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蜜的時光永遠是那麼的短暫,這一刻秦二寶不再有任何的負擔,忘卻了前仇舊怨,朦朦朧朧有了對愛情的嚮往,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他心中有了忽然有這樣的奢望。
“啊!”淒厲的慘叫聲,打破密林的寧靜,驚起夜晚早已入睡的鳥群,也破壞了兩人彼此之間的曖昧,霜兒用那雙惶恐的雙眸,四處尋找著慘叫聲的發源地。
“這是大師兄的聲音!”霜兒語氣中透著幾分焦急,她從xiǎo就跟冷明關係最好,大師兄的聲音自然一聽就能辨得出來。
秦二寶安慰著焦急的霜兒,他自然霜兒與冷明之間的關係比親兄妹還要親“彆著急,我們去找找看,大師兄,說不定只是受了點輕傷。”
霜兒楚楚可人的模樣,讓秦二寶實在有些不忍心,他不知道該如何讓霜兒安下心來,但是他的心也隨著霜兒,一陣陣的chōu搐,原來心疼是這樣感覺,秦二寶心裡想著。
兩人向密林深處走去,並沒有走多遠,就見兩人迎面朝自己走了過來,兩人相貌怪異,模樣上看倒有了一些歲數,穿著一身道家長袍,但秦二寶卻從他們的走路的呼吸推斷出,這兩位跟道家卻並沒有太多的關係。
可氣的是,他們其中的一人,單手拎著冷明,只見冷明明顯是受了重傷,嘴角溢出的鮮血,蒼白的面sè,都足以說明一切,秦二寶知道這兩人一定是利用冷明沒防備,偷襲了冷明。
霜兒見到冷明如此的慘狀,早已是淚流滿,不顧一切的想衝過去,將他救下來,但卻被秦二寶一把拉住。“放開我!”霜兒不依不撓的掙脫著哭喊道“別犯傻,你不是他們的對手,過去只有白白送死。”秦二寶並沒有被怒火衝昏頭腦,勸阻著霜兒不要衝動。
霜兒哽咽著,渾身因太過於激動,而變得chōu搐起來,她沒想到師兄會受這麼重的傷,長兄如父,霜兒對他的尊敬和愛戴,甚至超過了師父。
當她見這一幕,情緒失控也是情理之中。這一切,秦二寶又怎能不知曉,見到自己心愛的nv人在痛哭,這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憤怒。
“放心,他還沒死!”其中一位怪老頭,yīn森森的笑過後,“只是重傷而已,他對我們來說,只是個魚餌而已,所以,我們手下已經留了情。”
“那誰是你們要釣得魚?我嗎?”秦二寶怒極而笑,他的雙眸透出兇光如利劍一般,直身那兩人的身體。
“你就是秦二寶?”另一位怪老頭沒待秦二寶,就自我介紹道:“我們就是唐家的兩大護法,我是金長老。”話沒說完,又指著身旁的那一位介紹道:“他是木長老。”
霜兒聽到金長老自我介紹傻掉了,很顯然她聽過這兩位的大名,愣了一會兒後,對秦二寶說道:“快跑,你不是他們的對手。”
強敵當前,做了縮頭烏龜,又豈是秦二寶的xìng格,寧可站著死,不能跪著生,一直是他所信奉的人生信條,更何況,冷明還在他們手上,霜兒又是那麼的柔弱無力,他必須要站出來保護他們。
秦二寶拒絕了霜兒的好意,“我不會走的,如果今天走了,我以後就沒辦法抬起頭做人了。”
“可是……可是……”霜兒心裡很糾結,一方面被秦二寶的氣概所感,另一方面又為他將遇到兩位護法級的高手,將會面臨的困境心裡捏一把汗。
木長老把冷明往地一扔,冷明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哼也沒哼就直接昏了過去,他怪笑了幾聲後,從嗓子裡發出令人難受的怪音道:“好樣的,你能有這樣的氣魄,我很高興,實話對你說,我們今天來就是要你命的,如果你太弱的話,遊戲就變得不好玩了,你的強硬,只能讓我更興奮,對接下來戰鬥會更激起我的yù望。”
金長老在一旁沒說話,也是一臉的yīn險,很顯然,他跟木長老的想法是相同的,殺秦二寶太簡單,他們所想的是,如何讓這場殺戮變得更有意思一些。
對於實力差距,秦二寶自然能覺察的出來,他卻不在乎,生死經歷的太多,多到讓可以看淡生死,他從容到面對如林的強手,依舊可以處之淡然,毫不畏懼,兩者相逢,勇者勝,所以,他每次都能大難不死。
而且每每都能大有斬獲,不然,自己又怎能輕鬆突破中級異能的檔口,挑戰每一位高手,喚醒自己身體蘊藏的神秘,激發自己的潛力,從東江臨別之前,老頭子對他的要求。
現在面對金長老和木長老,兩位高人,秦二寶又怎能錯過好機會呢?想到此,秦二寶不再害怕,相反,嘴角卻浮現出一絲嘲nòng的笑容。
“大哥,這xiǎo子好像在嘲笑我們。”木長老見秦二寶滿不在乎的神情,覺得很詫異,不知死活,他見多了,卻沒見到死到臨頭,還能笑得出來的xiǎo子。
