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空和文泰克萊爾剛剛與對手交鋒不久,玉皇和四大花仙就收到了一隻只帶着串串火光閃現,懸浮於空中獵獵扇翼的黃色紙鶴。
這種明黃色的紙鶴就是絲綢大陸的通訊工具一——“火符”。
起先玉皇和四大花仙拆開紙鶴瀏覽完火符上的消息,臉色連變都沒變,只是相互小聲交流了幾句,就又繼續專注於競技的戰況了。
隨着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玉皇和四大花仙面前的紙鶴火符,開始越來越頻繁地出現。
花廷五大高層的臉色也象鍍了一層鉛水,越發開始陰沉起來。
後來每當聽到一聲類似於火柴頭擦燃的聲音,劉震撼甚至不需要扭頭去看就能猜的出來,這是花廷的留守兵力在向五大高層狂發求援信。
當兩位愛琴大魔導在雲霧山開始召喚宗師級大型魔法,接到火符的玉皇和四大花仙終於再也無法保持矜持的風度了,長身而起,馬上叫停了如火如荼的比試。
“看起來我好像輸定了,我這就回去拿“財神玉盂”過來。”玉皇丟下這句話就帶着所有花廷成員跑了。
“風塵四花”被留了下來,既當賭注,又當見證人。
因為小空和文泰克萊爾還沒和對手分出勝敗。
玉皇的果斷給老劉留下了極其深刻的印象,不過木蘭城與雲霧山兩地相隔甚遠。就算玉皇現在帶人趕回去能做地也只有收屍。
誰也不是笨蛋,玉皇臨上“萬里飛雲”的最後一刻,回頭看向老劉與五殿下的眼神飽含着決絕和怨恨,大有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味道。
“陛下。“永夜地極光”現在應該不在翡冷翠了吧?”五殿下似乎若有所悟,慢慢地轉身,目光犀利地盯住了花王劉震撼。
他的這句話剛剛説出口,九太子和十太子就同時放翻了自己的對手。
“下一個!”九太子滿意地把玩着手中的黑曇金棍。
黑曇金這種可以無限延伸的魔界金屬讓小空在和對手搏鬥時,可以突然將金棍暴懲數尺,象長槍一樣猛地貫通對手的身體,端的陰險。
“他用的怎麼就不是水系法術?這是水系的上位法術,你沒看到過紅色的水刃,不代表沒有這種法術!”凝玉滿臉寒霜地教訓一個謝頂大漢,這個傢伙是專修水系地高手。和文泰克萊爾對陣時,吃了血刃落敗。覺得自己輸的有點不大服氣。
按照愛琴魔法分系制度來看,血系地確是水系的分支,但絕對不是什麼上位魔法,而是偏門外加墮落性質的魔法。
“花王陛下,“永夜的極光”現在是不是不在翡冷翠了?”五殿下重新把這句話複述了一遍,炯炯凝視着正笑呵呵看着凝玉的老劉。
“啊?啥意思?”劉震撼醒過了神,一臉的懵懂地看住了五殿下:“您説什麼?壹條不在翡冷翠了?他在哪?”
五殿下仔細辨認着老劉的表情。
劉震撼奇怪地看着五殿下。眼神清澈。
“我隨便問問。”五殿下搖了搖頭。
玉皇地突然退場也不排除是眼看到自己要輸,害怕最後要拿出“財神玉盂”做賭資,找個藉口滑腳閃人;畢竟是個高手都腦拼出來,翡冷翠的兩位太子爺根本就是在耍猴,想贏早就可以贏了。
換到五殿下是玉皇,肯定也會這麼幹,面子算個屁,“財神玉盂”比什麼面子都更重要!
不過玉皇和四大花仙剛剛連續不斷收到火符,而時間剛剛好又是競爭“風塵四花”的比試開始後不久。再加上兩位太子爺明顯在拖延比試的時間,把這一系列的細節全部綜合起來,五殿下的心裏馬上聯想到了一個可怕的結果。
“陛下。假如日後玉皇也願意加入外籍軍團效力,我一樣會放行的。”如果事情真的按照那種形勢發展,現在説什麼都晚了,於是五殿下乾脆把醜話撂給了老劉:“別介意,我只是在説一個假設性地可能。”
“不大可能吧?如果真那樣就好了,如虎添翼啊!”劉震撼哈哈大笑,五殿下到底是唐藏高層,不但精明,説起來話來還真有東方式的含蓄,他的弦外之音再明白不過了——如果你們翡冷翠如果真去攻打花廷總壇了,日後玉皇要是把這筆帳算到唐藏官府身上,我把你賣了,你可別怪我不仁義。
和聰明人在一起混,還真不是一件快樂地事情。劉震撼不禁有點唏噓。
“如果陛下肯出讓一枚天然納芥珍珠,我倒是可以幫您這個忙。”五殿下看到老劉的眼睛瞪住了押在自己這邊的賭資,呵呵一笑。
“這事是不可能的!”劉震撼真有點後悔把賭資交給了這個目光象狼一樣綠幽幽的傢伙保管:“冬五,你別忘了,我和你四哥可是兄弟!”
