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界永遠不缺乏向強者挑戰的人,而這類人就叫做勇者,成功的人成為英雄,失敗的人成為梟雄。
就算如狩獵會、傭兵會這樣的龐然大物,依然不乏挑戰者存在。
正如那句話說的,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狩獵會和傭兵會所佔據的地方,也存在著利益的糾紛。
即便是兩者也無法將所有的敵人完全的斬草除根,但凡有一點利益衝突就殺掉,恐怕十方諸國的人口都要少一半。
不過狩獵會和傭兵會,的確會將那些挑戰他們威嚴的人除掉。
就比如說當初針對寸頭山的報復行動,小小的寸頭山尚且如此,即便是一個國家,也時常的因為利益而與之產生衝突。
這種衝突也許最開始的時候並不那麼激烈,可是久而久之,矛盾的積累,最終變得不可調節。
可是這些龐然大物已經強大到即便一個王國都無法抗衡的地步,甚至是兩個、三個聯合起來,都無法抗衡。
漸漸的,一個以針對狩獵會和傭兵會為目的的組織出現了。
暗影會!這個組織是多個皇族與家族聯手催生出來的。
如果說狩獵會和傭兵會是十方諸國的怪物級別組織,那麼暗影會就是十方諸國催生出來的惡鬼。
一個藏匿於黑暗之中,悄然的蠶食與壯大的惡鬼。
比起刺客會更加的隱蔽神秘,又有著不輸於商會的財富,同時還有著傭兵會那樣的執行力。而在高手層面。人們只知道暗影會強大。可是卻不知道他們到底強大到什麼程度。
這個惡鬼最初的目的是以針對狩獵會和傭兵會而成立的,可是隨著暗影會悄然無聲的壯大,各國的皇族與大家族開始發現,他們開始漸漸的失去了對暗影會的控制。
那些創造了這隻惡鬼的人當然不願意將這個逐漸瘋狂的惡鬼脫離控制,最終採取了行動,強制對暗影會的高層進行了清理,安排自己人去重新掌控暗影會。
可是他們失敗了,同時也讓這隻惡鬼徹底的失去了控制。
三十年前的一個晚上。十方諸國三個皇族被屠殺殆盡,二十四個大家族覆滅,一個王國被顛覆滅國,而由此產生的動亂,時至今日依然還在影響著。
可是也在那個晚上後,暗影會就徹底的消失了。
所有人都知道,暗影會從未消失,它只是躲藏起來舔著傷口,並且在暗中謀劃著一切。
它生來就是為了對付狩獵會和傭兵會的,不過天生的逆骨。讓它背叛了原本的主人。
雖然這三十年來,只能從一些模糊的痕跡看出。暗影會並未消失,只不過是變得更加的隱蔽而且神秘。
曾經被暗影會背叛的國家,又或者是狩獵會和傭兵會,都知道這個傢伙的存在,也曾經試圖將之找出來,斬草除根。
可惜誰都找不到暗影會,即便是找到一些痕跡,也多是無關緊要的線索,又或者根本就觸及不到核心的外層人員。
甚至沒有人明白,暗影會到底多強!
而暗影會的行動雖然少,可是每一次的行動都非常具有針對性。
這些年狩獵會和傭兵會沒少吃虧,就連商會和刺客會都受到波及。
暗影會就像是將所有人都視作敵人,只要是他們認準的目標,他們就會將之奪取。
只要被他們判定為敵人,他們就會剷除。
南臨城外的那個巨大窟窿,已經吸引了許多人的注意。
一輛馬車緩緩的從巨坑的邊緣駛過,車窗內有一雙眼睛,注視著馬車邊緣的巨坑。
這個巨坑的邊緣站著幾個身影,這對眼睛的主人只是在那幾個人的身上稍稍的掠過。
她認得這幾個身影,不過那幾個身影都不是她今天來此的主要目標。
她的目標在前面的那座小矮山上,那個小神醫!
其實真正知道這場決戰的人不多,能夠得到這個消息的,無一例外都是當世的強者,也就是屬於一個圈子的消息而已,或者是一些情報機構。
“小姐,前方就是寸頭山了。”車伕低聲說道。
“嗯。”馬車內女子應了聲,拉開車簾,從車上下來了。
“小姐,我陪您上山吧。”車伕看著自家小姐,眼中露出一絲擔憂。
女子搖了搖頭:“不用。”
女子一襲白衫,臉上不施妝顏,帶著幾分清新淡雅,帶著好奇的目光,看著眼前這座近乎平庸的山頭。
如果是以前,有人告訴她,這樣一座小矮山裡藏著一個絕世高手,恐怕不會有人相信。
可是現在卻讓人不得不信,幕紫衣在走到半山腰的時候,額頭已經遍佈細汗。
很難想象,暗影會的四聖之一的幕紫衣,面對一座小山會走的這麼吃力。
暗影會有四聖,分別對應的就是四皇,分別為紅、白、青、紫。
幕子衣作為暗影會的紫衣聖王,她屬於暗影會中最為活躍的成員,外人只知道她是慕家的小姐,卻不知道她的另外一個身份。
幕紫衣看著隱約可見的山莊圍牆,目光閃爍不定。
她是真的沒攀登過這麼難以攀爬的山,這座看起來不過幾百米的小矮山,居然比萬丈巨峰還要艱辛。
這到底是為什麼?
