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那慕容婉兒造就的效果突然被杜炎的簫聲給破壞了,本想重新找回自己的曲調,可是即使她使出渾身解數,體內功力全力使出,不過都是沒能成功。
反而因為逆轉體內的內力而受了輕傷,一口鮮血從喉嚨衝了出來,要不是她強忍著把鮮血壓了下去,就會露出馬腳來。
幸好有著面紗蒙著和夜晚燈火的影響,以至於眾人沒有看出她的慘樣,和那蒼白臉sè的不對,不然她的身份極有可能就被……
一曲吹罷,杜炎長呼了一口濁氣,體內的真氣漸漸的平復下來,最後歸隱於丹田之內。看著眾人已經恢復了過來,杜炎也是鬆了一口氣。
心裡對那彈奏琵琶的nv子也是有了一定的……然而杜炎隨意一掃,便是看到眾人齊齊看向他,絲毫不比剛剛看那慕容婉兒那般的……
杜炎心裡咯噔一下,一陣惡寒,冷汗也是直冒。對著與眾人一樣用著炙熱眼神看著他的sāo包文和木頭劉說道:“額,那個,你們想幹嘛?我可是正常的男人,不好那一口的啊……”
“杜哥啊,你們的琵琶與dòng簫的合奏實在是太美妙了!額,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哪有幾回聞就是如此,可以說餘音繞樑三月十月不止啊包文突然對著杜炎嘖嘖稱讚起來,看他的神情似乎十分的享受和滿足。
聽到他的話杜炎也是終於鬆了一口氣,打斷了那喋喋不休的sāo包文,“好了,好了,你個用得著這樣誇獎我嗎?”
聽到杜炎叫他楊文也不生氣,而是繼續笑著說道,“當然是真的了,嘿嘿,要是杜哥是nv的話,一定……是吧,老劉?”
“是啊,杜哥,老文這次還真是說了一句實話,看來今晚杜哥要出名啦!”劉景書也是笑著說道。
“什麼叫終於說了一句實話?難道我以前說的都是瞎話嗎?”sāo包文不滿的對著劉景書說道,而後又提醒杜炎看看四周。
“杜哥啊,你看四周的那些姐兒們都在向我們這邊大拋媚眼啊!哈哈,老文我是這裡的常客也沒有受過這種待遇啊……”sāo包文悶sāo的壞笑到。
杜炎聞言也是對著四周看去,只見那媚眼更加的犀利,讓的杜炎趕忙將眼神收了回來,“額,這個,這個……”杜炎一陣無語。
“這位兄臺有禮啦。剛才聽君一曲,猶如天籟,心中佩服不已,有意結識,不知可否告知尊姓大名?”就在此時,不知何時來到杜炎身旁的杜涯,很有禮貌地問道。
看到杜涯的突然謙薇詢問,杜炎也是一驚,定眼一看才知道是剛剛注意到的那個身穿華麗服飾之人,此人給杜炎的迎向十分深刻,此時見他毫無架子,杜炎更加的佩服。
對著他回了一下禮,笑著說道,“呵呵,公子說笑了,在下杜甫!”
聽到杜炎的回答,杜涯也是帶著疑惑,“杜甫?”他弱弱的自問了一句,想盡了所有金陵才子,還真的沒有杜甫這一號人。
看見杜涯如此,杜炎呵呵一笑,“公子不必在想,在下只是一個無名之輩罷了,呵呵,不知公子尊姓大名啊?”
“哪裡哪裡,是在下孤陋寡聞了,不知公子名諱,呵呵,在下五百年前和你是本家,我也姓杜,名涯,杜涯……”杜涯謙虛的說道。
倆人又是隨便的聊了幾句,當知道杜炎身邊的倆人的姓名之後,那杜涯更加的震驚,原來這楊文雖然劉景書雖然木頭,但是才華可是出了名的,在整個金陵城也是數一數二。
看到倆人對杜炎十分敬重,佩服,隱隱有領頭之意,杜涯心裡對杜炎更加的……
四人jiāo談了片刻,又把注意力放上臺上的表演了。
就在慕容婉兒退下之後,那“香滿樓”的臺柱,花魁大賽的另一位種子,南宮倩卻沒出現,而是出現了一個蒙面的小白臉。
只見他上到天橋之後,那停下的鑼鼓又響了起來,鑼鼓聲襯托出來的是金戈鐵馬的戰場氛圍。那小白臉作了個挺立的軍資,而後張開嘴唱到:
唧唧復唧唧,木蘭當戶織。
不聞機杼聲,唯聞nv嘆息。
問nv何所思,問nv何所憶。
nv亦無所思,nv亦無所憶。
昨夜見軍帖,可汗大點兵,
軍書十二卷,卷卷有爺名。
阿爺無大兒,木蘭無長兄,
聽到這小白臉的歌聲,杜炎也是一陣暴動,“我擦,這不是樂府詩,《木蘭辭》嗎?怎麼,怎麼在這裡又出現啦?難道又是sāo包文的傑作?”
當他看到楊文那得意的笑容之後,立馬肯定了自己的猜想,嘆道,“果然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啊,唉!柳永、樂府詩居然都出現在了sāo包文的身上。額,不過想想連李白這麼有名的詩人這兒都有,而且名氣絲毫不比前世古代的那個差……”
就在杜炎感嘆的時候,那小白臉也是唱完了,臺下頓時又是一陣劇烈的掌聲和叫好聲。杜炎此時也早已看出這個小白臉是個nv扮男裝的。
看到眾人的反應以及sāo包文的神情,杜炎也是猜出了這個nv扮男裝的身份,正是“香滿樓”的臺柱,花魁大賽的另一位種子,南宮倩。
看到這裡,他也是暗暗稱道這南宮倩的才智,為達到奇特效果,以彌補歌喉上的不足,居然想出瞭如此絕妙的辦法,果然不愧是花魁最有力的競爭對象啊。
杜涯此時也是拍著掌叫了聲好,接著對杜炎說道:“奇絕,沒想到這些煙花nv子也有如此奇思妙想。杜兄以為呢?”
“天下人身懷絕技者不計其數,即使卑微之人我們也不能小瞧。不過這南宮倩的表演雖然出眾,但卻有瑕疵。”杜炎說道。
“哦?在下卻是未曾感覺出來,不知杜兄可否指解一二?”杜涯聽到杜炎的話語,也是來了興趣,笑著說道。
“她的聲音太輕太小聲,未能把豪壯的氣勢唱的更加完美。而且亦沒有離家時的悲傷”杜炎好不客氣的說道。
“嗯……妙極,妙極,聽杜兄的解釋,在下也是這麼覺得,呵呵,想不到杜兄對音樂如此在行啊”杜涯說道。心中卻是對杜炎更加的讚賞。
倆人又是探討了一些詩詞,等待下面的節目,可是這確讓的杜涯對杜炎的才華更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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