“國家利益面前,一切都是可以讓位的。”五殿下如果不是親眼見過這位愛琴聖霄的實力,説不定現在就痛下殺手了。
不過對方的實力再強大,還是不能阻止五殿下對這些絕世珍珠的渴求。
“這五顆珍珠算什麼?我還有一顆“雷藏珍珠”,還有四顆魔免龍珠!我可以答應你,如果日後唐藏帝國有用的着我的地方,作為友邦,我義不容辭會盡一份力!”劉震撼心裏暗暗核計着,自己是不是該動手搶了,這麼下去不行啊,五殿下的表情越來越不對勁了!
這樣一個承諾是很不簡單地。借兵打仗當然不現實,但是請來一兩個強**師外援,必要時刻是絕對可以扭轉戰局的。
如果現在老劉不是和愛琴人類站在同一個戰壕裏,他也請不來五位大魔尋師幫着攻打花廷。
國之利器。豈可白白授人以柄?
這種承息對於身份高貴的**師和國家領導人來説,不太可能有兒戲的因素。
五殿下聽了這話開始有點猶豫了,如果真象花王所描述地一樣,冒着生命風險去扯破臉皮搶寶還值不值得?
“算了算了,我把這枚“齋殆扳指”送給你了。”劉震撼暗道一聲晦氣,看來今天不出點血是不可能了,好在這枚扳指裏只有一尊金人和一堆廢銅。
五殿下掙扎了老半天,才萬分不捨地把賭資交還給了老劉。
看親王殿下的神態,彷彿這些絕世珍珠和萬年玉鍾乳根本不是老劉的寶貝,而是屬於他的家當。
萬分肉痛地把齋殆召喚咒告訴了五殿下。老劉暗暗發誓,今後再不玩這驚險一幕了。寶貝到了別人手裏實在太不保險,自己幫唐藏帝國那麼大一個忙,這個五殿下照樣見財起意。
“這是一枚七度金空間戒指,裏面盛着七寶塔地宮中的財寶,現在我連戒指一起送給你。”劉震撼把一枚淚滴皇冠狀的戒指塞到了五殿下的手裏,也塞住了五殿下兀自忿忿不平的心。
“我這就讓真君派幾個門人過來,待會隨你一起回去。”五殿下重重地嘆了口氣。叫過一位執金吾吩咐了幾句。
“有的話不便在這裏説,以後咱們之間保持單線聯繫。”劉震撼拿過一隻大磚頭似的比亞喬3000,扔給了五殿下。
“搞定了!”文泰克萊爾和小空一起站到了老劉身邊,抹了把臉上地汗。
“把她們帶上,咱們回家。”劉震撼對“風塵四花”努了努嘴。
“陛下.....“英雄大會”還有三天才結束呢。”五殿下揉了揉眉心:“您就這麼走了不太好吧?”
“有人挑戰我們再過來,有“魔法傳送陣”在還不方便?”劉震撼笑死了,誰也沒抓住夏宮衞隊對花廷動手的證據,莫須有地罪名誰會買帳?一對一打擂台翡冷翠怕過誰?
再説了,魔法傳送陣的主動權可在翡冷翠手裏。會不會再來絲綢大陸還要再看看情況呢,惹了一大堆麻煩沒處理,再來這裏當然得看看風向。
五殿下這時候才想起剛剛“託塔”仙師警告他的話-一一-這個花王陛下是不能沾的。他壓根就是個災星!到哪哪不太平!
假借着逛街的名義把“風塵四花”騙回了翡冷翠,剛把十位絲綢真菌人安排好,劉震撼的骨聯寶盒就響了,是壹條打來的。
安慰了一下處於失戀邊緣地壹條,劉震撼開始和三個翡冷翠的定時炸彈攤牌。
“現在我的時間有限,沒辦法和你們再慢慢耗下去了!”老劉的目光一一巡視着安瑞達、阿仙奴和文泰克萊爾:“你們馬上給我一個答覆。”
快刀斬亂麻處理了絲綢大陸的事情,劉震撼最後要乾的事就是把這三個隱患處理掉。
一場曠日持久的大戰在即,留着他們實在是麻煩。
對於阿仙奴,劉震撼的解決辦法和龍巫妖特拉帕託尼一樣,就是讓伊布夫婦把她帶回龍城墓地。
對於安瑞達和文泰克萊爾,兩個放逐地任選,一個是桑日大陸,一個是絲綢大陸。
劉震撼每到一個陌生大陸都有在那裏留下魔法傳送陣的習慣,這是一個闊佬才有地惡劣習慣。
“安瑞達,公爹的血魔導駝都戒指還留給你;至於文泰克萊爾你,需要什麼裝備就跟我説,我絕對不會剋扣你!這樣的話,你們無論是去桑日還是絲綢,以你們地實力誰都欺負不了你們!”劉震撼看到沒人願意説話,自己反倒先笑了起來:“我知道,這段時間你們的表現都很不錯!但是翡冷翠是拒絕來歷不明地地方。我的武裝力量首先要家世清白!象你們這樣專門和我打馬虎眼,來歷不明的強者,我是沒辦法用的!”
