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二寶見唐寧狼狽的逃竄,嘴邊掩飾不住的笑意,拿出手機,竟然是冷明打來,知道有要事,整理了下,剛才的無限曖昧的興奮的情緒,沉聲問道:“冷大哥,事情都進行的順利吧?”
“嗯,相當順利,不過,去的時候,中了安藤那***埋伏。”一向冷漠示人的冷明,平空冒出了一句髒話,讓秦二寶感到頗為意外。
“後來呢?”秦二寶聽冷明說出中了埋伏之後,不由得把心一提,關心的問道:“大夥沒事吧?”
“這些都是些武林人士,所以,刀仔他們比較吃虧,所以,傷了些人。”冷明覺得自己沒考慮周全,有些自責的說道“嗯,這個不怪你!”秦二寶聽出冷明的自責,繼續說道:“出來混,或死或傷,大家都看得很淡,所以,冷大哥不用自責。”
冷明見秦二寶安慰自己,愧疚的心情稍稍地平復了些,關心的問道:“兄弟,你那邊過得還算好吧?”
“先前遇到些小麻煩,不過都解決了!”秦二寶本不打算把昨晚的事情告訴他,怕他擔心,但想了想,還是決定說了出來道:“莫海到醫院來了找我決鬥。”
“什麼?莫海!”冷明很吃驚,他當然知道莫海的實力,所以,心一下子提了起來,問道:“後來怎麼樣了?”
“嗯,沒怎麼樣,後來,他跟我久戰未決,用了奇門幻術,結果,時間不夠,導致奇術沒有達到極致,身體又似乎很難承受,結果,被我揀了個漏,給幹掉了。”秦二寶輕舞鞋淡寫的說道“什麼?你把莫海給幹掉了?”冷明不敢相信的驚訝道:“曾經有多少高手可都是死在他的手下呀。”
“那是嘛!可能我運氣好吧!”秦二寶絲乎並沒想把話題往這方面上引,轉而問道:“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我是讓你別耽誤了比武大會的事情。”冷明嘴上說道,心裡卻對秦二寶的實力,佩服的一塌糊塗,他知道,這次武林大會的冠軍,很有可能花落飛燕門。
秦二寶被唐寧那嬌羞的模樣撩撥心神旌蕩,差點就把正事給忘了,連連說抱歉,並與他約好在大會會場見面。
掛掉電話,秦二寶走出了審訊室,連個招呼也沒跟人打,就徑直往警局外面走了出去,警局裡面的那些人,就如同視如不見一般,對於他的離開,保持著奇怪的靜默之中,誰也沒敢出面阻攔。
就連一向疾惡如仇的唐寧,也不知道跑到那裡去了,眼見著秦二寶的離去,也沒再冒出頭來。
局長室裡,蕭局長胖乎乎的臉,沒有以往的習慣性的笑容,面沉似水,望著一言不發的唐寧,說道:“你到底是怎麼想的?為什麼要去抓他的?誰給你的權力?”
唐寧見一向和氣的蕭局長,今天卻為秦二寶的事情生了這麼大的氣,再加上剛才審訊時秦二寶調戲,帶著的那份的幽怨,不滿的說道:“蕭局長,難道我抓秦二寶也有錯嗎?”
“我再三跟你強調,不要去惹他,你為什麼不聽我的?”蕭局長大聲質問著唐寧,“你還把不把我的話當回事了?”
“可是……秦二寶是重要的嫌疑人呀!”唐寧不服,強辯了幾句道:“如果放任不管,我又怎麼對得起身上的警服呢?”
“我想你沒搞清楚,你憑什麼就肯定秦二寶就一定會有問題呢?”蕭局長見唐寧跟蠻擰,頓時怒從心起,把桌子一拍,厲聲道:“你查別人我可以不管,但是要查秦二寶,如果出了什麼事情,你自己承擔一切後果。”
蕭局長好脾氣是局裡公認的,誰也沒見過他發過這麼大的火,唐寧沒想到他會如此動怒,渾身不由得一顫,頓時做閉口狀,不再言語,但心裡卻覺得很奇怪,蕭局長為何會如此動怒,難道,真得只是孔家給他打了招呼這麼簡單?
唐寧思考再三,也沒想出頭緒,索性不想,知道現在和蕭局長不再適宜再討論下去,便告了便,轉身離開了局長室。
出了蕭局長的辦公室,心裡越想越覺得其中有些古怪,索性走到資料室裡,去到那裡面計算機上查閱一下資料,想看看秦二寶的資料,是否有什麼蛛絲馬跡可值得查閱的。
“兄弟,你來了?”冷明在會場見到了活蹦亂跳的秦二寶,冷若冰霜的臉上,露出了不多見的笑容,目光透出讚許的神色。
“大哥,我讓你擔心了。”秦二寶自覺耽誤時間太多,有些不好意思說道,“路上遇到堵車再加出租車司機很不給力,不然,早就來了。”
秦二寶的無厘頭的解釋,引得眾人的一陣鬨笑,冷明卻連忙擺手道:“那裡的話,能來就好。”
“接下來,我對誰?”秦二寶見到會場內旗幟搖曳,武者個個磨拳擦掌,只覺得體內的熱血沸騰,主動請纓道:“第一場派我上場吧!”
