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泳衣?沒有更衣室?
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敬宮雅子只能當著楚天脫衣!已經見識過楚天瘋狂的敬宮雅子少了一些恥辱,多了一絲猜不透的笑意,優雅醉人:“看來少帥的坦誠相見,還真是下了一番苦功夫啊!”
“不過,總該給條毛巾吧?”
等木門關上後,楚天從旁邊架子扯下一條白色毛巾,動作輕緩的丟給敬宮雅子:“親王,我之所以想要跟你坦誠相見,是希望大家都能拿出解決問題的誠意,耗著,遮掩著,彼此只會更傷!”
敬宮雅子扯下黑色絲巾,隨手扔在旁邊椅子:
“希望咱們今天能相談甚歡!不然走出這個門就是血雨腥風!”
她死了不少精英,還無奈脫了衣服,再拿不到她要的答案真無法面對國民,到了那地步,她會不惜代價的跟楚天硬拼,楚天也知道她意思,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放心,咱們一定把酒言歡!”
敬宮雅子沒有再說話,而是手勢優雅的解著外套。
深黑色手工外衣被她輕緩的丟在椅子上,像是丟掉一份尊嚴,沒有這件保暖大衣的遮掩,裡面的襯衣黑褲立刻映入楚天眼裡,勾出她傲人上身的絲綢襯衣,配搭下身那條彈力的黑色長褲
把敬宮雅子性感的身體完美的勾勒出來。
下一秒,她彎身去掉鞋子。
高高翹起來的屁股,雪白修長的大腿,襯衫下隱約可見的黑蕾絲,雖然她還沒有脫光,但楚天還是能感覺到親王那一雙怒聳**是那樣的柔軟飽滿,滑膩而有彈性,他甚至下意識凌空盈盈一握。
如非他定力過人,恐怕已經暗吞口水。
鞋子脫掉之後,敬宮雅子就神情淡然的開始拆解襯衣釦子,一顆一顆,隨著紐扣的挑開,親王那白脂勝雪的肌膚就若隱若現,讓楚天的目光也隨之跳動,他忙嚥下一口紅酒來壓制內心的**。
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齒如編貝。
襯衣終究丟在椅子上,只是楚天凝目望向她雙峰時,卻發現敬宮雅子已經用毛巾裹住,下一秒,她的手就捏出最後一件內衣,楚天掃過那精緻別巧的蕾絲,既有一絲失望,又有散不去的玩味。
得不到的東西往往是最好的!
敬宮雅子在裹住上身時,也順勢遮擋住了大腿根部,楚天有點後悔給她太大的浴巾,暗想著給一條小毛巾她會怎麼遮擋?上還是下?就在這恍惚之間,敬宮雅子脫掉了黑絲短襪,還有黑色長褲。
從脫到脫完,半點春光沒露。
敬宮雅子把白色浴巾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隨後像是勝利者般的露出笑意:“少帥,讓你失望了吧?不過你不必沮喪,你能看到我寬衣已該自豪,要知,當今世上你是第一個看我脫衣的人!”
楚天喝掉杯中紅酒,淡淡一笑:
“但我不希望這是最後一次!”
或許是卸去了所有負擔,也或許已經破了最大底線,因此敬宮雅子沒有半點生氣,她攏攏頭髮就向櫻花漂浮的水池走去,同時淡淡回道:“還想再看本王玉.體,那就看你本事了!少帥”
“來吧!”
一路前行,一路飄香。
藉著璀璨的日光燈,敬宮雅子一頭飄逸的長髮在照耀中飄散垂下,反射著迷人的光澤,看得讓人心醉,站起來的楚天差點不知道該把視線往哪兒放,因為這個女人全身上下都是男人致命的毒藥。
兩人終於躺在水池,坦誠相見!
敬宮雅子這次倒沒有火急火燎的討論正題,而是閉著眼睛深呼吸一口氣,眼神再沒有了憤恨和不滿,取而代之的是清逸飄渺,浩渺得如同飛仙而去的謫仙,浮躁過後的沉寂,方是她親王本色!
