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局式已經安定,政權再次回到洛氏手中,整個皇城又恢復了往日繁華。
木府,雖有很多鶯鶯燕燕的美女在內宅穿梭,整體氣氛仍然很清冷,女人們似乎少了主心骨,空虛得鬱郁發呆。
王樂樂昏迷快三個月了,雖然能用奇功和女人們説話聊天,但四肢仍然無法控制,眼睛仍無法睜開,也就無法看到嘟嘟的模樣。
他每天都能感覺到嘟嘟的**和温熱滑濕的小嘴,但這無疑讓他更加着急。他罵嘟嘟為小妖精,嘟嘟咯咯嬌笑,從不與他爭辯,只用她無敵的小嘴,加速了吞吐。
既然傷勢全愈,醒來是遲早的事情,他的女人們算是放下一件心頭重事,每天分批的來陪他聊天,溝通,就像參觀動物園的大猩猩。
鶴兒自從醒來後,一值鬧着要像明月宮的劍女一樣獻身,不過被諸女制止了。她們心裏可非常明白,鶴兒在王樂樂心中的地位,若不是對她有特別的情感,或許早就像其她女孩一樣,把她淪為*奴隸一般的私寵了。
嘟嘟慢慢學會了人類的狡猾,越來越像龍貂的原始性格,她也一直阻止鶴兒,似乎有報復的嫌疑,不過真正的目的誰知道呢!現在的鶴兒可不敢隨意抱着嘟嘟亂跑了,她對嘟嘟有種仰望的懼怕心理,小女孩可是聽説過太多可怕的妖精傳説了,温柔謙遜的嘟嘟説不定哪天就狂性大發,張開血盆大嘴,把她吞下。
鶴兒之所以這麼想,是因為她以前常常欺負嘟嘟……
"鶴兒,你為什麼這樣怕我呢?在你昏迷時,是我一直在旁邊照顧你的,每天還幫你擦身子,你全身的秘密我可全都知道,右邊**中間有顆細小的硃砂痣……"
"好啦,你到底想説什麼啦?"鶴兒害羞了,她低下頭,兩個細長的食指互相撞碰着,"我承認以前偷偷欺負過你,可從沒對你兇過呀,你就饒了鶴兒吧?"
"咯咯咯,你把我嘟嘟當成什麼啦,難不成把我當成了吃人的妖精?"嘟嘟聽了鶴兒的話,咯咯嬌笑,霧茫茫的面孔露出異樣的神采。
鶴兒想説,你本來就是個小妖精,不過這隻能在心裏想想,她可不敢直説。只好小聲道:"沒、沒有啦。可是,你們都跟哥哥在一起,為什麼不讓我也……也那個呢?"
"哈哈哈,原來,你在怨恨這個呀。那姐姐就幫你一次,讓你偷偷地混進樂樂的房間,不過,成不成得看樂郎的心思嘍~!"嘟嘟笑着在鶴兒臉上抹了一把,直把鶴兒笑得嫩臉緋紅一片。
是夜,圓月高懸,嘟嘟用密術帶着鶴兒,偷偷溜進王樂樂的房間,把值班的明月宮的女孩迷暈,才放心大膽的把鶴兒顯出身形。
"哇,吸精女妖又來啦,還帶來一個小妖精?嗯嗯,今晚有豔福嘍!"王樂樂用腹音怪叫着,像十足的色狼。
"咯咯,哪天你沒有豔福?幾千個漂亮的姐妹隨時聽候你的招喚,這種齊天豔福連當今的皇上也無法享受。"嘟嘟翻身跳上寬大的軟牀,朝最裏面靠牆的地方鑽去,用極為舒服的姿勢躺在王樂樂身邊。現在王樂樂的四肢不能動,這種地方很安全,倒是鶴兒不知該怎麼辦,怯聲聲的叫句:"哥哥!"然後無語沉默,求助似的望着嘟嘟。
"唔?鶴兒怎麼了?讓我想想,好奇怪的心思,在祈望什麼似又在懼怕什麼,心跳很快,身體有些僵硬,皮膚有些發燙……真的好奇怪,若非生病,就是發春……呃,我什麼也沒説,這麼小的姑娘怎麼想這些事呢!"王樂樂用古怪的腹音,説出更古怪的話,還帶着一絲尷尬。
"哈哈哈哈!"嘟嘟笑的在牀上打滾,整個嬌嫩的**都在王樂樂身上摩擦,一個高高的帳蓬慢慢支起,讓小妖精笑得更歡騰了,"樂郎真了不起,不用眼睛就能看穿小丫頭的心思。鶴兒,還不快點上來!"
