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時已過,宗童滿面春風的帶着蕭芷君來到村長家。
想必村人早已風聞雙方豪賭的消息,門口早已圍滿等着看熱鬧的人。
宗童兩人費了一番工夫,才順利的進入村長家裏。
“老甲魚,你們準備好了嗎?”
柯村長氣得全身直抖,道:“你囂張不了多久的。顏大夫拜託你了。”
只見內間應聲走出一臉孤傲的老者。
宗童一怔道:“咦!老甲魚你可真不惜工本呀,居然不惜花重金請這個沒有醫德的吸血鬼來看診,看來你是狗急跳牆了。”
一句話便惹惱了兩老。
顏大夫怒道:“小輩太無禮了。”
宗童冷笑道:“你敢説你沒有收受村長的賄賂?”
“那是老夫的出診費,那裏談得上是賄賂。”
“如果只是鑑定一個人有沒有得麻瘋病,就可以獅子大開口向人家要五十兩的出診費,那也未免太多了吧?可見你吸血鬼的名號傳言不虛。”
“你……你怎知道……”
“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等一下你如果敢顛倒黑白、胡言亂語的話,你最好考慮一下自己的老骨頭,是不是比昨天的那些人硬!”
顏大夫聽得臉色大變,頓時作聲不得。
柯村長見狀,道:“你這是在恐嚇顏大夫,這樣如何維持診斷的公平性。”
宗童冷笑道:“縣城的大夫又不只顏大夫一人,我只是提醒他謹言慎行,不要為了一點小利毀了自己的招牌。”
顏大夫聽得冷汗浹背,低頭沉雲不語。
柯村長料不到情勢的發展如此不利,不禁暗自着急着。
趙天財連忙道:“村長不必擔心,昨天的情況不是已經證明我們穩贏了嗎?”
柯村長聞言,轉憂為喜道:“不錯,顏大夫,你只管放心大膽的實話實説好了。”
顏大夫聽他如此説才放心的診視蕭芷君,不久,他便退至一旁,不斷的向柯村長使眼色。
柯村長以為他顧忌宗童的威脅,連忙道:“顏大夫放心直言好了,如果他敢耍賴動手的話,老夫必定發動全村的人和他拚命,甚至鬧上縣府衙門也在所不惜。”
宗童只是冷笑不語。
顏大夫這才嘆了口氣,道:“蕭姑娘的身體健康得很,並沒有任何病痛。”
此言一出,柯村長第一個跳了起來,叫道:“不可能,你是不是看錯了。”
顏大夫臉色一沉,道:“你太失禮了,竟敢藐視老夫的診斷。”
柯村長依然暴跳如雷的道:“我不信,這一定是個陰謀。”
顏大夫氣得臉色鐵青轉身就走。
宗童冷笑道:“怎麼?你連自己請來的大夫都不相信了?”
柯村長氣沖沖的指着他,道:“你説,顏大夫是不是被你早先一步收買了?”
宗童淡淡一笑,轉身對着門外村人大聲道:“各位鄉親,今天早上我已經和蕭姑娘訂親了,大約一個月之後,歡迎各位鄉親過來喝杯喜酒,也為了向日前受傷的村人致歉,一律不收賀儀,完全免費招待。”
門外的村人一聽可以免費吃大餐,立刻獲得大多數人的祝福,人人爭相恭禧他。
畢竟這個村裏的人生活比較困苦,難得有機會享受大餐,所謂拿人手軟吃人嘴軟,每個人的立場便一面倒向宗童。
“各位鄉親請想一想,如果蕭姑娘有麻瘋病的話,有誰敢冒着被過繼病毒的危險成親?
除非是不想活了或者是白痴,各位鄉親看我像這兩種人嗎?“村人立刻七嘴八舌的替他講好話,甚至有人趁機落井下石,對村長和趙天財兩人大加抨擊。
柯村長二人見村人臨陣倒戈,立刻躲入內間避不見面。
“老甲魚,你們兩人躲進龜殼裏面,不敢見人沒有關係,可別忘了字據上的賭注,明天記得將孫女和女兒送來蕭家,否則小心我上縣府衙門控告你們。”
宗童將他們嘲諷一陣之後,才在村人的祝福下,和蕭芷君滿心喜悦的離去。
接下來的幾天,宗大千委託蕭子云幫忙找房子,卻故意拖延嫌東嫌西,為的就是等宗童籌錢回來。
為了儘快籌錢購宅,宗童利用三天夜晚的時間,潛入縣城各家藥鋪的宅院。
只要搜獲金額在五百兩以下的,一律只留下一本“杏林醫典”。
如果是超出五百兩以上的,除了“杏林醫典”之外,再以每粒二十兩的代價,留下等值的麻瘋特效藥丹。
結果第四天一早,宗童便交給宗大千三萬多兩的銀票,樂得宗大千笑的合不攏嘴。
又過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宗童跑遍了大江南北各地的藥鋪,終於“賣”完了三千多本的“杏林醫典”。
由於大家都是行家,一看“杏林醫典”的內容精妙獨到,都有如獲至寶的喜悦,一點也不計較被竊走五百兩的事,反而暗自竊喜認為佔了天大的便宜。
所以並沒有人報案,反而嚴禁家人泄露消息,深怕別人知道他們獲得秘笈的事。
一直過了兩個多月,當他們得知大家的醫術進步神速,才知道不止他們自己獨得秘笈而已。
儘管如此。他們仍然感謝這個人肯無私地公開自己的醫學研究心得,因為書中所載的例證,都是他們以往束手無策的疑難雜症的解方,這都是金錢所無法買到的。
相對地,廣大的平民百姓更是受益匪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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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府。
呂員外聽着幾位管事的財務報告,得知各項投資事業獲利甚豐,臉上更是堆滿笑容。
“添祿,照你這麼説的話,今年的米糧收成豈不要欠收了?”
