最後一道低線,現在聽他這麼說,當然要更難為情了。
豐含笑同韓靈看著三女開著自己的紅色法拉利跑開了,這才攜手走出,兩人這次還是坐上了公交車,韓靈想起大意次同他坐車的情形,心中就砰砰直跳個不停,有些擔心的看著他,卻見豐含笑像是什麼事都沒有一般,拉著她上了車,然後隨便找了兩個位子坐了下來。
車上已經很多人,兩人坐下後不久,車就啟動了,豐含笑看著身邊韓靈有些臉紅的樣子,不由得道:“怎麼了靈兒?是不是害怕我見了爺爺之後過不了關啊?你反吧,為了老婆你,我過五關斬六將,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突然他將頭放在她脖子邊輕聲道:“要是萬一不成,我們就私奔了吧。”
韓靈聽的一陣好笑,此時見他這麼說,嗔了他一眼道:“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誰要和你私奔了啊?”
豐含笑嘿嘿一笑道:“狗嘴裡要能吐出象牙來,世界上就是狗的王國了。你不和我私奔和誰私奔?看我不廢了他?”
韓靈一陣無語,這個傢伙只要說起來,自己怎麼都不是對手,因為他是有理也說不清楚的傢伙。兩人來到韓靈的家,在那門口站了不一會,就見王阿姨跑了出來,將門打開,親切的道:“小姐今天就回來了啊,啊,豐公子也來了,快裡面請。”
豐含笑很禮貌的叫了聲王阿姨之後,便同韓靈走了進去。心中卻是在計劃著怎麼對付韓靈的爺爺了。
走進滿是古董的大廳,就見一個年愈六旬的老人正站在那裡寫著大字。老人那張慈祥的臉上露出一種嚴肅的神色,認真的在那裡書寫著,似乎並沒有發現韓靈了人走進來。那已經微微發白的頭髮已經淺淺的幾道皺紋正是他這麼多年來歲月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跡,卻正是韓靈的爺爺韓安民。
韓靈見到爺爺在那裡寫字,高興的就要跑過去。卻被豐含笑一把拉住。豐含笑站早遠處靜靜的看著韓安民在那裡用狂草書寫著諸葛亮的後出師表,心中對老人的尊敬加了幾份。老人那蒼勁有力的筆法,將諸葛亮的出師表的真情體現了出來,讓人看了不禁感慨一代忠臣的忠心與無奈。
韓安民終於像是鬆了一口氣一般站直了身子,豐含笑鼓掌開口道:“當年出師一表令臥龍先生的忠心誠昭天下,那種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大氣一直以來就是我中華歷代有心的官員所崇尚的榜樣,今天含笑能得見韓爺爺的蒼勁書法,實在是榮幸。”
韓安民雙目發亮的看著豐含笑,見他正拉著自己孫女的手,點了點頭道:“不錯,出師一表表忠心,可是歷代能做到的有幾人?能識忠臣的又有幾人?”
豐含笑輕笑一聲道:“忠心可佳,不過卻不能愈忠了。”
韓安民聽了一怔,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哈哈一笑道:“小夥子,難怪我家靈兒讓你給拐跑了,整天跑的連個人影也沒有,丟下我一個老頭子在家裡無聊,原來是這樣啊,哈哈哈哈。”
韓靈聽的大羞,走過去抱著韓安民的脖子撒嬌道:“爺爺,你怎麼能這麼說靈兒嘛,靈兒哪裡有丟下爺爺了?”韓安民憐惜的摸了摸她的頭道:“好,好,好,是爺爺錯了,靈兒怎麼會不要爺爺的呢。”
豐含笑看的心中一笑,向著韓安民行了一禮道:“晚輩豐含笑,見過韓爺爺。”韓安民笑看著豐含笑,道:“好,好啊,果然是一表人才,也難怪靈兒為你神魂顛倒了。”韓靈一陣不依,卻又聽韓安民道:“豐?豐正凌你可認識?”