金長老卻沒太過在意,他來之前已經答應家主唐紹儀,一定拎著秦二寶的人頭去見他,所以,他滿腦子裡都想著如何儘快的完成任務。
“xiǎo子,受死吧!”金長老目光一寒,沒再與秦二寶多說一句廢話,就催功向秦二寶拍了過去,隨著他的bī近,霜兒和秦二寶明顯感到,那深入骨髓的yīn冷,讓人不寒而慄。
“霜兒,快躲起來。”秦二寶知道自己沒辦法再顧及到霜兒,便大喊了一聲,把她往旁邊一推,急忙運功,推出雙掌,想硬生生接下金長老的這一招。
霜兒被秦二寶一推,就地一滾,躲到一邊,她雖然有些本領,但自知跟他們差距太遠,如果太過於堅持,不光幫不了忙反而會給秦二寶添luàn,所以,她躲到一邊後,第一件事情,就是去察看大師兄是否還有救。
這時的冷明面sè蒼白,雙目緊閉,從嘴角流出鮮血,尚未乾涸,霜兒將頭傾在他的胸前,聽了一會兒,臉sè不由一喜,她知道冷明心跳雖說很弱,但畢竟還有幾分生氣,剛才提著的心,慢慢地放下心來。
那一邊,卻聽到啪得一聲,秦二寶為了掩護霜兒,用盡全身力氣硬接了金長老的一掌,只覺得雙臂痠麻,雙手不停的顫抖,忍不住的後退了幾步。
“沒想到,臭xiǎo子,還有兩下子。”金長老揹著雙手,慢慢地踱向秦二寶,他每踱一步,地上都會出現一個冰凍的腳印,很顯然,他是在示威,從心裡上摧毀秦二寶。
秦二寶知道自己跟金長老有所差距,但更讓他擔心的是木長老並未出手,一個人已讓自己招架不及,再加一個,那麼,結果就可想而知。
但事已至此,又豈能退縮,他自我安慰道:“天要亡我,我早就死了幾百次了,活到現在,就是運氣,今天,我就算拼得這條命,也要跟這兩個老傢伙一較高下。”於是,鼓起勇氣去跟不斷bī近自己的金長老一較高下。
“大哥,別跟他玩了,殺了他。”說話的木長老,他早就等得不耐煩了,說著話也跟上了金長老的腳步,不斷向秦二寶bī近。
“媽的,算你們狠!”秦二寶覺得有些頭大,他自然知道這兩位聯手,自己將無法再招,但只能無奈的運用自己全身的力氣,跟他們進行最後一搏。
忽然間,從不遠處傳一聲蒼老的聲音,說道:“金老長,木長老,你們聯手欺負一個後輩,恐怕會被別人恥笑吧?”
“誰?!”木長老沒想到半路會殺出程咬金,怒氣衝衝的問道:“媽的,藏頭縮尾算什麼好漢?”
“你打傷我的徒弟,還說我藏頭縮尾,你不講道理,也要有個限度。”聲音由遠及近,只見一個人的身影慢慢地飄了下來,站在秦二寶身旁。
“師父!”霜兒喜極而泣,她沒想到這個危急時刻,師傅竟然會出現在這裡,這位仙風道骨的掌mén姓鄧,是飛燕mén一百八十任掌mén。
“你個死丫頭,晚上出去luàn跑,害得為師好找。”鄧掌mén不問緣由,就將霜兒一通責備,但語氣中卻透著濃濃的關愛之情。
霜兒卻沒理會掌mén的責備,焦急的說道:“師父,大師兄被這兩位打傷了。”
鄧掌mén目光一寒,語氣冰冷的質問道:“金,木你們兩個怪物,我們往日無怨,今日無仇,為何要出手傷我徒兒?”
“要怪就怪你身旁的xiǎo子,我們要抓他,也只能借你徒兒一用,不過你放心,我們並沒下重手,留得他半條命在,就是看你面子。”木長老又用他怪腔怪調說道“放屁!”這話要從秦二寶嘴裡出來,倒也不奇怪了,可偏偏從鄧掌mén嘴裡冒了出來,讓一旁的秦二寶大開眼界。
金長老覺得鄧掌mén也算有頭有腦的人物,沒想到竟然口穢言,臉sè稍稍的變了變,卻沒發作,yīnyīn說道:“鄧掌mén,請注意素質。”
“****,要老子注意素質,你也配?”一把年紀的鄧掌mén,說出的話來,讓除飛燕mén弟子以外的人,都感到無語至極。
“老傢伙,別給臉不要臉。”金長老平日自詡為一代宗師,見面前這位與自己歲數相仿並一代掌mén的人,口無遮攔的一再辱罵自己,臉再也繃不住了。
“你們倆個沒臉沒皮的老東西也敢……”沒想鄧掌mén除了在武術上有所造詣,罵人的功夫一點兒也不含糊,金長老的話剛一說完,他的話就如連珠炮一樣說了出來,讓金長老和木長老的臉sè益發的yīn沉。
秦二寶卻在一旁樂不可支,心道:“這個鄧掌mén可真太有意思了。”
鄧掌mén的沒完沒了,金和木長老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爆發了出來,大喝一聲,擘掌就打了過去,“當心!”秦二寶知道他們的厲害,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道“嘿嘿,xiǎo子,我們今天就並肩戰鬥一把吧!”鄧掌mén朝秦二寶嘿嘿一笑,秦二寶心道:“沒想到,這位鄧掌mén還是個老頑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