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魯,晁公元還真是一面旗幟,即便他的青鋼集團頻臨崩潰的邊緣,他仍就撐得住氣。
撐不住也撐啊,這麼大的集團,他不信省委省政fǔ會看見青鋼崩毀,數萬青鋼員工不把省委省政fǔ淹掉才怪,事實上省長林之茂正為這個事頭疼不已,然則,青鋼涉及到白系啊!
白系在魯的影響力還是非常大的,太多中層幹部對老白懷著深深的感念,如今老白去了,算是留下了絕唱,與之相聯繫的幹部們心裡更是無法把老白排斥,這就給魯省政治形勢造成了新的麻煩,你能把全所白系幹部撤換掉嗎?也許一年兩年之後可以,現在,絕對不可以。
新任魯東省委書記章啟明也到了,他就是老王家推薦的幹部,可以說是王家的旗標。
關於青鋼集團的未來,省委也在研究討論,沒可能叫他分崩離散的,數萬青鋼人不答應,中央也不答應,章啟明初至魯東就面臨著一個重大的決策,這對他來說,是一種考驗啊。
做為省長的林之茂未能登上書記之位,心中亦有些失落,但在失落之餘也有些慶幸,他也知道誰主持魯東新局也不討好,沒想到老王家在這個時候力挺了老白,一付控魯的姿態?
但是誰都知道,控魯是不可能的,除了已經離去的白煥笙,就是林之茂上來也不行。
在青市、在晁家;晁氏兄弟們天天在一起討論青鋼的未來出路,與此同時,他們沒有意識到,法之利劍已高高懸在當空,針對jī哥的行動在緊鑼密鼓的安排中,寧欣掛帥主持。
行動之前沒有向參與行動的任何一個特龘警防暴隊員透露要行動的目的,就怕走漏風聲。
而晁家老四晁公通也沒有意識到危機正朝他迫近,在整個家族中他是和侄子晁軍宏關係最好的一個,也是和魯東jī哥聯繫最多的一個,這種聯繫很深刻,他也是jī哥的靠山之一。
“……眼下青鋼的資產大幅縮水,銀行也在追貸,即便省委出面與銀行方面有接觸,但是效果並不明顯,誰都擔憂青鋼在一夜之間分崩,省委說話都底氣不足,雖然我們知道省委不會坐視,但是也別太指望省委了,這些人搞政治還行,利益分切的話,還是各顧各啊!”
晁公元分析著省委對青鋼的態度,白yù丹就坐在丈夫身邊,她時而精神會失常,太憂慮了,唯一指望的兒子至今沒有被釋放的音信,見一面都見不著,做母親的不難過才怪呢。
“大哥,我看青鋼的事咱們也不用太心焦,這種局勢誰也無力迴天,倒是泉城警方那邊有了新動態,錢局長也給人家停職了,估計是和白戰文被捕一案有關,下一步要牽扯我們。”
晁公元年了二弟一眼,“錢和白這邊牽扯的我們不會太深,我是怕老四和jī哥的事啊!”
說到jī哥晁公通也是心裡一驚,他知道自己做過些什麼,表面上強做歡顏,“大哥,別太擔心,jī哥這個傢伙太猾頭,一直以來警方也抓不住他的辯子,還是cao龘我們自己的心吧。”
“老四,你也別大意,就是jī哥太精明瞭,我才怕你和軍宏與他jiao往太深而落下把柄,他一但給人家拿下,你自問屁股是乾淨的嗎?這些都要早做打算,青鋼肯定毀不了,但是晁氏兄弟一但給chou出青鋼,我們這個家族就完蛋了,艱辛創業二十載,誰樂意看著家業敗光?”
“大哥,不會的,俗話說瘦死的駱駝也大過馬,青鋼只是擺在這裡,也叫人另眼相待的。”
“老四啊,那是以前了,現在的青鋼牛不起來了,我們的總資產是達到12o億,但是負債多少你心裡沒數嗎?6o%以上啊,現在的情況是資不抵債了,省委不是要考慮幾萬青鋼人的出路,你以為他們會管晁家人的死活?你錯了,沒有青鋼就沒有晁家人,前途堪慮啊!”
“對了,大哥,不是說軍工船舶產業要在魯建設巨大船械基地嗎?我們應該主動去搭上這條船,那時候青鋼可就有救了,中船和中船重工都在與軍工合作,青鋼若能跨入此限,必定成為國家指定的船舶產業巨頭之一,不敢和中船它們相比,也至少能掛上央企的牌子。”
“我看也是,實際上有些央企未必有我們的實力,只是它們初建的門檻兒較高罷了。”
晁公元搖搖頭,“現在我們能與中船和中船重工合作就不錯了,他們同樣對魯舶新基有興趣,聽說中船高層已經入魯,和軍方代表正在接觸,我也準備去露露面,在這個時候我不希有任何事件影響到青鋼,老四,尤其是jī哥,他總是令我心驚rou跳,你要掐斷與他的聯繫。”
晁老四應諾,出來之後他就給jī哥打了電話,很隱晦的表達他的態度,“你要收斂!”
“嘿,四哥你放心吧,我老jī辦事一向小心的,絕對出不了問題,軍宏還沒音信?”
