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既然葛爺已經開了口,那就沒有什麼麻煩可言!至於我們與地獄叛逆者的紛爭,葛爺已經出了面,黛西已經正式向我們道歉,那件事已經了結了。”宋文宏淡淡一笑道,目中透出一抹敬畏之色。
“什麼?黛西向我們道歉!”宋志軒聞言眼珠子一下子都瞪圓了。
“那是當然,錯在他們,葛爺又出了面。黛西是個聰明人,她不道歉,難道等著被除名嗎?”宋文宏理所當然道。
聽到“難道等著被除名嗎?”這句話,饒是宋志軒也算是膽大包天的年輕人,這時也是嚇得渾身哆嗦了一下。
他爸現在說的可是黛西,澳洲地下勢力的教母啊!
把她除名!這得是多牛叉的人才能做得出來?可聽他的口氣,對於那位葛爺而言,竟然似乎只是舉手投足的事情。
“爸,這位葛爺究竟是誰?他究竟是什麼來頭啊?”宋志軒忍不住好奇地問道。
“你們不是認為他是某位官二代嗎?那就當他是官二代就是。只是以後見到他時,你們都必須當長輩對待,不可有半點懈怠。”宋文宏聞言猶豫了下,沉聲說道。
說起來,他其實也並不知道葛東旭的真正身份!
“是,爸。”
“是,宋叔。”
宋志軒和高羽思聞言全都心頭一凜,沒敢繼續追問下去。
……
“師叔祖,昨天我核算了一下,這次華人幫派奉送過來的物業和現金支票大概值一千七百萬澳元。我的意思是,現在每年外來移民湧入很多,悉尼和墨爾本的房地產都處於快速上升階段,所以大部分物業都壓在手中不折現,一部分不適合我們經營的娛樂場所轉手置換成現金,與現金支票一起做些金融方面的投資運作。您看如何?”歐陽澤勝的豪宅,吃早餐時,歐陽澤勝恭敬地彙報請示道。
邊上的歐陽慕容聽著兒子的彙報請示,心裡暗暗感慨不已。
他這些從事玉石生意,雖然也積累了不少錢財,但也就五六千萬人民幣。畢竟他雖然有手段從緬北叢林里弄到玉石,而不需要通過每年的公盤,但這些玉石,他也是需要付出金錢,也是需要給那些緬甸叢林軍閥們不少好處,真正賺到手的也是有限。
哪像他的掌門師叔,隨便出個手,一下子別人就乖乖地送上近億人民幣的感謝費。
“澳洲這邊情況你瞭解,這筆錢你做主就可以,不管虧盈都無所謂,你不用有心理負擔。”葛東旭笑道。
“謝謝師叔祖信任。”歐陽澤勝連忙道,心裡也是跟他父親一樣感慨。
“機票買好了吧?”葛東旭問道。
“是的,中午十一點的航班。”歐陽澤勝恭敬回道。
“嗯,好。等孩子稍微大一些,有空也回國看看。”葛東旭點點頭,結束了早餐。
……
葛東旭大概在晚上八點左右抵達上海機場。
出了關,葛東旭直接去地下停車場取了他的那輛專車,當晚便開車返回臨州。
車子經過一路疾馳,終於在深夜到了臨州市。
車子還沒到雅都花園時,葛東旭便看到了雅都花園小區路口的路燈下,裹著一件羽絨大衣的柳佳瑤。
她一邊跺著腳,一邊朝路口張望。
臨近年關,天氣越發寒冷起來,尤其南方的冬天,深夜的冷那是真正刺骨的冷,就算穿得再多,總也能感覺到寒風往領口裡鑽。
看到柳佳瑤竟然在寒冬大半夜裡,還特意跑到樓下來等自己,葛東旭鼻子忍不住有些發酸,腳一踩油門,開到小區門口一個急剎車停下,然後飛快下了車,一把將柳佳瑤抱入懷中。
“你這個傻瓜,這麼冷的天,你跑出來幹什麼?在家裡等我不就可以了?”葛東旭又是心疼又是生氣地道。
“怎麼心疼啦?我就是要你心疼!”見葛東旭又心疼又生氣的樣子,柳佳瑤卻開心得意地笑了。
看著柳佳瑤那開心得意的笑,葛東旭剩下的除了心疼就再也沒辦法生氣了。
“你呀你!要是跟別人說你是堂堂一位女老總,女強人,誰信啊!”葛東旭輕輕颳了下柳佳瑤的鼻子,然後攔腰將她抱了起來。
“那是對別人而言,跟你我可不是什麼女老總,女強人,只是個小女子。”柳佳瑤很自然地伸手勾住了葛東旭的脖子,笑道。
葛東旭聞言心頭微微顫了一下,打開了車門,將柳佳瑤輕輕放在位置上,然後開著車子進了小區,把車子在車庫停好。
車子停好後,兩人一起上了樓。
剛進了房間,葛東旭就抱著柳佳瑤一陣熱吻,吻得她幾乎有點喘不過氣來。
“停!”見葛東旭吻著吻著,開始動手動腳起來,柳佳瑤急忙抓住了他已經伸入她衣服裡面的魔手。
葛東旭被柳佳瑤抓著手,笑道:“你不是說自己是小女子嗎?小女子就是以這樣的態度對待大丈夫的嗎?”
“那你這個大丈夫就這樣對待小女子的嗎?”柳佳瑤反問道。
“嘿嘿!”葛東旭訕訕地笑笑,縮回了魔手。
“你這個傢伙!”見葛東旭訕訕地縮回魔手,柳佳瑤又情不自禁有些心疼,玉指點了下他的腦門,道:“快去衝個澡吧。”
“你的意思是?”葛東旭兩眼一亮道。
“別想多了啊!”柳佳瑤俏眸白了葛東旭一眼。
“好吧!”葛東旭聞言不無失望地點點頭,然後去浴室洗漱沖澡。
他自然明白柳佳瑤不想他功虧一簣。
看著葛東旭面帶失望地進了浴室,柳佳瑤目中閃過一抹奸計得逞的笑意,然後將暖氣開得十足,飛快地脫了外衣,換上性感的內衣鑽進了被窩。
葛東旭一番洗漱沖澡,裹著浴巾剛從浴室裡出來,就看到柳佳瑤故意落在被子外面的雪白大腿和白嫩香肩,兩眼不禁一下子亮了起來,哈哈一笑,如餓虎一樣撲向了粉色大床上的尤物。
“注意點,留點清醒!”柳佳瑤見葛東旭撲向自己,張嘴對著他的肩膀狠狠咬了一口,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