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朋全身戰甲,金光閃閃,不斷地訓斥著司徒倘,“既然有八千兵士埋伏在路上,怎麼不早說,現在才告訴我,差點壞了大事,你知道不?雖說你是我的堂叔,可這事真的辦雜,我爹那一關你也過不去!哼,快要大功告告成的進時,居然被王樂樂破壞掉了,我發誓,一定要殺掉他。哦,當然,是請別人殺!”
司徒倘騎馬跟在他身邊,不住地擦著額頭汗水,頻頻點頭稱是,心裡那個苦悶哪,“好好魔教長老,幾人之下萬人之上,在江湖中隨便跺兩腳,也是天搖地晃。唉,可現在……誰讓我偏偏姓司徒,還是臥底,兩頭都不落好。”
吊死鬼陰森森地接道,“司徒倘也想把他們殺個乾淨,誰想到王樂樂會準時出現,也沒想到二千精兵會突然甦醒。不過還好,我們用隴西的八千士兵,定能把小小的龍骨縣屠個乾淨!”說著,他舔舔嘴唇,露出嗜血的渴望。
司徒朋回望身後精兵,始露出淡淡笑意,“嗯,只要殺掉南陵王,其他人殺多少都隨你,嘿嘿,我就不信,殺不光你的區區二千兵士!哼,王樂樂,你等著瞧,落到我的手中,定要你好看!”
張強朱順在旁邊提醒道“二公子,這些兵士原是準備半路伏擊,沒有攻城工具呀!”
“哈哈哈,就龍骨縣那三丈高的城牆,還用攻城工具?我們隨便找幾個高手跳過去,就把城門打開了,直接殺進城,取那南陵王的性命。哦,還有,到時候我們司徒世家的幾人都要蒙面,若是傳出去,對司徒世家的大業沒有益處。”
“是,遵命!”
不多時,已到南城門,卻看到了驚奇的一面。
本以為龍骨縣定會城門緊閉,守衛全力戒備,可現在……
城門大開,有三四個衣著殘破的下人,在低頭掃地,神色平靜安祥,王樂樂微閉雙目,站在城頭之上,旁邊坐著宮如夢。他見司徒朋來到十丈開外,朗聲笑道“諸位遠到而來,肯定辛苦,讓賤內撫琴一曲,為諸位接風洗塵。”
司徒朋蒙著面,看不出什麼表情,但驚怔了半天,沒有反應,只到宮如夢彈動琴絃,優揚的天籟之音,他才心神不寧的叫道“他這是幹什麼,在擺空城計嗎?”
司徒倘冷汗又冒出,納納說道“這……這一定是詭計,不過,我們用八千兵力,不用怕他們,現在衝進去……”
“閉嘴!既然知道是王樂樂的詭計,你還衝進去,豈不是正合他的心意。”司徒朋暴怒的叱道。
吊死鬼左看右看,疑惑道“二公子,你看身後的士兵,個個魂不守懾的,這琴聲有古怪。”
和美之音漫天飄散,餘音繞樑,不絕於耳,宮如夢額頭的汗水也越來越多,樂樂見狀疼惜的把手放在她背上,暗暗傳功給她,若要用琴音迷惑八千兵士,消耗的內力可想而之。
司徒朋推推被迷惑的張強朱順二人,喝道“給我醒醒,兩個笨蛋,快去把其他士兵搖醒。”
二人被他一推才醒來,訕訕笑道“此音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尋哪,好琴藝……”忽見司徒朋眼中怒火乍現,處於發作邊緣才驀地住嘴,“公子,有事你吩咐!”
看來剛才他們確被琴音所惑,司徒朋的命令他們一句也沒聽到。
八千士兵哪容易叫醒的,剛叫醒,因為沒有內力抗衡,又中了迷音,心神俱醉,痴痴地豎耳傾聽。張強朱順二人累的滿頭大汗,也未見成效,回來沮喪的道“公子,我們盡力了,叫不醒他們。不如我們跳上城頭,殺掉那個彈琴的。”
“你們也是笨蛋“司徒朋暴躁的叱道,“你看看,南陵王府的高手,還有明月宮的其他女人,還有那些他們請來的輪迴刺客,一個都不見,不定在哪個角落埋伏著呢,你們想去送死,我不攔你。怎麼不去啊?”
張強朱順縮縮脖子,嘿嘿乾笑,不敢逞強。
又過半個時辰,忽聽一道裂音,琴絃斷開,樂章頓停,宮如夢看著斷裂的琴絃,滿頭是汗地看向樂樂,擔心他責怪。王樂樂遙望東南,暗忖“為他們拖延了一個時辰,應該逃出百里了,畢竟都騎了快馬,關婷和王夫人不會武功,可就慘了些。”把如夢拉起來,為她擦擦額頭汗水,笑道“不用擔心,咱們已經盡力了。”
她才如釋重任地笑笑,斜視城門口掃地的四個“老人“,道“那四個丫頭真適合掃地,裝的可真像!”