“暫時沒有,總之,別讓警方盯上你,如今的魯東局面在變化,我們要靜觀形勢了。”
“那綁票柳家女的事還要不要繼續?”這事自上次失敗之後,老jī就沒敢再動彈。
“算了,先緩一緩再說吧,眼下青鋼也在轉軌期,等穩定下來我會找柳家算帳的。老jī哦了一聲,收線之後卻冷冷一笑,怎麼你們也怕了啊?形勢是變了,我老jī眼又不瞎,你們晁家在調整戰略,我老jī也要調整調整了,隨後他接到一個電話,“今晚聚會取消。”
這傢伙太敏感了,突然就從與晁老四的對話中嗅到了絲危險氣息,隱隱覺得不妥,直到決定今晚聚會取消後,那一絲不妥就消失了,老jī嘴角牽動起一絲笑,想抓我?太難了哦!
夜幕降臨時候,給禁在防暴局的那個少年在特龘警的監控下上戲中,這倒是罕見,原來他是在遊戲中收穫種種信息的,寧欣和唐生進來時,少年道:“jī哥取消了今晚的聚會。”
“什麼?”寧欣翻白眸了,感情我們這邊白忙活了?她不由就挫銀牙了,“怎麼回事?”
“我、我也不清楚,下午就通知了,我剛才上游戲才聽到的消息,問了一些人,他們也沒人知道具體情況,反正每週都一次的聚會幾乎沒有取消的先例,今天好象透著古怪呢。”
寧欣轉望唐生,怎麼?這邊行動的計劃漏風了?怎麼可能?壓根沒幾個人知道的。
隨後唐生接到了小蠻的電話,“……唐生,不好了,我媽被jī哥約了,說有事商討?”
有道是峰迴路轉、柳暗花明哦;唐生劍眉一擰,“嗯,等我,我馬上趕回去商量……”
等唐生和寧欣到了藍牙堡時,柳氏夫婦已經恭候多時了,唐生給他們介紹了寧欣,二人還是次見寧欣的面,之前倒是女兒提過,說寧欣是唐生唐瑾他們的乾姐姐,這次算照了面。
“……jī哥這個人在社會上有很大的名聲,都知道他是道上人,包括警方,可沒人抓到過他的把柄,這個人相當賊猾,上jiao豪門,下結九流,官商兩道沒有他行不通的路,我們也是久聞其人,但沒接觸過,就是知道他與晁白兩家走的近,如今沒想到找到柳家的頭上。”
就這麼個看似市井中混跡的貨色,竟然也有手眼通天的能耐,這就叫人不可貌相啊。
唐生點了點頭,望著欒藝美道:“他是要約阿姨你一個人見面嗎?怎麼不約柳伯伯?”
欒藝美苦笑,“誰知道呢,我一個人可不敢去,這個老jī很變態的,沒人樂意接觸他。”
“去,這次要去,我和欣姐陪阿姨去見見這個傢伙,我估摸著他有話要談吧?”
“啊……就我們三個人呀?很危險的,老jī這個人很壞的。”欒藝美倒吸了一口冷氣。
唐生笑了笑,“還叫上陳姐吧,他對女人也不感興趣,興許對我有點興趣吧,嘿!”
寧欣也道:“阿姨請放心,有我和陳姐在他們人再多也沒用,保證傷不了你半根毫mao。”
欒藝美還是心虛,但也只能勉強答應了,就掛了老jī的電話,說同意與他見面談談。
在這種情況下,警方你也不能介入,人家沒有任何企圖,只是約會欒藝美,你要是帶一隊人衝進去,也未必抓到人家的把柄,反而會打草驚蛇,只能是先去見見他,看他啥意思。
約在夜裡十一點,在某個不太知名的酒吧,實際上這小酒吧是jī哥的產業之一,平時也沒什麼人,今天人更少,酒吧門面小,裡面也不大,他們進來之後也沒現有什麼異樣。
吧檯裡坐著個妖yan的女人,再就是個侍應,欒藝美上前一說是jī哥約的,妖yan女人就領著他們上二樓了,二層顯然不對外營業,燈光更是幽暗,有音樂回dang著,幾個更妖yan的女人在不太大的夜廳裡喝酒chou煙,見他們上來就一齊圍了過來,“喲……三姐,他們是幹麼的?”
三姐就是吧檯妖yan女,她道:“是jī哥約的,你接待吧,我下去照料酒吧。”言罷就走了。
這三四個女人更妖,青一色靚腿短熱褲,上面是小T恤,沒一個戴妞妞罩的,凸點殷然,最前面的一個掃了唐生四人一眼,“見我們jī哥的規矩是要接受檢查,道上不少圖謀jī哥的傢伙,另外就是條子,我們jī哥可不想和有執照的高級流氓打jiao道,姐妹們,搜身。”
真汗,手扶著牆被搜身的應該是她們,現在倒好,寧欣和陳姐都得乖乖配合,之前也想到了這些,必竟jī哥不是隨便能給誰見到的猾頭,她們就把槍和執照都扔在家裡沒有帶。
對於陳姐和寧欣來說,有沒有槍在手都一樣,她們哪會把jī哥一堆草根mao賊放在眼裡?
唐生也不例外,手扶著牆被妖女渾身摸,搜他襠時把褲鏈拉開,手就直接伸了進去,“哇,姐妹們,這個小帥鍋扛著一管炮來的啊,又長的這麼俊逸,正是我們jī哥喜歡的類型啊!