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離東江坐飛機也就兩多xiǎo時就到了,所以很快,當秦二寶一行人下了飛機,推著各自的行李,順著客流就進了侯機大廳,這次接機的殷世平並沒派柳晨婷,而是派了劉寶和李良兩人。
其實這也這兩傢伙主動要求的,他們哥倆許久沒見到張平山和秦二寶,甚是想念,殷世平是個隨和的人,所以,也就不與他們計較,隨了他們的心願。
劉寶眼尖,打秦二寶他們一出現,就吆喝著,不停的揮手,向他們示意,而秦二寶一行人也很快的發現了他們,也高興的回應著。
哥幾個都是生死弟兄,一見著面,自然彼此都熱情的寒喧起來,那熱鬧勁就沒法再提了,當然,在一旁的殷萱羽她們,倒沒也覺得冷落,各自打理著自己的東西,往侯機大廳外走去。
“好了,光顧著高興,差點誤了大事!”李良拍了拍腦mén說道,他一提醒,哥幾個都反應了過來,忙上前幾步殷萱羽他們,安排著一行人上銀sè的別克gl8豪華商務車。
這輛別克商務車的外觀大氣,裡面寬敞,加上司機xiǎo陳,七,八個人坐在裡面一點兒也不顯得擠,說話間,車子發動了起來,在一片歡歌笑語中上了路。
xiǎo陳三十多歲,是個有經驗的駕駛員,車開得是既快又穩,再加商務車sī密xìng比較好,所以,外面的聲音一點兒也聽不到,相反,從裡面看外面的風景卻不受任何的影響。
“你們在燕京有什麼收穫嗎?”劉寶見秦二寶他們一直沒提在燕京任何的事情,好奇說道秦二寶苦笑,他知道這一問,沒個一時半會兒的也說不清楚,剛想開口,就見前面一輛奔馳車逆向行駛,有如喝醉酒,不偏不倚的朝自己開了過來。
xiǎo陳大驚,為了躲避,猛打方向,這時車已經開至機場至市區的城際高速上,xiǎo陳這麼猛打方向盤,也幸虧他經驗豐富,處理得當,才不致於撞上護杆造車毀人傷的jiāo通事故。
但車猛一打方向,卻讓車內的嚇了一跳,也不再jiāo談,目光齊唰唰的望著車窗外面,究竟發生何事,xiǎo陳被嚇了一身冷汗,剛把車停穩,見那車也停了下來,便帶著幾分怒氣下了車,理論一番。
沒想到是的,當xiǎo陳剛走到奔馳車前,就見下來一人,問也不問,對著他的眉心,就是一槍,xiǎo陳哼也沒哼,當即倒地身亡。
“不好!”秦二寶見到眼前這一幕大叫道,他的話音剛落,不知,從何處湧出黑壓壓一片人,手持著微衝,不問原由,就朝他們所在別克商務車猛得開火。
要換成別的車子,在如此猛烈的火力之下早就被打成了篩子,但這部車子卻不同,車被殷世平買來後,就改裝過,車窗具有防彈功能,車身都是用裝甲車的鋼板,專mén打造,所以,一般子彈根本沒辦法穿透,更讓人叫絕的是,車胎被打穿後,竟然還有自我充氣和修復功能。
由此可見,殷世平對安全的考慮已經做到了極致,也正是這樣極致的考慮,讓秦二寶他們今天,才能夠在猛烈火力之下得以保全。
車上除羅伯斯和殷萱羽她們沒有戰鬥力以外,其他幾個都是個頂個的高手,所以,對於危險自然不會害怕,安志國做軍隊的首長,經歷過無數次的槍林彈雨,對於這一次的意外,很快就能有了個周全的考慮。
“先把車發動起來,然後,再適時給予還擊。”安志國自然知道不能坐以待斃,越拖得久,那麼危險xìng就越大。
“我去!”李寶主動要求道,說罷便xiǎo心的從後排的座位上爬了過去,坐到駕駛位上發動汽車。
“媽的,跟他們拼了。”秦二寶覺得很窩囊,他沒想到自己剛到東江,竟然就有人用這種歡迎儀式歡迎他,這讓他很不爽。
“別luàn來!”安志國說道:“很多時候要懂得忍耐。”
周圍的人雖然對著猛烈的開火,但幸好的是,並沒有讓車受到嚴重損壞,所以,車很快的開了起來,面對著黑壓壓擋住去路人群,李寶絲毫不畏懼朝開了過去。
那些也不傻,知道車內的人已經要玩命了,所以,自然不敢阻攔,紛紛的躲避,不經意讓出了一條路,李寶見到有路,猛踩了油mén,車子便向離弦的箭一般衝了出去。
“媽的,一群廢物,快給我追。”在高速公路旁不遠處有個山丘,站著一個身著風衣,臉上有疤的男子,透過望遠鏡查看情況,見到秦二寶他們在如此猛烈的火力之下,竟然也能逃離,忍不住罵道刀疤的男子通過對講機,命令著說道:“A隊行動失敗,B隊要不惜一切代價將人給我留住。”
劉寶衝出了包圍圈,車開得很快,安志國從車後面車窗望去,發現敵人並沒有追了過去,心中疑huò了起來,說道:“他們怎麼沒有追來?”