“是的,老爺,依照這一年多來的乾旱來判斷,恐怕還會再持續下去,米糧的收成至少會較前年減少五成。”
“如此説來,我們豈不是該趁此大好機會,先把四川一帶的米糧全部收購,再好好的大撈一筆。”
“所以奴才特來請示老爺,究竟要投資多少金額才好?”
“廢話,當然是愈多愈好。”
“那……”
“添福,你先從錢莊裏面撥一百萬兩給他使用。”
負責錢莊的呂添福連忙答應。
呂員外又道:“添祿,你好好的幹,如果今年能夠大撈一筆的話,老夫不但提高你的紅利,還會把小美賞你為妻。”
呂添祿愛戀婢女小美已久,府中早已人盡皆知,所以他聽得興奮異常的連忙叩謝不已。
呂員外高興的哈哈大笑道:“你們只要好好的幹,老夫都會論功行賞,甚至將女兒嫁給你們,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此話一出,其他的兩名管事全都興奮的躍躍欲試,只有呂添祿大為後悔,暗歎自己因小失大,今生已經無望作呂家的乘龍快婿了。
“添福,你的錢莊收入如何?”
呂添福精神一振道:“啓稟老爺,錢莊這半年來總共收入貸放利息有一百二十五萬兩,還有借貸户因無力償付利息,而沒入的土地六筆約有四甲的面積,市價一百二十萬兩,扣除呆帳和利息支出,淨收入是二百八十萬兩。”
“咦,這年的呆帳怎會多了兩筆呢?究竟是那兩家出了問題。”
“是城西的李家老二和老三。”
“哈哈,原來是這兩個敗家子?自從他老子李員外死後,這兩兄弟為了爭奪更多財產,聯手佔了老大李大福不少的便宜。結果不到一年時間,還是把爭來的財產送來給我,這真是太諷刺了。”
“這還不是全拜添壽兄的幫忙,否則也撈不到這兩條大魚。”
“哦,莫非這兩個敗家子做了火山孝子,把財產全部投進了女人的‘無底洞’裏了?”
相貌白淨的呂添壽陪笑道:“可不是?最近春秋閣來了一名才貌雙全的絕色美人,結果不到兩個月的時間,這兩個敗家子就把財產全敗光了。”
呂老爺聽得淫心大動道:“這女子當真如此有魅力?”
呂員外原是被呂老員外招贅的,經濟大權一直掌握在元配手中,好不容易等到她死了,短短不到兩年時間,他就娶了五名小妾回來,好色之名也跟着不逕而走。
呂添壽很清楚他的愛好,連忙加油添醋道:“以奴才在脂粉堆裏打滾多年的經驗,還沒有見過足以和雲姬相比的,她不但美得令人沉迷,而且牀上功夫更是一流。”
“她叫雲姬?”
“是的。”
“好名字。”
“不止如此,她才來兩個月,就為春秋閣帶來了將近三十萬兩的收入,所以這半年的營收已經激增到一百一十萬兩,這已經相當於前年一整年的總收入了。照此推算的話,下半年的收入,很可能會突破這個記錄。”
“太好了,哈哈,照這樣下去的話,老夫的財富就有希望超越省城的江朝威了。”
“正是如此。”
“哼,江朝威呀江朝威,你等着看好了,再過不久,老夫就要在賽珍大會上,重新奪回廣東首富的尊榮,一雪你在江知府面前賜給老夫的難堪。”
“奴才一定儘快再創佳績,讓老爺早日揚眉吐氣。”
“很好,你好好的安排一下,老夫近日之內,要好好的慰勞一下雲姬這個大功臣。”
呂添壽暖昧一笑道:“奴才遵命。”
其他二人見他佔了上風,全都心裏酸溜溜的暗罵不已。
呂員外更是志得意滿的談笑風生道:“説起來,這都要感謝那個神秘人的幫助。如果不是他的話,不但秀蘭的麻瘋病治不好,咱們全廣東的男人也不敢放心大膽玩女人。就算雲姬是天下第一的大美人,恐怕也會乏人問津,更別説是幫我們賺這一大筆錢了。”
“是呀,現在民間都在傳説,這是天上的夜遊神下凡,知道咱們廣東百姓的隱痛,特地送來天上的仙丹,才把麻瘋給治好的。”
“哈哈,這些無知百姓真是迷信。”
“如果不是這些廣大的無知百姓,我們又怎會撈到這麼多財富呢?”