“少不了你的。”冷明見秦二寶求戰心切,知道自己再攔也攔不住,便說道:“接下來的比賽對衡山派,是十六進八的比賽,希望你好好把握,帶個好頭。”
“好的,其實對我來說,誰都一樣的,都將會成為手下敗將。”秦二寶豪言一出,在以前大家肯定會認為他在吹牛,覺得嗤之以鼻,但在知道他擊敗莫海後,對他這句話,倒覺得他說得很有理,而且也很能提升士氣。
說罷,秦二寶活了下筋骨,縱身一躍,跳上比賽場地,比賽場地是一塊寬五米,長十米的長方型比賽場地,有些類似於自由體操的場地,比賽沒有限制,對於大家來說,都希望能看到精彩的比賽,怕太多的規矩,會影響到比賽選手的發揮。
這也是實力的較量,如果一方技不如人,輸死無怨,他的師兄弟,也不會替他報私仇。
這時只見衡山派的一句弟子,身穿紫色勁裝,扎著頭髮,手握著長劍,為了顯示氣勢並不輸於秦二寶,也一併跳上拳臺。
秦二寶上下打量面前這人,只見他五短的身材,不胖也不瘦,細而短的脖子上長了個三角型的頭型,再配著三角耗子眼,大蒜鼻下面長著一雙大齙牙,相貌要多猥瑣就有多猥瑣。
心道:“估計這廝的武功也跟本人盡使些猥瑣下流的招數,所以,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對付他,不然,給他陰了,有苦都說不出。”
正當秦二寶胡思亂想之際,比賽的鑼聲響了,隨著鑼聲一向,那廝便迫不急待的,緊握著手中的長劍,不由分說就朝秦二寶刺了過去。
說到用劍先前莫海自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這位猥瑣兄自然也比不上,但他的劍路走得也很飄乎,盡朝秦二寶的下三路招呼。
“媽的,早料到你猥瑣,沒想到猥瑣成這樣。”秦二寶暗罵道,“是你惹怒了老子,別怪老子下狠手。”
猥瑣兄使劍不斷得朝秦二寶刺來,並沒有多做停歇,大有不致他於死的不罷休的架式。劍也始終在秦二寶的肚脖眼以下位置招呼,根本就沒考慮到別人的感受。
“你丫的,也下流了。”秦二寶委實氣不過罵出聲道:“有你這麼使劍的嗎?你分明想讓老子斷子絕孫呀!”
猥瑣兄聽秦二寶叫罵既也不生氣,更不搭話,只是桀桀的怪笑了幾聲後,反而更加的賣力,好似秦二寶剛才的叫罵,是對他的褒獎。
“算你狠!”秦二寶左躲右閃,生怕被猥瑣兄的劍擊中,影響下半輩子的生活質量,但總是躲閃也不是事,再說場地雖寬,畢竟也有邊界,只見他躲著躲著,漸漸朝邊界旁邊靠近,如果再不挽回頹勢,很有可能被猥瑣兄逼出場地。
秦二寶之所以處處受制於那位猥瑣兄,是因為他手無寸鐵,根本就沒辦法與他一戰,而這情況,臺下的冷明卻看得真切,只見把手中的刀朝秦二寶扔了過去道:“兄弟,接刀。”
“嗯,好嘞!”秦二寶縱身一躍,躲過猥瑣兄的攻擊,在地上滾了一通後,接過來刀,連身上的塵土都來不及擦去,便站起身來。
有刀在手,秦二寶心裡也多一分的底氣,朝猥瑣兄露出猙獰的面容,說道:“小子,這回該你爺爺我還手了。”說罷,手舉大就朝那猥瑣兄劈了過去……
※※※※※警局來了三位不速之客,而這三個人的結盟,卻讓人有些意外,這三人並不是別人,而是殷萱羽,安琦兒和霜兒,她們見到秦二寶被抓,都很擔心,決定摒棄前嫌結成同盟,到警局來找秦二寶。
霜兒習武之人,天生大大咧咧,這會兒為了秦二寶的事情,更是大著嗓門在警局裡一通嚷嚷,安琦兒和殷萱羽多少有些教養,只是跟後面跟著,並沒有做太多的幫腔。
“你們快把秦二寶給放出來!”霜兒以她單純的思想,認為那個唐寧的警官,實在太不可思議了,放那麼壞人不抓,卻把秦二寶這個天上有,地上無的好人給抓了起來,實在太不像話了。
“這裡是警局,不是菜市場,嚴禁大聲喧譁。”唐寧在檔案室查得並沒什麼頭緒,聽得外面有嘈雜聲,便出來一看究竟。
唐寧好歹也是警局裡的領導,她一說話,別的警察自然就不再開口,都躲在一旁看起了熱鬧。
“他已經走了。”唐寧雖說不願意這句話,因為她覺得說這句話很丟人,但還裝出很淡定的模樣說道“什麼?!”殷萱羽等三人,齊齊地驚訝道“我不信!”霜兒率先發難道,“那走了,為什麼沒來找我們?不找我們,那他又跑到那裡去了?”
“這我就不知道了。”唐寧向來對於無禮取鬧的人,就沒什麼耐性,隨口打發道:“你們請不要影響我們正常辦公請離開,不然就以妨礙警局的罪名,把你們抓起來。”
“我才不怕呢?你最好把我抓起來,跟我老公關在一起。”霜兒口沒遮攔的說道。
這話一出口,不光唐寧,就連殷萱羽和安琦兒也大皺眉頭。
“你們快點走,我剛才已經說過了,秦二寶已經走了。”唐寧知道自己跟眼前這幾位扯不清,打發道:“信不信隨便你們。”說罷,轉身欲走。
殷萱羽見唐寧並不像騙她們的模樣,但對安琦兒說道:“這位唐警官可能說得是真的,再說我們再鬧,也無液晶於事,不如先行回去,再另行打算。”
一向以話癆而著稱的安琦兒,這次出奇的一句也沒說,聽殷萱羽說出這番話來,只是點了點頭,跟她的後面走出了警局,只剩下霜兒一人。
“你們怎麼就走了?”霜兒望著殷萱羽她離去,知道她們本就不牢固的結盟,已經宣告破裂,雖說急得跳腳,卻也無可奈何,萬般無奈下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