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不遠處的琪琪和吳亮兩人,這會可是生生地愣在了那地,那吳亮端著一杯酒湊到了嘴邊準備喝,結果都忘記往嘴巴里倒了,只見得那斜斜的酒杯中,酒液溢出,緩緩地滴落在桌上,兩人都是一無所覺。
他們兩人可是看得清楚,那兩個張義軍帶來的年輕人,擋在江源身前,被江源的雙手只是輕輕地撥弄了兩下,便倒飛了出去;兩人的眼睛都差點看著鼓了出來了,就眼前這鄉巴佬一般的小子,竟然敢動張義軍的人,而且還動得如此輕鬆寫意?
而且就算是面對張義軍的時候,竟然也毫不露懼意…
兩人這正發著呆看著,那邊的曉曉看了眼這邊,遲疑了一下,卻是叫道:“琪琪,走不走?”
“啊…走走…”聽得這叫喚,琪琪一愣,臉上露出了一絲羞色,剛才曉曉羅麗她們都上去了,但是自己卻躲在這邊;現在曉曉走的時候,卻是還記得自己,琪琪只覺得自己的臉上一陣的發熱,趕忙應了一聲,拿起自己的小包,便趕緊跟了上去。
這會,張義軍咬牙切齒地,連脖子上的青筋都鼓起來了,但是卻絲毫沒有能夠從江源的手中將凳子給搶下來。
這已經被酒精刺ji的發紅的兩眼,漸漸地更加猩紅了幾分,當下手一鬆,伸手從旁邊的酒桌上摸起一隻酒瓶,一咬牙,“哐啷”一聲在桌沿上敲碎,伸手便朝著江源捅了過來。
看著那鋒利的啤酒瓶,江源的眉頭微挑,已經有兩三年沒有人敢對自己捅過啤酒瓶了,上一次對自己這樣的傢伙,當時似乎是斷了一隻手腕,外加一個脾臟破裂吧。
看著自己的啤酒瓶捅了過去,對方已經來不及躲閃,張義軍的眼中開始露出了一絲興奮而殘忍的笑意。
不過,瞬間他的笑容便僵硬了,因為有一隻手,不知何時已經輕輕的握著他的手腕,雖然只是輕輕地握著,但是卻如同手鐐一般的將他的手固定在那裡,絲毫不能動彈。
正當他咬著牙,費力地想要繼續地將手中的啤酒瓶捅過去的時候,才感覺到自己手腕上的那隻手突然變成了一道逐漸夾緊的鐵鉗一般,讓他忍不住地痛哼了起來。
“鬆手…”那邊傳來了一個輕輕地聲音,聽在他耳朵裡,卻是刺耳的緊,彷彿如同一根鋼針一般地刺痛了他的高傲和他自認的尊嚴,這從內心的深處冒出了一絲怨毒和憤怒;
江源靜靜地看著眼前這人,看著他越發猩紅了幾分的眼睛,還有他眼神中所帶著的那狂暴的惱怒和殺意…
江源臉上也開始露出了一絲嘲諷…
任你有萬般權勢,但是在它暫時還起不到作用的情況下,發這樣的瘋,實在是自找沒趣…
所以,江源也沒有絲毫的憐憫,看著張義軍瘋狂地伸出左手正要抓向另外一隻啤酒瓶,手輕輕地將張義軍的手腕一擰。
“啊…”張義軍瞬間地慘呼了起來,手中的那半截啤酒瓶應聲而落,左手也瞬間地收了回來,抱著左臂那是慘叫不已。
張義軍的慘叫聲引得所有人心頭都是一驚,潘曉曉她們驚的是江源沒怎麼的這張義軍麼?這要是江源真把張義軍給怎麼了,那就麻煩大條了。
而那兩個剛剛從地上爬起來的那趙剛和李強兩人,聽得張義軍的慘叫聲,那臉色是劇變,兩人齊齊驚吼一聲,朝著江源撲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