“嗯,説也奇怪,天下各地的大夫都傳出受神秘人以五百兩代價,換得一本‘杏林醫典’的秘笈,以致醫術進步神速,為何獨漏了顏大夫一人沒有得到,莫非其中有什麼因素。”
“這……奴才倒是無意中聽到了一件事,不知道和此事有沒有關連?”
“你説説看。”
“奴才聽見一名嫖客説,五個月之前,顏大夫曾經受邀到柯家村為一名叫蕭芷君的女子鑑定是否得了麻瘋病,結果和一名少年起了衝突,連柯家村的老村長也連夜搬家,至今下落不明。”。
“蕭芷君?這名字為何這麼耳熟?”
“她是少爺和小姐的西席夫子蕭子云之女。”
“是他,他和此事有何關連?”
“因為有人非常肯定的説蕭女確是得了麻瘋,之所以會一夕痊癒,很可能是服下了靈藥才好的。”
“這也沒什麼嘛,現在大家不也是隨處都可以買得到靈藥了?”
“可是蕭女卻可能是第一個服用靈藥的人,而且事後的第四天,專治麻瘋的靈藥才流傳開來。”
“唔,這麼説的話,蕭家豈不是和神秘人有關?”
“很有可能,而且和他們交惡的顏大夫又是唯一沒有得到任何好處的人,這豈不是更加可疑。”
“嗯,這件事情由你負責調查清楚,也許這個神秘人將來對我們有大用!”
“是。”
這時一名下人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道:“老爺,不好了。”
“什麼事?”
“少爺在春秋閣和人起了衝突,被人打傷了。”
“什麼?”
呂員外又驚又怒的道:“現在人怎麼樣了?”
“已經送到顏大夫那裏醫治,目前傷勢已經控制住了。”
“事情是怎麼發生的?”
“少爺不知從那裏聽見春秋閣的雲姬姑娘美貌無雙,便突然要我們陪他一起去見識,結果和兩名書生打扮的青年起了爭執,被其中一名書生打得吐血倒地,奴才看情況不對,連忙跑回來稟報老爺。”
呂員外和呂添壽對望一眼,知道兩人的談話被兒子聽去,才會引起他的好奇,搶先一步想一親芳澤。
他心中暗罵,卻更心疼獨子的安危,連忙下令眾人隨他前往。
他先至顏大夫的藥鋪探視愛子呂柏松的傷勢,得知已無大礙之後,才轉往春秋閣而去。
大門口的龜奴眼尖,一眼便看見大老闆帶着一羣人趕來,那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只見他臉色一變,連忙向前請安道:“奴才呂順,叩見老爺金安。”
“呂順,行兇的人在那裏?快帶老夫去找他。”
“奴才勸老爺還是不要找他算帳的好。”
“大膽。”
“老爺請息怒,現在縣太爺正在裏面陪他。”
“那正好,老夫便請汪大人將他關起來。”
“老爺沒聽清楚奴才的話,奴才是説縣太爺在裏面‘陪’他。”
“什麼?你是説……”
“沒錯,奴才看這個人氣質非凡,顯然來頭不小,否則縣太爺也不會在旁陪坐了。”
“唔,果真如此,我們可不能得罪他。”
“奴才先在這裏攔住老爺,就是這個意思。”呂員外讚許道:“難得你如此機靈,等一下找掌櫃拿二十兩銀子,就説是老夫賞你的。”
呂順大喜道:“多謝員外獎賞。”
呂員外擺手道:“少廢話,快幫老夫帶路。”
呂順答應一聲,連忙在前面引路。
當他們來到東廂的“夢雨樓”時,只見縣太爺陪着兩名青年沉醉在一名美女的琴聲中,身後還有兩名全身勁裝的保鏢守護着。
呂員外一直等到一曲終了,趁着他們鼓掌叫好之時,才過去打招呼,道:“汪大人大駕光臨小弟的春秋閣聽曲,不知下人有沒有招呼不周,請汪大人多多海涵不要見怪才好。”
縣太爺忙道:“呂員外不必客氣,本官為你介紹一下,這位是京城八王爺的大王子,另外這位是六……王子。”
呂員外臉色一變,連忙跪地求饒道:“原來是兩位小王子大駕光臨,草民有眼無珠請王子恕罪。”
大王子淡淡一笑道:“呂員外可真教子有方呀。”
呂員外聞言,嚇得全身發抖道:“犬子年幼無知難免血氣方剛,以後草民一定嚴加管教,絕不會讓他再惹事生非,請大王子恕罪。”
大王子冷哼一聲,道:“下次叫他把狗眼張亮一下,這是小王本性温和,要是換了京城裏的那些皇親國戚,他就算不死也要脱一層皮了。”
“多謝大王子寬宏大量,草民一定會謹記在心。”
“起來,小王還有事問你。”
“是。”
大王子等他起身後,才道:“最近幾個月來,廣東省一帶的麻瘋病幾乎已經絕跡,聽説是受惠於不知名的神秘人,這件事情你可知道?”
