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著摩托車趕往事發地的,除了譚青青之外,還有另外幾名**。他們的車技都是相當好的,縱然是在這條擁擠堵塞的公路上,仍舊是能夠準確無誤的找到穿行縫隙,一路風馳電掣的朝著事發地飆去。坐在摩托車後座上的張文仲,趁著這個機會向譚青青問道:“小譚,這前面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是車禍嗎?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可隊的隊長呢,就算是出了車禍的話,也不該由你去處理吧?難道說,你又犯了什麼錯誤,被下放成**了嗎?”無怪張文仲會有這樣的懷疑,畢竟譚青青是有過類似前科的。不過,跟隨在譚青青身後的那幾名**,卻是被張文仲的這番話給嚇了一大跳。他們雖然也都認識張文仲,同時也知道他和譚青青是很好的朋友關係。但是他們更知道,曾經有幾個不開眼的傢伙,也在譚青青的面前提說過類似的事情,換來的結果卻是相當的悽慘。“張先生只怕是要吃苦頭了……”幾名**相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睛裡面看到了相同的意思。同時,他們也不約而同的做好了準備,一旦張文仲被譚青青給踹下了車,他們能夠及時的予以救助。畢竟,張文仲不僅是享譽國內外的醫學家,同時還是雍城市**系統的好朋友。要是見死不救的話,怎麼也說不過去吧?然而,事情的發展,卻是大出這幾名**的預料。譚青青不僅沒有生氣,更沒有將張文仲給踹下摩托車,反而還抽空回頭俏眼含嗔的瞪了他一眼,不滿的說了句:“張哥,瞧你這話說的,難道在你的眼裡,我就是一個經常會犯錯誤的人嗎?”張文仲還好,那幾名平日裡沒有少受譚青青摧殘的**,卻是被她的表情和反應給嚇了個半死。其中一個人,甚至還因為震驚太大,手上一抖,差點兒就和旁邊的那輛科魯茲發生擦掛了呢。**們的反應如此之大,也是很正常的。畢竟,譚青青可是雍城**系統內,乃至是天南省**系統內都享有盛名的人形女暴龍呢。
這樣一個可怕的‘史前生物”居然也會流露出這種嬌羞的女兒模樣,幾個**立刻就被嚇傻了:“這……這怎麼可能?譚隊怎麼可能會撒嬌?這是幻覺!沒錯,這一定是幻覺!”“上帝呀,佛主呀,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譚隊這種女暴龍,怎麼可能擁有這樣女性化的一面啊?難道說,這就是世界末日即將來臨的先兆嗎?”“難道譚隊中邪了不成?要不然的話,怎麼會突然就跟變了個人似的?”還好這些話,都是在他們心頭嘟囔著的,並沒有說出口。要不然的話,只怕譚青青真的會變成女暴龍,將他們好生的一番……譚青青並不知道她手下的這些傢伙在想些什麼,在含嗔的抱怨了一句後,她就將前方發生的事情,向張文仲全盤托出了:“我們接到報警,說是有一個傢伙,突然持刀衝進了聯華商廈,在連著砍傷了好幾個人之後,又劫持了人質出現在大街上。所以,經過聯華商廈的幾條街道,都已經被先行趕到的**給了……”張文仲還真是沒有想到前方發生的居然是這種事情,不由很是驚訝的問道:“這傢伙為什麼要這樣做?感情失敗?報復社會?”譚青青搖頭回答道:“現在還說不清楚,一切只有等我們趕到了現場後才能夠知曉。”