"哦!"鶴兒的心思被王樂樂猜透,臉蛋羞得像秋天的熟柿子,卻跳得更加厲害了,手足無措的勾着頭,像是在聽審的殺人犯。突然聽到嘟嘟讓她讓牀,想都沒想,就把自己的腰帶解下,薄薄的一層麻衣隨手一揮,扔到牀邊的軟椅上。她白嫩嫩,玲瓏有致的美妙**暴露在空氣裏,怯生生的飛到牀上。
王樂樂似乎皺皺眉頭,思索片刻,然後很沒品的瘋狂大笑,用腹語笑的聲音和賴蛤蟆沒啥區別。嘟嘟也笑得不行了,笑得腦袋也"糊塗"了,把王樂樂的帳蓬扯掉了,鋼杵一樣的兇器直挺挺的豎起。嘟嘟鼓勵似的衝怔怔發呆的鶴兒點點頭,讓她蹲下,按照事前教導的方法行事。
王樂樂笑不出了,感覺到跨間寶貝被温熱的小口含住,滑濕温潤的舒爽感覺,讓他倒吸一口涼氣。這明明是鶴兒的小嘴,可那吸含的絕妙方法,赫然是另一個吸精女妖。"你們……你們想幹什麼?"王樂樂驚恐了,若是再陪養出來一個吸精女妖,自己以後還怎麼御女三千,擴充後宮?
"哥哥,我喜歡你,我要幫你療傷,我要和你……那個!"鶴兒嫩聲嫩氣的喘息着,稚幼的身體卻散發着驚人的魅惑之力,滾燙的身子像燒紅的烙鐵一樣,傳遞着濃郁的淫mi之氣。
嘟嘟也笑不出了,她看到動作笨拙的鶴兒,散發着和她年齡不相襯的風情,一種奇異古怪的香味,從鶴兒跨間散出,這種香味令嘟嘟燥熱不安,似乎比王樂樂的催情真氣還要濃烈百倍,似乎比世上最烈的chun藥還要強烈。
"你……"嘟嘟伸手在鶴兒蹶着的臀部摸了一把,從她桃源深處沾到一些花蜜,金色的,散着濃郁的液體。嘟嘟嗅到之後,臉色紅得幾乎和鶴兒一樣,臉上的迷霧差點散掉,從骨子裏發出一聲動情呻吟:"嚶嚀!"
"天啊,這是半滴金不換!怎麼會在鶴兒身上?"王樂樂既是興奮又是驚疑的喊了一聲,又忙着説道,"嘟嘟,你今天若是不想……那個,就快點離開,不然就算是九天玄女也忍不住這種香味的,變得如**蕩婦一般……"
王樂樂説不下去了,因為他聽到了嘟嘟的**呻吟聲,還有衣裙剝落的聲音,她中招了。罪魁禍首還不知情,仍在用生澀的技術,做着專業的品簫工作,一道道金色的溪流,順着她潔白的腿根,流到牀單上。
房間內,香氣更盛,隨着鶴兒驚恐而壓抑的陣呻吟,王樂樂把生命的種子射進了她的嘴裏,在這種金不換香味的刺激下,他的雙手竟能微微顫抖,慢慢的抓住了鶴兒的嫩白小腿,一寸一寸的向上移動。
專心工作的鶴兒吞下白色的液體,沒有注意到王樂樂的變化,她在思索着下一步該怎麼做。她記得嘟嘟教過,自己也偷偷看過,應該是坐在男人身上才對。於是她輕移柳腰,把騷癢難耐的桃園對準那粗大的兇器,還未坐下,就覺得有些痠疼。她皺皺眉頭,不知道自己做的對不對。
忽然,她覺得自己的挺翹小屁股被一雙炙熱大手抓住,狠狠往下一按,竟然撕裂般的進去了。疼得小丫頭真冒眼淚,感覺到粗大的兇器幾乎把自己刺穿,肚子的某個器官都被它侵入了。可是,這雙手竟然是王樂樂的,她又迷糊了,不知道該反抗還是忍受疼痛。
"加油,鶴兒,難道你忘了該怎麼做了嗎?"在關鍵時候,嘟嘟抓住了她的兩個只玲瓏**,並把滾燙的身體,貼在鶴兒身上。她對着受傷的鶴兒吞出一口煙霧,接着誘惑道:"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一點也不疼,不是嗎?對,就是這樣,慢慢的抬起來,再狠狠的坐下去……"
不知是嘟嘟的止疼法術起了作用,還是迷人的誘惑術起了作用,鶴兒慢慢的熟悉起來,像小婦人一樣尖叫呻吟,秀髮狂甩,晶瑩的汗水掛滿嬌嫩嫩的**。
"唔,鶴兒真不錯……"王樂樂的手能動了,在她敏感而滑潤的身體上摸索着,在她顫慄的臀瓣中間一抹,小丫頭頓時像瘋掉一般哭泣,下體一陣無規律收縮,像是巨獸一般,吸吮着男人的兇器。
