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外,北條麻妃沒有陪他一起下水,替葉凡寬衣解帶之後,就站在一旁盡心服侍。
滿面一大木桶的熱水,飄著一些沐浴藥草,極富東瀛特色。
坐在水桶中,眯起眼享受著北條麻妃的服侍,葉凡的思緒再次擴展到此行那幾個關鍵人物身上。
橘梨紗,明仁天皇,梨茉,這一家三口,就是決定成功與失敗的根本因素。
先從誰那裡下手?
必須是橘梨紗!十幾年來,天皇牢牢保守這個秘密,害怕公開於眾,這就是他的軟肋,他的要害和死穴。
“葉少爺,我幫你擦乾吧!”北條麻妃糯聲在他耳邊說道。
“好!”葉凡從水中站起身來,光著身體走出木桶,站到了北條麻妃準備好的白毛巾上。
展開雙臂,柔軟的棉毛巾從他的額頭擦到肩膀,手臂,胸口,腰背,非常地舒適。
全世界就數日本女人居家服務最讓男人樂不思蜀,她們是專業的,任勞任怨的,想男人之所需,做其他國度女人做不來的事。
葉凡閉著眼,舒展著身體,屹立在房間裡,感受著麻妃的貼身服侍,果真是一種美妙的享受。
讓男人不由地產生一種高高在上大男子主義的感覺,一個是主人,一個是僕人。
“葉少爺,今夜你會留下來嗎?”北條麻妃抓起一條浴巾,圍在了葉凡腰間。
“說會兒話,我再走。”葉凡笑道:“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儘管有些失望,北條麻妃還是點頭微笑起來。是啊,幾個月都等了,何必急於一時呢?
沒有任何徵兆的,突然間,葉凡感覺腳下在輕微地晃動,大木桶裡的水也嘩嘩作響。
“地震?快走!”他大驚之下,拉起北條麻妃就想遁移。
“別怕,葉少爺,沒事的!”北條麻妃擁著他的腰背,莞爾笑道:“日本每天都有幾十上百次大小地震,這不算什麼。”
這還不算什麼?葉凡睜大眼睛,好一陣無語,不過,房屋地板搖晃了十幾秒之後,確實沒有動靜了。
日本地處太平洋最活躍的版塊交界處,地震活動頻繁,每一位日本人對此都已見怪不怪,生活依然照舊。
或許,這也是這個民族極力想要對外擴張的另一因素,狹小而惡劣的生存環境造就了他們的性格和野心。
“呼——”葉凡鬆了口氣,低頭迎上北條麻妃含笑的眼神,無奈苦笑了一聲。
“呵呵,葉少爺,我們去臥室吧!”
兩人在臥室相擁著聊了兩個小時,約好了幾件事情,深夜三點多鐘的時候,葉凡神不知鬼不覺離開了麻妃的別墅。
蕭無雙洗漱完畢在酒店等了許久,仍然沒等來那個混蛋。
也許今夜他不會回來了吧?
睏倦交織,抱著這個猜測,蕭無雙裹緊毛毯,穿上睡衣,反鎖房門,安心躺下睡覺。
她已經整整三天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在溫婉婷單身公寓那張沙發上衣不解帶折騰了三個夜晚,憂慮焦躁,再加上飢腸轆轆,整個人都憔悴了一圈。
這一躺下去,蕭無雙便像是被人點了麻穴,睡得死死的。
這一宿,她迷迷糊糊做了個很長很長的夢,夢見自己掉進了一張軟綿綿的大網中。無論她怎樣掙扎,怎樣扭動,嘶喊,求饒,都無濟於事,逃不出那張邪惡的大網。
那個大網的主人,頂著一顆人頭,生著八隻腳,肆無忌憚狂笑,那張可怖的人臉,竟然是她最厭惡最痛恨的模樣!
沒錯,是葉凡。
老天,他變成了蜘蛛怪!
連做夢都不放過自己!
在夢裡,蕭無雙明知一切都是假的,虛幻的,臆想出來的,卻拼盡力氣都無法醒來,那種感覺,好像是親身經歷的一般真實,讓她深陷痛苦和快樂中。
許久許久,這個噩夢似乎沒有盡頭一樣……
直到——唰!有什麼聲音在不遠的地方響起,一絲聖潔的光輝刺破了那討厭的蜘蛛網,光明驟放,一切壓力和恐怖蕩然無存!
終於從噩夢中醒來了。
她蹙了蹙眉,清晨的陽光照進房間,十分地明亮、刺眼。
還未睜開慵懶的眼皮,蕭無雙翻了個身,手掌卻摸到了一個東西,頓時發出一聲尖叫!
“啊——”
“姑奶奶你一大早嚇死人啊!”她的嘴巴剛喊出一秒鐘,便被一隻手緊緊捂住,剩下的聲音全都壓回了嗓子眼。
原來,這一整夜,自己都在和他搏鬥!
蜘蛛怪就是姓葉的混蛋!
“滾!你滾開!”蕭無雙用力想把他推開,卻被葉凡伸手捏住了手腕。
“怎麼?到了這個地方,還想擺出大小姐的排場?告訴你,不乖乖聽話,你們蕭家的下場比龍城更慘!”葉凡擺出了惡狠狠的兇殘面目,一翻身,壓住了她,兇狠的目光貼近了蕭無雙又怕又恨的眼眸。
面對這個說變臉就變臉的暴君,蕭無雙即使心中恨意千萬倍,也只有妥協,極力隱忍。
“你這個變態,你是怎麼進來的!我明明鎖了門……”
葉凡眯著眼冷笑:“你以為一道鎖就能攔得住葉大爺?中海我都進去過,何況是這小小的酒店客房?”
蕭無雙驚疑不定瞅著他,好像察覺到什麼不對勁的地方,究竟是哪裡,卻一時說不出來。
這個惡棍不但心思歹毒奸詐,手腕更是叫她琢磨不透,有很多想不通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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