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菏兒那柔荑抓著自己的命根,雖然暗爽,不過杜炎卻是一陣無力,“現在還不到公開的時候,在這裡我只是一個低賤的太監,要是被知道自己沒有。(_)。”杜炎想到。
“只有在自己有能力或者有一定的權利的時候才可以公開,至少那時候自保的能力就有了。”在這種時候杜炎能有這種覺悟想法,不得不佩服一下。
如是換在前世,可能早就“提槍”上陣了哦,不過因為靈魂被空間隧道所歷練,加上這幾天和陳倩兒頻繁的做那事,以及胸前的那塊yù佩,杜炎身在這種獸血沸騰的時候仍是保有意思定力。
“額……呵呵,這個,這個是。”杜炎撓了撓頭尷尬的笑著說道。
“哎呀,它,它又長大了哦,啊!更燙了!”菏兒打斷了杜炎的話道。
“小炎子哥哥,這個到底是什麼啊?好奇怪哦,菏兒,菏兒感覺,感覺心裡更加,更加的歡喜,有,有一種莫名的衝動,好像是,額……比剛剛還更美好……”菏兒嬌羞的弱弱的說道。
菏兒說著還輕輕的對著杜炎的命根這就使得本來就已經興奮不已的杜炎更加的快感,“哦……”杜炎舒服的長噓了一句。
“怎麼拉?小炎子哥哥?”菏兒用他那雙水汪汪的眼睛撲閃撲閃的好奇問道,尋然不知道她那舉動使得杜炎就要到達爆發的邊緣,杜炎苦啊。
“哦,呵呵,菏兒,菏兒妹妹,你先把手拿開好嗎?哥哥這就告訴你這個是什麼!”杜炎帶著央求的聲音說道,如果再讓菏兒這樣下去杜炎自己都不敢確定能不能把持得住,這種感覺真是要人命過的。
“哦!好的!”菏兒不捨的將手從杜炎那暴漲的痙攣上面拿開,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難捨的感覺。
菏兒將手拿開之後,“噓……”杜炎也是大鬆了一口氣,趕緊做起身來,菏兒也是如此,整了整自己的衣服,也幫杜炎整了整。
整好之後,菏兒說道,“小炎子哥哥,現在可以說了吧!”用她那雙mí人的水汪汪的眼睛看著杜炎期待的問道。
菏兒不明白為什麼世界上會有這麼奇怪的東西,不僅會自己長大,而且還燙人,最重要的是自己將手拿開之後竟然有一種不捨,而且以前的小炎子哥哥身上是沒有的,一定是哥哥出宮之後才得到的,她要nòng明白,因而才會急急的向杜炎問道。
本來已經鬆了一口氣的杜炎,聽到菏兒的詢問,一陣頭大,這個該怎麼解釋哦,難道和她說這是我們男人的命根,專屬之物。那菏兒一定會問怎麼以前小炎子哥哥沒有呢?
然後就直接和她說以前你的那個小炎子哥哥進宮的時候就被割了,而且在外面已經死了,我是冒充的,因此才會有,這樣誰信哦。倆個一樣的人,何況自己也不願意他現在就知道自己的身份,對,一定要用一個什麼給忽悠過去,杜炎想到。
“呵呵,菏兒妹妹啊,這個這個你能不能就叫我哥哥啊,我就叫你妹妹,這樣更顯得我們更加親暱,再說我在這個世界上也沒有親人了,能認一個妹妹也好哦!”杜炎轉移話題的說道,想避過那個話題。
不過杜炎說的也對,在這個世界上他還真的沒有什麼親人,就算在上一世,他也是一個孤兒,除了自己的nv友以及撫養他長大的院長,就再也沒有親人了。
與其說他說這個話題是為了轉移話題,想避過回答菏兒問的,倒不如說是杜炎真的想認下這個妹妹,至於以後和菏兒是否真的是妹妹的關係,那就沒有多去想哦。
“好啊,哥哥,菏兒也覺得這樣更加的親切哦,嗯,到時候菏兒就叫哥哥,“哥哥”,嘻嘻……”聽到杜炎這樣說,菏兒也是歡快的答應。
菏兒的頭,杜炎終於是鬆了一口氣,總算把他忽悠她過去了,“嗯,以後菏兒就是哥哥的妹妹了,哥哥會照顧好你的哦,不過菏兒也要聽哥哥的話哦!”杜炎說道。
“嗯,菏兒會很乖的。那哥哥可以告訴菏兒那個是啥米東東了吧!”菏兒用她那細小的手指指了指杜炎的褲襠下面。
杜炎頭疼冒出了一句前世的鳥語,這個,這個蘿莉也太執著了吧,杜炎只覺得頭都是大的,不知道該怎麼應付過去。
“什麼呀?什麼假的?哥哥快告訴菏兒,這個到底是什麼嘛?好不好嘛?”菏兒用柔荑夭折杜炎撒嬌的說道。
