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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孤島求生記 第C章 救了一個狐狸精

    老天爺似乎存心和劉大官人過不去,入睡時月明星稀好好的天氣,一到夜裏就起了狂風暴雨,劉震撼的小屋子躲在土丘後面,大風雖然被四周的障礙物擋住了,但從逃邙落的雨點卻怎麼也擋不住,樹葉做的屋頂涸旗就給偷工減料的劉震撼顏色看了,四處狂漏。

    劉震撼在第一個雷電響起的時候就被驚醒了,他第一個後悔的事就是昨天沒弄個排水溝,還沒等他的懺悔再持續,暴雨就象瓢潑一樣罩了下來,劉震撼看着四處滴水的“巢穴”,也失去了抗洪救災的意思了,好好的一張茅草牀,三兩下就被雨水浸的濕透了,還好那件狼皮倒是象個荷花葉子似的滴水不沾,雨水刮到上面,就象碰到什麼油脂似的,潤聚成一串串的水珠,滾了下來。

    劉震撼把狼皮兜頭套到了腦袋上,把果果挾在了懷裏,整個人貓在暖呵呵的狼皮裏頭,傻傻地等着雨停。

    雨水越下越大,絲毫沒有減小的意思,一個接一個的閃電和霹靂,砸在紅柳林的上空,每砸一下,劉震撼都感覺到地面有一個哆嗦,雨水被狂風吹得在空中飄來飄去,象一層珠簾子,灌木叢被風壓的低低的,四周全是狂風在呼嘯,一切都在自然的威力面前變的微不足道起來。

    一陣木片撕裂的巨大響聲順着風飄到了劉震撼的耳朵裏,劉震撼的耳朵支了起來,那是一聲極其慘烈的聲音,聲音來自於早上做鍋的那個沙灘上,劉震撼可以肯定,如果是一輛東風加重的八輪卡車撞到了一個木門上,肯定也是這樣的響聲。

    風聲裏隱約還有幾聲人的呼救聲,雖然劉震撼沒聽明白呼救的人説的是什麼,但人處於危險之下的那中急切心情,都是同樣的,那是一種瀕臨險境時的悲觀和絕望。

    一定是有船碰上了風暴,來這個島上避風了,不過聽這聲音,似乎撞到礁石上了。劉震撼心思電轉。

    “得救他們!”

    劉震撼想都沒多想,批着狼皮抄起把鯨魚骨砍刀就衝進了雨簾,如果這個荒島上還能有船來,那這就是自己唯一的脱身機會了,這個機會,就算讓劉震撼陪上半條命劉震撼也不會錯過。劉震撼唯一的奢望就是,這條船可千萬別毀了,早上在潛水的時候,在水底見到的珊瑚礁讓他知道了這個平靜的海面下,隱藏着多大的危險。

    狂風比想象的還要大,劉震撼一衝出土丘的範圍才明白,不是手快眼疾,狼皮只差一點就被風給刮跑了,這時候狼皮已經沒辦法裹着他的身子了,充其量就是頂件披風,這種情況下,每行走一步對他來説都顯得極為艱難。

    不得已,整個人只好伏在泥濘的地上往前爬,又要照顧懷裏的果果,又要拽着狼皮襖,豆大的雨點毫無間歇地扇在臉上,把本來就受傷的鼻子打的一陣發酸,劉震撼痛苦萬分。

    幾乎是連滾帶爬才衝進了紅柳林,這才算好了點,林子裏的風雖然小了很多,但也同樣不好受,紅柳本來就是很低矮,被狂風一壓,整個又低了一個半拍,樹枝一個不小心就刮到腦袋。劉震撼差不多是彎着腰在林子裏一邊找着自己的記號,一邊往前走,地上的鳥糞和泥水早已經混合成了一踩陷半個腳窩的爛泥坑,走不到幾步就要滑倒一次。

