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一個毒奴督促飛機駕駛員繼續飛行,秦朗和秦緲雙雙離開,前往另外一個墓穴所在.
可能是因為秦朗成功地破壞了一個墓穴,所以這幾個家族終於引起了重視,不禁佈置的人手多了幾倍,而且跟秦朗進行談判的人層次也更高了。
這一次,跟秦朗談判的是一個家族在華夏內地的代言人,這個人雖然是生意人,但同時也算是官場中人,因為有代表和政.協等諸多的頭銜,在政壇上同樣有很大的影響力,可謂是政商合一。
秦朗也見過這個人的臉,彷彿記得此人名叫宋斂。
看到宋斂的時候,秦朗正準備入山,而宋斂就在進山的路口等著。
“秦先生,到此為止吧。”宋斂顯然已經知道秦朗的身份了。
“既然你知道我是誰,那麼就不應該攔著我,因為這很不明智。”秦朗道。
“秦先生,你覺得拔人墳頭有意思麼?”宋斂冷冷道。
“無意義的事情,我不會做。所以,如果你們願意自己移走骸骨的話,我可以網開一面。”秦朗道。
“秦朗,你不要咄咄逼人!難道你不知道什麼叫先入為主麼!”宋斂認為秦朗要破除鎖龍秘術,就是因為他自己想要佔據龍脈。
“額……原來你們以為我想將自己的祖先葬到龍脈中來?嘿,你們這格局實在太低了。”秦朗嘆息了一聲,“既然你已經來了,我就最後一次給你解釋一下吧,我之所以挖你們的祖墳,是因為你們不該將這龍氣鎖住了為自己所用。當然,以前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但是現在卻不行了,如果任憑你們繼續霸著龍脈的話,可能會造成兩年之後,我們全盤皆輸!”
“我知道你們在部署什麼事情,說什麼兩年之後世界毀滅的屁話。不過,那是你們的事情,我們也管不著,但是你們動我們的利益,那卻不行!”宋斂徹底憤怒了,所以說話也顧不得什麼文雅了。
“噢,你們的利益不能動?別人的利益就可以動?”秦朗冷笑了兩聲,“如果都想著自己的利益,那我們的事情就沒法幹了。”
“那是你們的事情!”宋斂再度提醒秦朗,”你如果一意孤行的話,就別怪我們不給面子!”
“噢,看來你們真的生氣了。”秦朗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乾的這些勾當,你們篡奪龍氣,操控這些人為你們所用,無非究竟是利益這些人為你們斂財而已。說到底,這些人都是你們豢養的‘豬’,你們覺得肥了,就會將他們毫不留情地進行放血,然後再等他們養肥,再放一次血——當然,如果是在以前,你們的這些勾當我也不管,反正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不過現在不行了,我的龍脈我做主!就算是你們把先人埋了進去,也改變不了我才是龍脈主人的事實!”
“你的龍脈?”
宋斂嘿嘿一笑,“以前我遇到過很多人,他們有人告訴我,那一片土地是他們祖傳的;也有人告訴我,那家公司是他們的;還有人告訴我,那礦石他的……嘿,不過這些人的東西最後都變成我的了,我只告訴他們一個道理:我看上了你的東西,那就是我的了,因為我是深海的蛟龍,他們只是小蝦米!”
“所以,沒道理可說了?”秦朗道,“終究還是得用拳頭說話?”
“我原本是準備給你講道理的。”宋斂道,“因為你還有資格跟讓我聽一聽道理的。如果你的道理足夠充分,我也可以考慮稍微做一些讓步,可惜你的道理實在讓我沒有興趣。我知道,你在軍政方面都有一些影響力,在江湖上更是頗有些江湖地位。不過,你不知道在跟誰打交道,我看你是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什麼?”秦朗問道。
“你不清楚我們的真正能量!你不知道,我們的幾個家族聯合起來,甚至可以影響到華夏上層的任免,可以影響到軍隊。當然,這還只是在國內而已,在國外我們同樣有巨大的影響力,可以調動規模龐大、戰鬥力強的僱傭軍,可以影響華夏的外匯、股市、大宗商品的價格等等。總之,我們這些家族,擁有的影響力是你無法想象的——對了,你的電話應該會響了。”說到這裡,宋斂很裝.逼地看了一下手錶,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果然,秦朗的電話響了起來,這電話是閆上將打過來的,一般來說,閆上將是很少給秦朗電話的,但是這一次親自打來,自然是非同小可了。
“秦朗,這件事情我已經知道了……或許,你要考慮讓步一下。”閆上將面臨的壓力顯然很大。
看來宋斂說得沒錯,他們這些家族,已經不能用等閒的富貴之家來形容了,他們的影響力已經達到了經濟、軍政乃至國際方面了。這些人一句話,就可以讓匯率產生動盪,可以讓股市跳水,可以讓一些國家和地區**起來,因為他們是大鱷,是用數百年時間成長為這個世界的頂級圈子的存在。
其實,不止是華夏有這些大鱷存在,米國、歐洲、熊俄都是有這些大鱷的存在,他們幾乎控制著這個世界的運行,這樣的說法其實一點都不誇張。因為說到底,這個世界都是靠金錢來推動的,而這些人手中掌握的就是印鈔機和定價權,石油、黃金、天然氣、礦產、電力……諸多關係國家民生和軍事工程的資源價格都在他們的控制之下,他們的確是可以影響到一個國家的方方面面。
關於家族的影響力,宋斂並未誇張,閆上將親自打來電話,這個就是最好地證明。
“閆上將的話,你聽到了?”宋斂向秦朗冷哼一聲,“到此為止吧!其實,就算你散了龍氣,也未必對能動搖我們這些家族。不過,我們只是不喜歡有人試圖改變格局!你在江湖上或許有些威名,但是說到底,你也只是一介武夫而已!”
“沒錯,我是一介武夫。”秦朗向宋斂道,“所以,你應該聽過一句關於武夫的話:匹夫一怒,血濺五步!而現在,你讓我發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