“草民略有耳聞。”
“很好,小王要你設法查出此人的真實身分。”
“大王子要找此人是……”
“你別管,這件事情一定要秘密進行,一旦查出線索,切記勿打草驚蛇,立刻派人到驛館通知我。”
“草民遵命。”
“很好,小王短期間內還不會離開,這段期間就由雲姬陪伴小王,你可有意見?”
六王子臉色一變,叫道:“大哥,你怎麼可以……”
“你少管我的閒事。”
六王子一沉臉便轉身走了出去。
一旁的兩名侍衞怔了一下,右邊那位稍高侍衞一舉步便待跟去。
“別管他,年紀都不小了還這麼任性。”
稍高侍衞答應一聲,只好又返身回來。
呂員外這時候已見識了雲姬的美豔,第一眼就差點讓他心跳停止,有點心疼的忖道:“我怎麼這樣倒黴?以往新進的姑娘都是我先嚐鮮才準掛牌,如今卻為了忙於應付年底的賽珍大會,害我白白浪費了眼前這條美人魚,這一切都是該死的江朝威害的!”
“好了,呂員外你如果沒有其他的事,就快點去辦小王交付給你的事吧。”
呂員外聞言,眼睛只好依依不捨的離開雲姬的身子,告辭而去。
不久,大王子又支退了縣太爺,便親密的摟着雲姬進了她的香閨。
“來,寶貝,讓小王欣賞一下你的美妙胴體!”
“是!”
雲姬大方的寬衣,沒多久一具雪白如脂,玲瓏似精雕玉琢的胴體,便已赤裸裸的呈現在他眼前。
大王子看得呼吸立即急促的咻咻直響。
他今年已是三十四歲了,至少玩過好幾百個女人,見多識廣的他,卻未曾瞧過如此正點的女人。
他見識過不少的“波霸”,卻未曾瞧過雙峯如此豐滿,搭配身材的女人,配合著雪白的肌膚,凹凸有致、曲線苗條而豐滿的噴火胴體,簡直是魔鬼的身材,卻有天使般的臉孔。
這真是每一個男人夢寐以求的天生尤物。
他匆匆的寬衣,便上榻貪婪的吻、舔着她的胴體。
雲姬含笑道:“嗯,大王子何必如此心急,慢慢來才有情趣嘛。”
“你不知道你有多迷人嗎?你這一身的肉,分明就是誘人犯罪的英雄冢。”
雲姬聞一言,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你……你為何大笑?”
“你們男人為了得到女人的身體,多少好聽的甜言蜜語都説得出口,一旦嘗過了甜頭,新鮮感過了以後,很快就會忘了這份温情的。”
“你看起來不過二十出頭,這番話卻像歷盡滄桑的風塵老婦一般,一點也不配你外表的氣質。”
雲姬臉色一變,強笑道:“我們別再説這些破壤氣氛的話,今朝有酒今朝醉,我們還是及時行樂吧。”
大王子心中雖然存疑,但他已經慾火難耐了。
有如天雷勾動地火一般,沉淪在男歡女愛的慾海中。
雲姬嬌喘吁吁的欲拒還迎一陣,終於抵不過大軍壓境,被他突破重圍,長驅直入玉門關。
大王子有如狂蜂浪蝶般,肆意地採花盜蜜,掀起無邊的風浪,任意馳騁着。
隨着戰況的激烈,他的動作也更加狂野起來。
一種從末有過的妙味,立刻襲遍大王子全身,讓他不自主地連連叫好。
雲姬見狀,暗自冷笑的長吸了一口氣,只見她下體蠕動,彷佛無底的漩渦,強力的吮吸着他的精元。
大王子一陣呻吟,欲仙欲死的滋味,更令他欲罷不能。
她用力的左搖右擺着,沒幾下他已哆嗦連連。
“啊,唔”怪叫之中,他已經美上了天。
只見他喘呼呼的讚歎不已,道:“好,好爽。”
她暗笑的再度旋轉圓臀。
他臉色一變的直哆嗦,連忙叫道:“夠……夠啦。”
她立即安靜下來。
大王子一翻身,攤着四肢,喘道:“太美了,雲姬,我看你隨小王回京好了。”
雲姬一怔道:“你的意思是……”
“我要你當小王的妃子。”
“你……你可是真心的?”
“我可以對天發誓。”
“不要,我……我相信你。”
“你……你是答應了?”