“老天,為啥米這樣對待我?難道是因為我在欺騙小蘿莉嗎?那也不要這樣對我啊,最多清明的時候多給你燒一些紙錢你哦,現在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啊!”杜炎在心中苦求著老天道。
“好了好了,菏兒不要搖了哦!再搖哥哥就散架了哦,哥哥告訴你哦!”見苦求老天無望杜炎只好繼續使出忽悠神功,繼續說道。
“這個是假的哦,就是上次被石頭砸到,留下的後遺診,不過不要緊。”杜炎見到菏兒臉sè變得焦急馬上說道,“現在已經和我的身體結合了,變成了噓噓用的,不過這樣更好噓噓的時候更方便了哦。”
杜炎想到,嘿嘿,到時候我用它噓噓的時候,就算被菏兒看到也沒關係,我真是太聰明瞭,杜炎頓時覺得自己這個說法真是牛B,飄飄然起來。
“真的沒關係嗎?”菏兒還是有一些擔心的問道。”,“嗯,沒事哦,不過菏兒可不要說出去哦,必進這個不好看哦。”杜炎見得忽悠過去後也是擔心菏兒說出去補充的說道。
“嗯,菏兒知道哦,不會說出去的,不過哥哥,這個好奇特哦。”菏兒答應道。
杜炎不想再在這個話題上繼續下去,馬上就轉移了話題,看到桌子上的飯菜,才覺得肚子餓的不行了,立馬指了指桌子問道,“菏兒妹妹啊,這個是帶給哥哥吃的嗎?”。
“啊!你看我都忘了,都是哥哥鬧得,飯菜都可能涼了,快去吃啦!”菏兒笑著指責道。
杜炎也是不客氣,走到桌子旁邊坐下,問道菏兒已經吃過了,也不再多說什麼,長時間的心裡折磨,杜炎也是風捲殘雲起來,三倆下就將菏兒帶回的飯菜吃完,也沒吃出宮裡的飯菜到底怎麼樣。
乘著吃飯的空閒杜炎無意的說菏兒今晚和他睡,以便他問問以前的事情,想不到菏兒居然爽快的答應了,這使得杜炎更加的快速吃飯,直惹得菏兒叫他慢著點。
將碗筷食盒收拾好,以及倆人洗簌乾淨,就要就寢的時候,菏兒的舉動頓時讓的杜炎鼻血狂噴,本已消停的二弟立馬豎了起來,身上的獸血沸騰,不斷冒泡。
只見菏兒將那絲質的宮裝外衣脫去,露出雪白的細膩肌膚,那傲人的高巒高高聳立,就要撐破那粉紅的內衣,似乎不甘被那內衣遮擋,想要衝破出來展示一般。
那粉紅的薄衣也是遮擋不住那雙傲人的高巒,露出一大半雪白的高巒,雙峰之間一條深深的溝壑,倆顆葡萄也是隱隱可見。
看到這裡,杜炎也是不斷的流口水,滿臉通紅的瞪大了眼睛。“哥哥,你怎麼啦?臉怎麼那麼的紅?”菏兒將外褲脫去,此時的她只留下褻褲和內衣,鑽入被窩之中,回過頭看到杜炎這樣問道。
“額,天有一些熱,呵呵,菏兒你是幹什麼啊?”杜炎乾笑的說道。
“天熱?哥哥,你怎麼啦?房間裡怎麼會熱哦,剛剛好啊?”菏兒奇怪的問道。說著起身用手摸了摸杜炎的額頭。
“咕咚”吞口水的聲音想起,“老天,不要在開玩笑了哦,不要再來考驗我了,不要在戲耍我了,這,這可是會死人的。”杜炎滿頭大汗的想到。
由於菏兒起身並用手摸著杜炎的額頭,杜炎低頭就直接看到那luǒ露在外面的那大半雪白的高巒,以及那yòu人的深溝,還有那隱隱的葡萄以及yòu人的處子之香撲鼻而來。
“啊!哥哥你的頭好熱哦,還出汗了,是不是著涼了啊,趕快到床上來哦,好好的休息一下,不然會生病的,生病了就不好啦,快點哦!”菏兒感覺到杜炎額頭的發熱以及大汗焦急的說道。
挪了挪身體,打開了被子,拉著杜炎就躺了下去,身體碰到那雪白的細膩肌膚,淡淡熱量從菏兒那邊傳來,杜炎更加悸動,“忍住,忍住,sè即是空,空即是sè,阿彌陀佛!”杜炎不斷的對自己說,轉移自己的注意。
“哥哥,你怎麼啦?哎呀!那個東西又長大了哦,啊,頂住了我哦。”被杜炎的二弟突然頂著菏兒又是驚訝的說道。
“呵呵,沒事,沒事!”杜炎努力的控制著自己說道。
“啊?怎麼會沒事呢?它,它頂的菏兒,菏兒好難受哦!”由於已經脫去了外衣,只留下了內衣褲,倆人可以算是肌膚相親了,炙熱的感覺不斷從杜炎的二弟傳給菏兒,菏兒也是覺得心中小鹿撲通撲通直跳起來,難受的說道。
這個夜晚註定是一個難眠之夜,痛並快樂著,考驗著那可憐的杜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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