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碰到鐵板了!”老道暗叫一聲不好,此時他已經已經知道,不僅眼前這人實力遠超於他,就連飛劍都比他的好太多了!
轉瞬之間,老道就明白了,自己別說拼命了,就是使出自殺性的攻擊,也不可能重傷對方,所以他當機立斷跑!
飛劍被毀了,但是老道還有跑路的絕招,他猛地用牙咬破了舌尖,然後一口鮮血啐出,於此同時,老道手掐劍訣,體內靈力瘋狂的運轉。
“嘭!”血霧炸開,老道使用了自己獨門的逃命技能,在血光中,老道的速度提升到了極致,別說跟他同級的出竅期高手了,就算是分神期甚至是合體期的高手也鮮有能追的上的。
“爸爸,殺不殺?”一道意念傳到了蔣飛的耳中。
“殺!”蔣飛知道這是承影劍的劍靈,於是從牙關中擠出了一個字!
說起來蔣飛這人很少起殺心,但有一點,他的家人和身邊的女孩兒是不能碰的,一旦動了這些人,那就等於是戳了蔣飛的肺管子。
今天貝拉和花木蘭就差一點就要身受重傷,這蔣飛能幹麼?所以他心中簡直恨透了這個老道,恨不得要把他碎屍萬段。
一個“殺”字出口,承影劍閃過一道寒光,因為火龍煙消雲散而閒下來的兩條黑龍猛地就鑽入了血光之中!
“嗷!”血光中老道發出一聲非人的嘶嚎,緊跟著自以為逃出生天的老道眼中出現了絕望的神色。
此時一條黑龍的兩隻前爪正抓著老道的肩膀,另一條黑龍的爪子則鎖死了老道的雙腿,而且鋒利的龍爪已經扣進了肉裡,但流出的鮮血卻不是猩紅色的,而是黑色的!
死神合劑!
這兩條黑龍完美的繼承了死神合劑的毒性,所以當黑龍的爪子刺破老道皮膚的一剎那,他就半身麻木,身體瞬間失去了抵抗之力。
“老公,你這是什麼技能?”靠在蔣飛懷裡的貝拉見到那逃走的老道居然被兩條黑龍硬生生的從血光中又給拉了回來,眼神中也滿是驚訝。
“這不是我的技能,是它的本事!”蔣飛一指承影劍說道。
“好厲害……”貝拉瞪大了雙眼叫道,雖然她並不喜歡使用武器,但這並不妨礙貝拉承認這柄寶劍的神奇。
就在蔣飛和貝拉說話的工夫,老道發出一聲慘叫,然後他的身體就迅速的乾癟了下去,很顯然,死神合劑的毒性發作了!
“嗖!”一個迷你的小老道從屍體的天靈蓋飛出,看樣子是想逃走,這是出竅期修仙者才有的本事,元嬰離體,捨棄肉身。
“爸爸,我能吃了他嗎?”劍靈的意念傳到了蔣飛的腦海中。
“吃?”蔣飛一愣。
“就這樣!”劍靈剛剛誕生,所以心智尚未成熟,它以為蔣飛已經批准了它的請求,於是兩條黑龍大嘴一張,那老道的元嬰還沒來得及逃走,就被兩條黑龍吸到了口中。
“唰!唰!”兩條黑龍盤旋了一週,然後又回到了承影劍的劍身上,而吸收了老道元嬰的承影劍上也多了一道流彩。
“我擦!這是靈魂?”蔣飛下意識的喊道,他畢竟接觸這種修煉體系的時間還短,所以一時間沒有想到元嬰。
“這是元嬰,那老道已經到了出竅期,所以能夠元嬰離體。”一旁柳依依雙目呆滯的說道,她的回答完全是下意識的行為,因為她本人已經徹底呆住了。
“吞噬元嬰?”蔣飛也沒想到承影劍還有這個能力。
“味道好極了,爸爸,我還想吃!”劍靈的意念再次出現。
“記住,以後沒有我的同意,不許在私自吞噬別人,否則我就封印了你!”蔣飛一本正經的說道,這柄承影劍雖然是蔣飛親手煉製,而且蔣飛也不會任何邪門功法,但融合了死神合劑之後,承影劍不管怎麼看也不像是一柄神劍,而更像是一柄魔劍!
“好吧。”劍靈似乎不太滿意,但也不敢違背蔣飛的意志,畢竟它是蔣飛煉製出來的,而且還是通過蔣飛的意志之火煉製的,這讓劍靈完全無法違抗蔣飛的意志。
“你……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柳依依這個時候回過神來,她一邊後腿,一邊戰戰兢兢的看著蔣飛等人問道。
再此之前,柳依依就發現貝拉的能量鱗甲是墨綠色的,而且顏色趨近於黑色,這種功法她雖然沒有見過,但這顏色和那奇怪的屬性氣息說明,他們修煉的肯定不是熒惑星的功法,而當蔣飛出手後,那黑龍和吞噬元嬰的招式出現,讓柳依依想到了一個可能修魔者!
和地球上流傳的傳說一樣,五方天地的修煉者分為修仙者和修魔者,因為修仙者佔了絕大多數,所以他們以正道自居,稱修魔者為邪道。
但真正有腦子的人都知道,修煉什麼功法和人的善惡沒啥關係,比如今天的老道,他修煉的可是正經熒惑星的火系仙法,但還不是宰了朋友,還想奪取貝拉等人的功法?
只不過以正道自居的修仙者數量佔了絕大多數,所以輿論是他們主導的,在幾千上萬年的宣傳下,向柳依依這種沒見過世面的孩子從小就被洗了腦,認為修魔者全是大奸大惡之人,正道人士有義務斬妖除魔。
而且在修煉功法方面,不管是修仙還是修魔,其實都有一些損人利己的功法,只不過修仙者大多遮遮掩掩,修魔者則無所顧忌,所以像柳依依這種小雛自然而然的認為,修魔者手段殘忍,修仙者全是偉光正。
所以此時柳依依一看到蔣飛等人使用的是疑似修魔者的功法,就立刻把他們聯想成了魔道中人。
“我們就是我們唄……”蔣飛聳了聳肩,也懶得去跟這丫頭解釋,畢竟他們的身份太特殊的,就算解釋也未必解釋的清。
“難道你們真的是……”柳依依的眼睛瞪得溜圓,她定定的看了蔣飛等人幾秒,然後猛然間祭出飛劍,迅速向著火雲閣的方向逃走了。
“這丫頭怎麼了?”此時蔣飛反而莫名其妙了。
“她神經病吧?”西爾維撇了撇嘴,她最看不起的就是這種小白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