“父親,您這是在放逐我們嗎?”文泰克萊爾臉色蒼白。囁嚅着問道。
“沒錯!”
“公爹,我不想走......”安瑞達地熱淚滾滾而下。
果果一臉的沒心沒肺坐在一旁,抱着一個參薯在狂啃,一點沒有兩個老婆即將與自己離異的痛苦,反倒是若爾娜這個西貝老孃在一旁哭的象個淚人,一邊哭還一邊罵:“李察你個殺千刀的...兒子你都要趕走...老孃跟你沒完,,老孃跟你拼了,,”
“少跟我來這一套!我最討厭你們的就是裝可憐!你們的年紀也不小了,在我面前玩這套有意思嗎?”劉震撼冷笑着看住了安瑞達:“我的好兒媳,你也是深淵界的暴君級大佬,你的山河難道是*哭出來地?按照毒焰魔王的個性來看,沒有法力算什麼。躲個地方慢慢修煉就是了,犯地着來投*我追求安全感麼?”
“還有你!”劉震撼瞪住了文泰克萊爾:“少跟我來穿越時空這套騎士才有的劣質套路!我問你。既然你是穿越時空而來的,那我和若爾娜現在在你的口中已經知道了日後要發生的離異事件,自然會一力避免!那到時候如果再生出一個文泰克萊爾來,你又是誰?我不會有倆兒子是一個人吧?”
“*你媽呀*你媽!你們其實是在把我當猴耍,如果按照我以前的脾氣,早把你們幹掉了!”劉震撼恨恨不絕地罵道:“不過不管怎麼説,咱們也相處了這麼久。一點感情沒有也不可能,我也不希望做的太絕,你們離我遠遠地,永遠別再回來,我也就不操那份心了!至於你們在別的大陸作威作福也好,稱王稱霸也罷,我都懶的管!”
安度蘭長老從門外張了一眼,看到一嘴粗話亂蹦的老劉,搖搖頭又退了出去。
“為什麼要趕我走?你以前不是説不趕我走麼?”阿仙奴倔強地仰頭。不屈的目光直視着老劉。
“你是真傻B還是假傻B?”劉震撼一陣好笑:“果果當初那麼對你,我承認是做的不對,但那又怎麼着?你還想讓我殺了它給你賠罪?這可能嗎?我實話告訴你。很多幹壞事的人都是一時衝動,誰他娘窩着一顆心成天想着幹壞事的?天底下不平事多了,讓你攤上了就算你倒黴!要怪就怪你自己太狂!我現在沒功夫和你講道理!我只跟你講歪理!你愛聽不聽都是這句話!”
“我要果果和你向我道歉!”
“我從不向女人道歉!”劉震撼舉手認輸:“不過既然我現在已經是龍領領主,和你也算是同族,為了以前所做的一切,我可以替果果向你説聲對不起。”
“道個屁歉是這貨純粹欠日~”,小鸚鵡白了老劉一眼。
“決定好了沒有,我地孩子們。”劉震撼寵溺地摸了摸小鸚鵡的腦袋,掃視着三個委靡不振的異類:“無論你們懷揣着什麼目地而來,我對你們已經夠仁慈了,不要過多挑戰我的耐心和理智,翡冷翠領主如果不想誰活着走出這扇門,就一定做的到!”
“公爹,如果我把底細全交代清楚,你是不是可以留下我?”安瑞達楚楚可憐的臉色一瞬間切換成聲老練平靜,這種表情配上一個幼女的身體,實在是無比的詭異。
“不能保證!”劉震撼搖了搖頭,他實在沒什麼興趣去了解安瑞達的底細,這個兒媳婦來到愛琴的年頭比克魯伊夫長老還要久,按她的智商和履歷,隨便亂編一個來歷都甭想有人查出究竟。
“我是深淵界君主級別的強大存在,當年被召喚到愛琴大陸之後,我是故意留下來的。”安瑞達自顧自地説道:“因為我想把所有的子民都帶來愛琴,脱離幽暗的深淵界!”
“偉大的夢想。”劉震撼好不容易才忍住了笑,異界強者被召喚到愛琴大陸來,只有一個途徑。那就是邪惡的儀式或者是某個神通廣大地召喚師的異位面召喚術,而這些強大存在想要留在愛琴,第一件要乾的事就是摧毀召喚他們的儀式,或者幹掉那個神通廣大地召喚師。否則冷卻時間一到,哪裏來的就得滾回哪裏去,時空道標的雙向傳送是無豁免的。
“當年我混跡於精靈之中,就是想學習愛琴大陸的魔法傳送陣製作,那時候還沒有空間魔法,精靈的風系魔法在當時對於遠程傳送的造詣最高。”安瑞達繼續説道:“不過我在學習之後卻發現,跨空間位面的傳送根本很難辦到。”
“廢話!”劉震撼有點不耐煩了:“這個魔法常識現在連個娃娃都知道!你好歹也是一代魔王,麾下子民沒有十萬也有八萬,想把它們全搬遷到愛琴大陸來,這可能嗎?動動腦子好不好!”