一路的風馳電掣後,很快就抵達了案發地聯華商廈。在聯華商廈的周圍,早已經是拉起了警戒線,嚴禁一切閒雜人員靠近,以免對兇手造成精神上的刺激,從而引發嚴重的後果。“情況怎麼樣?”在將摩托車給停好之後,譚青青立刻就向先行趕到此處的**詢問了起來。“情況不是太好。”這名**表情嚴肅的回答道:“兇手雖然只有一人一刀,但好像是一個習武之人,身手敏捷,出手果斷狠辣。現在已經被他劫持了聯華商廈裡面的十名工作人員及三名路人,而在這十三個人的身上都帶著傷,其中有兩個人的傷勢比較重,據趕到現場的醫務人員判斷,隨時都可能會有生命危險!”雖然早就料到此間的情況不會太好,但是在聽到了這番彙報之後,譚青青的眉頭還是不由自主的緊皺了起來。在略作沉吟之後,她又問道:“談判專家呢?有沒有上去談談,看能否讓兇手先將兩個傷勢較重的人質給釋放?”這名**嘆了口氣,回答道:“談過了,可是這傢伙根本就不理睬談判專家,無論談判專家怎麼說,他就是不聽,也不提什麼條件。並且,我們的人一旦企圖靠近,這傢伙就會毫不猶豫的朝人質動手。”
譚青青的眉頭皺得更加緊了,又問道:“狙擊手呢?能不能夠想辦法將這個兇手擊斃?”這名**回答道:“這個傢伙非常狡猾,將自己隱藏在了人質裡面,狙擊手沒有把握在不傷及人質的情況下將他擊斃。”
“這可真是有些麻煩呢……”譚青青眉頭緊鎖的說道,從她這個位置,雖然能夠看到兇手,但正如這名**所說,兇手相當的狡猾,藉助地形和人質,擋住了一切可能的的狙擊方位。
就在這個時候,已經升任為雍城市**局副局長的李朝陽,也急匆匆的趕了過來。一看到譚青青,就立刻向她詢問起了現場的情況。譚青青連忙將自己剛才聽到的情況,向李朝陽複述了一遍,並將另外幾個經驗豐富的**給召了過來,湊在一起商議起了應對之策。
只可惜,這一番商議下來,他們非但沒有得到對策,反而這眉頭皺的是更緊了。
這個兇手,實在是太狡猾了,想要在不傷及人質的情況下將他抓捕或擊斃,幾乎是不可能的。而通過談判攻心的手段,來讓他露出破綻,從目前的情況來看,似乎也是可能性不大的。
面對著這樣一個油鹽不進的罪犯,還真是令人倍感棘手呢!
“究竟該怎麼辦才好呢?”
相同的疑問,充斥在了譚青青等人的腦海中,當真是讓他們頭疼不已。
就在譚青青等人頭疼不已的商議著對付這個兇手的辦法時被他們給忽略了的張文仲,卻是微眯著眼睛盯著藏在人質堆裡的兇手。
從一開始看到這個兇手之際,張文仲就敏銳的洞察到了在他的體內潛藏著一縷邪惡的妖氣。也就是說,這個兇手縱然不是妖魔,也應該是被妖魔給蠱惑控了的。只是不知道,他為何會如此大張旗鼓的在雍城市裡行兇傷人並綁架人質。
很快,張文仲就發現了這傢伙的一個不同尋常、甚至可以稱之為是‘詭異’的舉動——他挾持著人質並非是停留在某一處,而會在附近做著移動。只不過,他在移動之時選擇的路線及人質的掩護,讓藏在周圍的狙擊手根本就不敢輕易開槍。
當然,張文仲並不是因為這些事情而驚訝。讓他驚訝的,是殘留在地上的那一灘又一灘的血跡。雖然在大部分人的眼中,這一灘灘的血跡都是雜亂無章,沒有什麼意義的。但在張文仲的眼裡,這一灘灘血跡的位置,分明就是故意而為,經過精心設計的。
率先開口衝張文仲呵斥道:“你是什麼人?你想要做什麼?回來!趕緊給我回來!”“這件事情交給我來辦。”張文仲回過頭來,不理那個衝他呵斥的**局副局長,只是衝譚青青說道:“相信我!”
“相信你?憑什麼讓我們相信你啊?你以為你是誰?外穿的超人嗎?”這位不認識張文仲的**局副局長咬牙切齒的嚷嚷著,恨不得立刻就衝上去將張文仲給拽回來。
譚青青伸手攔住了他,說道:“讓他去吧,或許,他真的能夠支付兇手,解救人質。”
“或許?”這位**局副局長冷笑了起來:“譚隊,這個逞英雄的傻鳥是你們**隊的人嗎?好呀,要是出了問題的話,就由你們**隊來扛!我看你們怎麼扛得起!”
“他不是我們**隊的人。”見這位**局副局長出言對張文仲不遜,譚青青也有些惱了,說道:“另外,我要告訴你,他可不是什麼傻鳥,他是張文仲,是國內著名的醫學家,有著少將軍銜,同時還是我們雍城市**局的好朋友!之前的好幾起大案,都是在他的幫助下破獲的。或許,你所破獲的那些案子加在一起,也沒有他破獲的大吧?”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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