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族比蒙早在一萬年前的神魔大站中就已經死傷殆金盡,目前僅存一支蟲族遺脈是綠黨族螳螂人,也是椿蔭飄零
,人丁不盛,陡然之間蹦出來一個未滅亡的鴛弗瑞族蝴蝶人,怎麼不叫人瘋狂。
老劉回頭看了看奧尼爾,河馬詩人的嘴張得比臉盆還大。
這件事的確超乎了所有人的想象。
一萬年前,“比蒙”這個詞,和“精靈”,“矮人”,“巨人”一樣,只是一個形容種族的名詞,而“獸人”這
個後綴,也是一千年前剛剛興起——————因為那時候開始,比蒙王國已經只剩下獸族比蒙了。
事實上,對於曾經愛愛琴大陸輝煌一時的比蒙,很多嚴禁的人類學者提出過置疑,他們對上蟲族比蒙的滅絕
產生很大的疑慮,大部分的觀點就是——————以蟲人比蒙的繁殖能力和生存適應能力,在邏輯上是絕對沒有滅絕
的可能性的。
這些人類學者的推斷根絕就是:哪怕就是火山爆發,海嘯地震這樣的太災過後,一樣會有螞蟻之類的小昆蟲出現
,那蟲族比蒙又怎麼會被一場殘酷的戰爭所全部毀滅呢?
有很多學者甚至經過多方考證之後,煞有介事地認為——————蟲族比蒙的滅絕是獸族比蒙的內部屠殺造成的
後果,而並非是滅絕於魔族的種族大清洗。
這個結論也成為人類攻堅閉蒙是沒有開化的野獸的主要原因之一,而且深得人心。
倘若這些學者來問翡冷翠祭祀李察大人,老劉的回答肯定是一個大巴掌扇過去——————這簡直是一定地。
就跟獸人和動物完全是兩碼事一樣,蟲人比蒙也完全和蟲子是兩個概念,他們都是活生生的人形生物,有著自己
的智慧。有著自己的語言,存在於他們身上的僅僅就是一些代表本族地特徵。經過億萬年的進化後,蟲族比蒙的生育
能力和所有比蒙,也包括人類在內,都是相仿地。象昆蟲一樣一次分娩數萬後代那簡直是扯淡——————就算是一
個人肚子再大,也絕對裝不下十個嬰兒吧?更何況蟲族比蒙的體質在比蒙王國中還是比較單薄的一支,這一點從唯一
僅剩的綠黨族身上就可以看出來。
比蒙和人類地壽命相當。不會超過一百歲,除了模特族之外,幾乎所有的比蒙都是如此,鳥人比蒙和水人比蒙如
此。蟲人比蒙也是如此,獸人更加如此,就算個體上有差別,也絕對不會太離譜。
比蒙就是比蒙。他們是個有文字,有語言,有自己獨特生活習俗的智慧種族!
髒話鸚鵡的一連串“我*~我*~”地怪叫,又把老劉拉回了現實之中。
“革瑞恩,告訴我,為什麼這裡會有我們蟲族比蒙的身影!”不僅是劉震撼想知道,在場所有人都想知道。雖然
這裡真正意義上的比蒙,僅僅就是奧尼爾一人而已。
“這話說起來有點長了。”潮汐領主革瑞恩看到對方沒有動手的意思
,心頭一陣大定:“我和許德拉已經被囚禁在此很多年了,我們無法計算時間。現在只記得當初被囚禁的時候是
香帕歷四百八十四年,那一年,芒克族比蒙從比悶能夠王國中分裂出去剛好整之內感一千年。”
“芒克族比蒙?呵呵,現在該叫人類才對。”奧尼爾笑了,作為一個接觸的比蒙吟遊詩人,對這段他還是知
道地。
“現在是愛琴歷一百一十五年冬季,摺合一下古歷,現在應該是香帕歷兩千一百一十五年。”劉震撼冷笑道:“
你和許德拉在這裡呆了不少時間啊!”