“其實和我有一樣想法的深淵界暴君又不是一個。幽暗的深淵界實在是不適合居住,我們地要求並不高。能享受一點陽光和月光就足夠了!”安瑞達的話頗讓老劉有點覺得耳熟。
“深淵界到底是什麼樣子?”劉震撼奇怪地問道。
“廣袤無邊地無底深淵,一片漆黑的沒有盡頭的深洋!我們就生活在那裏面,依*一些發光生物和水藻照明,每逃詡有戰爭在爆發,只為獲取那點可憐的光明。”安瑞達苦笑道:“每一個深淵君主都知道主物質界是多麼的幸福!所以來到這個位面的君主,幾乎能不回去的就不回去,儘量試着改變一下深淵界地現狀!被公爹你殺死的“藍眼高棉巨蟻”其實也是深淵君主之一。”
“藍眼高棉巨蟻不是陸地生物?”劉震撼更奇怪了。
“深淵界深淵界。主要還是以萬丈深淵為主,陸地也有,但規模不大,大致上和愛琴一樣,海洋佔了百分之九十的總面積。”安瑞達用了個特形象的比喻:“其實深淵界就是沒有帝波羅和香帕的愛琴大陸!藍眼高棉巨蟻屬於地面君主,我是真正的深淵君主,不過我也可以脱離水面上岸。”
“不是我打擊你,你的夢想沒有任何實現的可能。”劉震撼無情地粉碎了安瑞達的痴心妄想:“如果你不願意待在這裏,以你現在地能力。應該可以根據四維座標回到深淵界,不行就回去吧,省得待在這受罪。被人一關就是上萬年。”
“誰説沒有實現的可能?”安瑞達掙紅了小臉:“我現在已經找出辦法了!”
“什麼辦法?把你的下屬全拉到愛琴來?你做夢吧!”劉震撼快笑扁了,真有這辦法,他現在帶着一幫夏宮衞隊殺回南疆戰場,鐵定能活捉黎筍這個死胖子。
“我是被召喚到愛琴來地,我的腦海中還記得清當年的時空道標!”安瑞達一臉無害地看住了公爹:“爹爹,您不是有馬龍水晶的傳送陣麼?我現在已經知道了,想要橫跨時空,只有*這種稀有的水晶才能辦到。”
“馬龍水晶一次也只能傳送八十個單位,而且需要持續消耗法力,不適合拿來大規模遷徙。”劉震撼笑道:“就算我給了你,你回到深淵界也派不上大用場。”
“的確如此,但是愛琴大陸還有“時空大裂縫”,這是現成的時空通道!因為機緣巧合,不也有某些異界魔獸來到愛琴麼?比如星尾龜。”安瑞達很沉穩睿智地笑了:“爹爹,您或許對風系魔法傳送並沒有太大研究,我可以告訴您,只要有深淵界到主物質界的時空道標,再把愛琴大陸某個“時空大裂縫”的四維座標計算出來,將兩者吻合處相加,我帶着固定好座標的“馬龍水晶傳送陣”回到深淵界,就能帶着子民一起遷徙過來了!”
“不過這樣做的話,馬龍水晶傳送陣必須特製,要象我以前給墮落精靈的魔法陣一樣,可以自行吸收風系力量!深淵界也有地底罡風天塹那樣的天然設施嗎?”若爾娜不哭了。
“在深淵界,風洞旋渦有很多,不時會爆發出強大的龍捲風。”安瑞達點點頭。
“你待在翡冷翠就是為了馬龍水晶?”劉震撼一陣嘆氣,難怪這個兒媳婦待在這走不了呢。翡冷翠所有至關緊要的物資裝備全在他手心裏攥着呢,任何人都不能隨便動用,而且幫“馬龍水晶傳送陣”重新設定四維座標必須專職地鍊金術士才行。
“公爹,如果您肯幫這個忙。我會終生銘記您的恩情!”安瑞達可憐巴巴地看住了老劉。
“你當我是什麼人?我哪有那麼好説話?你們來到愛琴,肯定又得搶佔生存空間,到時候我們怎麼辦?”
“我們是深淵界生物,絕大多數是*水生活的,我們進入的只是海中,和愛琴並沒有任何衝突!何況公爹您現在也要和海族開戰,我們雖然暫時幫不上大忙,但是牽制作用還是能起到地!”安瑞達渾身都在顫抖:“爹爹,這件事我其實已經在考慮怎麼跟您開口了,但是怕您生氣。我一直不敢提,我知道。你們愛琴生物對外來者也不寬容!”
“這件事太大了。”劉震撼有點手腳發麻,他真的不敢決定這麼大一件事,或許這個頭緒一開,日後有更多異界侵略者踏足愛琴,那就永無寧日了。
“其實想要約束也不難,座標在我們手裏,想毀掉遠在深淵界的魔法陣一點也不麻煩。我有無數種辦法。”若爾娜湊到了老劉耳朵邊悄悄説道:“譬如派個人過去,砸掉那個魔法陣,再用另外一個魔法陣回來;或者弄個大油瓜或者黑索銀,點上火線,直接傳送過去。”
“如果想壓制海族,讓海族永遠不侵犯地面,讓他們的老窩裏也爆發戰爭是個最好的辦法,一旦馬龍水晶傳送陣不需要魔力驅動而是自然驅動,一次就是八十個單位。每天能傳送過來的數量就可怕了!”黛絲也同意這個看法:“深淵生物可不光是起到牽制海族的作用!兩三個月之後,海族就會發現,自己的大後方正被一幫神秘外來者侵入!”
