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楓回到學校課室的時候,離放學只剩下十幾分鍾,彭靚佩竟然還在課室裡。
坐回她的身邊,彭靚佩竟然愛理不理的,古楓不禁有些好笑,這丫頭又哪根筋不對了。
彭靚佩生氣,那是因為看到古楓回來後臉上帶著的喜悅與解脫,像極了做完了某事的那種滿足的表情,心中不免揣測個不停!
他和那騷蹄子好了嗎?
好到了已經那個的程度?
不然他為什麼這種表情?
他為什麼要和她好?
她有什麼好的?
難道我比不上那她嗎?
古楓坐下了好一陣,也不見彭靚佩搭理自己,心中不免就想,有什麼了不起的,你不理我,難道我就不會理你麼!
手肘輕輕的碰了碰她放到桌上的小手,換來的卻只是一聲悶哼。
“靚佩,你怎麼了?”古楓好奇又有點好笑的問,她兜起櫻桃小嘴生氣的樣子真的是可愛極了,但絕對不是可憐沒人愛的那種。
別管我,我大姨媽來了!如果蘇曼兒一定會這樣噴古楓一句,但性情柔弱的彭靚佩卻是什麼也沒說,只是把手往旁邊移了移。
咦?你還鑲金帶銀了,碰都碰不得?古楓轉過頭來,瞧著彭靚佩白皙的俏臉,對於別的女人,他是絕對不會這麼死皮賴臉的,就算是蘇曼兒也不會,其實他是不敢,可是對著彭靚佩,他卻不知怎麼的,老是情不自禁的生出一種要逗她的衝動。
彭靚佩原本還氣定神閒,可是被他瞧著瞧著卻是不爭氣的臉熱心跳,最後終於忍不住的問:“你看我做什麼?”
“奇怪哦,你不看我,怎麼知道我看你呢?”古楓嬉皮笑臉的問,隨後又補充一句:“再說了,你有能力控制自己不理我,難道你還有能力控制我的眼睛,不讓我看美人?”
“你,少來!”彭靚佩嗔罵一句,想想古楓剛剛說的話,又忍不住卟哧一聲笑出來。
“咦,你笑了?”
“你有權利去找那小狐狸精,難道我就沒權利笑?”彭靚佩又拉長了臉道。
古楓又不是死人,這下終於頓悟了,敢情這丫頭吃醋了呢!
彭靚佩就是在吃醋,睜眼瞎都能看出來,可是這對情商無比欠缺的古大官人來說,能悟出這麼個道理卻算是個巨大的進步了。
想通了此點,古楓暗自高興,雖然自己是一個號稱完美最接近神的男人,其實也只有英俊瀟灑,玉樹臨風,睿智多謀寥寥數十個優點而已,用得著這麼主動嗎?你要是喜歡我,直接跟我說不就完了,用得著這麼曖昧嗎?我對友誼賽又不反感!
想著想著,古楓不禁用力的吸著鼻子,這嗅嗅,那嗅嗅,最後還湊到彭靚佩身前嗅嗅!
彭靚佩有點惱但更多的還是羞,伸手打了他一下道:“喂,你又不是獵犬,嗅個什麼勁!”
“我聞到一股酸酸的味道啊,誰家的醋缸給打翻了呢?”古楓左顧右看的問。
聽著他煞有介事的問,彭靚佩也忍不及嗅了一下,可隨即卻是恍然,臉就紅了起來,伸出粉拳輕打他幾下,嗔怪地道:“你再這樣,我真不理你了!”
曖昧的氣氛如此美好,可惜這個時候響起了一個不和諧的聲音。
“眼暈,受不了你們了!”坐在後排的一個男同學終於忍不住吭聲了,收起書本就搖頭嘆息著出了課室門。
正打情罵俏的二位這才想起課室裡還有圍觀的群眾呢,臉上都不免有點窘,卻又有一股別人無法體會的甜密在心裡流淌。
“都是你!”彭靚佩壓低聲音嗔罵古楓。
“靚佩同學,一個巴掌是拍不響的吧?”古楓提醒道。
“你還說?”彭靚佩羞紅了臉,警告地說:“你要再沒臉沒皮,我就不給你補習了!”
古楓委屈極了,“靚佩同學,咱不帶這樣公報私仇的吧!”
“哼哼,我就是喜歡!”彭靚佩握緊粉拳,很是得意的道,看著古楓苦著臉的表情,她竟然很是愉悅。
難道,這姑娘天生有種虐待人的傾向?
放學的鈴聲響了起來,彭靚佩收拾東西站起來的時候,發現古楓竟然還坐在位置上。
“喂,不是說請我吃飯的嗎?怎麼不走?”彭靚佩疑問,隨即又道:“你不會是想賴賬吧?”
“呵呵,不急啊,現在還早呢!”古楓淡淡的笑道。
“怎麼不急,我預感到你今晚會請我吃飯,早飯和午飯我都沒吃呢,我現在肚子餓死了!”彭靚佩半開玩笑半認真的道。
“再等一下,等一下就好!”
“等什麼啊?”
“等他們啊!”古楓指著窗外笑了起來。
彭靚佩抬目看去,發現窗戶上已經貼了好幾張臉上來,那不正是古楓的舍友嗎?
不是兩個人的燭光晚餐啊?彭靚佩心裡別提多失望了,原本她還打算吃了飯,讓古楓陪她逛街看電影呢,看來今晚的節目是徹底泡湯了。
古楓朝幾個哥們揮揮手,回頭的時候卻發現彭靚佩還呆坐在那裡,“咦,還發呆呢,不是說肚子餓了嗎?咱們走啊!”
“好吧!”彭靚佩多少有些不情願的道。
一出課室門,哥幾個就圍了上來,嬉哈笑鬧一陣之後,李嘯瀾就壓低聲音問道:“小師弟,那件事情怎麼樣了??”
李嘯瀾所指的那件事自然就是陳弘胤那樁,說到這個話題,其餘幾人的表情也跟著嚴肅起來。
“哥幾個放心,事情已經解決了!”古楓笑著道。
“解決了?陳弘胤被抓了?”楊肖晨問道。
“嗯,按現在的刑法,估計最少也得進去蹲個七八年吧!”
“那個姓鄭的女人呢?”葉朋又問。
“對啊,她是不是真讓陳弘胤那群垃圾給什麼了?”岑競鵬又道。
“呃,這個事情不討論好嗎?馬上要回家吃飯了,我不想倒胃口啊!”古楓苦著臉道。
“那就是發生了?”二喜仍忒不識趣的問了一句。
“笨蛋,這還用得著說嘛!用你的腳趾頭想想都知道啊!”李嘯瀾敲了他一個爆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