從遠古時代開始,愛琴大陸每隔兩千年更換一個新紀元,知道人類開始掌控愛琴大陸以後,為了編撰史書的方便
,確立了以一萬年為一個紀元單位,愛琴歷之前的紀元被統稱為愛琴古歷,一百一十五年以前,古歷剛好滿一萬年,
現在的愛琴歷是新曆開始。
許德拉和革瑞恩何止是被囚禁了不少時間,都已經足族一千五百多年了。
“人生啊人生……我不金感慨萬千……居然都已經有一千多年了!”潮汐領主革瑞恩自己也被嚇了一大跳。
“聽你剛剛說和我們水族祭祀交過手,難道你今年已經有五千多歲了?”劉震撼翻了翻白眼。
“我也不知道啊。應該有了吧。革瑞恩的壽命能活到四千多歲就算不錯了,可能是這一千多年以來,一直處於睡
眠狀態,所以超過了極限吧?”潮汐領主有點沾沾自喜了。
“信不信我讓你今天就壽終正寢?”
“咳咳……繼續講我們剛剛講的話題……”革瑞恩趕緊假意咳嗽兩聲,帶過了這個敏感的話題:“很久很久以前
,我和許德拉是這片海域的兩個霸主,一個活的很滋潤,這座小島也就是我和許德拉棲息地,就跟你們大陸上的巨龍
愛霸佔一座山一樣,革瑞恩和許德拉也同樣有著自己的地盤,你們地表的龍族喜歡離群索居,但我們海洋中的強者更
喜歡聯合,就象是貝殼喜歡黏附著珊瑚礁一樣,我們覺得這樣可以讓我們更加強大。海陸大站時代,海象從愛琴大陸
敗退有著多方面原因,除了因為製造“離水法陣”的風暴撕裂者術士以為陣亡之外,也有我和許德拉的功勞,我們倆
趁著海族軍隊大肆進攻大陸,在海底確實作威作福了好長時間。”
“你們為什麼不參站?要知道你們倆同樣隸屬於海中生物的陣營。”劉震撼問道。
“何必呢?在海象中發展不是一樣嗎?地表的龍族是那麼的強大,地表世界可以感應到不同的元素力量,巨龍一
族可以在魔法能力上多系發展,更何況還有一些其他強大的生物。就比如您地這隻火鳥,它身上澎湃的活元素讓我感
到吃驚!而我們海象中的強者卻因為海象的侷限性,天生只能領悟和休息風水兩系魔法,所以我們有這個自知之明。”革瑞恩又是一陣桀桀怪笑:“早在海陸大站之前,我和許德拉已經在這片海域打出了名堂。海族也喀什圍剿我們,
但是我們有著風系魔法的幫助,打不過就逃。反正海象那麼寬闊,海族拿我們一點辦法也沒有。”
“打不過就逃?呵呵……你真不愧是欺詐者的化身,十足的奸詐!”劉震撼笑道。
“還族最後想了一個折衷的辦法,就是貢獻。貢獻給我們食物。”這次革瑞恩沒敢笑,囁嚅著說道:“這些食物
……就是你們看到地這些蟲族比蒙。”
“蟲族比蒙不是在一萬年前的神魔大站時代就滅族了嗎?海族從哪搞來的蝴蝶人?”劉震撼奇怪了。
“不光只有蝴蝶人,還有你們斯凱得族蟬人。”革瑞恩撇了撇嘴,難道您忘了嗎?你們蟲族比蒙中,最擅長飛翔
的鴛弗瑞族蝴蝶人和斯凱德族蟬人!在黑暗的魔族大清洗時代。有一支由蝴蝶人和蟬人所組成的三萬人左右的逃亡部
落,逃到海平面上地小島上。出於對魔族滅族和死亡的恐懼,他們用智慧克服了飛翔距離短的缺點,通過星羅棋佈的
島嶼,一步一步挪到了外海,進入了海族的領地——————在這場大遷徙過程中,中途由於力氣不族、氣流以及天
氣等等的影響。墜落海中淹死的人口達到了兩分之一。”
“斯凱德族蟬人?”劉震撼和周圍的人面面相覷。
真是一個接著一個地古董翻了出來。
說到斯凱德族蟬人,就不得不說比蒙聖壇祭祀中一個被迫取消了的頭銜——“蒼穹先知”。