“這個辦法也太毒了吧?”艾薇爾聽的冷汗直流。
“龍族不是有大傻冒經常主動去找騎士簽定僕從契約嗎?安瑞達你如果能讓深淵界比較強大的魔獸無條件和我們比蒙祭祀簽定這種契約。我就幫你這個忙!我知道你們這些異界君主在靈魂方面對下屬有着天然地壓制力!”老劉心一橫,認了!管他娘以後不以後呢,先顧眼前才是正理。
“爹爹,這怎麼可能!!!越是強大的魔獸就越有自尊,您説地條件也太苛刻了!”安瑞達叫起了撞天屈:“就算我是君主級別的魔王,也不能亂下這種命令吧?就算我的靈魂烙印對下屬能起到壓制作用也不中啊,這是侮辱自尊的命令,誰會認?除非是很蹩腳的魔獸,那倒是可以的!”
“蹩腳魔獸我要了幹嘛?”劉震撼沒好氣地回道:“你説這話是不是指沒得商量了?”
“不是!”安瑞達急了:“其實蹩腳魔獸也分好幾種的,比如深淵界我地臣民中就有一種“芫毒藍蜘蛛”,這種毒蜘蛛水陸兩棲,還有小型鞘翅可供滑翔,一出動就是百十隻,跟隨蛛後集體獵食,毒性也不算太差!只要掌握了一隻蛛後,就等於擁有了一窩的“芫毒藍蜘蛛”。”
“這玩意倒不錯,有點象地穴領主的“腐屍甲蟲’。”劉震撼眼前一亮。
“爹爹,也只有這樣的蹩腳魔獸才肯接受命令,主動找人簽約。”安瑞達哭笑不得:“如果您願意,現在就可以告訴我一段特定的、具備召喚意義的咒文,我回深淵界用“靈魂烙印’處理一下,就能使之成為召喚“水藍毒蜘蛛”的強制性簽約咒文。”
“特定的召喚咒文?”劉震撼大大咧咧地問道:“通靈之歌第一闋行不行?”
“很好,這個咒文本就具備一定的召喚意義。”安瑞達眼看着和公爹地談判接近成功邊緣,語音都緊張的快走調了:“我如果帶着下屬來到愛琴,一定會先把“芫毒藍蜘蛛”劃分在接近海岸線的一個特定區域,專供祭祀們徵召!”
“我*!小看你了安瑞達,沒想到你在深淵界混地這麼好!”劉震撼覺得自己象是在做夢,當初居然把一個魔王一腳踹翻了。還折騰的渾身法力全無,照這麼推理下去,小鸚鵡地能耐真的不是一個強大就能概括的,或許可以用無敵這個字眼來形容了。
“看來我們的祭祀除了動植雙寵。又能多出一個單位地魔寵了。”海倫把一個帝維晶卡笑眯眯地交給了兒媳婦,這枚晶卡里灌的正是第一闋通靈之歌。
“這個魔寵是我留給風語祭祀的,正牌祭祀就不需要了,同時指揮動植雙寵已經是極限了,再多就尾大不掉了。”劉震撼霍地站起身,連聲催促黛絲和娜娜:“快點快點!你們倆就近在哪個海岸線附近,趕緊找個“時空大裂縫”把四維座標計算出來!讓我的好兒媳趕緊回去吹哨子叫人!”
“選西南行省附近的“時空大裂縫”,那裏的海域是娜迦的地盤,起步發展不會遇到太大阻礙,到時候弄些個大籠子。把“芫毒藍蜘蛛”全裝上,挨着個給風語祭祀們召喚。”黛絲越想越美。
“不知道再過幾千年。當深淵生物侵略地表時,後人會不會罵我王八蛋。”劉震撼苦笑着攤攤手,自我解嘲地説道。
“爹爹,我永遠記得您的恩情,日後所有的深淵生物也會因為您的關係,對比蒙祭祀們地徵召相應寬容一點,怎麼會侵略陸地呢!我們在海里腦拼見光明就足夠了!”安瑞達深情地握住了還在啃參薯的果果小爪子。不知道是真是假,但看上去還是蠻感人地:“我可是夏宮的太子妃,這層關係更是鐵打不動的!”
果果捧起安瑞達的小臉“吧唧吧唧”猛親了兩大口,又轉過頭繼續和烤參薯較勁。
“好了,事情解決了。”劉震撼對黛絲和娜娜使了個眼色:“你們倆馬上就去西南行省,回來時順便把何塞四個寶貝也帶回來,哪怕就是偷也不要緊。”
“不忙,你還沒把十郎的事解決呢!”娜娜扶住了西貝兒子的肩膀,不爭氣的淚水又從美麗地眼眶中滾滾而下。在十太子的肩膀上摔成了八瓣:“我求你了李察,留下文泰克萊爾好不好?你説他不是我們的兒子,可我為什麼感覺他就應該是我們的兒子?”