待她重新睜開眼睛,楚天已經詭異靠在她身邊。
在她還來不及反應或挪開時,楚天給她倒了一杯紅酒,一絲冰氣赫然可見:“親王,咱們已經在熱水中暖了身心,那麼你就該放心我不會亂來,雖然我很想一親芳澤,但沒你允許絕不觸碰!”
說這話時,兩人之間保持著一寸距離。
敬宮雅子今天雖然被楚天折騰的有些措手不及,但對這傢伙某些品行還是可以肯定的,當下姿勢優雅的捏過高腳杯,輕啟動紅唇抿下一口紅酒,隨即臉上閃過一絲訝然:“莊園第一釀?”
她當然知道這酒,曾在天皇六十大壽時小飲過一杯,當時敬宮雅子驚為天下第一酒,想要購進一些待客,卻被老祖父輕笑打擊,告知這是莊園第一釀,就連他這個天皇也是等了三年才有一瓶!
敬宮雅子訝然之後卻沒放棄,她通過無數關係要訂購這酒,哪怕是一小瓶都好,可惜都是徒勞無功,就連天皇替她訂購也要再等三年,可見這酒的珍貴和囂張,因此敬宮雅子對它是刻骨銘心!
她沒想到會在這個場合再遇美酒。
此時,楚天也輕輕抿下一口,風輕雲淡的笑道:“親王果然是見多識廣,沒錯,這確實是莊園第一釀,怎麼?你喜歡?那就多喝兩杯,只是我怕大家喝醉,說不定會亂了性子生出一些事啊!”
後面那句話破為玩味,敬宮雅子卻輕笑出聲:
“就知道貧嘴!這酒哪裡來的?”
此刻她幾乎忘記自己脫掉衣服躺在水中的真正意圖,轉而對這久尋未果的美酒生出興趣,楚天伸手又給她倒了一杯,隨後意味深長的笑道:“一個朋友送給我的,我這酒也一般只跟朋友喝。”
“所以希望親王不要辜負了它!”
蘊含深意的話讓敬宮雅子恢復了一些清明,於是輕嘆著抿下兩口酒回道:“我找這酒將近一年了,也是想要用它來款待尊貴的客人,讓他們和我一起分享快樂和榮耀,誰知,我會跟你舉這杯!”
楚天淡淡一笑:“這就是緣分!”
敬宮雅子把酒杯放在木船上,或許是因為這熱水、美酒、櫻花的洗禮,讓她淡忘了剛才的血腥和殘酷,雙腿交叉勾起一道撩人的姿勢:“少帥,酒不忙著喝,咱們搞定正事再喝個痛快不遲!”
楚天點點頭:“好!”
當楚天落下這個字眼時,敬宮雅子也側轉過頭,在這瞬間,她散去了剛才所有的散漫和輕笑,話鋒忽然變得犀利難擋:“少帥,很多事摻雜在一起,咱們沒必要一件件解決,先說說我底線!”
“放回青木和一干紈絝子弟!”
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但楚天卻毫不猶豫的否決,神情顯得極其肅穆:“這不可能!誰都知道我楚天的逆鱗,那就是誰碰我女人誰就死,青木他們欲圖霸王硬上弓,我不殺他何以威懾天下?”
“給他活路,以後我的敵人就不會給我女人活路!”
敬宮雅子沒想到楚天態度如此強硬,當下微微一愣後耐心回答:“青木行為確實過火,但他終究是東瀛使館的人,也是皇室宗親子弟,如果我任由你把他殺了,東瀛皇室又如何在世界立足?”
楚天頭一抬,挺直身子:“總之他要死!”
敬宮雅子微微皺眉,這小子難道不知道自己無論如何都不會讓青木死嗎?他這樣死咬住青木怎能讓談判繼續,於是深呼吸一口氣回道:“少帥,蘇蓉蓉她們沒事,青木他們也受到你懲罰!”
“已經發生的事情就算了,咱們要為將來著想!”
“如果你一定要青木死,咱們還能怎麼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