這個稱號本來是和“維按大薩滿”平階的祭祀頭銜,只屬於斯凱德族蟬人祭祀中的最優秀地薩滿,這個頭銜象徵
了所有蟲族比蒙的驕傲——眾所周知。蟬有一個呢稱叫做“知了”,以為他們的名字意味著他們無所不知,所以“蒼
穹先知”是所有身體孱弱的蟲族比蒙的精神偶像,同樣,“蒼穹先知”也是全比蒙一族的驕傲,以為只有“蒼穹先知”才能同時擁有著屬於天空和大地的元素力量,除了蟬族的“蒼穹先知”之外,任何比蒙祭祀也無法使用“風暴獅角
之歌”和“星巴克之淚歌”——這是公平的戰神給身體最孱弱的蟲族比蒙最好的補償。
“風暴師角之歌”代表著天空的力量,能夠召喚出一道“鏈狀閃電”,可以依次擊中四個目標。
“星巴克之淚歌”代表著大地的力量,能夠召喚出來一個強大的“土元素”幫助作戰。
自打一萬年前蟲族比蒙全部滅絕之後,這兩首帶有攻擊能力的強力戰歌就此失傳——即使不失傳,也沒有祭祀能
用了。
現在的比蒙戰歌,除了將那首“海克斯詠唱”——“力量汲取之歌”聯繫到第三階,或者用燃燒生命的手段召喚
“星雲連鎖閃電”,比蒙戰歌中再沒有了攻擊型戰歌。
“斯凱德族現在在哪?”劉震撼對著傻楞楞潮汐領主革瑞恩一聲怒吼。
“在那邊的山谷之中……”革瑞恩用爪子指了指劉震撼左側遠處的一個被樹木掩映著的山丘。
老劉歪了歪腦袋,奧尼爾馬上會意,撥開了荒草和野花叢。去了那邊的山丘。
“長時間的修養生息之後,讓著兩支蟲族比蒙開始忘記了魔族的可怕,想再才想回到愛琴大陸的故鄉,但是由於
地殼的運動,他們來時地路上。幾座作為跳板的珊瑚礁已經沉沒進了海底,所以自那之後,這兩支蟲族比蒙開始留在
了海面之上。”革瑞恩嘆了口氣,做無限悲痛狀道“他們悲慘的命運從此刻開始了……海族人涸旗就發現了海島上的
蟲族比蒙,個性兇悍的海族人短暫出水地時間還是有的。以這兩隻蟲族比夢孱弱的身體,又怎麼是他們地對手呢,如
果不是海族的正規軍沒有出手。如故哦部是這兩支蟲族比蒙會飛翔,早被滅族了……”
“海族的官方早期沒有出面圍剿他們嗎?”劉震撼有點詫異,海族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客氣了。
“早期是沒有,可能覺得這些蟲族比蒙太渺小了吧。只是一些海族盜賊,傭兵什麼的,自發地上岸打秋風,順便
說一句,蝴蝶族少女地美貌。可真的是名副其實啊。”革瑞恩習慣性的淫笑了兩聲,又趕緊收斂住了。
“……繼續講正題…繼續說正題…兩支蟲族因為海族官方沒有出面,日子還算過的勉強,人口雖然繁衍的很慢,
但總算也在增加,直到海陸大戰之後,在陸地上吃了大虧地海族。開始將這團火發洩到了這些蟲族比蒙身上,經過數
次大屠殺之後,這兩支蟲族比蒙的人口銳減,而那時。我和許德拉已經開始在西雅海域橫行,所以海族乾脆就將剩下
的兩支蟲族比蒙全部貢獻給我們作為食物……”革瑞恩瞄了瞄這位比蒙的臉色還算正常,又繼續說道:“我和許德拉
雖然也會風系魔法,也能飛翔,但是讓我們去追這些同樣會飛的蝴蝶人和蟬人,我們當然不太願意了,所以我們就繼
續在西雅海域搗亂,海族人口那麼多,他們的軍隊管不過來的。”
“我們龍族要是也這麼幹。愛琴大陸哪個國家也經不起我們這麼折騰。”黛絲不屑地說道。
“這是實話。”老劉很同意這種游擊戰的威力,多瑙大荒原上地土著強盜就是例子,更何況是兩個搭夥的強大生
物。