    劉震撼跌跌撞撞爬出紅柳林的時候,風雨聲也漸漸地歇了,雨水開始變的柔和起來,打在臉上也沒有剛剛那麼疼了,劉震撼乾脆解開了狼皮,任由雨水沖刷着自己骯髒不堪的身子,果果的身上的毛皮也很光滑,雨水只能在它長長的睫毛上掛着,絲毫不能在它身上留下一點痕跡。

    劉震撼把果果擱到了腦袋上,抹了一把雨水,趁着閃電的間隙,開始掃視着黑黢黢的海面,一艘巨大的風帆木船卡在了兩個珊瑚礁的中間,整個船身前半截斜指着天空,船艙下面一個巨大的洞,每一次閃電,劉震撼都腦拼到海水往裏面瘋灌着,船身一點一點往水滑。

    船的風帆和桅杆看來也在觸礁的時候撞壞了,七零八落地蓋在海面上,雜亂無章,按照兩者相隔大約有一兩千米的距離,劉震撼迅速估算了一下船的長度和直徑,這個距離上看來,這條船的結構起碼在二十五米向上,半徑起碼也超過了十米。

    這艘船的船舷比較的淺,按照劉震撼的目判得出的結果和垂下的桅杆式樣,再加上船頭前面那個漂亮的翹角——一個雙手合什的人面蛇身象,劉大官人也吃不準是哪個國家和地方的船隻。

    儘管充滿一肚腸子的疑惑,劉震撼還是決定先救人要緊,風大水急,劉震撼不敢託大,找了幾根看起來特別長又特別結實的藤蔓背在身上,又搞了幾個大椰子,牢牢地用樹藤纏在一起,做了個自制的救生圈才敢下水,果果原本被他丟在了岸上,誰知道趁劉大官人剛剛下水,一個漂亮的縱躍,又跳到了劉震撼的腦門上,差點沒把劉震撼氣死。

    四周的海水在風的作用下,在珊瑚礁四周形成了一個個漩渦,劉震撼趴在救生圈上,被漩渦扯來扯去,力量小點都控制不了方向,好不容易劃到了船舷邊,才發現根本沒法上去,四周飄着幾具穿着白袍的死屍,被海水一灌,一個個肚皮都挺的高高的,臉色慘白,這讓看慣了死人的劉震撼都有點覺得不忍。

    這時候已經傾斜着的船身又“咯吱咯吱”地發出一連串的象呻吟一樣磨牙的聲音,劉震撼心裏“撲通撲通”敲起了大鼓,他現在特別後悔,媽千萬不要這船一個蓋澆面,兜頭砸過來給光榮了。

    還好,大船搖晃了一下,又止住了,木板之間的拉扯聲也小了很多,劉震撼權衡再三,還是毅然解開了一根背在身上的藤蔓,拿着藤蔓的一頭塞到了果果嘴裏,説了聲“寶貝,上!”

    果果也真乖巧,銜着樹藤的那一頭,跳下了劉震撼的腦袋,在水面上一個死屍上一踩,就跳到了垂在離水面一米多高的斷桅上,三兩下就爬到船舷上,用嘴在船幫的窟窿眼裏一穿,自己叼着藤蔓的那一頭,象跳傘一樣落了下來,正好跳在劉震撼的腦門上。

    有了繩子就好壩卩了,劉震撼沒費什麼事就爬上了船,船身因為幾乎達到了四十度的傾斜,落腳的地方都難找,還要防止打滑,劉震撼一步一步頗費周折才慢慢挪到了船艙裏,船艙裏進水同樣厲害,大半部分都被水給淹了,,船艙壁上全是重力撞擊後留下的痕跡,所有的堆着的箱子和櫃子全部滾落到了一起,凌亂不堪地擠成一堆飄在深達腳脛的水面上。

