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之前怎麼沒想到大家都是青木林的兇獸?你就沒想過你的計劃失敗,我們會不明不白的被你拉去陪葬嗎?”此時頭曼等人心裡恨極了萬厲,這小子算計蔣飛如果成功了,那他自然就成了青木林的老大,其他的兇獸大佬就得乖乖的聽他驅使。
可是這傢伙要是失敗了,暴怒的蔣飛會繞過他嗎?暴怒的蔣飛會相信其他的兇獸大佬沒有參與嗎?到時候這傢伙發起火來,萬厲早有準備可以提前跑路,那其他人呢?還不是得承受蔣飛的怒火,到最後恐怕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明白!
“哼!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既然今天你們選擇阻攔我,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萬厲眼中露出了一絲兇光,然後他大吼一聲,化身嗜血魔藤,跟其他幾位兇獸大佬就打在了一起。
這邊頭曼等三人大戰萬厲,雙方打得難解難分,雖然雙方從實力上看,頭曼這邊佔據了絕對優勢,但雙方的態度卻截然不同。
萬厲是為了保命,他不殺出去的話,等蔣飛回來,他就必死無疑,可頭曼等人卻沒有生死之危,他們只要纏住萬厲,不讓他跑了就行了,所以出招謹慎,全都是以自己不受傷為第一優先,雖然有點出工不出力的嫌疑,但是當萬厲殺出一道豁口,準備逃離的時候,也立即會有人堵住,畢竟這傢伙要是跑了,他們就得親自承受蔣飛的怒火了。
這邊四位兇獸大佬打的難解難分,而蔣飛也來到了霍傾城的近前,此時霍傾城渾身都被血藤纏繞著,鮮血不斷的被抽出,她的臉色已經蒼白的如同金紙一般,一點血色都看不出來了。
“唰!”蔣飛試圖扯斷血藤,但是他剛一觸碰,血藤立即收緊,勒得霍傾城身體一陣扭曲。
“不行!強行扯斷的話,這小妞就廢了!”蔣飛放棄了暴力破壞血藤。
“嗡!”紫羅蘭之眼張開,那血藤在蔣飛的眼中立即變成了能量弦組成的群落。
“給我碎!”蔣飛通過精神力撩動能量弦,當能量弦的震動頻率被改變之後,它所代表的粒子屬性也隨之轉變!
一瞬間,血藤被石化,蔣飛屈指一彈,被石化的血藤碎成一地齏粉!
“嗯……”落地的霍傾城發出一聲悶哼,畢竟實力已經達到了洞虛期,所以這小妞雖然幾乎被抽乾了血液,但還一息尚存,沒有真正的掛掉。
“哎!幸虧身上朱果多,要不然還真不知道怎麼救你!”蔣飛一邊說著,一邊取出一枚朱果,然後遞到了霍傾城的口邊,他身上雖然也有0541做出來的丹藥,但那種科技手段提煉的藥物,跟朱果這種天材地寶比起來,效果相差可不止十萬八千里。
這邊蔣飛把朱果遞到了霍傾城的口邊,但問題也來了,霍傾城此時已經半昏迷了,她根本無法自己服用朱果。
眼看著霍傾城的氣息越來越弱,蔣飛也沒時間去尋找搗藥的工具去了,他乾脆把朱果塞進自己的嘴裡,然後一通亂嚼,最後一捏霍傾城的兩腮,趁霍傾城朱唇輕起的機會,把果汁果肉一股腦的都吐進了女孩兒的口中。
這朱果也確實神奇,它的果肉一入口就化作一團清流,然後滋養著霍傾城那近乎乾涸的身體,不過此時霍傾城傷的太重了,一枚朱果雖然止住了傷勢的惡化,卻無法令她的傷口癒合。
“再來一個吧!”蔣飛依樣畫葫蘆,又嚼碎了一枚朱果喂到了霍傾城的口中,雖然餵食的過程中,難免唇齒相碰,但蔣飛此時專心救人,倒也沒想太多。
一連餵了五枚朱果,霍傾城的臉色才算稍微紅潤了起來。
“呼……這命算是保住了!”蔣飛鬆了口氣,然後半開玩笑的說道:“萬幸你昏迷不醒,要不然估計得被我的口水噁心死……”
不過就在蔣飛這話剛一說完的時候,霍傾城突然睜開了雙眸。
“我擦!這藥效要不要這麼快……”蔣飛突然有些怨恨朱果的藥效太快了,他剛剛以為霍傾城昏迷不醒,才跟自己開了個玩笑,現在被人家女孩兒給聽了去,那可就尷尬至極了。
“小哥哥你……”霍傾城的小臉很紅,也不知道是朱果的藥效,還是剛剛聽到蔣飛的話而害羞。
“那個我也是情非得已,我是為了就你,才嘴對嘴的餵你的。”蔣飛趕緊解釋道。
“……”霍傾城沒有說話,她就那麼定定的看著蔣飛,然後猛地抓起蔣飛的手臂,一口咬了下去!
“嘶!”蔣飛吃痛,但是卻沒有抵抗,要不然的話,以霍傾城的實力,別說咬破蔣飛的皮膚,恐怕自己的牙都得硌掉了!
而蔣飛因為覺得自己剛剛佔了人家女孩兒便宜,所以被咬一口也算是懲罰吧,就沒有抵抗,可是沒想到霍傾城這一口還挺狠,居然都咬出血了。
“好了吧,鑑於我剛剛也是情非得已,所以我們兩不相欠了啊!”蔣飛不想讓霍傾城誤會,所以剛進甩清關係。
“……”霍傾城依舊沒有說話,她一手抓著蔣飛的手臂,另一隻手在蔣飛的傷口上沾了一點血跡,然後往她自己的額頭一抹。
“你要幹嘛?”蔣飛本能的就覺得不對勁,但是還沒等他再說什麼,霍傾城的儀式就已經結束了!
“嗡!”也不知道霍傾城在自己額頭畫了個什麼突然,一道血光閃過,她的額頭就多了水印般的硃紅色印文。
如果仔細看的話,這和蔣飛眉心的印文有些相似,而蔣飛那個印文則是很久以前得到一群食人魚效忠時拿到的。
那個印文雖然對蔣飛沒啥幫助,但卻給了他一個領主的身份,而霍傾城剛剛的儀式就是讓她自己加入了這個領主的勢力,成為了領主的一名血侍。
“喂!你要幹什麼?”蔣飛雖然知道剛剛霍傾城所做的一切對自己無害,但他卻本能的感覺到自己要被這小妞纏上了。
“唰!”霍傾城此時的傷勢還是太重了,而血侍的儀式又會消耗太多的精血和精氣,所以她已經無法在保持化形的狀態了,瞬間恢復了原形,變成一條手指粗細的小蛇,然後纏在蔣飛的手腕上,頭尾相銜,就好像一枚翡翠玉鐲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