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宗的那位太上長老都不禁傻眼了,秦朗一拳將影子部隊的一個高官打爆,不僅表現出他現在已經不懼影子部隊的威懾了,而且也顯示出了強大實力,這位太上長老可是清楚地知道影子部隊高官所佩戴的盔甲防禦力有多強。
“你……你竟然殺了他?”
這位術宗太上長老覺得秦朗真的已經是喪心病狂了,即便是以術宗的強大實力,也不敢跟影子部隊宣戰,因為影子部隊就好比是高層的禁衛軍,這些年花費了數萬億美金打造起來的一支強大部隊,擁有最先進的武器和最強大的人才。以前的習武者對科技力量不屑一顧,但是在清朝末期的時候,這種觀念被帝國主義的洋槍洋炮給打破了,也讓很多習武者認識到科技武器的可怕。而影子部隊,則是融和了武術和現代科技力量的一支特殊部隊,是一支不見光卻擁有強大軍力的部隊。
“殺了,我不僅殺了他,還準備殺了你。”秦朗不以為然地盯著這個術宗的太上長老,“不知道你又作何選擇呢?”
“我……我放棄了,我以後為你做事。”這傢伙倒也知道見風使舵。反正在他看來,現在忍辱負重保命最重要,等到風向一轉,他就可以重新回到術宗。此人的想法倒是沒錯,卻低估了秦朗的手段和心智,對於這種見風使舵的人,秦朗很乾脆地將其變成殭屍毒奴,讓他再也沒有背叛自己的可能了。
接下來,就是打掃戰場,秦朗放出萬毒囊中的毒蟲,很快就將術宗和影子部隊這些人的屍體吃得乾乾淨淨,最後就剩下了他們的裝備和一堆白骨,這些裝備自然被秦朗弄走了,連骨頭都被粉碎,整個戰場乾乾淨淨,就如同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不過江湖消息一向都是傳得很快的,第二天早上幾乎整個平川省江湖道上的人都知道秦朗以雷霆之勢幹掉了平川省內術宗和影子部隊的人,甚至還直接毆打了六扇門在平川省的行動組長,簡直是張揚跋扈到了極點。
但是另外一個方面,江湖上的人都知道秦朗敢如此張揚跋扈,必然有其囂張的本錢,而且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也證明了他的實力。現在平川省江湖道的人,都不得不重新正視秦朗此人了,很多人都開始反思以前是不是低估了秦朗和陸青山這兩個小子。
江湖眾人之中,反應最強烈的莫過於峨眉派的弟子葉傲天了。葉傲天得到峨眉派的重視,修為境界突飛猛進,他本以為自己已經有向秦朗報仇雪恨的實力了,但是今天得知秦朗大展神威挑戰了影子部隊和術宗的威嚴之後,葉傲天頓時意識到他和人家的實力差距得太遠了,甚至兩者之間的差距已經越來越大,他要報仇的事情好像已經遙遙無期了。不過,旋即葉傲天絕望的臉上又寫滿了猙獰之色,他逐漸意識到自己依然還有報仇雪恨的機會——如果他能夠掌控峨眉派的話!
還有反應強烈的人,那就是青城派的水鏡真人。這老道士以前跟老毒物也見過面,所以跟毒宗也算是有一些交情,所以得知這個消息之後,他第一反應就是覺得秦朗瘋了,他覺得秦朗以狠辣手段對付術宗還可以理解,但是以同樣手段對付影子部隊,還激怒了六扇門,簡直就是太不智了!
水鏡真人在第二天大早就跟秦朗見面了,見面的地方依然是青城派的小茶樓,不待秦朗坐下喝茶,水鏡真人就已經開口了:“秦朗,你究竟是怎麼想的!”
“什麼?昨天晚上的事情?”秦朗坐下後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我就想弄死他們,所以就這麼做了。”
“你沒有想過後果?”水鏡真人提醒秦朗道,“影子部隊、術宗和六扇門?你統統都得罪了,你究竟想要怎樣?”
“我就是想要讓他們知道,平川省的江湖道是我的地盤!”秦朗這話說得是斬釘截鐵,透著強大的自信。
連水鏡真人都不禁為秦朗的自信愣了一下,然後接著道:“逞一時之強,未必是好事情。現在,你打算如何應付接下來的事情?”
六扇門,術宗、影子部隊,這三方勢力如果傾巢而動的話,就算是道教十二門聯手都會感覺頭疼,何況秦朗和一個沒落的毒宗。
“當然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秦朗依然顯得很輕鬆,似乎並不將這事放在心上,“我說水鏡道長,你這麼早來找我,就是為了擔心這事?”
“怎麼,你覺得我是杞人憂天了?”水鏡真人白了秦朗一眼。
“你老這不是杞人憂天,你這是皇帝不急太監急。”秦朗哈哈一笑。
水鏡真人氣得吹鬍子,但是很快卻鎮定下來,繼續勸說秦朗:“我說秦朗,真不知道你哪來的底氣,你要惹術宗也就罷了,何必還同時招惹影子部隊和六扇門,這兩個組織,都不是純粹的江湖組織,更加難以對付。”
“術宗和影子部隊的人都穿一條褲子,你讓我怎辦?”秦朗道,“反正人已經殺了,屍體都處理得乾乾淨淨了,現在反悔也不行了。”
“你真的瞭解影子部隊的實力嗎?”水鏡真人長嘆一聲,流露出濃濃的憂慮。
“很快就會了解了。”秦朗平靜地說,“要了解對手的真正實力,只有在戰場上!”
見秦朗這廝信心滿滿,水鏡真人知道再勸說也沒有了,何況正如秦朗所說,人都已經滅殺得乾乾淨淨了,現在想要退縮都不行了,幸好這事跟青城派關係不大,水鏡真人覺得目前他們也只能靜觀其變了,且看秦朗這小子如何應付局面。
對於昨天的事情,氣得最慘痛的莫過於平川省的新任大老闆郭國元,可以說他甚至差一點被氣得吐血。原本郭國元打算新官上任三把火,把許仕平的舊臣連根拔起,全盤否定許仕平的政績,徹底將許仕平打倒,誰知道這三把火不僅沒有燒起來,反而把他自己給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