“你是不是欠揍了?”劉震撼有點光火了:“同樣的話我不希望説第二遍。娜娜,你的母性是不是有點太氾濫了?”
“憑什麼你留下了“意念中的空氣”?憑什麼你給艾莉婕留下了兒子,非把我的兒子趕走?”娜娜有點語無倫次了。
一個清脆的耳光扇了上去。
“有父母連兒子底細都不知道地嗎?”劉震撼還準備繼續扇,被艾薇爾強拉開了。
所有的老闆娘都大驚失色,侍衞們也完全不知所措了。
“你要趕連我一起趕走算了!”娜娜捂住了臉,髮絲散亂,倔強無比地乜斜公牛般憤火的男人。
“住口!”凝玉聽不下去了,也是一記耳光扇在了娜娜秀美地臉頰上:“若爾娜,你也太沒有家教了!”
“不要打我媽!”十太子握着拳頭,一字一頓咬牙切齒地慢慢説道。
他的整個人緩緩從座位上站起,象是火山在醖釀着無比猛烈的噴發。
“乖兒子,你出息了!有種把剛剛的話説第二遍。”劉震撼拉過一張椅子,一隻腳踩了上去:“我倒要看看,你能和我玩出什麼花樣來!”
“你殺不了我!”文泰克萊爾低吼一聲,辛辣的目光刀子一樣咧開。
“殺不了你?在你變成裸女之後,我可以把你當場揮成三段!”
雪佛蘭戰斧“碰”地一聲剁在了桌子上,斧柄嗡嗡狂甩。
“父王....”小空想上來勸架,一把雪亮的戰劍將他逼開了。
劉震撼渾身殺氣猙獰,八隻手分執八件兵器,以力系魔力幻化出的六隻元素手臂,就象玻璃一樣透明。
“抱歉,領域力量散開之後,似乎沒有任何變形術能施加在裏我身上。”文泰克萊爾冷笑着看住了老頭子,以他的身體為中心,一剛剛碧綠色的波紋漣漪般散開。強大地元素風暴開始搖晃整個空間的守序平衡。
“領域力量?”劉震撼沒有感覺出四周有任何領域的特殊作用力,但感覺出了這股強大的元素力量有多狂暴。
“我知道我未必能打地過您,父親!但是我也未必就會輸!”文泰克萊爾的俊臉開始扭曲:“您得記住,我是為了母親才叫您一聲父親!您可別逼我出手。讓大家難堪!”
“你到底是誰?”劉震撼一伸手指,旁邊肥羅馬上把準備滿臉煞白的若爾娜拉開了,警衞樸謨的黑超保鏢們紛紛摸向了自己的武器。
“我就是洛拿特謝蘭冰!”十太子傲然報出一個如雷貫耳的大名,這個名字曾經在很久很久以前威風一時。
“原來是愛琴四大害中最後一個“奔雷手”!”劉震撼愣怔了一下,突然狂笑道:“哈哈!我當是誰,原來就是你,洛拿特謝蘭冰!傳説中的不死之身!我的乖兒子,我就不明白,你好歹也是一個絕世強者,幹嘛來冒名投*我呢?你有什麼企圖?邪眼暴君、藍眼高棉巨蟻和銅蜃領主可都不是這個選擇!”
“別拿我那三個笨蛋比。我之所以來找你,只是為了向你取取經。我鬧不明白,憑什麼你得罪了龍族,卻活的比誰都滋潤,而我們當年卻那麼倒黴!你太厲害了,愛琴大陸都在傳誦你的戰績,我也想來瞻仰瞻仰!”十太子冷笑道:“説實話,我根本就沒想過能*那段胡編亂造地身世矇住你。我更沒打算能留在翡冷翠多久!”
“看起來,.你似乎被放出來也有段時間了。”劉震撼嘖嘖砸嘴。
“時間也不長,就半年多一點,很巧,被你幹掉的八歧巨蛇就是放我出來地恩人!不過它當時還是颶風八歧,已經可以變形,但不湊巧的是,它偏偏變身成為七彩龍,被我一通狠揍,不是看出它沒用金屬系魔法。不是風系魔獸逃的也比較快,當初它一定被我打死了。”
“世界還真是小。”劉震撼哈哈大笑:“幸虧沒打死,要不然我的“風潛珍珠”就沒了。”
“我來翡冷翠。還有另外一個原因——你是全愛琴的恩特領袖!”文泰克萊爾轉頭怒視着手提金絲長鞭的克魯伊夫長老和年青恩特們,又回身看住了老劉:“其實,我不是魔獸,我也是一個恩特!”
石破天驚的一句話。
從老劉到所有牧樹人再到其他人全部陷入石化。
“怎麼可能!愛琴沒有樹木能長到兩萬年!難道不會招來雷劈嗎?”茉兒疑惑地看住了所有地恩特。
“地底世界沒有雷電,我也是地底出來的!”文泰克萊爾用那種説不出味道的眼神掃視着所有人:“沒想到吧?我也是地底土著!不過不是你們所知道的三層大陸,我是第四層大陸,森之原野大陸的土著!別這麼看着我,進入第四層大陸只有通過一個井梯,還要穿過無數的地下立體洞穴,這其中如同迷宮一般的曲折,並不是人人都能發現的!”
