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種魔法元素都有不同的排列方式,召喚方式也不盡相同,我怎麼教你?”普斯卡什大師翻了翻白眼:“再說了,我就算會,就
算肯教,你學的會嗎?召喚魔法就是構列魔法秩序,越高端的魔法,就越需要法師的天資,我橫看豎看,你這個粗胚好像也沒有這個水平。”
“老棺材!難道你今天過來,就是單純為了罵我一頓而來的?”劉震撼被老頭的話弄的實在是有點下不了臺了,簡直太傷他的自尊心
了,這話似乎不止一個精通魔法的這麼說過,劉震撼認識的人當中,但凡和魔法沾點邊的,似乎都有點不太瞧的起領主大人對魔法的領悟
力,這讓自恃甚高的劉震撼憋屈的都快生出一個“碧血丹青”了。
“罵你一頓當然是必要的,我這把年紀了修煉到聖奇奧你知道吃了多少苦頭?你呢?真是氣死我了。”普斯卡什大師惱火地罵道:“
另外,你這個小癟三也不要不知好人心,我告訴你,當年我就是和一位血系法師苦戰過一場,才從魔導師晉級到聖階的!”
“那位血系法師是不是名叫坎通納?”劉震撼呵呵笑了,早聽摩爾親王貝尼特斯講過,地底世界的摩爾法師從古至今只走出去了一個
坎通納,他也是僅有一個達到了魔導師水平的血系魔法大師,按照劉震撼摸索出的經驗來看,研究單系魔法的魔法師,能夠晉級的最高程
度也就是魔導師的,所以坎通納的等級,未免太令人吃驚了。
“你是怎麼知道的?那傢伙的確叫坎通納,他對精靈有著徹骨地仇恨,我當年就是看不慣他殺人之後,還要從血液中汲取魔力,實在
是太邪惡了。所以我才動手向他挑戰的。”普斯卡什大師的臉部肌肉一陣聳動,“太厲害了!坎通納並沒有我的修為高,但是他的血嬰實
在是厲害,幸虧我一百多年前還有帶著追隨者出門的習慣,以多打少,好死不死,最後還是幹掉了他,但是他的屍首還是給血嬰搶跑了,
那個血嬰飛起來比鳥還快。”
“那年是什麼時候?”劉震撼問道。
“是冬季。”普斯卡什大師眨了眨眼睛說道:“我清楚記得,當初和這位血系法師坎通納交手的時候。正值雪夜冰河之期。”
“大師,不得不說,你真的很有運氣,每年的月蝕之期,一位從未經歷過”月蝕洗禮“地血法師能夠直接遞升一級,坎通納太倒黴了。他如果堅持到第二年再和你發生衝突,這個世界上將多出一個聖奇奧,少掉一個普斯卡什。”劉震撼哈哈大笑:“你讓他的血嬰逃掉是
最愚蠢的舉動,您不知道吧?每個血嬰的腦子裡都有一枚特殊作用的馱都,而血法師只要到了聖階和亞聖級別,腦袋裡同樣也會有“血魄
馱都”誕生,這可不得了!這種“血魄馱都”如果得到了,直接服下或者加持,都能擁有一個聖階或者亞聖法師所有的魔力!”
“沒想到有這麼複雜吧?”劉震撼狂笑著看住了老頭:“你原本可以比聖奇奧還要聖奇奧地!”
秘銀手臂上的六枚馱都閃著瑰麗的玫紅色,一一呈現在了普斯卡什的面前。知識無比淵博的聖奇奧大師普斯卡什。楞被一個法盲聖奇
奧侃血系魔法侃的一楞一楞,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在沒去地底之前,普斯卡什大師倒是詳細地和這個笨蛋解釋過一通什麼才叫血系法
術中的“血栓術”,當時劉震撼的表情。就正如今天的普斯卡什大師。
“你不要說了!”普斯卡什大師揮手阻止了劉震撼地喋喋不休,慢吞吞地說道:“原來我還不知道,現在總算能想明白了,原來有這
麼個“血魄馱都”在作怪,既然你對血系魔法怎麼了解。我也不妨告訴你,卡瑞姆多大平原地時空大裂縫上的魔法禁制就是被那個坎通納
的血嬰給破壞掉的。”
“哦?”劉震撼吃了一驚:“前兩個月,您和我在多洛特公國見面時,就曾聽你說時空大裂縫的禁制已經鬆動了,原來就是這個坎通
納地血嬰搞出來的?那魔族會不會提前入侵?”