豐含笑笑道:“正是家父。”韓安民哦了一聲,道:“虎父無犬子,果然是千古名言,豐正凌的兒子怎麼能差呢?來,含笑隨便坐。”豐含笑道了聲謝之後便同他坐在了茶几傍邊。豐含笑坐下之後由衷的道:“想不到韓爺爺的書**力這麼深厚,實在是令含笑佩服。”
韓安民哈哈一笑道:“偶爾寫一下陶冶心情罷了,難登大雅之堂,聽含笑剛剛之言,似乎對書法也有所專研啊,不知道能不能讓老夫開開眼界?現在的年輕人愛好這個的少了啊。”語氣之中似乎很惋惜。豐含笑聽了馬上道:“含笑可不敢班門弄斧,中華的古文化博大精深,的確是我們應該學習的。不過現在的人哪裡又會多在意這個了,錢財才是追求的對象,這些不過是成功的商人門拿來炫耀自己的成功罷了。”
韓安民聽的點點頭,讚許的道:“不錯,現在的大福之人之所以學習那些古文化,只是為了能夠用古文化來掩蓋他們的銅臭味罷了,到是汙辱了我中華的博大文化了啊。”兩人是就中華的古文化談論開了,韓安民侃侃道來,豐含笑卻也出口成文,說的頭頭是道,讓韓安民聽的不斷點頭,卻是把韓靈搞的心中暗喜,她還真沒想到這個只知道獵豔的傢伙還懂的真不少啊,竟然能將自己的爺爺哄的服服貼貼的。
兩人坐在客廳中談了足有一個多小時才罷休,韓安民高興的看著豐含笑道:“年輕人能有你這樣的見識的也少了,不知道你對於棋道有何理解?”豐含笑嘿嘿一笑,挑釁的道:“這個不好說啊,不過對戰的話,只怕要比說的更能讓韓爺爺知道含笑的底細了。”
韓安民哈哈一笑道:“你也別猖狂,且看我今天就教訓教訓你,別讓你以後太自大了,靈兒,去拿棋來。”
韓靈早就已經起身去了,她見爺爺提到棋,句知道想要試試豐含笑的棋藝了,開始還有些擔心,後來見豐含笑這麼說,便放心了不少,因為她現在也知道豐含笑不做沒有把握的事了,心中也真想見識見識豐含笑到底還有多少自己不知道的真本事了。
韓靈將棋拿來,兩人擺好了棋子,豐含笑道:“當年淮陰侯韓信見了楚漢之爭之後創出了這象棋,那是因為他親身經歷了殺場的勾心鬥角,血流成河,後人下棋,卻不知道有沒有這樣的心境了。”
韓安民道:“對棋如兩軍作戰,能不能有所成就,就要看你能不能夠進入這個世界了。你是後輩,就讓你先行。”
豐含笑也不客氣,道:“那你可要當心咯。”說著,便是一招盤頭馬起步。卻是進攻的勢頭,韓安民微微一笑,架起了當頭炮。兩人互不相讓,卻都是發動了凌厲的強攻。不過韓安民是攻中有守,而豐含笑卻是孤注一擲,破釜沉舟的全部攻進了韓安民的一方。韓安民眉頭緊緊的皺起,在豐含笑這樣猛烈霸道的進攻下,他這個精通象棋的高手也不由得有些吃不消了。
豐含笑心中卻也是很吃驚,因為韓安民的棋子已經有大部分攻了過來,自己的這次竟工不能一舉取勝,後方就要危險了。不由得也緊皺著眉頭,想著怎麼才能在最少的棋招中讓他招架不住自己,而沒有精力去對付自己那邊。兩人已經是半天才落一子,看的韓靈也緊張的望著他們,時時不忘記給他們添茶。
許久,卻聽韓安民哈哈一笑道:“強行進攻未嘗不是一招高棋,不過這種破釜沉舟的軍法都是很少用的,當年項羽之所以這麼做,也是迫與無奈。”
豐含笑擦了擦頭上的汗水,由衷的道:“多謝爺爺教誨,含笑一定不會忘記。”韓安民哈哈一笑道:“你能有這麼高的棋藝,也的確是出呼我的預料,只怕我一個不小心就要被你殺的落花流水,沒有招架之力了,這種凌厲的霸道戰術,的確是年輕人的通病。”豐含笑心中一驚,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韓安民看了他一眼,又看了自己孫女一眼,道:“靈兒從小就跟著我這個老頭子,也沒有受過什麼委屈,我只希望你今後對她能夠好點,唉!靈兒的父母都是我害的,我對不起她啊。”
韓靈忙含著淚水道:“爺爺,不要這麼說,爺爺一直對靈兒這麼好,就算沒有爸爸媽媽,靈兒一樣過的很開心,而且,我早就已經忘記了他們的樣子了。”韓安民輕嘆一聲,抱著韓靈,輕輕的摸著她的頭無語。
豐含笑心中一動,似乎隱約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默默注視著他們爺孫,卻也不出聲安慰。過了一會,韓安民才道:“好了,靈兒別把你的含笑給冷落了,看我們爺孫怎麼帶客的啊。”
豐含笑深深的看了韓靈一眼,對著韓安民道:“爺爺請放心,含笑一定不會讓靈兒有事的,我一定會一輩子對她好的。”韓安民聽的點點頭,道:“好,既然含笑今天來了,那我就親自下廚,給你燒幾個好菜嚐嚐。”
豐含笑忙道:“這個怎麼好?”韓靈卻拉住他道:“爺爺的手藝可好了,你不想,我可想嚐嚐。”韓安民膩愛的看了她一眼之後,起身走了出去。韓靈見他走了,拉著豐含笑道:“含笑,你真好,爺爺都被你逗的好開心。”
豐含笑嘿嘿一笑,一把將她拉到了懷中,低聲道:“那你怎麼感謝我啊?”
韓靈臉一紅,掙扎著道:“哼,人家今後都是你的了,還有什麼可以感謝你的?”
豐含笑親了她耳垂一眼,吹氣道:“不如我們現在去你房間吧。”
“不要”韓靈馬上羞道。“現在爺爺在家裡,讓他知道了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