地底世界一共有三層大陸,每一層大陸的井梯都無處不在,這種數量絕對是一個天文數字,而且井梯下還有立體空間,有地是深不可測的巨淵,有的是錯綜複雜地連環洞穴,如果沒有確鑿的位置,想找出第四層大陸在哪,簡直是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現在森之原野大陸上一共有多少牧樹人?”老恩特克魯伊夫顫聲問道,他的表情彷彿是地下黨看到延安寶塔山的塔尖,蔓延的幸福。
“我離開的時候恩特們還很少,兩萬年樹齡是一道無法逾越的坎。”看到老恩特真切關懷的目光,文泰克萊爾的眼神有點感動:“被放出來之後我又回去看了看,現在已經有一百二十三人了,長老,我們地底恩特和您一樣,體型都十分聲大,根本無法通過地下立體洞穴通道來到地底其他的大陸,只有我的體型才適合。”
“你......”老恩特一陣語無倫次地指手畫腳:...你怎麼學的了一身比蒙武技?而且連狂化都會?”
“我是梓樹化身。”文泰克萊爾嘆了口氣:“我天生就擁有領域,但是植物系魔法上很難有進步。所以當年來到地表遊歷,只有學習武技來防身,至於狂化,那其實並不是比蒙地專利。只能説別的種族沒人有途徑或者信心去學習罷了!我和你們提過的匹格勇士“亥”就是我的啓蒙尋師。”
“天生地領域?”老恩特恍然大悟:“梓號木王,看來這個雅號還真是名副其實!”
劉震撼沒説話,他相信文泰克萊爾沒瞎説,因為他也不是比蒙,照樣腦豈化,照樣也能吟唱戰歌。
“天才是刻苦加勤奮,文泰克萊爾也是花了無數年時間精研比蒙武技,才有了今日的成就。”艾莉婕感慨不已:“真沒想到,真的沒想到,我們的十郎原來是赫赫有名的“奔雷手”。”
“植物人的擬形易容不算什麼出奇的本領。我們的骨骼和皮膚可不象你們動物進化的智慧生物那麼死板。”克魯伊夫長老很驕傲地説道。
“不死之身又是什麼絕技?”海倫還是有點奇怪:“我聽安度蘭老爹説過,“奔雷手”當年可是怎麼打也打不死的!”
“我地天生領域是“長青領域”。可以讓五十里範圍內的樹木全部替我承受元素傷害,所以在森林地帶我幾乎是不死地。”十太子的話很有意思:“假如是在龍城就不行了,因為那裏全是石頭,沒有樹木!當然我也不是免疫物理攻擊,只是體質強悍一點罷了,好歹我也是牧樹人。”
“我的乖乖,是“替身傷害”!”劉震撼總算明白這個兒子為什麼剛剛放出豪言“你殺不了我”。翡冷翠附近有幾百畝的竹林,每棵佛肚竹粗達半抱,韌性強悍,這得放出多麼霸道的魔法才能瞬間摧毀五十里長的廣袤竹林?就是派上一萬個熊貓武士去啃,估計也得啃花一嘴板牙。
“好厲害!”沒有一個人不是牙疼一樣噝噝抽氣。
“梓樹只是號稱木王,並不算是真正的木王,但我對樹木多少有一點上位威壓,當初你們能收服魔法香櫞樹做植寵就是我幫地忙。”十太子很含蓄地笑了。
“瞧你説的,是不是想讓我來感謝感謝你?”劉震撼撇了撇嘴。
“早些時候。我一心想看看匹格族是不是出了個和“亥”一樣強大的武士;還想看看自己的同族是什麼樣的,結果倒是沒讓我失望!我本還想看看你是怎麼對付龍族的,為什麼你對龍族那麼不恭敬。龍族還要巴結你!或許母親的原因,或許是時間太久了,我發現我已經不象以前那麼恨龍族了。”文泰克萊爾對老劉聳聳肩膀:“我剛剛就説過,其實我留不留在翡冷翠根本無所謂,你不必太擔心我,我和翡冷翠沒有仇恨。”
“若爾娜,看到沒有,這就是你的好兒子。”劉震撼對呆若木雞的娜娜挑了挑下巴,一臉地嘲諷。
“別侮辱我的母親!你不是我,感覺不出她對我的愛有多強烈!你知道不知道前不久是我地生日?我長這麼大,從沒有人幫我過生日,對我説過生日快樂!送給我禮物!是我的母親若爾娜幫我圓了這個夢!”文泰克萊爾有點抓狂了。
“是嗎?”老劉隱約記得文泰克萊爾是提過哪天是他的生日不過老劉哪記得這種小事。
“還有四個月零七天是九郎的生日。”艾莉婕提醒老劉,女人似乎對這種事有着天生的記性。
“好吧,話既然一五一十講明白那就好辦了。”劉震撼做了個送客的手勢。
“不要走,十郎!”若爾娜在肥羅強有力的臂彎中掙扎着,含淚抽泣道:“我不管你是誰,我只知道你是我的兒子,求求你父親,別讓他趕你走,你不是我們的敵人,怎麼忍心要離開我?”
