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渝姐,困死我了,選什麼時候不好,非選在這個時候開香堂,華盛頓這麼冷,哪有洛杉磯舒服啊……”繫著鬆散的領帶,兩眼通紅睡眠不足的謝森洋,一下車便嘮叨埋怨起來。
“阿森!你少說兩句!”宋楚渝容顏一冷,本就不食人間煙火的她,此刻看起來更是似那冬梅寒霜,高清傲然。
謝森洋撓撓頭,把嘴邊的話嚥了回去。
洪門分舵開香堂,根本不關他的事,也沒興趣參與到這些古老的玄門宗派之事。但是這一趟到美國來,主要是為了陪宋楚渝來的,宋謝兩傢俬交甚厚,長輩們的吩咐,謝森洋哪敢不從。昨夜還在好萊塢參與跨年盛會,凌晨一大早就坐飛機趕到華盛頓來,睡眠不足三個小時,也就難怪謝森洋滿腹牢騷了。
“哎呀,宋小姐,謝公子!”
宋楚渝正審視著這處舵口周邊環境時,杜振梁和諸葛南一起趕來迎接了。
“兩位不辭勞苦,越洋趕來捧場,杜某真是受寵若驚,蓬蓽生輝啊!”杜振梁深知這兩個年輕人的身份非同小可,一個是宋家當代唯一的女性,一個是臺北太子,他們能不請自來,其中必然有某種外在因素……
“杜舵主言重了,我們此次貿然前來,希望沒有給貴舵添什麼麻煩,”宋楚渝落落大方地微笑著:“只是應長輩要求,想借此增長一些閱歷。”
“啊!怎麼會有麻煩,我高興還來不及啊!宋小姐,謝公子,裡面請!”杜振梁熱情地招呼著,雖然他還是心生疑竇,但絕不能因此失了禮數。
諸葛南站在一旁,望著宋家千金,心中無比地糾葛,眼前這位就是他的大仇人宋家子女,只要狠下心,掏出懷中手槍,便能立即將宋楚渝射殺,為親人報仇,就算不能親手殺死宋東來,至少,也算是找對了仇家。
可一想到這個女人並未參與過那樁血案,份屬無辜,他又下不去手了,冤有頭債有主,草菅人命算什麼英雄好漢?
諸葛南猶豫遲疑中,宋楚渝和謝森洋已從他身邊走過,踏進了堂口。
“唉……”諸葛南禁不住一聲嘆氣。
“老弟,你為何嘆息?”杜振梁回頭聽到老夥計的嘆氣聲,忙詢問緣由。
諸葛南定了定神,趕緊掩飾自己的失態,露出一絲不捨之色:“舵主,我在想,此番登門者絡繹不絕,足見有人對此事重視之深,假以時日,舵主定會從分舵進入總舵執事,到那時,你我兄弟怕是難得一見了。”
杜振梁一聽這話,也大為動容,是啊,若不是有人特意重視此事,豈會有眾多大人物不請自來?可見總舵上頭,必定對這件事情極為關注,只要處理妥當,不出偏差,相信他杜振梁飛黃騰達指日可待。再者,從方才韓道昌的話音裡,他也聽出了門道,不知是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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