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空之上,不落山老者和雨花石光華飛舞,力量暴動,虛空崩塌,他們舞動出勇不可擋的力量,璀璨纏繞,殺氣滂湃,對於葉楚和白萱,他們心中唯有殺意。
兩人法則衝擊,遮擋著日月星光的光輝,恐怖的元靈法則舞動,有著不朽般的氣息,舞動而出,要大殺四方而去,這時候他們就如同無敵之勢,有捨我其誰唯舞獨尊的恐怖威嚴,這就是法則的恐怖。
兩人合力震殺白萱,他們同樣也知道白萱的恐怖,單單至尊後裔這點,就讓他們不能小視。
白萱望著舞動而來的熾熱煞氣,她就站在那裡,身上血光纏繞,化作一道道紋理,紋理交織在虛空,妖豔至極,漫天的血氣衝擊,紋理嗤嗤作響,讓人心驚肉跳。
血腥之氣瀰漫開來,其中的殺戮氣息不可壓制的蔓延出來,眾人都感覺到如入冰窖的冰寒。血氣化作的紋理,擋住了兩人衝擊而來的法則,任由兩人光華閃爍,力量驚世,都無法走進白萱的身體。
白萱的血氣瀰漫,籠罩了九天一般,到最後連她的身體都在其中,瀰漫著看身影。
“就這點實力,你們也想殺我?”此刻的白萱和以往不同,少了幾分溫潤,多了幾分冰寒,話語之間,殺戮的氣息震動,染紅了虛空。
眾多人愣愣的看著白萱,誰都沒有想到會是如此。這居然是血屠至尊的後裔。血屠至尊是一個傳說,當年殺戮一域,近乎殺的一域崩裂,以殺證道,仇敵無數,但其實力卻無人懷疑。
“殺!”雨化石和不落山老者舞動著超乎想象的力量,越戰越勇,手中舞動的力量璀璨無比,斬斷虛空,九天都要被他們的法則劈開,直殺白萱而去。
但任由他們何等滂湃的攻擊,都被如虹的血氣抵擋,無法震殺白萱。
無數人看的熱血沸騰,心中無比激動,這樣的戰鬥,他們前所未見。感受著恐怖滔天的力量,一個個身影后退,不敢距離這裡太近。
……
兩個法則級強者擋住白萱,兩族的其他人都圍在葉楚身邊,他們眼神冷冽,帶著滔天的凶氣,發出璀璨的光華。這些人每一個都不凡,能帶到這裡搶奪萬年藥妖的人,自然不會太差,最弱也有王者上品的實力。
這些人一起出手,氣勢驚人,驚世恐怖,綻放著無與倫比的光芒,宛如太陽一般,直接淹沒葉楚。
所有人都驚懼,心想這是怎麼樣的力量,才能如同如此汪洋滔天般,把這裡都覆蓋。
葉楚在其中,豈能是對手?
“轟……”
就在所有人為葉楚嘆息的時候,一聲巨大的轟鳴之聲直接震動而出。一個青色的拳頭帶著不可抵擋的威勢,把這漫天的光芒轟的四分五裂,炸裂開來,葉楚的身影從其中激射而出。
“天啊!好強的拳力,一拳居然能轟碎這些人合力的攻擊。”
所有人都震驚了,就這樣一拳而已,就在這眾多修行者合力圍攻中轟殺出來,這是多麼恐怖的力量。
兩族的人心中驚駭,也頭皮發毛,怎麼會如此。不是說他只有玄華境嗎?力量居然強到這種地步,
這些人咬著牙齒,儘管葉楚拳頭轟擊之間,把一切都給轟塌。可他們心中必殺葉楚的心更濃。
“玉山的強者聽著,這個人搶奪了第二行宮,身具有無窮寶物。想要寶物者,都可來殺他。”
這一句話讓不少人眼睛發亮,葉楚拳勢驚人沒錯。但兩族這麼多強者合力圍攻,他必死無疑。他們上去震殺對方,說不定能分一杯羹。
想到這,無數自認有幾分實力的人,都飛射上去,各種力量震動,爆發出直射葉楚而去。
葉楚見到之後,嘴角帶著幾分冷色,手指點動,一柄有一柄的劍芒暴動而出,貫穿天地,直射這些人而去。
葉楚出手狠辣至極,殺意凜然。
“圍攻!我從來就不怕!”
葉楚一路成長到這種層次,不知道經歷過多少的圍攻,其中不乏比起這還兇險的,可他還是從其中殺出來,這些人又算什麼?
這些人實力確實比起以往他碰到的修行者要強很多,但此刻的他也不是曾經的他。
舞動而出,劍芒激射,每一次射出都貫穿一個人影,血殺而出,血液從其中暴動而出,葉楚拳頭舞動,無數修行者更是直接被打穿。
摧枯拉朽般舞動著拳頭,劍芒飛射,葉楚沒有留手,敢打他主意著,都被葉楚轟殺。
頓時間,這裡就如同人間地獄一般,到處都是逃亡的人,這些人開始潰敗了起來。無法想象葉楚在這樣的圍攻下,還如此的恐怖不可一世。
葉楚神情冷凝,一拳拳轟動而出,身影暴動,迅猛的轟向無數修行者,瞬間數個皇者被其轟殺,血雨紛飛,身體化作碎肉砸下。
無數看到的人都駭然,心中湧現寒意,葉楚的戰鬥力太兇猛了,所過之處,如同魔神一般,收割著一個個的修行者的生命。
葉楚踏著屍體瘋狂前行,血雨在他身邊紛飛不已,這是慘烈的一幕。
鷹水星在下方,愣愣的看著葉楚,看著葉楚舞動之間,意境如同戰神般,拳頭舞動,所向披靡,他心中震動不已。
看著劍芒葬下虛空,他更是心驚肉跳。原本以為,這樣的圍攻足以讓葉楚疲於應對了,可對方卻絲毫沒有當一回事。看著葉楚的出手,那種狠辣和刁鑽,到底是經過這樣的血和火洗禮,才能達到這種地步?
鷹水星作為鷹王后裔,其實力自然不凡。但自認面對這樣的圍攻,也只有必死一途。但這個原本以為比起他強不了多少的少年,卻暴動出他遠遠不及的力量。
“真的要無敵了!”鷹水星盯著虛空上的葉楚,他如同魔神一般,殺戮而去,血流成河,簡直就是單方面的殺戮,沒有什麼能阻攔的了他。
無數人都心寒了,愣愣的看著葉楚,特別是想佔便宜參與圍攻葉楚的修行者,更是驚恐不能自主,為自己的舉動後悔,但後悔已經來不及了,他們潰敗,想要逃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