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葛東旭聽到妮可的話,腹底頓時感到有一團火猛地躥了上來,但還是強行壓下去,硬著心腸拒絕道。
“但你的身體似乎並不是這樣想的。”妮可突然扭動了下翹臀,貼在葛東旭耳邊吹著熱氣道。
“我們該回去了,妮可!”葛東旭頓時感到膨脹得難受,急忙鬆開妮可的腰肢,說道。
妮可的眼神一下子黯淡了下來,也跟著鬆開了手,無聲地點點頭。
深夜,葛東旭把妮可送到了她住的單身公寓樓下。
“不準備上去喝杯咖啡再走嗎?”妮可看著葛東旭問道。
“不了,謝謝,晚安!”葛東旭說了一句,轉身就走。
他不敢看妮可的眼睛。
不過葛東旭沒走幾步,妮可突然跑上來然後投入了他的懷抱,再然後紅潤性感的嘴唇便重重吻上了葛東旭的唇。
“謝謝你今晚陪我渡過一個美好的平安夜,這是我送給你的聖誕禮物,本來想送給你一個更珍貴的,不過你似乎並不喜歡。”妮可給了葛東旭一個突然的熱吻後,有些不捨得離開了他的懷抱。
看著妮可那婀娜性感的背影逐漸消失在夜幕下,葛東旭摸了摸嘴唇,似乎那上面還有剛才她留下的味道,不由得苦笑著搖了搖頭。
他當然明白更珍貴的禮物是什麼,只是他能接受嗎?
回到寢室,葛東旭躺在床上,想起妮可轉身離去時的不捨和幽怨,還有她那突然的熱吻,竟然有些難以入眠。
“哎!”葛東旭暗暗嘆了一口氣,從床墊下面取出一塊玉石,在黑暗中輕輕用手指頭在邊邊角角劃割著,立馬就有細細碎碎的玉石從邊角落下。
很快,一塊樹葉形狀的玉石便出現在他的手中。
以前雕刻玉石,葛東旭還需要特殊的工具,因為那時他只能勉強做到化氣為劍,如今修為已達練氣九層,化氣為劍已達隨心所欲,信手捏來,雕刻起玉石自然是輕而易舉,根本不再需要特殊的工具。
樹葉形狀的玉石打磨好後,葛東旭又在上面刻畫了一些符文陣法。
黑夜中,這一切都做好後,葛東旭腦海裡莫名地又浮閃過吳怡莉的身影,心情突然間變得有些複雜起來,手已經又從床墊下拿出一塊玉石。
以氣化劍,不久之後,葛東旭手中又多了一塊吊墜卻是心型的。
看著手中心型的吊墜,葛東旭突然愣住了。
剛才他幾乎沒有多想就選擇了心型!
只是當打磨好之後,他才發現送吳怡莉心型的吊墜似乎有些不妥。
算了,修道本就要隨心而走,既然打磨了心型,那就心型吧,葛東旭很快就收拾起了複雜的心緒,同樣在心型的玉墜里布置了符文陣法,然後把它們收了起來,這才好像了了件心事,安然入眠。
第二天,是週六,也是聖誕節。
當妮可醒來時,她看到了床頭櫃上放著一張紙條,紙條上壓著一塊樹葉形狀的玉墜。
“滴一滴血在玉墜上面,它將成為你的聖誕禮物!”紙條上寫著一行字。
……
聖誕節過了,接著沒幾天就應該是元旦。
今年的元旦是一個很特殊的日子,因為它是千禧之年。
所以聖誕節剛過,校園裡的師生們就已經到處在談論如何迎接千禧之年的到來。
甚至柳佳瑤都早早給葛東旭撥打了電話,說要跟他一起到明月湖邊的隱山寺聽2000年的第一道鐘聲。
言外之意就是這個特殊的日子,她要跟他在一起。
葛東旭自然說好。
李辰宇等人也都在討論怎麼過千禧之夜。
有人說要通宵打牌,有人說要通宵玩遊戲,也有人說要去江南廣場跟所有人一起倒數,等待著新世紀鐘聲敲響。
李辰宇等人當然也問葛東旭怎麼安排,葛東旭說保密,被李辰宇等人好一陣數落。
週二下午依舊是無機化學課。
下課後,葛東旭沒像往常一樣去圖書館,而是追上準備回學院大樓的吳怡莉。
“有什麼事情嗎?不會是今天反過來你準備請客,給我改善伙食吧?”吳怡莉見葛東旭追來,看著他又是歡喜又是意外地問道。
“不是,我是想問問吳老師,你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請我吃飯了,當初的愛心跑哪裡去了?”葛東旭笑問道。
“還想拿我當冤大頭啊!”吳怡莉俏臉微微一紅,白了葛東旭一眼,道:“不行,我得吃回來,今天必須得你請客。”
“沒想到吳老師還是這麼一位斤斤計較的人!那好吧,我請客就我請客。”葛東旭笑道。
吳怡莉見葛東旭調侃取笑自己,不由得只磨牙,不過卻也拿他沒辦法,這裡是校園,她是大學教授可不敢做出什麼逾越的動作來。
兩人一起出了校園,然後打了輛出租車。
葛東旭本來是準備坐副駕駛位的,不過被吳怡莉一把給推進了後車位,再然後吳怡莉也跟著鑽了進去,挨著葛東旭坐了下來,跟出租車司機說了一聲明月湖邊的翡翠居,然後便抬手對著葛東旭就是一陣猛掐。
“膽子大了呀,敢公然在校園裡調侃取笑我了啊!”一邊掐,吳怡莉一邊咬牙切齒道。
吳怡莉本來也就剛三十來歲,長得也漂亮,皮膚也格外白皙細嫩。在校園裡因為是教授,言行舉止上比較注意,看起來穩重端莊,所以學校裡的師生倒是不會把她往二十多歲的青春女子聯想,但社會上,不認識她的人,要是在路上看到她卻十有**會把她誤會為二十五六歲的女子。
如今吳怡莉全然沒了教授的形象,對著葛東旭又掐又嗔的,兩人看起來就十足像是打情罵俏的姐弟戀了,頓時把開車的司機給看得暗地裡直衝葛東旭豎大拇指。
“吳老師注意形象,司機在偷偷看我們呢!”葛東旭忍著被吳怡莉掐的“疼痛”,湊到她耳邊低聲說道。
吳怡莉聞言抬頭一看,見司機的眼睛果然正往內視鏡瞄,頓時俏臉騰地一下紅得如同火燒雲一般,真想找條縫給鑽了。
她可是堂堂大學教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