“一千多年前,我們倆倒黴了。”革瑞恩苦著臉說道:“一支從遙遠的東方大陸來的船隊,不知道怎麼搞地,幫
助這些海族,用一種奇怪的禁錮方式,將我們倆的海島周圍用珊瑚礁佈下了一個魔法陣,只許進不許出,等我們倆一
回來,這座島就成了我們的囚籠。”
“遙遠東方來的船隊?是不是雲秦尋葯船?”劉震撼回頭看著凝玉。
“當初我們和海族人能夠簽定通行七海的條約,的確幫幾個海中國度禁錮了為害一放的超階魔獸,具體的我也不
是很清楚,不過除了我們之外,不大可能有人敢在這片海域上前進吧?照時間推算,那應該是第一代尋葯船的方士做
的,現在的徐大人可沒這個能力了。”凝玉說道:“方士的很多法陣現在已經失傳了,也包括了這個禁錮法陣。”
“這是一個什麼魔法陣?”若爾娜好奇地問凝玉道。
“這肯定是我們雲泰帝國當年最赫赫有名的“八門金鎖陣”,它不需要魔力,只是依*在不同的方位擺上一樣東
西,就能產生奇妙的禁錮力量。”凝玉的臉色有點沉重。
聽了這話,若爾娜漂亮的眉毛也糾了起來。
“你……你就是那些東方船隊的後人?”革瑞恩看著凝玉有點傻眼了,憤怒、怨毒和兇殘在它怪臉上一一浮現著。
“繼續說吧,我們的潮汐領主大人,你是怎麼活下來的。”劉震撼指著不遠處正在蠕動的大蟲子:“為什麼我們
比蒙同胞,還始終處於嬰兒階段?不……我應該這麼問,怎麼在一千五百年中,仍然可以在你們兩的口中存活下來。”
“我們當然不能吃掉這些和我們一樣可憐的蟲族比蒙了……大家都是苦命,我們選擇了沉睡。”革瑞恩大義凜然
地說道,旁邊的九頭怪蛇許德拉一個勁的點頭。
“去你媽的。”劉震撼惱怒了:“這上最後一次警告了,再給我胡說一氣,我會徹底地將你們滅亡,看到我手上
的死亡領主戒指沒有?那裡將禁錮你們到永遠或者將你們徹底毀滅。”
壹條一聲示威式的清唳,空氣中隱隱迴盪著濃厚的火元素波動。
“您的睿智可以代替香帕……”潮汐領主急急說道:“我和許德拉肯定是需要食物的,和任何生物一樣,沒有食
物我們同樣會死亡。冬眠一樣地沉睡,在沒有打攪的情況下,能保持一年時間,一年之中必須醒來進食一次,每一次
我們必須吞噬五百個靈魂和腦漿。或者能吞噬一些勢力比較強大的靈魂,才能保證我們的將抗,這些蟲族比蒙……是
我們唯一的糧食……”
“……我們也知道,一次性將他們全部吃完雖然很痛快,但我們必然會餓死,所以,我們就選擇了最無奈地方式。每一次醒來,只吃五十個……維持我們最低的消耗……”革瑞恩盯住了這位比蒙的臉,仔細分辨著他的表情。
“看來你們倆的實力尚未恢復十成,呵呵。太好了”若爾娜捂著嘴偷笑。
“真厲害啊……一千五百年,你們一共吃了我們蟲族比蒙七萬五千人,好啊……不錯……你們夠慈悲的……”劉
震撼的笑聲讓兩位深淵強者有點毛骨悚然:“當然被貢獻給你們地蝴蝶族和蟬族比蒙一共有多少人?”
“一共大約有兩千多人。”革瑞恩眼珠子轉的飛快。
“現在還剩多少?”
“大概還是兩千。”
“圈養放牧原來你們也會。”劉震撼冷哼了一聲。
“我們遲到的全是一些老弱病殘而已,嘿嘿……其實我們這麼做也是間接地保存了比蒙一支血脈啊,就上第億年
個著今天領主大人您帶著他們逃出生天啊!”革瑞恩趕緊伶牙俐齒地為自己辯駁一下,小小地拍了劉震撼一個豪斯屁。
“為什麼不從那個魔法陣逃出去,那邊有個海族設置的魔法陣啊。憑你們地實力,應該很容易使用這個傳送魔法
才對啊?”劉震撼奇怪地問道:“難道那個魔法陣也被下了禁制了?”
