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跟永恆主宰分庭抗禮的本錢?”聽了這話,至天城禁不住笑了起來,“我說至尊儒,你知道什麼東西可以跟永恆主宰抗衡?唯一的永恆存在,唯一的永恆之道掌控者,你我能夠跟它抗衡?”
“這個……我們自然是不能跟永恆主宰抗衡,但是無有間道友畢竟是敢於挑戰永恆主宰的存在,所以他有這樣的想法,我也不覺得奇怪的。何況,無有間道友的修為肯定也是相當不弱,甚至比我們都強。”至尊儒向至天城說道。
這話聽起來可就有些玄妙了,看起來似乎在為秦朗說話,但是仔細一聽,就知道這話包藏禍心啊,這竟然是在說至天城的修為不如無有間,不如秦朗?如此一來的話,至天城必然就會懷疑秦朗此行的這真正目的了,這個可就相當地令人頭疼了。
果不其然,至天城聽了哈哈大笑:‘不錯,無有間道友傳聞是敢於挑戰永恆主宰的事情,雖然都不知道你是如何挑戰永恆主宰,如何脫身、保全了性命的,但是如果因此而就目中無人的話,那麼就有些問題了!’
“言重了,我可沒有一點目中無人的意思。”秦朗向至天城說道,他不想多做解釋,免得言多必失。
“既然你如此有信心的話,我也就不多說了。”至天城向秦朗說,“只是,你在這裡待著,不少修士已經知道了你的存在,不知道它們究竟會怎麼想,所以你最好是小心一些!”
“既然至天城你都說我要小心一些,那麼我真的應該小心一些了。”秦朗淡淡一笑,他知道至天城這話已經暗藏威脅了,但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秦朗也知道這個至天城應該是想要從他這裡獲取一些好處的,但是秦朗卻讓人家失望了,所以也可以理解至天城有一些氣急敗壞了,當然至尊儒這傢伙也未必就是一個老好人,這傢伙若有若無地刺激至天城,分明這是要借刀殺人的意思?
無世界的修士,果然就是如此無趣啊!仍然還是這種利益為上、力量修為決定一切的生存法則,根本就沒有任何友情和信任可言,這至尊儒之前還跟秦朗貌似友好,結果沒多久這就帶著至天城來找茬了,當然很大程度上可能是因為至天城這傢伙知道了秦朗的存在,主動來這裡尋求好處,結果卻被秦朗給拒絕了,自然是有些不爽。
既然至天城都說秦朗要小心一些,那麼毫無疑問秦朗就必須小心了,因為至天城可是至尊儒的主子一樣的角色,至尊儒之前對於秦朗的許諾,基本上算是徹底廢掉了,至天城麾下的一些無世界修士,肯定迫不及待地就會來找秦朗的麻煩。
嗯,事實就是如此,當至天城和至尊儒剛離開,找麻煩的人就上門了,簡直就是迫不及待,這些傢伙圍上了秦朗,直接說道:“無有間,聽說你竟然挑釁過永恆主宰,簡直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但是,既然你有本事挑釁永恆主宰,那麼應該是有一些了不起的特殊本事吧,所以我們幾個都想要見識見識你的手段,讓我們看看自己是否也有資格去挑釁永恆主宰了!”
另外幾個無世界修士聽了哈哈大笑,顯然是故意嘲諷,認為秦朗挑戰永恆主宰的事情就是一個笑話,根本不相信有誰敢去挑釁永恆主宰,而且還能存在下來。
要知道,永恆主宰可是永恆不滅的存在,就算是無世界之中修士無數,但是誰真正可以永恆不滅?但是,永恆主宰就可以永恆不滅,無世界的任何一個修士,都絕對沒有永恆主宰那樣古老,而且每一個強者肯定都聽說過無數關於永恆主宰的信息,流傳著關於永恆主宰的傳說。在無世界這樣一個力量為尊的世界中,如果永恆主宰的傳說都是虛假的話,早已經有人去揭穿永恆主宰的虛偽面目了,但是事實上永恆主宰卻一點都不虛假,反而是異常地真實,真實得任何挑釁它的存在,完全都被擊殺了!
呃……至少在“無有間”出現之前,任何挑戰永恆主宰的修士都已經被擊殺了,而且這些挑戰永恆主宰被擊殺的事情,都是有據可查的,完全經得起檢驗的,因此這就更加地說明一個問題——
永恆主宰的確是永恆不滅的存在!挑戰永恆主宰,就是找死!
至於無有間為何還存在,那或許是因為它挑戰永恆主宰的事情本來就是假的呢?
沒有人相信永恆主宰會作假,所以唯一合理的解釋就是這個“無有間”在作假,它故意散播消息出去來提升自己的威望,畢竟能夠在永恆主宰的手下逃脫,肯定也是非常張臉的事情。至天城麾下的這幾個傢伙,反正就堅定了這個看法,認為眼前這個秦朗,或者這無有間,根本就是一個沽名釣譽之徒,現在它們就要拆開秦朗的虛偽面目。
秦朗大約猜測到這幾個傢伙的想法,從它們的笑聲當中,秦朗就聽出了不屑和嘲諷,但是這沒有關係,這幾個傢伙竟然如此不信邪,那麼秦朗偏偏要讓它們知道什麼是邪氣,所以秦朗用無上道演繹出虛無力量,頃刻間將這幾個無世界修士完全捲入其中,雖然秦朗現在的無上道力量已經打了折扣,但是他的體內畢竟還有一個微觀的永恆天輪盤和一個微觀的宇宙層次體系,所以要鎮壓這幾個至天城的修士,簡直就是綽綽有餘了,但是秦朗沒有必要刻意顯得自己多了不起,只是將這幾個傢伙捲入到虛無力量漩渦之中,利用有無世界的法則亂流,將它們幾個完全剿滅。
遺憾的是,這幾個傢伙身上竟然沒有任何一件神秘之物,不過只是一些虛無力量而已,頂多也就是用來壯大一些無上物。
說起來,這無上物跟隨秦朗回到了這個“時代”,它也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陌生和一些慌亂,在吞噬了幾個無世界修士的修為之後,才向秦朗說道:‘主人,我們究竟是到了什麼地方?為何這裡感覺十分詭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