    外面的閃電一個接一個,照的船艙裏鬼影瞳瞳,劉震撼象坐滑梯似的,一個船艙搜索着看有沒有幸存,可惜除了斷木碎屑和布片之外,什麼也找不到。

    進入第三截的船艙後,劉震撼揀到了一個飄在水面上的大餅一樣的麪疙瘩,劉震撼拿起來咬了一口,硬的就跟鐵似的,好像是沒發酵的面做的,噎得他直伸脖子,果果也跳到那個比它還大的餅上,咬了一口,不屑地吐掉了。

    劉震撼又撈了個象袍子一樣的紗布,把大餅捲起來緊緊繫到了背上,船艙裏的水面上還有幾個象西瓜哈密瓜一樣的東西,不過全裂開了,劉震撼也一股腦收進了百寶囊。

    這個船艙是最後一層了,劉震撼看到沒有幸存者,乾脆也放棄了徒勞的尋覓,開始專心致致地尋找起有用的東西來,最大的一個發現就是在一堆箱子中間發現了一個酒筒,劉震撼的鼻子或許對別的東西沒什麼特別的嗅覺,但是對於美食和煙酒他是絕對不會犯錯的。

    這個大酒桶足有一個人合抱還要圍不過來,聞着酒桶邊隱約透出的酒香味,劉震撼那叫一個開心,屁顛顛圍着轉了半天,劉震撼還是決定先撬開嚐嚐,這幾天的生活早把他的嘴裏淡出了鳥來了。

    整個房間裏被堆碼在一起的箱子全被他一一踹開了,一腳一個,裏面的收穫讓劉震撼暫時忘卻了酒桶,有裝着衣服的,雖然都是象阿拉伯人那種又寬又大的白袍子,可劉震撼還是很高興,這幾天赤身露體的他覺得特別不自在,就是以前在南疆戰場,劉大官人啥時候也這樣過啊!

    另外還有幾把不錯的彎刀也讓劉震撼挺高興的,這幾把彎刀都不長,刀身彎成了一個詭異的羚羊角一樣的弧度,刀鞘也是華麗的很,全是奇異的異國風情的紋理,刀把上還鑲着寶石,不過不知道是真是假就是了,劉震撼估計不是真的。

    緩緩抽出刀,劉震撼就覺得黑暗的船艙裏陡然帶出道青光,外面間歇的雷電一閃亮,劉震撼就能清晰地看到刀身上敲打的很均勻的碳元素,象美麗的織錦花紋似的,一層一層在刀身上密佈着。

    劉震撼老早就羨慕過自己原先的連長老耿的那把“庫克鋭”彎刀了,今天終於自己也有了一把,心裏美滋滋的,沒救到人的鬱悶心情也被沖淡了許多。

    壓在最下面的是一個足足有張牀那麼大的箱子,上面還罩了個大鎖,拷的緊緊的。劉震撼連踹了三腳,都沒踢壞上面的木板,劉震撼知道這木頭肯定不是紫檀就是雲杉那樣的優質木材了,乾脆抽出彎刀,一刀砍在了大鎖上,“錚”地一聲,一簇火花濺出老高,刀被彈開了,劉震撼見居然沒砍開,掄圓了膀子,又是狠狠一刀。