哪有那麼容易啊!那可是美人魚的專屬密技“水井傳遞”,啟動條件涸屏刻,只有血統純正的美人魚才能啟動傳
送陣。”革瑞恩苦著臉說道。
“你們倆夠笨的。為什麼不在魔法陣那埋伏著,抓一個美人魚不就得了。”劉震撼嘆息了一聲。
“我們太飢餓了,每一次醒來吃完“食物”,最多隻能維持一個禮拜的活動時間就不得不再次進入冬眠,而且海
族在下面的魔法陣中也會感應到我們是否甦醒還是睡眠,他們實在太狡猾了!”潮汐領主義憤填膺地揮了揮爪子:“
他們實在他可惡了!每年都要將一些難對付的,善良的強者,用他們那該死的“金屬囚籠結界”送到我們這裡來!並
且用刺耳的鸚鵡螺聲將我們喚醒,然後讓我們幫助他們解決難題,再來從容地收回這些強者的遺物。”
“美人魚地“金屬囚籠結界”是不是很普遍啊?”劉震撼有點鬱悶地問道,他吃這個籠子的虧吃大了。
“每個美人魚王者加冕的時候,作為海伸的祝福,他們的結界會自動轉變為“金屬囚籠結界”,這個結界的確是
很厲害,不過也不是很難對付。”革瑞恩桀桀怪笑了兩聲,看到比蒙領主的臉色一變,趕緊不笑了:“說來也滑稽,
他們可能是怕人知道,或者是出於別的什麼原因,還給了我們倆一個稱號,叫做“神使”!”
“艾微兒以前怎麼沒和我提過這事?”劉震撼砸了砸嘴。
“這種秘密是不會告訴公主的,只有王儲們才能知道。”革瑞恩笑嘻嘻地說道:“給我們貢獻這件事,畢竟不顯
得那麼光彩,雖然事隔幾千年,但臉面還是得要,那為壯漢懷中不是抱著一位美人魚嗎?我們是不是……”
“可惜了,艾微兒的靈魂被轉移了,要不然,我們現在就可以離開這裡了,去海底鬧他個翻江倒海。”劉震撼悲
憤地回頭看了看菲高臂彎裡的小艾。
“靈魂轉移?”革瑞恩楞了一楞:“這個能力只有塞壬公爵以上級別才能施展啊!亞力士海族跑到西雅來做什麼?”
“塞壬和美人魚約好了,準備一起攻擊愛琴大陸。”劉震撼斜乜著眼掃了潮汐領主和九頭蛇怪一眼,這種目光讓
兩位強者不寒而慄。
“西雅海族大概是怕這位美人魚帶著我們逃脫吧,所以才這麼做的。”革瑞恩有點可惜地瞄了一眼艾微兒沉睡了
一般的身體。
“的確是這麼回事。不過可能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這幫賤人無法殺死我,可是他們又想毀滅我,我和艾微兒是雙
修體,只要毀滅了他的靈魂,
我就會徹底死亡,只是讓他們失望了。”劉震撼的話音如同泰穆兒拉雅地皚皚白雪版冰凍徹骨:“看來我們還不
那麼容易死。”
說著說著他倒想起了一件事,一拍胸口的解甲十字紐。將白銀基座戰甲接觸掉了,從自己的項鍊上面摳下了那顆
可以保存屍體萬年如新的斐雯麗毒莽珠,讓凝玉塞進了艾微兒的嘴裡。
“美人魚和您是雙修體……”就連革瑞恩也翻了翻白眼,在心低暗罵了一句鮮花插在大便上。
“你也是一個強大的地生物。魔法知識也應該很豐富,我想請教你一下,知道怎麼才能將靈魂再轉移回原來的身
體嗎?”劉震撼涸僕氣地問這位革瑞恩。
潮汐領主敏銳地覺察到了,如果這句話它回答不上來。它的菜場涸粕能會很悲慘。
“靈魂轉移……其實我也可以辦到……不過我現在魔法力量還不夠……”革瑞恩眼中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狡猾。
“你是吞噬靈魂,不是轉移靈魂,兩者不能混為一談,在魔法初級原理方面,你完全沒有一個必要去糊弄比蒙祭
祀。”劉震撼凝視著潮汐領主,革瑞恩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起來。
“您說的對,吞噬靈魂和轉移靈魂是兩碼事……利用控靈光環轉移一個人的靈魂。是亞力士皇族塞壬地絕技,這
種法術是塞壬用來懲罰背叛者的,一具身軀是很難容納兩個靈魂的,這種痛苦。就如同您的靴子一下要塞進兩隻腳一
般可怕,就算兩個靈魂能共存下來,也會導致白天一個人,夜晚又屬於另外一個人,其中一個在剩下地時間只有觀看
權而沒有發言權,太邪惡了!這種該死的轉移術,就連塞壬也無法復原,因為他們的控靈術,一次只腦曝制一個靈魂
,倘若對擁有兩個靈魂的宿主施展這種控靈術,馬上會遭到元素力量的反噬的,估計……可能……無法還原……”革
瑞恩老老實實地說道。
“胡扯!”若爾娜撇了苤嘴:“你被關的太久了吧,魔法原理是圓的!當年魔族入侵大陸時,也是使用類似“控
靈術”的精神控制系魔法,現在人累之中地神甫所使用的神聖魔法中,摁釦是有著一個“神聖還原術”,應該能還原
的!”
