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鈴響了四五遍,宛情盯著複習書,不動如山。
就當自己不在好了,他很快會離開的。她不要放他進來了,他是不知饜足的禽獸!再讓他進來,她一定會累死的!
剛這麼想著,手機嗚嗚嗚地響起來,她看了一眼,也不接聽,就讓它在床上震動。就當自己出門沒帶在身上好了……
手機停止響動,片刻後又震了一下,好像是條短信。宛情猶豫片刻,打開來看。
“我知道你在。”
宛情咬了咬牙,伸手抓亂頭髮,跑去開門。打開門,穆天陽臉色陰沉地進來,把手上的電腦包遞給她。
她接過來,沉得差點摔在地上。
穆天陽關上門,伸手捏住她下巴,輕輕地晃了晃:“小東西,敢不開門?”
“我……我在睡覺!”宛情說,“沒聽見。”
他直直地盯著她,猜測她說的是真是假。這幾天的確要得過分了點,昨天發現她花瓣都腫得要破皮了。宛情轉過身,腳步有些不正常。她把電腦包放在茶几上:“要喝茶嗎?”
“嗯。”穆天陽在沙發裡坐下,拿出電腦,轉身四處看了看,無奈一嘆。
宛情端著熱茶過來,放在茶几一角:“你要辦公?那我回房看書了。”說完就想落荒而逃。
“沒網線?”穆天陽出聲。
宛情停下:“我沒電腦。”當然不需要網線。
他抬頭,朝她招手:“過來!”
宛情猶豫了一下,慢慢地走過去,求饒地說:“我還痛呢……你今天能不能……”
“我本來就沒想!”穆天陽說,雙眼一眯,露出曖昧的笑容,“怎麼,你想?你我一定竭盡全力!”
“我才沒有!”宛情大叫,嚇得了退了一步,“那……那你還來幹什麼?”
“不要你就不能來了?”穆天陽拿出錢包,嘩嘩地抽出兩百塊,末了又添兩百塊,“給!樓下去給我買無線網卡!用不完是你的,不夠給我打電話。”
宛情手背在身後,神情堅決:“我不去!”
“你敢不聽話?”
“我就不聽!”宛情又氣又怒,“我在這裡住了那麼多年了,附近的人都認識。要是賣網卡的告訴我媽,我媽來問我,我怎麼說?”
穆天陽將茶几一拍:“你在這裡還成小霸王了?哪裡都認識?”
宛情看著他,咬了咬牙,兩眼慢慢地溼了,委屈地哭起來。
穆天陽一見,額上的青筋抖了抖,起身自己出了門。
宛情抹了抹淚,轉身回房。十幾分鍾後,門鈴再次響起。她先在貓眼裡看了一眼,的確是他才開門。
穆天陽見她眼睛紅彤彤的,不耐地說:“有什麼好哭的?”
還不是你!宛情沒理他,轉身又往自己房間走。穆天陽攔住她,她見他手上有東西,嚇得一退,就退到了他懷裡。他趁勢抱住她,身上全是戶外帶來的熱量,燙得她一縮。
“拿著。”他把手上的東西給她。
宛情一看,是冰激凌,驚訝地看著他。
“看我幹什麼?”
“我不要!”宛情推開他。
他一把將她拉回來,惱火地問:“要我餵你不成?”對她好還不領情!
宛情只好拿過來,飛快地往房裡鑽。
穆天陽看了一眼,提著自己的電腦跟進去。
宛情坐在書桌前,一邊看書,一邊咬冰激凌,心撲通撲通直跳。他想幹什麼?到底想幹什麼?總不至於毒死她……
門忽然打開,見他拿著電腦進來,她呆了幾秒,說:“這裡沒桌子了!”
“我坐床!”他白她一眼,門一踢就往床上坐去。
宛情看了一眼,立即轉過身,背對著他一動不動。突然,他的頭從她肩上伸過來,她渾身僵硬:“你到底要幹嘛?”
“餵我吃一口。”
宛情就把冰激凌送過去,他笑了聲,扳過她的頭,對著她唇吸/吮。
“唔……”
“別亂動。”他低聲說,捧著她臉,溫柔地舔了個夠,意猶未盡地說,“蠻甜的。”
宛情吸了一口氣,沒說什麼,轉身繼續看書。
“要化掉了。”他說。
“我不想吃了。”宛情低低地說了聲,想往垃圾桶扔。
穆天陽臉一黑:“吃掉!”
宛情一頓,看了他一眼,聽話地吃乾淨。吃完後,他滿意地勾了一下唇,又抱住她,吮/吸她唇上的味道。
“又想要你了……”他在她耳邊低喃。
宛情毫無反應。她知道的,他來不就是為了這件事嗎?頭一天,他們在沙發上、浴室裡做,後來,他又在客廳的地板上、她的床上、書桌前的凳子上要了她。昨天,他一進門就將她壓在防盜門上。門邊有塊鏡子,他還強迫她看……看她如何被佔他有……
她想死的心都有。
“真是要不夠你。”穆天陽在她肩上吻了吻,剋制地放開她,將電腦甩在她桌上,“躺床上去。”
宛情嘴動了動,懶得質問他的出爾反爾,聽話地往床上一趟,也不求饒了。反正,求也沒用的……被獸性支配的男人,沒理性和良心可言。
穆天陽單膝跪在床上,將她裙子掀上去,見她一副受死的空洞表情,難受得喉嚨發堵。
“宛情,你是不是很恨我?”他一邊說,一邊抬起她的下半身,將她的內褲褪下。
宛情沒說話,用手堵在嘴邊,防止一會兒發出聲音。
穆天陽從荷包裡掏出一個圓形的小盒,擰開,裡面是透明的膏狀物。他用手指勾了一點,往她私/處抹。宛情感覺那裡一涼,抬起身來:“你做什麼?”
“躺著。”穆天陽盯著她的花瓣沒有回頭,眼裡只有細心,沒有情/欲,“這藥膏會幫你儘快恢復,免得你難受。”
宛情一呆,愣愣地躺下去,難道剛剛錯怪他了?
穆天陽將她花瓣外面抹了個遍,宛情覺得是挺舒服,沒之前那種火辣辣的痛感了。突然,感覺他的手指往裡鑽,她驚恐地叫道:“天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