    這一刀下去,不但連鎖被劈飛了,刀刃還卡在了木板上,劉震撼使勁將刀拔了出來,,一把揪開木板蓋。

    一道閃電帶着電蛇一樣的軌跡閃過,劉震撼滿懷收穫的喜悦笑容頃刻間僵硬了。

    連果果都趴在他腦袋上捂住了嘴。

    “匡當”彎刀從劉震撼手裏無聲地滑落,砸到了木板箱子上,又“波”一聲彈到了船艙的水裏。

    如果説劉震撼見到那條藍色巨狼會噴出風刀的震驚是在心底造成了1976年的唐山的話,那麼箱子裏出現的“東西”給他帶來的震撼,就足可以媲美當年的龐貝大地震了。

    舷窗外的霹靂和閃電仍然在繼續,轟隆隆一刻未停,一閃一閃的電光就象照相機的鎂光,照着劉震撼額頭一片密密麻麻的晶瑩,悄悄流淌着的汗珠,順着眼角又滾落到臉上,嘴角里。

    劉震撼被嘴裏一陣帶着汗腥的鹹味給拎回了神遊天外的思緒,不敢相信地擦了擦眼,又有一道閃電劈過,慘白色的電光將箱子裏又照的亮花花的耀眼。

    寬大的木箱子裏橫七歪八地倒卧着四五個人,最下面的已經泡在了水裏,長長的頭髮浸在水裏飄來飄去,象海底的水藻。

    讓劉震撼感到頭皮發炸的不是因為這是幾個死人,而是因為,這幾個被裝在箱子裏的人全是女人,而且是他從沒見過的女人。

    箱子裏最仰面朝天的是一個女孩,火紅略帶着捲曲的頭髮,嬌俏動人的臉蛋還有她身子下面露出的一條火紅色的大尾巴。

    尾巴就垂在箱子裏的積水裏,火紅的尾巴就象一簇跳動的火焰,每一次閃電過後,都在劉震撼快要休克的大腦留下一串蒙太奇似的過場電影。

    “怎麼可能”劉震撼捂住了自己的臉,粗壯的手指捏的鼻子一陣劇烈疼痛。

    劉震撼幾乎是一屁股坐到了水裏,然後又神經質地摸着木箱爬了起來。他只有一種感覺,自己渾身的毛孔,都在窒息中顫抖着。

    “狐狸精”劉震撼覺得自己的喉嚨象被一雙手掐住似的,整個聲音變成了一個詭異絕倫的腔調。

    他就傻傻地站在箱子前,看着女孩慘白色的面容,自己腦子整個混沌了。

    箱子裏的狐狸精的尾巴稍微動了動,雖然幅度不大,但卻腦拼到靜靜的積水盪開了一絲絲漣漪。

    劉震撼的瞳孔頃刻間變的更大了。

    他第一次感覺到了手足無措的滋味,就是在面對藍色巨狼的時候,他也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

    木船的船身又在“咯吱咯吱”地響了起來,木板和龍骨之間那種讓人牙根發麻的摩擦聲,警告着劉震撼正在面對着這艘船分崩離析的前一刻。

    劉震撼一咬牙,把那個一息尚存的狐狸精抱了出來,他又看到了箱子下面一堆擠在一起的一堆狐狸精,起碼四五個,都半浸在水裏,有臉朝上的,都有着輪廓完美的臉蛋,也有身體伏在水裏的,緊身的長袍後下擺都露着飄在水面上的大尾巴。

    劉震撼只覺得自己又是一陣頭暈。

    懷裏抱着的女孩,從冰冷的胸口還透着一絲温暖和心跳,劉震撼強迫着自己不去看她的那條大尾巴,隨手扯過一張桌子,踹掉了桌腿,用背後的老樹藤牢牢地把“狐狸精”栓在了上面。

    這時候船身又是一個傾斜,劉震撼一個打滑,勉強又站穩了。

    抽出那把雪亮的彎刀,劉震撼不知道自己哪來這麼大的力氣,幾刀就在舷窗的木板砍開了一個巨大的窟窿。

    抱着把張綁着狐狸精的桌子,劉震撼把果果揪着耳朵放到背後的包袱裏,連人帶着桌子就撞開了那個大洞,木片四濺,劉震撼連人帶桌子一起跳到了冰冷的海水裏,撲騰起一朵巨大的浪花。

    劉震撼沒有任何的念頭了,只有趕緊逃離,這艘船沒準就要沉到海里去了,下沉的時候激起的漩渦,別説是他,來頭會游泳的大象也逃不了。

    扯着桌子,劉震撼自己一邊在水裏手腳並用地划水,一邊在可惜那桶酒,多好的酒啊!劉震撼一個勁地舔着嘴唇,嘗着鹹澀的海水。

    等他千幸萬苦游到了岸邊,卡在礁石間的木船終於發出了一聲驚逃詔地的裂響,無數象噴泉一樣的水流從甲板的破裂縫隙間竄上了天空,劉震撼氣喘吁吁地看着這艘船慢慢地變成一個筆直,然後緩緩地沉入了海底。