"哥哥,哥哥……嗚啊,哥……"小丫頭又傻了,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種美妙的快感,身體像被定住了,怎麼也動不了,膨脹的壓力突然宣泄掉,一種久違的輕鬆,卻有伴隨着新的空虛和寂寞。呢喃的小嘴裏,只是無意識的喊着男人,這個能讓女人發瘋發狂的男人。
"呼!"王樂樂嘴裏吐出一口灰暗濁氣,整個身體變得透明,像剛剛結繭的蠶寶寶一樣,一道道粉紅的真氣,在他身體裏運行,湧進和他相交的鶴兒體內,頓時把皮膚微紅的小丫頭變得火紅,像燒着一樣。小丫頭嚶嚀一聲,差點暈倒,死死抱住男人的腰,一動不動,全身卻在顫抖,像暴風雨中的漁船。
"呵呵,原來如此,我明白了……"王樂樂竟然能開口説話了,雙手也更靈活,興奮用力幾挺,把身上的小丫頭弄得白眼亂翻,長長的尖叫一聲,昏厥過去。
"該、該我啦……"嘟嘟早已無法忍耐,把鶴兒拉到旁邊,急急的撲到王樂樂身上,"你能説話了,怎麼不看看人家……嗯,我現在還沒有確定容貌,若是和你那個以後,容貌就定型了。"
"哈哈,我的心能把握你的心,這樣就足夠了。呵呵,就算你定格成任何一種容貌,在我心裏,也永遠像霧一般變幻。怎麼給你解釋呢?嗯,現在我的感覺到你的身體,卻不是固定的某一形態,就像夢魘一樣,幾乎每一秒都會換一個極為嬌媚的模樣,而且……我覺得哪種容貌最誘惑我,你就會變成哪一種模樣!"
"為什麼?"嘟嘟**的身體在男人的身體上摩挲扭動着,任由那兇器在私處擦過,忍受着不能忍受的慾火,卻也要在行事之前,把這些事情弄清楚。
"因為你是小妖精,懂了嗎?你能變幻,我有心靈之眼,能看到最真實的東西,也能看到最虛幻的東西。現在我的功力和你差得太遠,永遠不可能看穿你的龍貂本體,所以,你就是我心最完美的存在。"
"嚶嚀,懂了……"嘟嘟高興的呻吟一聲,急燥燥的坐了上去,她終於體會到鶴兒的痛苦,可惜自己無法給自己催眠,連那些騙人的小術法也用不出來。自己的苦果只能自己吞噬,她咬咬牙,把嫵媚動人的成熟軀體緊緊的貼在男人的身上。
天空的圓月漸漸被烏雲遮住,木府的上空黑壓壓的一片雲朵,越壓越低,裏面的人感到漸漸的沉悶的壓抑,第六感靈敏的女人們,都有種大難臨頭的感覺。
"砰砰!"王樂樂的房間裏傳來木櫞碎裂聲,還有房頂的坍塌聲,一團強大的能量從那個房間傳出,還有濃郁的花香,像是最濃郁的御女催情真氣的味道,又好似摻雜了其他絕品香料的味道。
"嗷!嗷!"猶如龍吟,震耳發聵。這聲音同樣從王樂樂的房間傳出。整個內院的女人們聽到這是王樂樂的聲音,頓時都披衣從房間跑出,擔心的察看出了什麼事。幾個值班的看護女人抱着**的鶴兒跑出小樓,對眾女喊道:"樂郎武功又有突破,但好像出點狀況,讓我們散開,説是有雷劫什麼的!"
一團團錦繡的花朵包裹着什麼東西,緩緩升上天空,粉紅的光芒從花團內部傳出。眼尖的女人,從花團的縫隙裏看到裏面有兩個互相交纏的**身影,赫然是王樂樂和類似嘟嘟的女人。花團越來越多,香氣越來越重,女人們的呼吸有些急促,慾火焚身的滋味確不好受。幸好她們已習慣了這種香味,不然早已神志模糊。
"轟!"一道天雷落在蠕動的花團上,赤紅的電光被一股奇異的力量隔開,落到院子裏的一棵松樹上,頓時被點燃,噼噼叭叭的着起來。
嘟嘟嬌媚的聲音從花團裏傳出:"我們先離開這裏,找個山洞躲避,沒想到你的功法竟然是殘缺的修真術。我的記憶裏也有人練習過類似的功法,不過,比這套功法強悍百倍。可是,功法越強悍,遭受的雷劫越重,只能取巧避開。"
"嗯。抱緊我,我知道哪裏有山洞。沒想到,功法的圓滿會是這種樣子,比我預想的要強大。呵呵,花滿天下,只差最後一點點了!"