王樂樂拉著如夢的手,望向隴西士兵,他們剛從美夢中甦醒,皆喃喃自語,大嘆琴聲優美。
“你們說,她彈的好聽嗎?”王樂樂運用內力,大聲喊道。
“好聽!”八千士兵迷迷糊糊地回答,聲音甚是整齊。
“每人一萬兩銀子,快些拿來,交了銀子進城聽,還有更精彩地節目!”話音未落,八千人跑的一個不剩,皆喊“我們沒有銀子……”
司徒朋急了,在後面狂追,“回來,你們給我回來……”
空城計成功,四月執事恢復原來容貌,還沒來得逃走,突然一道極其妖媚的聲音傳來,在城頭上不知何時,已站著一位風姿卓絕的美女,她背對著樂樂,看不清容貌,可那妖氣繚繞的豐滿**,惹得樂樂心神俱跳,御女真氣不由自住地急速運行起來,看她如蛇般的細腰,豐翹滾圓地美臀,他跨間長槍更是難耐,居然豎了起來。
樂樂暗暗叫苦,“碰上採陽補陰的高手了,這身媚功,不在我之下哪!憑我的功力看她一眼就豎旗,普通男人一見她還不直洩狂流?”
宮如夢卻有些高興的跑去喊道“胡姨,是你嗎?”四月執事也緊跟其後,躬身拜道“參見師父!”
“哦?這哪是哪,胡姨?難道是歡喜教的胡姬?”樂樂疑惑地看著她的背景,仍是小心運功,控制心神。
那身影緩緩轉過,輕笑道“夢丫頭還是這般,居然認不出我來!咦,你們幾個武功居然練到這個層次了,雙修也不會這麼快,真是奇異?”
一張妖精般的臉蛋,無法形容,說不清是十八歲,還是三十八歲,媚眼如絲,閃動誘人瘋狂的慾火。飽潤的嘴唇微闔,性感迷人,讓人一見就想品嚐親吻。看到她,每個男人腦中皆會想看看她的**,更想讓在躺在自己跨下呻吟掙扎。
她雖然是輕輕地嬌笑,雖然不是針對樂樂,雖然不是有意的使展媚功,可是……王樂樂那剛軟下的槍桿又猛地豎了起來,幾次想轉過頭,不去看她,可還是怔在那裡,直到金心狂跳數下,方爭脫這份燥動。
胡姬發現樂樂的異樣,白了樂樂一眼,巧笑道“你就是王樂樂吧,果然不簡單,居然能直視我而不……咯咯咯,我說敏兒昨夜回去後,為何心神不寧,原來是見了你。”
這一眼她用上了魔媚之功,樂樂的腦袋嗡地一聲,差點忍不住要衝上去,把她壓在地上,好好馳縱一番,心中暗罵“好一個絕色妖姬,小心惹怒了老子,拼了這身功力才要把你馴服!”
春月媚功略好,識破胡姬的小動作,忍不住提醒道“師父,他就是王樂樂,我們和小姐已跟了他。”
“哦,春丫頭怕我搶你們我的老公?”胡姬怪笑著盯向春月。
“徒兒不敢,我想師父也不屑如此!”春月雖然極為恭敬,但也用話套牢胡姬,她的魔功極為霸道,春月曾親眼見過她把一個強壯的男子瞬間吸為乾屍,生怕她不顧交情,把樂樂奪去,那時就晚了。
“咯咯咯,春月越來越精明瞭。我早說過了,只是看在宮明月的交情上,才教你們一些媚術,你們不必喊我師父的,我們也不是師徒關係。我胡姬只收了司徒敏一個弟子,呵呵,所以……若是哪天我沒男人了,說不真定會找他哩!”她媚笑著指向樂樂,妖嬈的目光再次射向他。
樂樂似乎有了免疫力,完全無視她的挑逗,輕笑著反擊回去,極為俊俏的臉上如淋春風,姿彩照人,星目暗暗閃過粉紅,極為邪異地刺入胡姬眼眸,兩人身子俱是一震,各自後退半步。
胡姬眼中閃過異彩,不敢再輕視樂樂,道“我是聽到如夢的琴聲才過來的,到城中逛了一圈,呵呵,果不出我所料,南陵王已帶兵逃走。雖然王樂樂用音惑之法把八千士兵騙走,等他們清醒過來,定會返回,你們還是快些走吧!”忽又對樂樂咯咯笑道,“我可不想讓這麼俊俏的小郎君死在亂軍之中。”
說完縱身飛向北方,在半空中還轉向衝樂樂揮手,低胸的香衣,把乳溝露的更深,粉嫩的有些刺眼,樂樂剛平靜下的心,又混蛋不堪,喘著粗氣,朝五女淫笑著走去,跨間的衣物高高隆起。
幾女皆明白原由,互相看了一眼,等待樂樂的狂風暴雨。
南方又傳來兵馬異動,樂樂強壓下慾火,轉頭觀望,黑壓壓隴西士兵,咆哮著衝來,似乎想報復剛才被迷惑之恨,急道“跟我來!”
六人先把城門關好,悄悄奔向東南方向,城中的居民好像嗅到了危險,都緊閉房門,不敢露頭。
等樂樂幾人從東南城牆上躍出,司徒朋的八千士兵也破城而入,直衝向縣丞府衙。
“報告二公子,府衙裡空空蕩蕩,連只豬都沒有!”張強朱順回答道。
“你們兩個就是豬,知道沒人,還不去追!”司徒朋衝他們吼道。
樂樂帶著五女,鑽進約定好的樹林中,那裡拴有六匹快馬,幾人翻身上馬,奔向東南。
這是樂樂倉促之間想好的計策,讓南陵的二千兵馬繞道南行,準備逃往南陵城東面的一座小城——潮州。潮州城也歸南陵王管轄,城中有兵士九千多人,匯合之後,倒也算股力量。
樂樂策馬狂奔三個時辰才追上南陵王主軍,還沒來得及歇息,突聽王夫人喊道“王爺,快來看看,婷兒又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