“娜娜,待會我會和你好好算算帳的,你這是第一次不聽我的話,希望也是最後一次。”劉震撼的聲音充滿了殘酷的味道:“我不允許你為了任何男人而拋開我的感受,如果是兒子我可以原諒你。但可惜不是。”
“我和翡冷翠沒有仇恨,如果您肯認我做兒子,您能原諒母親嗎?”文泰克萊爾看了看若爾娜,一臉哀求地看住了劉震撼:“我將為您奉獻終生。就象所有恩特對您的忠誠一樣!”
“地底還有一百二十三個恩特是吧?”劉震撼砸了砸嘴。
“沒錯!連我是一百二十四個,我們也放牧森林,我們也有“元素之泉”和“生命之泉”!雖然我們地底恩特們地魔法都不算太好,但我們有的是力氣和體魄!”文泰克萊爾知道這是無可避免的,對於擁有魔法傳送陣的翡冷翠來説,這世界上沒有任何通道可以阻攔。
“為什麼不拿“生命之泉”去培養更多地恩特?”克魯伊夫長老問完這個問題,自己又不好意思地拍了拍腦袋:“是了,你們可以*自然進行原始的選擇,不象我,實在是沒辦法才出此下策。”
“需要申明的是。我接受你純粹是因為政治原因,但我也開始相信你和若爾娜的母子情是有點奇妙的命運緣份。”劉震撼説了句讓大家都感到意外的話:“這樣吧。文泰克萊爾..呵呵...還真是叫習慣了,,以後我就不叫你洛拿特謝蘭冰叫你文泰克萊爾算了.,我們比蒙王國每十年有一度國王競選,陛下勸過我多次了,讓我參選,我知道自己不是那塊料,不如到時候把你派上去競選如何?”
“為什麼?”不僅文泰克萊爾不敢相信,其他人也傻了。
“現在這個時代,玩什麼就是不玩義氣。談什麼就是不談感情!你有情有義,恩怨分明,又是我的兒子,憑什麼不能競選國王?比蒙的體制必須改革了,這不是一代人能完成的,你是恩特,壽命超長,由你做國王不是挺好的?”劉震撼想地就是這麼簡單而又直接。
十太子真沒想到這麼大一個擔子壓在了自己肩上,腦袋一片混沌。咧着嘴半天説不出一句話。
“日後我再為你討一個仙女龍做老婆!他媽的!敢把我兒子關那麼久,操!龍城怎麼着也得付出一點代價,我不會便宜他們地!”劉震撼一陣自説自話。把四周的氣氛搞的更加死僵。
“給我也討一個~”,小鸚鵡挺了挺胸脯:“一生不日三頭龍-到死不如毛毛蟲~”,
“哈哈!”劉震撼一陣狂笑:“就這麼説定了!沒想到今天連着擺平了三件事,幸虧我攤牌的早,日後還不知道你們要惹出什麼亂子來!”
“父親、母親,對不起,我要先去冷靜一下。”文泰克萊爾跌跌撞撞地旁篇了,他一下子有點承受不了這樣轉變巨大的事情。
“寶貝,你剛剛的演技絕了!女人真是天生的演員。”劉震撼眼見着兒子跑出去了,猛地摟住了娜娜地纖腰,動情地撫摩着俏臉上的指痕,一陣心疼地狂親。
“你認為我全是在演戲?”娜娜不滿地想推開老劉,結果反倒被摟的更緊了,掙扎了沒幾下,自己的身體倒被這股雄性氣息侵略的發軟了。
“我呢?”阿仙奴不安地看着四周:“安瑞達可以留下來,你們卻準備把我送走?”
“安瑞達不留下來,她會回深淵界,日後還要在海中統領臣民。”劉震撼強調了一下龍巫女皇的錯誤用詞:“你當然要走,回到龍之墓地去吧,那裏才是你力量的源泉,只有在那裏你才是強大的存在,留在果果身邊,你就是一個巨大的錯誤。”
果果愛莫能助地對阿仙奴嘆了口氣,粉嘟嘟地小臉上有一種很生動的表情。
“拔吊無情呂’小鸚鵡對這種表情做出了最中肯的評價。
“我有了它地孩子,你們居然要把我甩掉?”阿仙奴象是一隻被踩住了尾巴的貓,歇斯底里地尖叫了起來。
“得勒,你這招是我玩剩下的。”劉震撼是什麼人,哪裏會吃這一套滾刀肉?
更何況還是個亡靈生物想糊弄他,也不看看是對什麼人下什麼葯。
“誰説亡靈就不能孕育胎兒?”阿仙奴悲憤地撅起了自己略有點凸起的小腹:“子母靈胎不知道嗎?”
劉震撼兩眼一翻白,險些心肌梗塞。
“二老闆駕到!”卡卡怪笑聲從門外老遠就響了起來:“同志們哪,我可想死你們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