“嗯。”
“哈哈,太好了,明天你就隨我回驛館,等這裏的事情辦妥之後,我們就返回京城稟報父王,請他替我們完婚!”
“我……我好像在作夢一樣。”“對了,你還有沒有其他親人?你可以接他們來京城住。”“沒有了,他們都在十年前的一場火災中喪生了。”“真可憐,你放心好了,從今以後我就是你的親人,不會再讓你受任何委屈了。”“多謝小王爺的厚愛!”“我叫映祥,你以後就叫我祥哥好了。”
“祥哥。”
“這才對,哈哈……”
※※※※※※※※※
六王子負氣衝出了春秋閣,一路上無視於路人的橫衝直撞。
當他意識到自己走的太遠時,正想找人問路之際,突然發現自己身陷重圍。
“你們相心做什麼?”為首的中年人問道:“你可是狗王八的女兒,名叫映雪的丫頭?”
“大膽刁民,竟敢對父王不敬,難道不怕抄家滅族?”
“哼,果然是狗王的孽種。”
“大膽……”
“你不必對我們這些化外的孤魂野鬼打官腔,你們官方的王法還管不了我們。”
“什麼?你們是鬼……”
中年人忽然狂笑道:“不錯,我們都是忠勇侯紀大人的子弟兵,也是你爹急欲除之而後快的刀下游魂。”
映雪郡主揚眉道:“原來你們都是紀家叛逆,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聚眾生事,本郡主今天就讓你們知道,小看本郡主會有什麼嚴重後果。”
身形電閃,滿天掌影罩向中年人,招出,風雷聲乍起,四周的氣流隨之牽動,呼呼作響的隨後捲去。
中年人料不到她的動作如此敏捷快速,一驚閃開,隨即抽出佩劍反擊。
“兄弟們,先捉住她然後再找狗王八報仇。”
眾人立刻結成兩儀劍陣,乾坤倒轉,陰陽互補,進退有序,攻守自如。
儘管映雪郡主掌勁兇猛,接連搶攻了幾次仍不能突破重圍,反而耗損了不少真氣。
“你們夠英雄的話,就和本郡主單打獨鬥,像這樣以多勝少一點也不光榮。”
“少廢話,我們連命都可以不要,那還會計較個人榮辱,只要能擒住你為紀大人報仇,任何手段都無所謂!”
“無恥!”
“你父親只會陷害忠良,他才是寡廉鮮恥之徒,你是他的女兒,也不會是什麼優良品種。”
“你胡説!”
她愈是氣惱愈是衝動,便愈陷愈深,沒多久她已經氣喘如牛,動作不再靈敏了。
中年人趁她一個不注意搶攻近身,一下子就將她點中麻穴。
“你……你想怎麼樣?”
中年人一把將她抱上肩,聞言便輕薄地拍了她的圓臀一下,道:“捉你回去當押寨夫人!”
映雪郡主大驚失色道:“你敢?”
“哼,我連你父親都敢殺,還有什麼不敢的?不過你放心好了,我紀浩然可不像你父親那般無恥,只要你不企圖逃走,我們是不會傷害你的。”
一旁的青衫青年急道:“爹,我們還是快走吧。剛才的打鬥已經驚動了行人,相信不久官兵就會來到,再不走恐會橫生枝節。”
“好吧,咱們走。”
他們立刻分成四組逃走,誤導追兵的企圖十分明顯。
映雪郡主只覺得肚子被頂的難受欲嘔,不禁叫道:“你能不能輕一點,這樣下去人都叫你頂死了。”
紀浩然冷哼一聲,又制了她的啞穴,對她的叫囂不予理會。
剛轉過一個巷彎,他只覺腦門一陣劇痛,便已仆倒不醒人事。
映雪郡主但覺身子被人攔腰抱起,接着騰空飛掠將緊追在後的紀家人馬遠遠拋於腦後。
以她一身不俗的武功造詣,也不禁驚異於此人輕功之高,已經到了登峯造極的至高境界。
不久,宗童便將她救至一處破廟前的空地。
映雪郡主這才發現救她的人竟是個面貌清秀的少年,她不禁有些意外,道:“剛才是你救了我?”
“不錯。”
“你今年幾歲了?”
“你問這個做什麼?”
“你看起來像是十六、七歲的少年,可是你的武功之高,又不像是你這年齡所能練成的,所以我很好奇你究竟幾歲了?”
“你如果肯將你的芳齡告訴我,我再回答你的問題。”
映雪郡主很不高興的道:“哼,這樣的要求太滑頭了。”“你不回答就算了,我絕不勉強。”“你……好吧,我今年十八歲,那你呢?”“我……我十九歲。”“你騙人,我才不信呢。”“不信就算了,難道你真以為我的武功是九十歲的老頭才能練成的?”“你少賴皮,快説,你的真實年齡是多少?”“説了你又不信,這樣好了,你認為我應該幾歲,就幾歲吧。”“你……”“對了,你叫什麼名字?”“不告訴你。”“好吧,既然如此,你家住那裏總該告訴我吧。”“你問這個做什麼?”“當然是護送你回家去呀,要不然再遇上那些歹徒,看你怎麼辦?”