“只可能而已,沒有那麼絕對,這種魔法是看概率的。”革瑞恩也撇了撇嘴:“塞壬地控靈術畢竟是很厲害的。”
“這種爛魔法也只能欺負欺負沒有魔抗裝備的人,但凡是有一件抗魔裝備,也不至於這麼容易就被控制靈魂,這
種魔法實在是太邪惡了!”黛絲也恨恨地說道。
“有機會就行。”劉震撼楞了一楞,淡淡地說道。他在心低暗暗發誓,一定要搞點抗魔裝備!翡冷翠戰士的裝備
實在是太爛了,就連聖殿騎士的盔甲上也沒有魔法防護,歌坦妮的鬥氣也無法抵抗,更不要說那些小嘍羅了。
“老闆……”奧尼爾大踏步的飛奔了回來,老員就聽到他嚷嚷著:“找到了!我找到他們了!真的有蝴蝶人和蟬
人!不過他們不敢過來……”
“有多少人?”劉震撼問道。
“不知道,反正不少……有不少蟲子一見到我,聽出我的生硬是比蒙語,忽然變成了一大幫斯凱德族蟬人比蒙,
後來嘿嘿……他們講的話居然還是古比蒙語!”河馬詩人激動的語音都顫抖了。
“他們哪來的這些本事?怎麼成年人還能變成幼體形態?”劉震撼有點暈。
“這是斯凱德族的種族異能——“冬蟲夏草”,到了夏天他們還能變成花草。”革瑞恩一臉討好地向領主大人解
釋道。
“媽的,多少年過去了?原來我們連蟬族比蒙的種族異能都忘了,*!”劉震撼眯縫著眼瞅著潮汐領主:“蝴蝶
人的終於異能有麼有?”
“我的領主大人,蝴蝶族比蒙的種族異能是“真實之眼”,腦拼穿一切隱身,剛剛……奇怪,一個蝴蝶人怎麼能
放出閃電的?”革瑞恩總算想起來這茬了,傻忽忽瞪著那隻轉移了艾微兒靈魂的大蟲子發呆。
“奧尼爾,前頭帶路。”劉震撼對著河馬詩人指了指那個山谷,又指了指就頭蛇怪和革瑞恩,“倆白痴,跟我一
起過來。”
兩位仙女龍飛到了革瑞恩和九頭蛇怪身邊一百碼處,抖了抖手中的連弩,兩位深淵強者翻白眼,但這個距離也只
能吃憋,物理攻擊肯定趕不上有“天賦龍翔術”和“瞬間移動”的仙女龍,魔法就更別提了,打中了也沒用,反倒是
若爾娜手中那兩把湮甲連弩讓許德拉和革瑞恩糝的慌。
“一萬年太久,我只爭朝夕。”劉震撼忽然吟了首詩。
聽了這話,大蟲子在菲高懷裡激烈扭動著。
“給我抱吧。”劉震撼對高菲說道。
“不給。”鯨魚武士固執地說道,他剛剛又去炮了回水,渾身還是那麼溼答答的。
“這小子有點枉。”河馬奧尼兒咧著嘴笑了:“這一身肌肉一看就是練好了準備挨砍的。”
“你是想挑戰我的尊嚴嗎?”班尼路武士高菲怒了。
三把閃著幽藍光芒的連弩一起對準了他,然後蟲子就到了劉震撼懷裡。
一條短尾鱷忽然爬上了岸,奧尼爾準備上去一腳踩扁它,鱷魚的嘴張開了,果果躺在鱷魚柔軟的舌苔上衝他笑呢
,這頭可憐的鱷魚一根牙齒也沒有了,仔細卡看,好像還有點歪鼻子皺眼。
被活鶴和仙女龍外加戒靈其實嚴密監視著的兩位深淵強者,看到這一幕也不由的暗暗嘀咕了一句;“我帝波羅!
這一家子都是啥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