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我是煉體者!”一道冰冷的聲音驟然響起,一道冷厲的刀鋒已經出現在青雲宗男長老眼前,由上而下對著他的腦袋劈下。
握刀的人,凌空而立,居高臨下地俯視著騰飛在半空中的青雲宗男長老。
凌空御氣之術,再加上強悍肉身之力帶來的衝擊助力,葛東旭這一騰飛而起,不僅速度比青雲宗男長老更快,騰飛而起的高度也更高!
“龍虎境!”驟然看到一把鋒利的刀鋒出現在眼見,在瞳孔中不斷放大,握刀之人就在自己身前上方一些,青雲宗男長老臉上血色盡褪,目中流露出無比驚恐之色。
一招損滿盤皆輸,一步慢步步慢。
高手過招,又豈容有半點過失,更別說葛東旭有心算無心,又有強悍的肉身,強大的神念,實力本就超過他一些。
這一錯算,青雲宗男長老已經根本來不及再攔阻葛東旭這一殺招。
“夫君!”青雲宗女長老一聲悲慟的尖叫,一道青光從她頭頂衝出,化為一把三尺青鋒。
這三尺青鋒與秦雅英施展出來的飛劍不可同日而語,這是真正的飛劍,而秦雅英施展出來的飛劍不過是劍符所幻化。
在修真界中,這才是真正的法寶,以前地球奇門中所謂的法器、法寶,絕大部分其實只能算是法符。
法寶可煉化入體,威力巨大。
劍鋒鋒利無比,迅如閃電般朝葛東旭激射而去。
“遲了!”葛東旭嘴角勾起一抹無情的冷笑,彎刀猛地劈下,同時一道黑白劍光從他脖子處激射而出,正式生死兩儀劍。
生死兩儀劍雖是丹符派掌門之物,不過卻只是一劍符,算不得真正的法寶。
不過就這一道劍符已經足夠稍微拖延一下青雲宗長老的飛劍了。
黑白劍光迎上三尺青鋒,兩者撞擊在一起,在空中發出一團耀眼的火光和“鏘!”的一聲金鐵交鳴聲。
幾乎同時,一道慘叫聲在半空中響起,葛東旭的彎刀已經落下,將青雲宗的男長老有上而下,一劈為二。
“夫君!”青雲宗女長老一聲淒厲的尖叫,兩眼赤紅,手中連連掐動劍訣。
葛東旭見狀冷冷一笑,手在空中一揮,被劈為兩半的青雲宗男長老身子便消失在了半空中。
他如今正愁在元獸山外圍很難找到可以讓兩頭銀甲僵進補的藥物,如今這青雲宗男長老便送上門來。
本來殺人並讓殭屍吸**血這種事情以葛東旭的性格,做起來還是有心裡障礙的,只是這青雲宗兩位長老視他們性命如草芥,逼他們去誘玄獸,葛東旭拿他的精血來喂殭屍也就沒什麼心理障礙了。
當然兩頭銀甲僵是他真正底牌所在,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會輕易暴露,哪怕秦雅英等人應該是信得過的人,也是一樣。
將青雲宗男長老的身子瞬間收入封屍環中後,葛東旭顧不得去看封屍環中兩頭銀甲僵兩眼發綠的樣子,身子早便幾乎同時猛地往下一墜,手指則往天一直,連連掐動法訣。
這時葛東旭神念強大的好處便顯露出來了。
換成跟他一樣的龍虎境一重強者,想要召喚雷霆,總也得花費些時間,而葛東旭這手指往天上一指,便有雷聲轟隆作響,一道道乙木雷霆已經密密麻麻對著青雲宗女長老劈下。
青雲宗女長老本來連連掐動劍訣要去殺葛東旭,結果沒想到葛東旭“引雷術”這般厲害,轉眼便召來了雷霆,只好將飛劍召回來,變化出一道道劍光刺向雷霆。
“我一定會殺了你的!”青雲宗女長老一邊御劍抵擋雷霆,一邊兩眼赤紅,歇斯底里地尖叫著。
“就憑你龍虎境一重也想殺我!”葛東旭冷冷一笑,法訣再起,只見叢林裡一道道綠光沖天而起,凝聚成一條條散發著恐怖氣息的綠色繩索朝青雲宗女長老纏繞而去。
木系術法,才是葛東旭真正擅長的。
天時地利人和,在森林中作戰,葛東旭便是佔了絕對的地利。
“龍虎境二重!不可能,你的法力絕對沒達到龍虎境二重!”見葛東旭一邊召來雷霆,一邊竟然還能分心施展木系術法,青雲宗女長老眼中終於流露出一抹驚慌之色,尖聲叫了起來。
“是不可能!不過殺你足夠了!”葛東旭冷笑一聲,身子如閃電般朝青雲宗女長老飛掠而去。
見葛東旭朝自己飛掠而來,青雲宗女長老這才猛地想起葛東旭不僅是龍虎境強者,而且還是強大的煉體者,一旦被他近身,自己的術法便完全失去了優勢,驚慌之下,終於萌生退意,再不敢奢求報仇之事。
“我青雲宗必不會放過你的!”青雲宗女長老猛地一口精血噴在飛劍之上,劍芒大漲,猛地劈掉雷霆,又劈斷纏繞而來的綠色繩索。
再接著連人帶劍迅速飛逃。
葛東旭自然不可能放她離去,見狀手握彎刀,藉著肉身的爆發力在叢林中如鬼魅般飛掠。
踏入龍虎境一重,不過才剛剛會御氣而飛,剛剛能駕馭法寶。
那青雲宗女長老駕馭飛劍逃躥,不僅飛行高度有限,速度也是有限。
她在半空中御劍而飛,葛東旭在下面急奔,不過轉眼間,便消失在了秦雅英等人的視線範圍內。
葛東旭急奔的速度並不慢與青雲宗女長老,奈何她在半空,並且有飛劍可借用,葛東旭若騰飛到半空,御氣而飛,速度便不如她。
“看來這次回去必須得儘快把金龍印給祭煉了!否則沒有法寶跟龍虎境比鬥終究還是少了過硬的武器。”葛東旭一邊在地上疾馳,一邊暗自思忖。
葛東旭卻不知道,青雲宗女長老這時正暗暗叫苦不已。
她不過才龍虎境一重,法力有限,又哪裡能長時間駕馭得了法寶,而葛東旭卻像一頭不知疲倦的猛獸,時間一長,恐怕不用葛東旭飛身上空,她都得跌落下來。
不過身為龍虎境強者,青雲宗女長老自然不是笨人,她見這麼拖下去遲早要步丈夫後塵,目中透出一抹瘋狂之色,竟然不再往外逃躥,而是猛地調頭,竟然朝元獸山深處的方向逃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