“嗯,好吧,本郡主就讓你當一下護花使者。”
“什……什麼?你是郡主?”
“不錯,嚇到了吧。”
“哼,你自己回去吧。”
映雪郡主料不到説的氣氛正融洽,他竟會突然翻臉,大感不解道:“你怎麼了?”
“你們官方的人都沒有一個好人。”
“你再胡説我可要生氣了,別以為你曾經救過我,就可以如此膽大妄為。”
“哼,你們只會欺壓百姓陷害忠良而已,出了京城你們就像脱了水的魚一樣,再也無法作威作福了,否則你也不會像條死狗一樣被人拖着走。今天算我倒黴,就當作是救了一條狗,算是做功德好事吧。”
“大膽,你竟敢……”
宗童冷哼一聲,不再理她,轉身掠去。
“站住!你給我回來聽到沒有?”
人影迅速地一閃不見。
映雪郡主氣得全身發抖,眼淚頓時落了下來。
許久,她才心不甘情不願的跺腳離去。
※※※※※※※※※
松園。
這是位於城西李員外家的故居,自從李員外死後,李氏兄弟為了爭財產,而將松園賣給了宗大千。
松園的假山流水風景,可謂廣東園藝之最。
園中的一草一木都是出自名家之手,搭配樓亭拱橋的設計,將整座松園襯托的美輪美奐,令人悠遊神往。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宗大千不但將松園開放給大家遊樂,而且在一隅掛牌問診,為城民治癒了不少疑難雜症。
醫療費用不但低廉,而且遇有經濟困難的病患,更讓他們賒欠從不催討。
城民有感於他的仁心仁術,便紛紛主動的為他宣傳,口耳相傳建立了口碑,不久,大家便以“童大善人”來尊稱他了。
宗童一臉不高興的回來,立刻引起宗大千的注意,他便趁着休息時間找他問清楚事情經過。
“原來是京城的貴人來了,難怪除了官兵來往頻繁之外,松園還多了許多可疑的人鬼鬼祟祟的,不知在探查什麼?”
宗童一怔道:“有人在監視松園?”
“不錯!”
“我去看看。”
宗童裝作無事神態悠閒的出去轉了一圈回來,道:“他們都是呂員外的家丁,對跟監偵察完全外行,顯然是臨時受意的行動。”
“呂員外雖是本城的首富,儘管財大勢大,談到跟監埋伏的話,還比不上毒蛇幫這個地頭蛇。看來幕後的主謀一定是官方的人,才會捨去和毒蛇幫這個黑道組織合作,而找呂員外這種地方豪霸。”
“看來這個主謀一定和這位郡主有關。”
“不錯,看來我們又要搬家了。”
“奇怪,他們是怎麼懷疑到這裏的。”
“恐怕問題就出在君丫頭身上,因為她是第一個服用靈丹的人,竟能一夕痊癒,自然引人懷疑?”
“大概吧,爹準備什麼時候撤走?”
“你的輕功比較好,今晚到呂府去一趟,詳細調查內情,果真敵勢過強的話,明晚再撤走還來得及。”
“好吧。”
“對了,你和君丫丕頭究竟是怎麼回事?”
“什麼?”
“你們都已經成親半年了,怎麼連一點喜訊都沒有?是不是你們吵架沒有同房。”
“沒……沒有啦。”
“你一定要坦白告訴我,咱們宗家就只剩下你一條命根子,所謂人丁不旺,何以興家?
老夫已經詳細檢查過君丫旦頭的身體,雖然身子稍微單薄一點,想生兒育女絕對沒有問題。
你説,是不是你嫌棄人家,故意不和她同房的?““怎麼會?孩兒疼愛她都來不及,豈有嫌棄她的道理?”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為何老夫問起,君丫頭總是哭泣不語,連親家公都已有微詞了。”
宗童大驚失色道:“這是天大的冤枉,事情並非你們所想的那樣啦。”
“那是怎麼回事?你倒是説呀。”
宗童嘆了口氣,有點尷尬的道:“好吧,我就坦白説好了,每次我們行房時,君妹都被我弄昏過去,可是我就是無法泄精,以致無法讓她受孕。”
“有這種事?”
宗大千立即為他把脈,又察看了他的舌頭和眼色,最後疑惑道:“奇怪,你雖然吃了不少的蓮芝,可是也不會造成冗陽又兼凝精固脈到這種程度才對,你是不是有吃過其他的大補藥?”
宗童腦中靈光一閃,叫道:“我知道了。”
“什麼?”