幕紫衣的心中升起這樣的困惑,潛藏在體內的力量非常的正常,也沒有感覺到任何壓抑,可是就是疲倦,就是累。
幕紫衣考慮過,是不是將幻獸召喚出來,載著自己上去。
可是如果把幻獸召喚出來,自己估計立刻就要成為眾矢之的。
畢竟自己可是唯一一個被曝光過幻獸的暗影會高層,而且四皇都在山腳下的那個巨坑。
他們絕對能感受到自己幻獸散發的氣息,幕紫衣可沒把握同時面對四皇,甚至是單獨面對一個,幕紫衣都夠嗆。
雖然四聖所針對的就是四皇,可是四皇可是當今世上公認的四大強者,幕紫衣不覺得自己就能夠在他們的面前取得什麼成果。
看著這不足兩百米的山頭,卻彷如天邊般遙不可及。
幕紫衣拭去額頭的汗水,咬緊牙關繼續的攀爬。
都已經到了這裡了,沒理由再往回走。
幕紫衣在認真的觀察著自己的身體情況,她發現自己每多移動一步,體力就會消耗一絲。
很奇怪的感覺,自己的體力到底是如何消失的?
是小神醫搞的鬼?還是這個寸頭山有什麼古怪?
不對,自己可是聽說,寸頭山有不少普通人上山求醫。
他們既然來得,自己為什麼來不得?
收起心中的疑惑,幕紫衣的腳步加快,當然了,體力消耗也變得更快。
終於,半個時辰後,幕紫衣終於抵達了山頭。
為此幕紫衣在莊子的大門前喘息了數分鐘,終於緩過勁來。
幕紫衣在休息半餉後,終於伸手去叫門。
依然是姬鳳前來開門,不過姬鳳和幕紫衣在看到彼此的瞬間,臉色全都變了。
“幕紫衣?”
“姬鳳?怎麼是你?”
一個是姬家的大小姐,集萬千寵愛於一身,一個是慕家不受寵,不待見的小姐,完全的邊緣化人物。
而慕家與姬家全都在大奧城中,彼此抬頭不見低頭見,兩位大小姐當然都認識彼此。
不過認識和熟完全是兩碼事,姬鳳與同齡人在一起,永遠都是話題的中心,視線的焦點,她不可能去注意一個邊緣人物。
反之則是幕紫衣刻意的低調,在她的眼裡,不管是姬鳳還是那些大奧城的公子小姐,全都只是眼高手低的酒囊飯袋,作為一個真正的強者,她根本就不屑於與他們為伍。
“你來做什麼?”
“這話應該是我來問你才對,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幕紫衣的笑容清淡,不過當她看到姬鳳額頭劉海里透著的一些痕跡之時,露出了一絲嘲諷:“原來如此。”
“什麼原來如此!?”姬鳳的臉色一沉,露出不快之色。
她討厭這種眼神,這眼神里的嘲笑與輕蔑。
就如以前自己不經意間對她流露出來的一樣,姬鳳是何等的驕傲,如何能夠容忍幕紫衣的這種眼神。
“你的主人在嗎?我是來拜訪你的主人的。”
“我的主人可不是誰都能見的。”姬鳳擋在門前,冷冷的說道。
“我是遠來的賓客,你一個奴隸,就是這麼待客的嗎?”
“那就要看這客人是善客還是惡客了。”
“那就勞煩你通報一下吧,奴隸小姐。”幕紫衣淺笑著說道。
姬鳳恨恨的甩身離去,進入實驗室中,看到白晨和大兆虎在最裡層的實驗室中。
“主人,外面有個女人找你。”姬鳳說道。
白晨放開摁在手術檯上的幻獸,那隻幻獸唰的一聲消失在眼前,下一瞬就出現在大兆虎的懷裡。
“你認識?”
“不熟。”
“好吧,把她叫到客廳去,我這邊收拾一下,大兆,把這隻遁空鎖上金鎖鏈關回籠子裡去。”
這種遁空獸能夠進行小距離的瞬移,不過如果使用黃金禁錮在它們的身上,它們就會失去瞬移的能力。
白晨最近幾日的研究,都放在這種遁空獸的身上,想要解開它的瞬移之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