又是一道電蛇落下,不過,那糰粉紅的花團瞬間飛走了,比閃電還要迅急。"轟轟轟!"烏雲緊追不捨,雷電粘着王樂樂不放,朝皇城的南部飛去。
木府又恢復圓月高懸的美景,可惜女人們卻安靜不下,既是擔心王樂樂的安危,又得解決被催情真氣引發的慾火。還真是亂,特別是那些摸不清事情原由的新少婦,嘰嘰喳喳嘰嘰喳喳的圍着慾火焚身的主母們問東問西。
第二天,皇城的居民説他們看到了神仙,駕着雷車鳳鸞,降臨此城,為新皇道喜。也有人傳説,皇城南的一座風景秀麗的山頭不見了,似乎是神仙的坐騎發威,轟平了有損風水的妖山。也有兩個倒黴的山民,説是在消失的山峯附近,遇到了強盜,把自家僅存的兩套乾淨衣服搶走了。
木府的僕衞們忙碌起來,聽説主母們的男人甦醒了,昨晚電閃雷鳴就是那男人搗弄出來的。主母們高興了,給下人的賞賜自然就多,可事情也着實多。光是三千多個大小主母的吃飯問題,就是一件苦差。這可不是軍隊的粗茶淡飯就能應服的,人家吃的可是山珍海味,魚翅燕窩……可,一個僕人伺候一百個主母,也忙不過來……
於是,聽説,她們有了離開的意圖。
王樂樂帶着三分仙氣,兩分邪氣,五分淫褻之意,對諸多女人們笑道:"你看看,人多了就是不好吧,連飯都吃不飽了。我説呀,你們就是大驚小怪,我就是昏迷三個多月嘛,你們泛得着為我找這麼多女人嗎?"
三千多個美女們,齊齊的冷哼一聲,對他這種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臭男人,絕沒有好臉色。王樂樂看到氣氛不對,馬上哈哈笑道:"哎呀,我只是怕照顧不好這些如花的女孩們,絕沒有別的意思。嗯,你們看,等到太陽偏西,午飯還沒有做好,你們説,這日子太艱苦了吧!所以,我決定了……"
三千多雙美眸直唰唰的盯着王樂樂,想聽聽他有何決定。
"我決定……把你們全部娶掉當老婆!"
女人們有興奮的尖叫,有羞羞的低罵,有嗔怒的冷哼,有淡然的微笑,有理所應當的頜首……正所謂心態不同,表情也各不相同。
王樂樂接着説:"咳咳,當老婆一定要會做飯,會洗衣服,會生孩子……所以,今後你們的每頓飯都要自己做,衣服要自己洗,孩子要自己生……啊,別扔椅子,琪兒你最乖,別扔桌子呀……啊呀!"
女人的憤怒無法平息,抄着傢伙往樂樂身上砸,嘴裏無非喊着:"孩子當然自己生,但是洗衣服做飯全由你來。哼,本來還想請幾千上奴婢奴僕來做,但我們現在改變主意了,誰讓你這麼……"
在打打鬧鬧,和飢餓不斷的鬥爭中,王樂樂帶着如狼似虎的三千多個飢渴大美女(婦),隱居在藍月島。王樂樂本想着御女三千,享受齊人之福,沒想到會被美女三千共御之。
物理上的效果是相同的,心理上的效果卻有天壤之別。
直到有一天,妖精嘟嘟看不過女人們的囂張氣焰,趴在他耳邊説了一句話,才讓王樂樂翻身做主,變成1VS3000+的完勝,而非3000+VS1的險勝。
嘟嘟輕聲問他:"你練的什麼武功?"
王樂樂鬱郁的回答:"御女心經!"
説完之後,他恍然大悟,像是頓悟的淫僧一般,邪惡而淫蕩的眼神劃過藍月島的御女宮。在宮裏休息的美女們紛紛打個寒顫,覺得處境非常的不妙,卻又説不出不妙在哪裏,不安的感覺,延續到夜晚……
那晚,狂風暴雨肆虐整個御女宮,妖媚的尖叫聲,忘情的呻吟聲,投降的哀嚎聲,響徹整個小島。
很多年以後,美女們變成美婦的時候,她們仍然不忘那個風雨交加的夜晚,那是一段讓她們既甜蜜又恐懼的回憶。每每想起,總會在顫慄中**,飛上那狂暴與温柔共存的雲端。
(大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