“在我十三歲時,因為常常看見玉兒對着明月吞吐着一顆紅珠,一時好玩,便拿起洞中那兩條鐵線蛇留下的蛇珠吞下,結果差點死掉呢。”
“什麼?你一次吞了兩粒蛇珠?那你怎麼可能活到現在?蛇珠乃蛇王內丹,是至陰至淫的大捕品,難怪你會冗陽了。”
“我也不知道如何活過來的,不過當我醒來時,卻發現玉兒滿頭大汗的虛脱在一旁,想來是它救我的吧。”
“嗯!依當時的危急情況而言,這種猜測相當合理。”
“如今我該怎麼辦?我每次都不能盡興,已經視行房如畏途了。”
宗大千考慮一陣後,才嘆了口氣道:“現在你除了必須暫停服用蓮芝之外,還必須做一件事才行!”
“何事?”
“再多娶幾房媳婦回來。”
“這怎麼可以?”
“怎麼不可以?以你目前的嚴重情況看來,長此下去的結果,君丫頭不但無力承歡,甚至有折壽之慮,還有你長期慾望不滿,運功時隨時有走火入魔的危險。”
“這麼嚴重?”
“不錯,而且這幾房媳婦,還必須是修練陽剛內功的高手才行。”
“為什麼?”
“因為蛇性至陰至淫,唯有純陽內功的女人才能應付你的需索,而且內功愈高愈佳,一方面你們可以盡興,一方面也能減少幾房妻室,免得將來不好收拾,畢竟女人是善妒的動物,能少碰就儘量少惹為妙!”
‘可是女人大部分都是修練陰功者居多,相心找修練陽剛功力的女人,無異是大海撈針,更何況是功力奇高的女人,豈不是如天方夜譚般遙不可及。““咄,你平常的聰明到那裏去了?”
“怎麼説?”
“你只要找到這種條件的女人,如果功力不深的話,你不會贈以大補丹讓她服用,有朝一日,還怕她修練不出至陽至剛的功力。”
“好辦法,就這麼辦?”
“至於大補丹如何配製,你應該很清楚才對,該以何種藥材為主藥,你自己看着辦吧。”
“我知道,等一下我就去問玉兒,它可是找尋靈藥的萬事通,如果不是它的話,爹的百草還魂丹,至少有一半的藥材補不齊呢。”
“知道就好,你還不快去辦。”
“我先和君妹商量一下這件事,免得她將來無法釋懷。”
“也對,那你快去吧。”
宗童大感興奮的回房,果見蕭芷君若有所思的呆望着窗外。
他了解她的心情,便興沖沖的道:“君妹,我有辦法了。”
蕭芷君一怔而醒,見他高興的樣子,不禁也感染了喜悦,輕笑道:“什麼事這麼高興?”
“爹剛才幫我想到一個好辦法,可以讓我們達成生兒育女的心願。”
此言一出,一向文靜的蕭芷君立即興奮的跳起,道:“真的?是什麼辦法你快告訴我!”
宗童便將宗大千的話詳細的解釋一遍,最後才提心吊膽的道:“爹叫我多娶幾房媳婦,以便幫你分擔房事,可是我只要找一個功力深厚的女人為妻,而且保證對你們一視同仁,我絕不會喜新厭舊的,你説好不好?”
蕭芷君突然嬌笑連連的撲入他懷中,笑道:“太好了,你最好多娶幾房妻室回來,只要能讓我生孩子,其他的我都不會計較的!”
“咦!你怎麼……”
“哥是在擔心我像別的女人一樣,一定會反對男人納妾是不是?”
“是呀,爹説女人善妒……”
“本來我也是想不開的,後來看見爹孃為了大哥的婚事焦急的樣子,才知道傳宗接代的重要。本來我還以為自己無法生育,後來經過爹的檢查,才知道問題出在我的體質太弱無法滿足你,更是讓我深深自責。”
“你千萬別這麼想,都是我害你……”
“不,你聽我説完。昨天我和娘一起去城南的南天宮,向註生娘娘求籤,結果是大吉大利的籤王呢。”
“哦,裏面説些什麼?”
“仁心仁德,封侯拜相,妻妾成羣,多子多孫。”
宗童怔了一下,立即沉默下來。
蕭芷君疑惑道:“哥怎麼不高興了?這可是別人求之不可得的籤王呀。”
宗童嘆道:“我也希望能像籤中所言的圓滿,可是我是不可能入朝為官的!”
“為什麼?”
“我坦白告訴你吧,爹本來曾經在朝為官,後來被奸人所陷害,而且被昏君下令抄家滅族,如今我們還是欽命要犯呢。”
這消息太震撼了,蕭芷君簡直無法相信自己耳朵所聽到的,一時間竟呆住了。
“實際上我們是姓宗才對,如今只能隱姓埋名的逃避官方追查,我又怎麼可能入朝為官呢。”
蕭芷君長吸一口氣,道:“世事多變化,也許咱們宗家會在你手中興盛也説不定。”
“我可不敢太妄相心。”
“可是註生娘娘是很靈驗的,別的不説,光是妻妾成羣這一項,不就馬上應驗了嗎?”
“我最多再討一房妻室就好,那裏談的上是妻妾成羣?”