“入侵個屁啊!那種小型鬆動只能過來一些小雜碎,教廷兩大龍騎士又不是吃素的,對了,忘記跟你說了,蘭帕德龍騎士的黃金巨龍
座騎哈塞爾巴因克已經生出了第二個腦袋,蘭帕德騎士可是對你一直可是崇拜有加啊。”普斯卡什大師笑著說道。
“那孩子太傻,將來我怕他被人當炮灰。”劉震撼搖了搖頭:“我覺得要儘快地把那個血嬰幹掉,否則他遲早會惹出點事情來。”
“我說怎麼才一百多年的時間,這個血嬰地實力怎麼增長的這麼快呢,原來是有一個魔導師的“血魄馱都”的緣故,這個消息一散播
出去,所有的魔法師和武士大概都要來找他麻煩了,而不單單是教廷
和我,看來我可以省心了。”普斯卡什大師樂不可支地說道“不過他的實力終究還是不行,雖然神出鬼沒,不過最終還是捱了我一記
魔法,起碼要他半條小命。”
“你又錯了,大師。”劉震撼對著聖奇奧大師普斯卡什陰陰一笑:“血嬰是由魔獸的卵,通過血飼孵化而成,雖然是人形,但是身體
構造還是魔獸的基因,自愈能力不是我們這些比蒙、人類或者精靈、矮人能夠望其項背的,坎通納的血嬰還是隻巨型螻蛄卵孵化的,生命
力頑強的程度只逼蟑螂。”
普斯卡什大師楞住了,顯然是有點吃驚為什麼會有這麼邪惡的魔法手段。
“血嬰是每個血系法師的分身,即使法師死了,血嬰也能繼續存活下去,血嬰擁有的是法師一半的法力、壽命和所有的知識,這個血
嬰已經一百多歲了,按道理說他還能活九百歲左右,大師,你下次出手一定要重一點!”劉震撼拍了拍老頭的肩膀。
“你得意什麼?這個血嬰已經來到多瑙大荒原了,老人家我雖然是氣系法師,可到底修煉的不是氣系魔法的分支風系法術,所以呢,
速度上根本追不上這個小血嬰,但是他絕對被我趕到多瑙荒原了,問
題就是不知道在哪。”普斯卡什大師不緊不慢地說道:“我但願他去了你的領地翡冷翠搗搗亂。”
輪到劉震撼傻眼了。
不是大師的這句話,他自己還意識不到一個嚴重的問題——血系魔導師坎通納的在地底幾乎家喻戶曉,這位摩爾第一天才的血嬰
是用高階魔獸“戈蘭登高地螻蛄”卵孵化的血嬰,不但能飛,而且能鑽到地下,不但厲害而且善於逃生,這個螻蛄血嬰擁有了那枚魔導師
的“血魄馱都”,按道理說絕對有能力穿越“罡風天塹”回到地底,也就是說,有很大的可能性,摩爾親王一直隱瞞著自己這個殺手鐧,
裝傻充楞,扮豬吃老虎。
這個假設如果真的成立,作為這些墮落精靈的近鄰,無論是翡冷翠還是採玉城,今後所要面臨的威脅都是很大的,墮落精靈不是什麼
好東西,這在一萬年前就已經有了定案,要不精靈一族也不會將他們發配到地底去。
“我日。”劉震撼意識這個血嬰可能藏在哪裡了,不用說,十有八久是在墮落精靈們在雪山腳下的針葉松林裡新開的城市裡。
“是不是怕了?”普斯卡什大師斜也著眼打量著劉震撼。
“怕毛,怕的是他不來,來了他就絕對跑不了。”劉震撼一個勁地冷笑。
血嬰由於天生雞尾酒魔力的緣故,雖然有高超的智慧,卻在魔法上存在著巨大的瓶頸,這一點倒和龍人有點類似,所以這個螻蛄血嬰
就算魔力再這麼豐沛,也絕對發不出魔導師的禁咒,硬拼的話,他絕不可能是翡冷翠留守的那一大幫武士的對手,當然了,兩支墮落精靈
的遷徙工作剛剛開展,是決不可能這時候向自己開戰,所以劉震撼倒也不是太過擔心。
“到底是有朝氣的年輕人!”普斯卡什大師豎了豎大拇指:“我果然沒看錯你!預言術的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五十,但我發現,只要是
關於你的預言,就從來沒有不兌現的,無論多荒謬。”
“如果您沒什麼事,我誠摯地邀請您和我一起去塔克拉瑪戈大沙漠裡去遛遛,看您的樣子也沒啥事,正好,我帶你去旅遊旅遊。”劉
震撼壓低了聲音悄悄對老頭說道:“你知道不知道,沙漠人類舞姬那叫一個正點,掐一把,能擠出奶來。”
“我就知道一件事。”普斯卡什大師的眼睛直勾勾地瞪著劉震撼的腦袋:“你這腦袋裡藏著一顆可以讓我實力翻倍的“血魄馱都”,
你給我,我就跟你走。”
“歐比斯拉奇!”劉震撼說:“你幹嘛不去吃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