    風雨聲漸漸變小了,四周只剩下遠處暗礁處“咕嘟咕嘟”的海水冒出氣泡的聲音,海面上一片悽慘,沒有呼救,也沒有聲音,只有漂浮着的屍體、遺物和死一般的寂靜。

    劉震撼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珠,有幾根紮在胳膊上的木刺讓他疼的又咧了咧嘴,這是剛剛撞開窟窿的時候留下的。

    那個綁在桌子上的狐狸精已經腦袋歪到了一邊了,劉震撼俯下身子,用手指在她脖子上掐了掐,還好,有脈搏的跳動,只是很微弱。透過狐狸精的領頭,可以看到白皙的肩膀上被重力撞擊後留下的青色淤痕。

    劉震撼低下身子先給她做了個人工呼吸,狐狸精一陣劇烈的咳嗽,噴出了不少海水,劉震撼只學過簡單的戰地處理和包紮,不敢再亂弄了,想把她放開,又怕她身體部位上有骨折,只好拖着桌子往家趕。

    劉震撼百忙之中也沒忘了摸摸身後的大包裹,還好,圓滾滾的大瓜和果果的大耳朵還豎着呢,手裏的彎刀也只剩了一把了,還是劈開舷窗的那一柄,其他的幾柄和寶石刀鞘也不知道剛剛情急之中被扔到哪去了。

    趕到了家,劉震撼趕緊想找點柴禾燒點熱水給這個小狐狸精擦擦身子,現在的她身體熱量流失的太快了,再這樣下去,怕是凍就要凍死她了。

    現在的劉震撼已經大致上有點從剛剛的震驚中緩過來了,怎麼可能狐狸精會被水淹死呢,《聊齋》的劉震撼可是從小聽到大的,這個狐狸精——姑且這麼稱呼這個女孩,明明有脈搏和呼吸,還有嚴重的外傷,怎麼也不可能是那種呼風喚雨的妖精啊。

    外面的柴禾被剛剛的暴雨早就澆的濕透了,哪裏還有什麼乾柴禾,劉震撼跑到外面,又拍了拍腦門,一個勁罵自己糊塗了,今天不知道怎麼搞的,老是象神經搭錯線一樣,犯些低級可笑的錯誤。

    現在的時間也不允許他再去尋找乾柴禾了,看着眼睛緊閉嘴唇青紫,連火紅的尾巴都在哆嗦的小狐狸精,劉震撼急得象熱鍋燒螞蟻似地搓着手。

    眼珠子滴溜溜一轉,劉震撼想起了一個辦法。

    輕輕褪去了狐狸精的式樣古典的長袍,劉震撼覺得眼前一花,裏面是一件月白色的褻衣,劉震撼從來沒見過女人的內衣是什麼樣的,他實在也想象不出,在部隊時,雖然在無聊時偷過女兵的內衣,但那多是出於好玩而不是色情。

    顫抖着揭開了褻衣,劉震撼命令自己轉過頭去,卻無法做到,多麼完美的一副恫體,線條和發育程度都已經達到了極至的美。

    劉震撼胯下的椰瓢象是開了個少林寺,“卜卜卜”抑揚頓措的木魚聲此起彼伏,果果跳到了他面前,奇怪地看着那團椰瓢,“果果果果”地叫着。

    “他媽的!”劉震撼臉皮臊紅了起來。

    我成什麼了!流氓!劉震撼有點怨恨地罵着自己。

    輕輕地將全身**的小狐狸精擁在了懷裏,劉震撼閉上了眼,他感覺自己火燙的身子碰上了兩團冰冷但柔軟的東西,這種滋味讓他陶醉。

    這一定是個夢。劉震撼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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