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花拳繡腿?別把無知當優越感來炫耀!武術博大精深,源遠流長,跆拳道放在我華夏國,只能算是武術的一個支流。”呂崇良出身奇門家族,平時雖然嘻嘻哈哈,一臉猥瑣,但內心其實很是清高,所以聽到孫文駿合著韓國人來詆譭華夏國的武術,立馬就忍不住地跳出來,嗤鼻道。
“得了吧,什麼博大精深,源遠流長,說這些有什麼用,你們不是經常說,是驢是馬拉出來溜溜嗎?有本事比試比試唄!”樸仲勇不屑道。
呂崇良出身奇門家族,就算擅長的是推演算卦,人也有些懶散,這些年來,也沒有什麼冬練三九,夏練三伏那麼誇張,但斷斷續續也是在堅持著內練一口氣,也練過幾套拳法。
以他的修為,跟真正的格鬥高手肯定是沒法比的,但普通兩三個大漢肯定還是打不過他。而樸仲勇無非也就練過一段時間跆拳道,會一點花架子,呂崇良又哪會怕他。
“行啊,等金山回來後,我跟你比。”呂崇良立馬回道。
“好,到時可別找藉口避戰。”樸仲勇倒是沒想到呂崇良會應戰,微微一怔,然後立馬一臉興奮和不屑地說道,好像已經吃定了呂崇良一樣。
孫文駿等人雖然表現得沒有樸仲勇那麼誇張,不過也都毫不掩飾地流露出對呂崇良的鄙視,顯然是認為呂崇良必輸無疑。
“本來我還想著到時隨便教訓你一下子就算了,畢竟遠來是客。不過沖你剛才這句話,看來不給你點苦頭吃,你是不知道我華夏國武術的厲害。”呂崇良臉色一冷道。
“就憑你這體格嗎?哈哈,還是少吹牛吧。”樸仲勇不屑地瞟了一眼呂崇良。
呂崇良除了頭髮油光發亮,整個人不管是相貌還是身材體格都是非常普通,而樸仲勇則長得有些高大。
樸仲勇這麼一說,何貴鍾等人目中都流露出一抹擔憂之色。
光從體格上看,他們就沒辦法對呂崇良產生信心,更何況呂崇良給他們的感覺嘻嘻哈哈,沒有點正經樣,哪裡像什麼會武功的高手,嘴皮子高手還差不多!
唯有葛東旭臉上露出一抹看好戲的微笑來。
怎麼說呂崇良都是鐵嘴神算呂星海的孫子,收拾一個花架子的韓國人還是沒問題的。
正說間,檢票口開始了檢票。
眾人就顧不得再鬥嘴,紛紛排隊檢票。
說來也巧,葛東旭他們四人跟呂崇良的位置剛好連在一起,而孫文駿等人則隔得很遠。
“呂崇良,你真會武功嗎?那個樸仲勇雖然不是跆拳道協會的高手,但也是有點厲害的,我都不見得是他的對手。”眾人找了位置落座後,何貴鐘不禁有些擔心地問道。
“切,跆拳道最重要的腳法,所以底盤很重要,你看看他走路的樣子,輕飄飄的,又能厲害到哪裡去,無非也就花架子罷了。要打這樣的人,不是我吹牛,一個打兩三個都絕不是問題。”呂崇良一臉牛哄哄地說道。
“不是吧,你還真練過啊!”何貴鍾聞言立馬兩眼一亮道。
“廢話,你看我像是那種傻乎乎的送上去給人打臉的傻子嗎?”呂崇良沒好氣地白眼道。
“那倒是!你小子連妮可老師都敢算計,又怎麼可能是傻子呢!”何貴鍾等人一聽,想起呂崇良的種種,一顆懸著的心立馬放了大半下來。
“不過,你也知道我們都不是什麼真正的武林高手,其實很多時候主要還是看誰的體格強壯,誰的力氣大。那個樸仲勇身高一米八,而且體格也強健,你這個身子板,真行嗎?”不過很快,何貴鍾看著呂崇良又有些擔心起來。
“切,你別看我體格不如你,真要比力氣,你肯定不如我。”呂崇良一臉自信道。
“得了吧!”何貴鍾自然一臉不信。
“不信是吧,那我們比比手勁怎麼樣?”呂崇良說道。
“比就比。”何貴鍾立馬道。
於是兩人把胳膊肘架在兩排座位中間的檯面上,然後手掌對握。
李辰宇和蘆磊立馬一臉興奮地盯著緊握在一起的雙手看,而葛東旭則笑著搖搖頭,他不用看都知道輸的肯定是何貴鍾。
果然何貴鍾才剛發力就被呂崇良一扳,直接“嘭!”一聲,被扳倒壓在了檯面上。
“我擦,不算,不算,我還沒準備好呢!”何貴鍾愣了一下,然後立馬不服氣地叫起來。
於是兩人又重新開始,結果還是一樣。
“我靠,看不出來呀,呂崇良你瘦胳膊瘦腿的,竟然力量這麼大,這回我是真放心了。”何貴鍾接連跟呂崇良扳了幾次手腕都輸了,終於心服口服,而李辰宇和蘆磊早已經有些看傻了眼,只有葛東旭微笑不語。
“切,也不想想我外號叫呂半仙,沒有點本事敢叫這個外號嗎?你說是不是葛東旭?”呂崇良說著看向了葛東旭,目中帶著一絲疑惑之色。
看相算命的,自然擅長察言觀色,剛才葛東旭的反應自然都落入了呂崇良的眼中。
“那是,你這麼奸詐的人,要沒把握怎麼可能會應戰呢?”葛東旭回道。
“我靠,我再奸詐也沒你奸詐啊!連校花都不知不覺中因為你虛偽的表象而落入你的魔掌中。”呂崇良立馬不齒地反駁道。
“什麼校花,什麼魔掌?這又是怎麼一回事?”何貴鍾等人立馬一臉好奇地問道。
“當然是長腿校花徐嫣然啦,開學時,我跟葛東旭還有徐嫣然坐在一起……”呂崇良頗為不甘心地把在火車上徐嫣然靠著葛東旭肩膀睡了一晚上的事情說了一遍。
“我靠,禽獸啊!”
“我的長腿校花啊!”
“老大,我服了!”
“……”
“呂半仙的話能信嗎?”葛東旭見個個兩眼發綠的看著自己,哭笑不得道。
“要是說別人我不相信,但說你,我信了。說說看老大,被校花靠著什麼感覺?”
“那個地方有沒有碰到?是不是很飽滿?”
“你有沒有趁著她睡覺時趁機揩油?”
“廢話,這還用問嗎?校花偎依著你睡覺,你能做到不趁機揩油嗎?”
“那就是說我心目中的長腿校花已經被老大給玷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