“哥,我不准你故意違背天意,為的只是不想入朝為官,為害你一家的皇帝輔佐朝政。
哥可曾仔細相心過,一旦朝綱敗壤,受害最大的還不是無辜的廣大人民百姓?“宗童大受震撼,這確實是他以前所不曾想過的問題。
他雖然口中不説,其實內心深處一直對皇室不滿,甚至懷恨到了極點。
這也正是他得知映雪郡主的身分後,斷然離去的原因。
“從另一個角度來看,哥有朝一日入朝為官的話,表面上看來是在幫皇上的忙,實際上是在為人民百姓服務。百姓受惠的多寡,端視哥的努力程度而定,政治癒清明,朝綱愈公正,人民百姓愈能享受安和樂利的生活。有句話説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哥如果不能捨棄個人的仇恨,便無法得到真正的快樂。”
宗童嘆息道:“你這番話真是金玉良言,讓我感到非常羞愧,我答應你,如果有機會的話,我絕對不會刻意逃避的。”
“哥這樣做還不夠,有道是時勢造英雄,英雄造時勢。哥是當今的蓋世英雄,理該扭轉乾坤,改變不利的時勢為我所用才對。”
“是,我的好老婆,你説什麼我都聽你的,可是這也要有機緣來到才行,你總不會要我立刻上京向皇上毛遂自薦吧。”
“好嘛,妾身只是提個人淺見供哥參考而已,至於應該怎麼做,就看哥如何決定了。”
“不,你的這番話讓我有矛盾乍開之感,以後有機會的話,我仍想多聽聽你的高見。”
“不敢當,妾身只是覺得爹窮一生之力,雖然救人無數,畢竟一個人的力量實在太渺小了。如果哥能入朝為官的話,便可以懲罰像汪大人這種官商勾結的污吏,換上品性端正的好官,如此結合眾人之力,必能造福更多的人民百姓。”
“哦,汪大人是個貪官嗎?”
“哼,他不但勾結呂員外放高利貸,還幫他逼良為娼,最近的米糧已經漲了三成,物價也跟着水漲船高,人民百姓的生活都受到他們的影響,你説這種貪官可不可惡?”
“可惡,這些貪官和姦商簡直比土匪強盜還要可惡,而且為禍更烈。”
“就是嘛,而且汪大人還暗中和本城的毒瘤毒蛇幫勾結,公然的廣設賭場,害的不少人家破人亡,妻離子散,簡直是罪該萬死。”
“太可惡了,以前怎麼從未聽你提起,早知道我就找他們算帳了。”
蕭芷君白了他一眼,嬌笑道:“以前我怎麼知道你的武功這麼高強?你要是早點告訴我,我也不會拖到現在才説了。”
宗童一怔,不禁失笑道:“説來説去還是我的不對。”
“本來就是。”
宗童見她得意洋洋的模樣,心中不禁愛極的一把將她抱上牀,兩三把便將她剝的精光。
蕭芷君臉色一變,又愛又怕的顫聲道:“哥最近需索的次數愈見頻繁,小妹實在無力承歡。”
宗童喘呼呼的道:“好君妹,我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你就讓我盡興一下,我會點到為止的。”
“好吧,你可要輕一點喔。”
只見他吻住櫻唇及愛撫着。
不久,蕭芷君已經嬌喘噓噓的輕顫,下身更是連挺不已。
他低頭一看,只見她的妙處水光閃閃。
他心中大喜,連忙一伏,“金箍棒”終於進入“盤絲洞”中。
她不由“嗯”了一聲,立即輕搖圓臀迎挺着。
宗童興奮的在她身上大作文章,只逗着蕭芷君呻吟連連,卻又貪婪的聳動着。
他便欣然的遊山玩水,任意的興風作浪。
舒暢連連的她更加放浪了。
不久,他便緊抱着她的圓臀,暢快的馳騁着。
一瞬間,淫聲浪語響起,靡靡之音引人遐思。
高潮不斷的襲遍全身,她終於舒暢連連的哆嗦着……呻吟着……
宗童見她已經不支,心中不禁大急,立刻趁勝追擊的抽送不已。
不久,她終於尖叫一聲的丟盔棄甲,樂昏啦。
宗童怕傷了她,只好暗歎一聲,躺在一旁休息。
他不禁想起蕭芷君的話,心中忖道:“想不到惠陽城有這麼多問題,尤其是毒蛇幫這個大毒瘤,像一隻陰毒的水蛭一樣,寄生在百姓身上吸血啃髓,最為可恨。”
“還有呂員外居然勾結京城來的權貴,似有吃裏扒外之嫌,等今晚夜探呂府求證之後,果真不幸言中的話,更是不能輕饒。”
“當前這兩件事都有燃眉之急,所謂亂世用重典,你們別怪我心狠手辣,這是你們以前造孽太多所應得的報應。”
宗童想到這裏突然心中一動,連忙快速着裝出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