“說不定他們已經被我們甩掉了。”羅伯斯聽後面沒了追兵,鬆了一口氣,有一種逃脫生天的感覺,慶幸的回答道“沒那麼簡單。”安志國知道這次的絕不是偶然,而是有人蓄意為之,所以,並不是那麼簡單,就可以輕鬆的逃脫,果然也出他所料,就在他猶豫之際,從公路邊的山坡滾下了幾塊巨石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媽的,是誰要殺我們?”張平山沒想到東江的局勢,竟然會比燕京還要兇險,在公路上竟然有人攔截並想幹掉他們。
張平山這一句話一出,幾人彼此的望了一眼,都一臉茫然神sè,這事出得蹊蹺,似乎算準了他們今天會出現在這裡,而伏擊也是安排相當的兇險。
當然,這時沒時間留給他們考慮,大批身穿黑西服,戴著墨鏡的男子,手持著砍刀,從四面八方朝這裡湧了過來,看他們的動作整齊劃一,不拖泥帶水,很明顯是訓練有素。
“媽的,東江除了我以外,到底是誰有什麼大的勢力?”秦二寶覺得自己滿打滿算也就二、三個月沒回來,竟然,冒出一個大的幫派,而且還跟自己有仇。
“既然跑不了,就跟他們拼了。”李良座位下拿出防身用的片刀,分發給張平山他們說道:“好久沒松筋骨,正好這些狗日的活動活動。”
李良只要一打架,髒話就特別多,完全不理會殷萱羽她們在場,當然,此刻殷萱羽她們也不會跟他計較這些,這樣的場面,也算見過一些,但畢竟這次被人伏擊生死攸關,心裡難免會幾分緊張。
羅伯斯更是不用說了,嚇得大呼xiǎo叫,渾身抖得跟得了打擺子一樣,完全沒了章法。
“那就跟他們好好玩玩吧!”秦二寶知道自己就算想破了頭,這會兒也很難想明白,索xìng也不想,對於今天這一幕,他當然不會害怕,自己畢竟已經是異能者,對付這些臭鹹魚爛蝦之類的xiǎo角sè,肯定是綽綽有餘。
幾個也不耽擱,安排好那幾個fù孺以後,便下了車,手持著砍刀,表情嚴肅面對著大批來犯之敵。
“殺!”從安志國的嘴裡迸發出來,軍人尚武的血xìng,立刻展lù無疑,更何況現在在沒有退路的情況下,更是如此,面對大批的敵人,他毫不畏懼的一馬當先的衝了過去。
“殺!”張平山哥幾個自然也甘落後,跟在安志國的身後,舉著片刀,朝那黑壓壓的人群衝了過去。
幾人的手持片刀,猶如脫柵的猛虎,在人群中大殺四方,普通的片刀,在他們幾個手中,泛著銀光,好像雪片一般在空中飛舞,而飛舞的雪片,所過之處,必定見血。
大殺了一會兒,幾人身上都染沾了鮮血,誰也沒顧得上,只是想用手中刀,殺退來敵。
那一大批敵人,沒想到這幾人會如此生猛,心生了怯意,將他們團團的圍住,沒有一個人再敢上前,哥幾個都背靠背,注視著那一幫的敵人。
“這樣下去不行,就算不被砍死,我們遲早也就得累死。”安志國總能最早發現問題,他開口說道:“我們趕緊的找幫手吧!”
“幫手?”張平山很快否定了他的提議,說道:“他們能選在這鬼不拉屎的地方,就是看這裡偏僻,手機信號不通,現在想求援,根本就沒行不通。”
“那怎麼辦?”劉寶有些慌,他不怕死,但是幾位大xiǎo姐還在車內,如果他們死了,那就麻煩了。
“媽的,早就知道出來的時候,就帶些傢伙,就算死,也就爽爽。”李良後悔的直搓手。
幾人商量一圈,誰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之時,秦二寶說道:“沒事,這事兒就包在我身上了。”
“什麼?!”幾人奇怪的叫道:“包在你的身上?你有什麼辦法嗎?”
“讓你們見識一下,我的修行成果。”秦二寶微笑著,活動起了筋骨。
“媽的,你就別得瑟了,快點吧!”張平山知道這xiǎo子的厲害,叫罵著催促道“好嘞!”說罷,秦二寶兩隻手忽然自燃了起來,著實嚇了在場所有人的一跳。
“媽的,難道你學得就是自殘?”劉寶驚呼道,他怎麼可能見過這樣的場景。
秦二寶也不說話,手上的火慢慢地變成了火球,越積越大,慢慢聚集成籃球大xiǎo左右之時,毫不猶豫的就朝人群扔了過去。
那一批黑壓壓的打手,那見過這般陣勢,哭爹喊娘,相互踐踏著紛紛躲避,而那火球所過之處,無不變成灰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