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又來了……”蔣飛才一出電梯,就看到了眉頭緊皺的埃迪。
“沒辦法,妮可不批我的調崗申請啊……”蔣飛一臉無奈的說道。
“她不批你不會辭職嗎?工作重要還是命重要?”埃迪問道。
“哪有你說的那麼危險啊,沒關係的,我這人命硬的很!”蔣飛笑道。
“哎!你們這些人就是不信邪!”埃迪嘆了口氣,然後嘀咕道:“正所謂好良言難勸該死的鬼,你們一個個都這樣,我說了你們都不信,算了,我也懶得說了,祝你好運吧。”
埃迪說完就搖著頭走進了電梯,雖然現在距離交接班還有一段時間,但他也不等了,直接就坐電梯離開了。
“……”看著電梯關門,然後向下走去,蔣飛聳了聳肩,他今天倒要看看這頂層能鬧什麼鬼,鬧什麼妖!
先是例行巡查了一圈,然後蔣飛回到了他的座位上,此時已經是深夜了,四周一片的寂靜,蔣飛支稜著耳朵停了一下,並沒有什麼異常的聲音出現。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蔣飛抬頭看了一眼電梯上方掛著的時鐘,已經是夜裡一點鐘了,按理說,這個點是他跟埃迪交接班的時候。
周圍還是一切正常,什麼乖一點的事情也沒有發生。
“嘿,難道說今天啥事兒沒有嘛?”蔣飛暗自琢磨道。
這一夜很快就過去了,天色逐漸的亮了起來,知道上午九點,埃迪來接班,蔣飛這邊也沒有發生任何的事情。
“你看,我沒事兒吧。”埃迪來了之後,蔣飛笑著說道。
“……”埃迪理都沒理蔣飛,就坐在了那把椅子上。
“怎麼了?生我氣了?”蔣飛問道。
“……”埃迪就跟沒看見他一樣。
“那我走了啊……”蔣飛無奈,埃迪不搭理他,他也沒什麼可說的了,直接就從電梯下到了負七層。
吃了點東西之後,蔣飛就去睡覺了,下午五點,他來替班,埃迪還是不搭理他,甚至連看都不看他一樣。
“至於麼……不就是沒聽你的麼……”蔣飛翻了個白眼,但埃迪還是沒搭理他,人家直接就走人了。
這次晚班的時候,還是一切如常,晚上差五分鐘一點的時候,埃迪來了,然後接了蔣飛的班,這一次人家也不提前來了,就是按點交接班,整個過程依舊是不搭理蔣飛。
“算了,不理就不理吧。”蔣飛送了送進,他也不再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了。
第二天早上九點,蔣飛繼續來接班,然後五點下班,一切如常。
夜裡一點的時候,蔣飛又來替班了,埃迪還是沒搭理他,直接就下樓走人了。
“真是的,難道之前都是嚇唬人?”蔣飛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語道。
很快,時針過了一點,但就在這個時候,之前那個房間再次傳來了令人牙酸的吱吱聲。
“嗯!?”蔣飛的眉毛一下子就立起來了!
“來了!”蔣飛心中暗道,這聲音在寂靜了兩天之後,終於再次來了!
蔣飛下意識的摸了摸腰間的那把槍,這東西自從到了他手裡之後,就再也沒離過身。
“走!瞧瞧去,我倒要看看你是個什麼鬼!”蔣飛終歸是藝高人膽大,雖然來到了伽馬空間之後,他的絕大部分來了都被剝奪了,但他的膽量卻沒有因此而變小。
蔣飛幾步就來到了那個發出聲音的房間外面,這一次他沒有悄悄的開門,而是一腳就把門給踹開了。
“啪嗒!”蔣飛按下了室內燈光的開關!
“啊!”裡面一個人影發出了尖叫,可以看得出來,這傢伙正要鑽進牆壁上的通風管道。
“哦!你小子原來是從這跑的!”蔣飛恍然大悟,怪不得上一次他沒發現呢,上次開門的時候,他是小心翼翼的,然後又是探頭往裡看,又是猶豫不前的,這給了對方撤離的時間。
今天蔣飛直接一腳踹開了房門,可就沒給對方逃離的時間,那傢伙剛剛把通風口的隔板拿下來,還沒來得及往裡鑽呢,蔣飛就開燈了。
突如其來的驚嚇,讓那傢伙驚叫了一聲,而就在這個時候,蔣飛突然一陣心悸,他猛地一蹲身,背後一個人影一把撲空。
蔣飛抬頭一看,對方手中握著一根細繩,剛剛那一下顯然是衝著他脖子去的,如果被勒住的話,那蔣飛還就真危險了。
“錚!”一擊撲空的人影立即掏出一把鋒利的尖刀,然後衝著蔣飛就刺了過去,於此同時,那個原本打算逃走的小子,也掏出一把匕首撲了過來。
“好小子!”蔣飛暗笑了一聲,既然不是鬼神,是兩個人,那就沒什麼可害怕的了。
原本蹲著的蔣飛向前一撲,然後順勢就把腰裡的手槍給拽出來了,開保險,扭身瞄準,抬手射擊,蔣飛的動作一氣呵成!
“嗖!”一道紫紅色的光束射出,正中背後人影的前胸,那傢伙連吭都沒吭一聲,直接就倒在了地上。
“臥槽!”原本打算鑽通風管道的傢伙一看蔣飛手裡有槍,當時嚇得冷汗就出來了,而起一看蔣飛那個動作就是專業的,自己的同伴被一擊斃命,他嚇得當即就要奪門而逃,這個時候蔣飛能放過他麼?
把手槍的保險一關,然後蔣飛順勢掖回了腰裡,然後身子向前一縱,就來到了那小子的背後。
“嘭!”一腳揣在那小子的屁股上,那小子前衝了兩步,直接就撞牆上了。
“別動!”蔣飛上前一把擰住了對方的手腕子,然後用力一掰,那小子的身子就不由自主的彎了下去。
“大爺饒命!大爺饒命!”這個時候,那小子除了求饒也沒什麼能做的了,兩個人的身手相差太多了,他根本沒能力反抗。
“咔咔……”蔣飛兩把就將身邊一個破舊電器上的電線給扯了下來,然後幾下就把那小子給捆了個駟馬倒攢蹄。
“噗通!”蔣飛把捆好的那小子往地上一扔,然後來到了中槍倒地的傢伙面前。
“嗤啦……”蔣飛撕掉了對方蒙在臉上的黑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